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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领兵去潼关对战马超,带走了大部分的武将,无人镇守许昌,经丁璇提醒,才想起自己麾下还有这吕布这位猛将。 丁原董卓的事情在前,曹cao对吕布不放心得很,丁璇再三担保,曹cao才不情不愿地把吕布点做守城将领。 让吕布守城归守城,曹cao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把将令给了荀彧,吕布只是一个单纯的冲锋陷阵的将军,并无调动军队的权利。 曹cao对于吕布的防备,荀彧表示很是理解。 但见吕布今日的作为,荀彧又有一种曹cao白浪费心思安排一切的错觉现在的吕布,在经历了白门楼的濒死之后,性格大变,对于权利的追求低到令人发指,也不像以前那般逞凶斗狠了,老实得像是圈养在圈里的羊。 当然,吕布肯定不是羊,是一个随时都能把人撕得粉碎的鬼神修罗。 他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完全是因为南征北战差点丢了性命,才发现自己其实不需要那么拼,换条思路他完全可以躺赢。 所以,能享受着过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在战场上出生入死? 吕布就是这种心态。 荀彧想起自己一串的儿子,默默地叹了口气。 马岱叫阵无人理会,许昌城上高挂免战牌。 三国虽然是一个礼乐崩坏、不大讲究的时代,但马超作为累世公侯的世子爷,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 见城上挂了免战牌,便让士兵围着城楼安营扎寨,并不攻打城楼。 马岱见此,忍不住问马超:哥,这免战牌 大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了,知道免战牌这种东西,不是挂给敌军看的,是给自己人看的免战牌都挂了,言战者斩。 为什么是给自己人看的呢,是因为免战牌这种东西,谁信谁脑袋有坑。 再者,许昌城里的人拖得起,他们拖不起,曹cao的大军去了关外攻打他们的老巢,他们南下攻打许昌,正是敌我双方互拼火力的时间,哪一方先拿下对方的老巢,哪一方便是这场横跨了整个北方战役的胜利者。 所以当马超不下令攻打许昌,只让西凉军安营扎寨时,马岱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个兄长,自出了潼关后,脑袋好像不大灵光了,所有的英明神武,都丢在关外没有一同带过来。 马岱斟酌着用词,道:不可尽信,需知兵者诡道也。曹阿瞒深入关中,若我们在许昌耽搁太久,只怕叔父危矣。 马岱苦口婆心说了一大串,马超却一个字也没有回答,只是眺望着北方,轻眯着的眼睛掠过草长莺飞的春景,看得极远,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哥在等人?马岱问道。 不错。 马超终于开了口,声色淡淡:不出十日,她便会到了。 许昌城里的荀彧见马超不来攻城,便开始让吕布cao练士兵。 吕布好奇道:他又不站,练兵作甚? 荀彧道:快则五日,慢则十日,丁夫人便会赶回,到那时,我们打开城门,与夫人前后夹击马超。 吕布哦了一声,回家换了战甲。 换战甲的时候,免不了被女儿一顿啰嗦。 经历了女儿的一番□□后,吕布再出门,脸上便蒙上了一层寒霜。 吕布虽久不问军中之事,但威名仍在,又加上脸上写满了不高兴,惹我者死,士兵们无不小心翼翼应对,生怕自己惹怒了这位修罗。 马超之所以能把曹cao打得节节败退,除却闻名天下的西凉铁骑外,还有一支非常克制步兵的特殊部队掷矛军。 掷矛军选自西凉军最为精锐的士兵,臂力过人,使用长矛,两军对战时,掷矛军为先锋,每个士兵佩戴多支长矛,掷向敌军。 他们力气极大,长矛的伤害力远在弩/箭之上,甚至就连步兵的盾牌也能穿透。 寻常的步兵遇到掷矛军便溃不成军,纵然是以步兵独步天下的曹cao,也在这上面吃了不少苦头。 同为关外人,吕布知晓掷矛军的厉害,面对掷矛军时,盔甲护盾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能靠自身的反应能力去躲避。 躲避了掷矛军,后面紧跟而来的是能踏平一切的西凉铁骑。 两者合一,是马超战无不胜的独门法宝。 吕布踢了一下姿势不稳的士兵,士兵栽了一个跟头,又连忙站起来摆好迎战姿势。 吕布默然道:身体再弯点,西凉军来了砍马腿,砍不中马腿你就死了。 许昌城里的训练如火如荼,城外的丁璇终于到达。 为了彰显自己是带了很多兵马前来支援许昌的,丁璇让士兵在马尾巴上绑上了树枝。 战马嘶鸣,树枝扫在地上,尘沙满天,声势极其浩大。 马超看到丁璇的兵马缓缓而来,眯眼看了一会儿后,将指挥权交给马岱,自己点了五百兵,如能劈开混沌的利刃一般,狠狠地插/入丁璇的千军万马中。 丁璇的兵马远道而来,只是看上去骁勇,实则早就疲惫不堪,根本不是马超以逸待劳的对手。 马超一路冲到丁璇面前,手里的□□横在丁璇的胸口的护心镜上。 两人的武力值相差太过悬殊,丁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