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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能让他们来家里吵闹你,清清静静的便足矣。陆书昂踏进来,亲昵环过她的肩膀,转身进去,不在意的应道。 嗯,也好。苏莺娘沉思了一下,对比起一堆人上门吵吵闹闹,还是现今清静好一些。 一进屋,陆书昂便主动解下那代表着万千读书人的荣耀的大红状元袍,随手一放,换上自己惯穿的青色衣衫。 这么快换下么?你穿大红色好看。苏莺娘倒是有些不舍得,穿着大红色衣袍的陆书昂的确比平时更添几分俊逸。 明日再穿罢了,今日我有些困乏,只想和你好好用一次膳。陆书昂换完衣服之后,便坐在桌前等着用膳。 宫中不是已经为你们举行宴席了?苏莺娘有些不解的问道。 宫中宴席怎能算是用膳?陆书昂一想起刚才宴席上就有些头疼,一直喝着别人的敬酒,哪有机会吃几口菜。 也是。苏莺娘笑了笑,站起身来从厨房里端出好几道菜肴。 其实她也是知道陆书昂必是用不上宫中的宴席,所以早早就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肴搁置灶间温着。 要是别的人家得了状元,估计早已兴高采烈极了,哪里还能如此安安静静的两人用膳。 一夜宁静。 早上,陆书昂又要穿上那大红状元袍进宫听候,也就是分官,分完之后对翎朝皇帝谢恩,谢完恩之后,才是三年一次的游街。 在谢恩的时候,庆阳王爷刚好差事办好了,回宫禀报。 所以当他看到一身大红状元袍的陆书昂的时候,不禁愣了好久,要是说陆书昂只是像他一个人,那大可说或许是那个有血缘的王室私生子,但若是既像他又像他妻子的人,那么就耐人寻味的很了。 谢恩之后,陆书昂等人退出,翎朝皇帝与庆阳王爷在御书房里谈话。 皇兄你您这是什么意思?庆阳王爷深吸一口气后,才皱着眉头问道。 皇弟你还没看出我特意让你去见状元的意图么?翎朝皇帝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不可能,璟然一生下来就在我眼前纹下,不可能有错。虽然庆阳王爷已经生疑了,但他现在还不能断定。 是么,那就去查查他身上有没有那纹身便是了。翎朝皇帝不以为然的说道。 当年我亲眼所见,这怎能让我相信。庆阳王爷还是想要否定,虽然陆书昂的长相这件事的确令人生疑,哪有那么巧? 皇弟你莫要这么快下定论,可能当年有什么事故呢?翎朝皇帝倒是不太认同,若是陆书昂是真的世子,那么倒是比有一个招惹是非侄子好上不少。 庆阳王爷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那劳烦皇兄去查了。 嗯。翎朝皇帝看着低下头的庆阳王爷,心里颇为有些痛快。 谈过话之后,翎朝皇帝就招来暗卫去查陆书昂背后有没有王室纹身,也就是一朵祥云状的纹身。 那纹身是他们翎朝王室一直流传到现今还在用的法子,主要是防止有人调包王室子女。 那纹身所用的染料极其稀少,王室里也是不多,一个初生儿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染料,所以外人难以仿造。 再有就是那纹身一般纹在背后,平时它不会出现,唯有用热水泡过之后才会显形那正红色的祥云形状的纹身。 暗卫收到这个指令后,唯有等待夜里陆书昂沐浴之时才可看到,若是不行那就只能用第二种方式了。 所以他便开始潜伏在陆家的屋檐之上,静静等候着机会来临。 . 骑马游街,这是一种荣耀。 特别有是相貌俊逸非凡状元郎,以及两位数一数二的英俊的榜眼和探花,今年难得一见都是英俊之人。 所有人拥挤在街头上围观,尤其是那些未婚女子格外疯狂,不管他们是否婚配过,一个劲儿的往他们掷花。 陆书昂面无表情的从自己的发冠的缝隙里抽出一朵鲜花,然后冷漠的随手一丢,鲜花便掉在地上,马蹄践踏而过。 这么狠么?为他倾倒的未婚女子心都碎了一地了。 榜眼他未婚倒是无所谓,所以还有心思去用手去接花过来,轻笑着放置在手中,倒是有几分多情的意思。 看到只有榜眼接花,于是她们更加疯狂了,使劲的往榜眼的方向抛花,一时间榜眼脸色大变,几朵花还好接下来,但若是一大堆花呢? 榜眼狼狈不堪的挥着袖子去挡下那些花,但花还是源源不绝的抛过来。 嘤嘤嘤,我错了,求放过。榜眼欲哭无泪。 吴探花脸色更加臭,他一心惦挂着状元之位,明明他可以出无限风头的,现在却只能屈居第三名,这怎能让他吞下这口气。 而且他也烦躁那些抛花的女子,于是他瞪大眼睛,哪个敢抛花给他的人,他就狠狠的瞪着她,直到看不见那人,他才罢休。 瞪什么瞪,好可怕哦。 于是手中抛不出去的花就全丟在榜眼的身上了,貌似还有一丝丝嫌弃的意思? 刘榜眼有苦说不出,最后他也黑着一张脸走完全程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