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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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聪明。”她雀跃了下,好像中奖了一样。 我该为她的夸奖高兴吗。虽然早就知道我和海涛是走不到一起的。没想到的他是精神rou体双出轨。 看见我沉默不语,她接着说“海涛说过,他国内有个课题,说是这个女病人很奇特,总是突然神经质,但每次神经质都恰好会发生某些巧合。” 是了,我以前就是刘海涛的病人,因为我经常睡不着觉,就去看心理医生。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隐情。原来自己竟然是一个新的课题啊。怪不得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优点,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看上我。 “他什么意思?”我问道。 “他说舍不得你,现在还不认可我。但是以后会的。和你在一起,他和我出轨,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她一副为我好的口吻。 “那你还要?”忍不住出口讽刺她。 嘿嘿,然后一起无语。真难得我修养真好,说我要回去考虑考虑,就友好的分手了。古往今来这样对待小三的估计也就我一人了。 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海涛“你澳洲的小三来了,你准备怎样解决?” 那边没有回答,我把电话挂了。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联系。 突然有一天,她打电话来说一起吃个饭。我当然同意了。 还是那家咖啡厅,还是那个座位。我点了意大利面加了很多的番茄汁。 “对不起。”她看起来憔悴很多,很苍白。 “对不起什么?”我边吃边问。 “你知道的。”她叹了口气。 “你说的,他那人太花心,不值得要。”我停下来看着她。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害怕我?我有什么好可怕的。我就是看见了她的腹部有淡淡的胎儿黑影而已。 这次我们不欢而散,虽然她道歉了,但我不准备原谅她。 又过了几天,我很惊奇的接到刘海涛的电话“事情我已经解决,孩子也已经打掉,我们重新开始吧。” 真是好笑,凭什么觉得我一定要他啊,“哦,我不知道孩子的事啊,打掉的孩子有4个月吧,你要小心了。” 我就是威胁他,感觉出了一口气。如果不想要孩子一定得在4个月以内流掉,因为一旦胎儿超过4个月它就有人的形状了。我非常反感做4个月以上孩子的流产,总觉得那是杀人。做多了会有报应的,你们见过的大多数妇产科医生都是精瘦精瘦的吧。 第十五章 自杀 这个月参加的葬礼有点多啊,晚上8点,邓琪打电话我,说一个同学的mama过世了,叫我一起去殡仪馆看看。我说自己没车,没办法去,她就叫我等着,她老公开车子来接我。 于是我又把睡衣换下,换了件比较素的套装等着邓琪老公的车。 果然,差不多15分钟,就到了,我刚上车,邓琪就把我拉在一边咬耳朵“知道吗,她mama是自杀的?” “自杀,这倒是我头一次碰见。”我接着问“为什么啊?” “为什么,听说她mama糖尿病实在熬不住了就从她新房的厕所跳下来了。” 没想到邓琪知道的还挺全。 “从楼上跳下来?她家住几楼?”我很好奇。 “好像是13楼吧,她家是电梯公寓呢。” 完了,西方很多地方都没有13楼,因为13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就像中国人的4字一样,一般医院都没有4号病房4号床的。我想全人类都全球化了,那么不吉利的数字也应该全球化才对。 到了殡仪馆照例給了礼金,就去悼念逝者的遗容,我看着逝者,心想为什么这么傻啊,从古至今,自杀是重罪啊。 中国的佛教,道教,国外的天主教等等等等都不允许人自杀的。 我心中默念着祝你早日成佛,就走出了悼念室,站在外面等朋友夫妇。 白天本来这里就不干净何况现在是晚上,看着旁边时不时的,飘过一两个东西,缺胳膊断腿的有之,五官不全的有之,有的甚至直接从你身体里穿过,穿过的时候人马上会打个冷战。凡是看得见这些东西的人必须把它们当做不存在,否则就会被缠上。 好不容易朋友夫妇出来,我催促他快点。 回家的路上,我叫邓琪的老公看着路,尽量别回头,不要停车。因为一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看见有人招手,一般情况下是看不见的,但是如果这个人运势低就会看见,一但停车,麻烦就来了。 好在一路上我想象的事情没有发生,安全到家。到家后我把自己从上到下全洗了一遍,念了一遍《金刚经》才躺下睡觉,《金刚经》就放在我的枕头底下。 第十六章 改坟 世界上最可悲的人,无意间办错了事情的人,咱家有个远房的亲戚,幼年呢,正好赶上70年代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家里成分又不好是地主家的小崽子。父母受到了很多不好的对待。所以他对共产党有很多不满,每次一和他讨论时事,那就是很烦的一件事。同一件事情反复说。 他完全活在自己理解自己的世界中。早年家乡呆不下去了就自己跑了出来。读了些书,就在学校里教书。为人呢,没什么朋友,人情很淡,第一任老婆是他爸妈定下来的,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不满意就离了婚。我就奇怪了,你说一个读了书的人还重男轻女。他的第二任老婆倒好给他生了个儿子,所以他把自己以前的女儿送人了。本来人生到此处也就圆满了,没想到这位老先生,又不满意了,觉得第二任老婆不能像伺候老爷那样伺候他,于是离婚了,娶了第三任老婆,儿子也被第二任老婆带走了。第三任老婆很好的伺候他,吃穿住,他什么事都不要做,到了60岁这年,他又不满意了。说自己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没有孩子送终,怕自己的财产被第三任老婆卷走,所以毅然决然提出离婚。第三任老婆也是个有主见的,二话没说离了。这点倒是让老头子措手不及。他就认为是家里的风水不好,赶忙跑回家,把爹娘的坟重整了一下。 重整就重整吧,他把他父母的坟包全部糊上水泥,一点空隙都没留下。 这不管是谁来看都是很荒唐的一件事,别人说他不能这样的,结果这位老先生,就是坚持己见,知道后来他儿子媳妇怀孕流产了几次,加上别人这时候都说这是断子绝孙的事。所以屁颠屁颠的跑回老家改了。 据他自己说他第三次离婚后,请人走了一次阴司,说父母叱责他不该离婚。十分后悔什么的想请老婆原谅,但是这世上的事不是什么都如自己意的想怎样怎样。 这个故事本没什么灵异事件就是一个风水影响子孙后代的事情。但是更主要的是人的想法,每次在他做出人生重要决定的时候总是会很荒唐,我一直没说的是,走阴司的那人是骗他的,因为每次我看到他就看到他的肩上缠着一个矮小的老妇人,嘴巴尖尖,舌头很长,全身皮包骨头缩成猴子一样,裸着,像抱着宝贝似地抱着他的头。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背常年都是驼着的。我想那应该是一个溺爱他的母亲吧。 第十七章 吃人rou 很早以前,就有一个传言呢。说是某某地方把流产的婴儿收集起来做成空中的美味佳肴。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传。现在这个社会还发生人吃人的事件,那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所讲的是道德。如果人没有道德那会是什么呢。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位藏族朋友。别说藏族朋友呢,如果是真的那种很熟的,你们就会发现他们人是很好的。他们的性格豪爽,喝酒厉害,而且胆子很大。我记得上学那会,我们打赌大概好像是七八个人吧具体记不清了。 当时我们在上解剖课,晚上吧,瞌睡来了没烟抽,因为解剖课的考试就是解剖一具完整的尸体,神经血管不能断,肌rou和筋膜得清楚,内脏得完全能够拿出来。工程比较浩大。泡过福尔马林的尸体皮特别黑特别有韧劲。我都废了好几把刀片了。因为第二天就得交完好的作品,所以七八个人正在连夜赶工。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不行了,来包烟就好了。” 上大学那会抽烟抽得厉害,听人一说烟瘾也有点犯了。可是这么多人,大家谁都不愿意出这个钱,大家知道的,学生穷啊。于是乎有人出了馊主意,“咱们赌吧,谁赢了大家给他买烟。” 这个提议立刻受到大家的用户。但是赌什么呢。我鬼使神差的看着尸体说:“要不咱们赌,谁敢吞一块尸体rou。” 大家都想看怪我似地看着我,都说我重口味。但到底都同意了,不过就是没人愿意动手。结果那藏族哥们袖子一挽说:“扭扭捏捏的,豁出去了。”手起刀落只见银光一闪,我们没反应过来他就吞了一块rou进去了。人家这豪气我们是没法比啊,大家都很痛快的凑钱给他买了一条烟。 而后几天这哥们不见人影,大家急啊。但是这么荒唐的事,肯定不敢告诉辅导员,就在我们要报警的时候,在一节生物课上,这哥们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来了。 一进门我就把他拉在自己身边坐下,问他:“这么多天哪去了?” “别提了,回家了。拉肚子啊。看脸上还有很多红点。”说完啊把口罩稍微挪开了一下。很多红疙瘩。 “那怎么办?”我有点着急了。 “没事,去医院看过了,有点过敏。” “你咋说的?”吓死了,生怕把我们打赌的事情抖出来。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说没注意吃了点福尔马林。”他用那包的只剩下眼睛的脸,狠狠的鄙视了我一下。 “呵呵”没办法只能干笑。 “对了帮我掩着点,我走了。有事电话我。”说完起身就要走。 “干嘛去啊?”我伸手拉住他。 “管那么多干嘛?走了。”说完就甩开了我。 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帮他掩饰了一个月,后来考试实在是掩不住了,才知道他失踪了。而我也被记过了。 但是那天晚上剩下的人都绝口不提吃人rou的事。我有强烈的预感,这事没完。他注定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 第十八章 剪发1 这世界上的人,没有人不剪头发的,而且现在的男性有的比女性更热衷于打理头发,于是乎,理发师这个职业,成为了高收入者。 但是一般的有点讲究的理发师对于达到腰际的头发是不会剪的。 我以前一致认为,中国的女性要拥有一头垂直,乌黑的秀发。曾一度让头发超过腰际,漂亮是漂亮,但是长发的朋友们都知道,那是非常难洗的。没办法就像找个好点理发师,剪个齐肩的长度。 因为不是周末,大家都没空,就是我一个失业的闲人,所以只好自己去。 在街上逛了一圈,看中家台湾造型师开的维纳斯。 说来也凑巧,首席理发师,也就是店长刚好预约的客人没看,他闲着看见我进来,就主动要求服务我。 “小姐,头发长啊,要保养吗?”他的台湾普通话说的蛮好的。 “不啊,我想剪掉。”我抚了抚自己的头发。 “这个小姐我,这么长的头发,剪了可惜,您再想想。” “不啦,你剪吧。”我一点决定就比较坚决不轻易变动。 “小姐我和你实说了吧,这么长的头发我们一般是不剪的。”店长实在是拗不过我,说来实话。 “为什么?”我很惊奇。 “在台湾,我们比较的用大陆的说法就是比较迷信,我们相信头发是吃精血长长的。像小姐您这么长的头发,有可能成精了,要剪的话要找师傅,算好黄道吉日,才能剪。。。。。。” 我就在迷迷糊糊中被送出了门口,这个说法我从来没听过,怎么能这样对待顾客。一时火上心头,恶向胆边生,方向一转再次回到了店里。随便拿起了一把剪子,剪了一把头发,对着目瞪口呆的店长说“现在没腰长了,可以剪了吧。” “小姐真是不听人劝。”店长没办法只好帮我剪了个《瑞丽》这本杂志上的齐肩短发。 走出理发店,就觉得很轻松啊,为了犒赏自己做了这么大的决定,晚上在东来顺吃了一顿好的。 后到家里,因为火锅味道太重了就洗了个澡睡觉,夜里,真正的恐怖才开始,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一定先去,问问时辰再剪头发。 剪发2 这天,半夜里,头皮发痒,我在梦中抓了抓,就好了。第二天起来翻开头发一看,长了几个过敏时那种小红点。虽然有点痒但是不去想它还是能够忍耐的。 心想可能是昨天理发店的洗发水有问题,有点过敏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失业中没什么事,就出门逛街了。又是夏天,比较热,天阳狠毒,走了两步路,就汗流浃背。头上就越发的痒了,没办法就去药店买了板抗过敏的药物。这街也逛不成了,赶回家睡觉。 回到家,吃完药,我现在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为了怕醒来饿,就在床头放了一个面包。 很快药力就发作了,这个时候头皮的瘙痒好了很多,很快就睡着了。梦中梦见很多蚂蚁咬我,头皮上爬满了蚂蚁。我用力的抓,拼命的叫,太可怕了。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就是醒不来。 突然听到一阵闹钟的提醒声总算是醒了。 猛的坐起来,一身冷汗,顾不得这些,连忙跑到镜子前扒开头发一看,妈呀,昨天还是零星分布的小湿疹,今天全部练成了一片,结成一片一片的整块。奇痒无比,实在受不了了,带上帽子跑到医院去了。 医生看过后,说是没什么可能是什么东西过敏,叫我用清水洗头,开了一下药,就让我回家了。 折腾了半天,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天没有吃饭,主要是头痒得受不了。看见床头有个面包,拿起来就咬了一口。一到嘴里,就感觉不对经,吐出来一看,面包中夹着一团头发。 当场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现在能找的也只有那个台湾的理发店的店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