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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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投资公司也有几个女职员,甚至多数都是顾牧的女人,但是苏绮并没有对她们有多大的提防之心。 因为她认为那几个都威胁不到她。 可是池胭胭就不一样了。 这个妹子虽然胸不大,但人家是正正经经的拿着米国护照的人,毕业于米国的常青藤大学,靠着自己个人的能力做到了仁德慈善基金会的秘书长,做到了汪永源这种超级富豪的助理。 颜值又高,又能够帮助男人打理资产,这简直就是一个有钱的男人理想中的妻子范本。 面对着池胭胭,苏绮发现自己只剩下三个优势——一个是胸大,一个是皮肤白嫩,另外一个是技巧高。 别的方面,好像都被池胭胭给碾压掉了。 她虽然是见过世面的,可是她见过的世面,又怎么可能有常年跟在汪永源身边的池胭胭见的世面多? 本来她已经没有了嫁给顾牧的想法,可是那一天顾牧喝多了向桑托斯介绍她的时候,说过她以后肯定会是他的媳妇,让她又重新燃起了这样的希望。 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想办法破坏着两个人的关系,这才能够保证自己达成目标。 回到房间里面,换了一身的运动装,也跑了出去,追上了那两个奔跑着的人。 ——在没有想出破坏两人关系的办法之时,至少要在池胭胭面前显示自己作为顾牧女人的身份。 怎么说也是睡过这么多次的人,这一点资格她还是有的。 池胭胭的体能并不是很好,她平常晨跑也只是跑个两千米左右,可是因为昨天多吃了一些rou,心里不安,将晨跑的任务加重了很多,由两千米变成了六千米。 一下子提高那么多,身体着实有一些承受不住,跑到最后两千米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也说不好是跑还是在走。 跌跌撞撞的完成任务之后,衣衫都已经湿透了一大半。 相比之下,顾牧和苏绮还要好很多。 这两个人都没有减肥,每天摄入的能量足够,他们的体能都比池胭胭要好。 特别是顾牧,虽然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有怎么锻炼身体,但是以前锻炼身体的底子还在那里,身体状况其实比一般的人都要好一点,跑个6000米,对他来讲并不是多重的负担。 跑完之后,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可是,并没有很累的感觉。 他们跑回来的时候,汪永源已经起了床,看到三个人跑完步回来,脸上露出了赞许之色,同时也有一些隐隐的羡慕。 ——他也想这样,但是身体已经不允许了。 吃早餐的时候,汪永源对池胭胭说道: “今天,你带他去我们的铁矿看一下,明后天再带着他去另外几个牧场和林场转一转。大后天安排一个新闻招待会,在接受一下电视台的采访,我们一起出席。” 他的身体已经很老迈了,没有那个精力到处跑,除了面对媒体的时候他会露面,这几天的时间,他都只是在这座宅院里休息。 吃完早餐,顾牧又开始在池胭胭的带领下开始对自家资产的巡视。 这一次他们去的是一个大铁矿,离这个牧场有两百多公里。 不过这里的路比非洲的路要好走很多,都是标准的硬化路面,开车过去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 跟着他们一起出发的,也不像非洲那边,很夸张的十来台车,前呼后拥,火箭筒什么的都准备着。 这里就只有两台车跟着过去。 不过两台车都是造价昂贵的防弹车。 一台车是顾牧和池胭胭,还有苏绮也在上面。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身手很好的退伍军人,他在这边还有持枪证,驾驶位旁边就放着一支霰弹枪。 在他们这辆车后面,还有一辆车就坐着几个保镖,包括王强和屈勇。 去那里的时候,池胭胭向顾牧介绍他们将要去的那个矿场,那是一个巨大的铁矿。 澳洲有很多很优质的铁矿,矿产业是他们的支柱产业之一。 汪永源在十多年前就投资了这个矿山,为了开发这座矿山,他投入了十多亿美金——这里面还卖掉了在澳洲的另外几个矿场,才筹集到那么多的资金。 他自己投入进去的有十多亿美金,另外还有几个来自华夏钢铁公司的合作方,加起来的投资也有十多亿美金。 拉到那几家合作方,减轻了汪永源个人开发这座大矿山的经济压力,也让他这边生产出来的铁矿石不用愁没有销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过这一座矿山还是属于汪永源的,因为汪永源占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这些年来,这一座矿山每年都能够给汪永源带来上亿美金的利润,也算是汪永源旗下公司里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通过这家矿山产生的利润,汪永源在澳洲买下了大片的土地,有林场,有牧场,资本就这样像滚雪球一样的壮大。 以前在做矿山的高管都是华夏人,不过在前两年这个国家掀起反华浪潮的时候,那些华夏面孔都给调走了,变成了在这边土生土长的白人,只有几个管财务的才是华夏人,分别代表着这家公司的几个大股东。 至于雇佣的员工,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本地人,也就是食堂那边聘请了一些华夏人来给他们提供饮食。 这也使得这一座矿山没有在那反华浪潮中受到冲击。 除了股东是华夏人,这些矿石又卖给了华夏国内的公司,这里面再找不到多少华夏的踪迹。 实际上算起来,汪永源这个最大的股东也不能算是华夏人,而是米国人。 这样做就是为了实现本土化,抵御政治风险。 真的要出现什么极端的情况,大概那些本地人也不会去冲击一个以本地人作为主体的矿业公司。 顾牧不知道汪永源为了得到这一个大铁矿,私底下使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一切罪恶都归于汪永源,跟他无关。 他需要考虑的是怎样度过换脑的危机,然后幸福的享受汪永源用这个换来的庞大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