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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在b市经常发生,父亲没喝酒的时候就对mama百般道歉,跪在地上求得原谅,喝醉了酒本性毕露,没一点长进,整整一个暑假,离蓁过得都是这般日子,母亲软弱传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为嫁给了这个男人就应该是一辈子,带着孩子忍受所有。 离蓁却不能承受,高三那年,离富贵没了工作,整日在家借酒消愁,喝醉了对母女俩就是一顿暴打,两个哥哥早有了自保的能力,对待离富贵的对待都是拳打脚踢,所以,对儿子无可奈何,离富贵便将所有脾气都发在了离蓁母女俩身上。 ☆、包子的全盛时代(二) 离蓁每日都是鼻青脸肿的,高三压力本就大,离富贵拿着离蓁的成绩单脏话连篇,大概意思就是离蓁不努力,他养了个赔钱货,离蓁很伤心,她的成绩,在全校都是靠前的,父亲一句话就抹杀了她所有的努力,将她的自信碾压的如草芥,积压在心底所有的怨气一次性爆发出来,离蓁冷漠着一张脸,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在树干上,额上肿了几个大包,闹剧才落下帷幕。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着,高三高考,因为家里的极品,离蓁只考上一个二流学校,本以为可以摆脱掉,与家里的矛盾却是愈发大了,离蓁进入社会工作后,离富贵带着妻子到了离蓁所在的工作单位,离蓁烦不胜烦,因为离富贵闹事,被公司隐晦的辞退,最后在与离富贵争吵的时候出了车祸,身子腾空的瞬间,离蓁扯了扯唇角,带着释然的笑意,这种生活,她受够了。 接受完剧情,简单睁开眸子,这简直就是包子的全盛时代,不过也难怪,从小就没有人教过她怎么反抗,家里人没有给她一丝温暖,她忍着,受着,却没得到一丝回报,这种日子过得着实憋屈。 三瓶吊针打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陈婷的手掌贴在她的额上,已经退烧了,天色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jiejie,我可以自己回去的。离蓁甜甜一笑,幼时的经历让她懂的如何在间隙中求生,如何看人家眼色。 天色这般晚,朱芳等人没一丝来接她的迹象,卫生所离家里较远,大概十分钟的路程,这么晚了,她也不会担心她这个孙女会出事,想来,朱芳现在应该是心肝脾费疼,一瓶吊针不便宜,更何况是五瓶,大出血,朱芳定会向离富贵讨还,不要说她为什么会知道,凭借朱芳这般自私自利的性子,那是一点委点屈都不愿意忍受的。 无奈,陈婷只得给了离蓁一个电筒,简单接过电筒,微微一笑,jiejie,我明儿在还给你,谢谢jiejie。 软糯的声音听得陈婷心中一软,心底划过一丝心酸,这小姑娘,瘦小的很,家里人也不护着点,孩子她奶奶,唉,不说也罢。 有电筒的照明,正值盛夏,倒不见得有多么黑暗,月光下,简单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影子,她噙着笑,一步一步的往家里走去。 不出所料,大门被关的紧紧的,这是,想让她睡在外头的心思,简单抬眸,亮若星辰,既然不让我睡,那么,大家都别睡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而沉重的声音,简单大力的踢在门上,一开始他们都装作没听到的模样,简单的嘴角微微上扬,踢门的动作与频率愈发大了,她看着灯光驱散了黑暗,朱芳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贱蹄子,你是皮痒了不成,大半夜的闹什么闹,不要睡觉了不成,沁丫头还在睡觉,要是吵醒了她我刮了你的皮,别以为今天发了高烧就无法无天了,身子这么娇弱,长了一副千金小姐的身子,又没有千金小姐的命,你这样,活该。 简单至始至终淡而不语,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朱芳,看什么看,大晚上的怪渗人的。被简单盯得烦了,朱芳再次开口,还不快进来,站在门口是作死啊。 奶奶,我生病的缘故,想来您是比谁都清楚。轻飘飘的一句话,简单径直进了房间,外面的骂声不断,简单心情颇好。 离蓁是与离沁睡在一处,小小的房间摆了两张床,离蓁的床尤其的小,不及离沁的二分之一大,还好离蓁的身躯小,没有离沁那般庞大,不然,那般小的的床还真容不下她,离沁死死地瞪着她,砰的一声关了灯,将自己甩在席梦思床上,闲人麻烦多。 简单也不在意,晚上睡得太多,她现在一点也不困,直接打起电筒,将灯打开,离蓁,你搞什么鬼,这么晚了,不睡觉是作死啊,信不信我把奶叫过来。 你叫啊,反正,不能睡觉的是你。 离蓁,你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简单就是无赖了,怎么滴。 房间很小,容下两张床后就只剩下一个书桌,离沁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摆放在上面,简单垂眸望着随意扔弃在墙角的书本,散开的书页离蓁的名字赫然在上面,离沁,可真是肆无忌惮呢,在这个家里,她就是软弱的代名词,所以,所有人才会那般理所当然的将一切事情加注在他身上,是吗。 脑袋还有一丝昏沉,简单关了灯,躺在自己坚硬的木床上,困意袭来,随即沉沉睡去。 离沁起床弄出来的声音很大,简单被震醒,迷蒙的睁开双眼,又闭上双眼。 小贱蹄子,沁丫头都起来了,你还敢在床上赖着,离家怎么出了一个你这么懒的丫头,没一点教养。门被敞开,朱芳的声音穿透空气直接灌入简单耳中。 简单也不理会,事实也确实如此,离蓁从小被朱芳带着,挤兑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离富贵等人除了给钱,确实没教过她什么,严格来说,没有教养,也没说错,简单缓缓起身,脸上还带着枕在床上的红痕,她清明的眸光盯着朱芳,一声沉重的声响,简单将门反锁,继续躺在了床上。 朱芳勃然大怒,对着门就是一阵强敲,这小贱蹄子,生了场病性格大变,竟然敢当众给我甩脸子,真当自己是富家小姐了,就算她真的是富家小姐,我也是她奶奶,没一点礼貌,老师教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离沁没想到离蓁如此大胆,战战兢兢的对朱芳说道,奶,这门再敲下去,会碎的。朱芳猛地停手,这个贱人,打的倒是好算盘,门坏了,出钱的还不是我,沁丫头,去拿备用钥匙过来。 将钥匙放在朱芳手中,离沁笑的欢快,在家里,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离蓁被打骂,她与她比也不差,怎么班上的同学就那么喜欢她。 门倏地被打开,沉重的声响,简单岿然不动,离沁纳闷的很,怎么离蓁这臭丫头病了一场后,胆子变得这么大,想当初的时候,只要奶奶一近她身,就哆嗦成那个熊样。 朱芳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臭丫头竟然对她的怒气熟视无睹,果然贱人生的就是没点划算,她掀开她的被子,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简单抓住她的手,粗粝的触感让她眉头微皱,奶奶,若是我又病了,又得去卫生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