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节
于海生闻言脸色也显得有些慌张，连忙道：“末将实在不知啊，大人，是不是如今沐临风已经攻入城内了？” 吴行闻言冷冷地看着于海生，立刻吼道：“既然你不知道，还不过去查探一下？” 于海生闻言立刻道：“末将得令……”刚走了两步，随即立刻转身回来，拱手道：“大人，如今午门前到处都是百姓，末将只怕……只怕无法出得了皇宫啊……” 吴行这时转身，立刻给了于海生一个巴掌，沉声道：“有人挡着，就将他们挪开就是了……”说着压低声音道：“杀百姓的事，于将军，你还是次做么？” 于海生闻言脸色顿时一变，随即立刻跑下了城楼，午门城门一开，午门前的百姓就显得更加的激动了，纷纷开始向前涌来。。 南京城的男城楼上，吴行的铁钩队正在对着空中努力的设计，这种铁钩抢的射程是比火枪还要远的，据说是吴行专门设计出来对付沐临风的空军的，而且昨夜那一役就是最好的证明，刚开始他们见飞艇又飞过来，还纷纷笑着开玩笑说，沐临风又送空军来送死了。。 但是当空军飞过南城墙时，无论这些铁钩队的士兵如何设计，都没有办法射中空中的飞艇坐篮，每次明明铁钩已经打中飞艇了，但是依然还是掉落了下来，有时候打中坐篮的四周，立刻就被空军士兵用剪刀剪断绳索，至今为止，没有一个飞艇被铁钩钩住的，但是城楼上的铁钩队已经乱作了一团，城里城外到处落的都是铁钩，绳索杂乱无章。。 这时有些明白人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有人立刻叫道：“他们在坐篮下面加上铁板了……” 南京城外沐临风的军营中，一行人纷纷拿着望远镜在看着城南上空的情况，龙清云这时兴奋地道：“二弟果然是有办法啊，在坐篮下面加上一块铁板，吴行的铁钩就毫无用处了！” 史可法缓缓放下望远镜，没有说话，洪承畴看了史可法一眼，随即一声长叹道：“若是昨日就想到这一点，只怕也不会有那么多空军将士丧生了……” 沐临风闻言放下望远镜，看着洪承畴，他能了解洪承畴的心情，毕竟这批空军基本上就是他与自己一起训练出来的，洪承畴已经将自己的心血倾注在空军了，将空军的将士看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昨夜死了那么多空军，他如何能不伤心悔恨呢。。 沐临风这时对洪承畴道：“洪大人不必过于伤心，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任何一个兵种都会有他的弱点，不能因为琉球的完成就忽略了以后的战争，昨夜的惨败就是个教训，你身为空军的总指挥官，要吸取这个教训，要将所有还没有生的事与危险，都要事先的相好了，有备才能无患……” 洪承畴闻言不住地点头，待沐临风说完之后，这才正色道：“大人所言极是……” 史可法在一旁喃喃道：“可惜昨夜的教训实在是太大了……” 龙清云却没有注意听沐临风与洪承畴的对话，只顾着看着天上的飞艇，这时叫道：“二弟，各位大人，你们看，东城西城的飞艇也顺利进入南京城了！” 众人闻言纷纷拿出望远镜，向南京城上空看去，却听沐临风这时淡淡地道：“下面可就要看空军的了，训练时的成果就要在这里展现了！” 众人都没有注意沐临风的这句话，只有洪承畴知道，只见洪承畴的嘴角也洋溢起了一丝的笑容。。 这时沐临风对史可法道：“史大人，城外就交给你了，用蒸汽炮与火炮交叉射击，掩护城内的空军将士……” 南京城皇宫午门前，于海生握着一把短枪，朝着空中连开了数枪，随即冲着百姓们吼道：“各位，让出一条道来，不然本将军就不客气了……“ 这时百姓的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乡亲们，我们不能怕了他们，这些当兵的可都是咱们百姓的子孙，莫非他们能对着我们开枪不成？”百姓们闻言纷纷附和，这种热血就是如此，需要有人激，有人附和，如此推波助澜，已经依法不可收，根本就不计后果了。。 于海生闻言立刻冲着人群中吼道：“是谁在带头挑事？有种地给老子站出来……” 百姓哪里理他，此时群情激愤，又开始想着午门广场中涌来，于海生见情势不妙，立刻对身后的士兵喝道：“火枪、机枪手准备，凡事当道者，格杀勿论！” 于海生叫了一次，现自己身后没有动静，连忙转身，见那些士兵握着手中的抢，互相看着，正犹豫不决，这里大多数士兵都是南京本地临时招募的，如今这百姓人群中，可以说就是他们的父母，而于海生要自己向自己的爹娘，战友的爹娘兄弟们开枪，自然开始犹豫了……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喊道：“这里站着的都是你们的爹妈，你们不怕天打雷劈，就开枪吧……兄弟们，于海生和吴行这是逼着你们大逆不道呢啊……你们如此卖命，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让自己的爹娘吃枪子么？？” 众士兵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海生见状，立刻当场击毙了一个站在身前不远的士兵，随即喝道：“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时人群中一个人哭喊道：“小吹子，小吹子……”声音显得有些凄惨，似乎这刚被击毙的士兵就是那人叫的小吹子，这时一个士兵上前一步，握着手中的机枪对着于海生吼道：“我**你大爷……” 883章【清平中华，一扫余孽】19 那个士兵手中的机枪顷刻间将子弹打光，于海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吴行站在城楼上也是脸色一变，而城楼下的士兵们却因为于海生的死，产生了连锁反应，顿时分作了两派人，一排就是本地南京士兵，一排是外地的。 两排士兵顿时握着火枪相互对持着，只要有人先开一枪，这午门前的广场上，估计立刻就要血流成河了，所有士兵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周围的百姓与午门广场上的官员们，只见一个于海生就让吴行的士兵剑拔弩张，争锋相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顿时愣在了当场。。 吴行这时在城楼上冲着楼下喝道：“任何反抗作乱者，杀无赦，开枪……”而他说完这句话就现自己的命令此刻已经完全不管用了，此刻在士兵们的心里，没有任何事情比自己的性命更要紧的了，所有人握着枪杆的手都攥出水来了，手指在扳机上，不断地颤抖，稍微一用力，只要就要立刻血染午门了。。 王之桢这时与牛东门对视了一眼，王之桢立刻转身对众士兵道：“各位兄弟，如今天下太平，富足强大只在眼前，各位当兵从军无非就是想给家里人负担一些开销，但是家里人最盼望的难道就是那点银子么？不是，家里人最希望的就是你们的平安，这些命换来的钱，其实你们的几人难道用的就真的开心么？” 众士兵听王之桢如此一说，心中着实一动，可以说相当震撼，所谓好男不当兵，自己当兵无非也就是如王之桢所言，为了给家里挣点钱，但是这的确就是卖命钱，试问几个人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愿意真拿命来还钱，这已经部分是否是南京本地的士兵了，所有全国各地的都一样。。 王之桢见众士兵显然已经有些心动了，立刻就高声道：“各位兄弟，沐大人当政是天下太平，处处为你们，为百姓着想，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实事？但是你们看吴行为你们做过什么？什么都没有，他还要将沐大人建立起来的太平盛世一手摧毁……更甚至，就连皇上都惨死在他的魔爪之中……” 这时百姓人群中，立刻有人附和王之桢的话，高声道：“乡亲们，吴行是篡位暴君，人人得而诛之……推翻吴行、打倒吴行……”随即开始有少数百姓开始附和喊着口号，而这种势态就犹如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整个午门前的百姓，那口号声越来越大，声音之壮，生意之洪，完全可以掩埋一切。。 士兵们此刻的心里已经万分的纠结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是谁带头将火枪扔到了地上，随即举起右手高呼道：“推翻吴行，打倒吴行……”有一个带头者，接着来的完全可以想象，所有午门前广场上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扔下了手中的武器，跟着百姓一起高呼着口号，更甚至有士兵开始给王之桢、牛东门等人松绑。 牛东门刚刚被解开了绳索，一边活动了一下手脚，一边看向午门城楼上，城楼上的士兵也开始纷纷扔下枪支，符合者楼下的口号，牛东门这时看向城楼的正中，脸色突然一变，对一旁的王之桢道：“王大人，吴行不见了……公主也不见了……” 这时的南京城外，沐临风的士兵已经开始向南京城涌去，南京城四面城楼的士兵听到了城内午门前百姓的口号，也开始响应，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沐临风的大军很快的进入了南京城。。 这一切生的有些突然，让城外的龙清云与史可法都有些始料不及，昨夜还是剑拔弩张，料定今日是一场大战的，不想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而只有沐临风脸色不变，似乎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 飞艇在空中飘荡，一直进入了皇宫的上空，随即空军士兵纷纷从飞艇上扔下绳索，顿时所有空军的士兵落在皇宫奉天殿前的广场之上。。 当沐临风进入城中，一路百姓听说是沐临风进城了，纷纷给沐临风让开了道路，沐临风与一众人，顺利的抵达了午门前，王之桢与牛东门两人立刻走到沐临风面前，纷纷拜道：“大人！” 沐临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这时所有在场的南京官吏们，纷纷给沐临风跪倒，高呼道：“恭迎沐大人回京！” 沐临风扫了一眼众人，还没说话，这时百姓的人群中，挤出来几人，分别是冒辟疆、陈贞慧、方以智、陈大寒与王絮媛，冒辟疆、陈贞慧、方以智与陈大寒纷纷跪倒在沐临风面前，拱手道：“大人！” 沐临风连忙扶起四人，这才微微一笑，道：“四位辛苦了！”说着看向一旁挺着大肚子，满脸泪水的王絮媛。。 王絮媛这时立刻走到沐临风面前，伸手抓住沐临风的衣袖，道：“夫君，我以为……” 沐临风没有让王絮媛说下去，立刻将王絮媛揽进怀中，不断地拍着王絮媛的后背，安慰了良久之后，这才转身问王之桢道：“吴行呢？” 王之桢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立刻道：“吴行逃走了，如今不知去向……公主……公主也在他手上……” 沐临风闻言面色一动，连忙走进午门，随即登上城楼，看着午门前拥挤着的百姓与士兵，这才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后，这才大声道：“吴行之变，给南京的乡亲带来了灾难，这一点沐某感到万分的惋惜与惭愧，但是我们会尽快抚恤伤亡的将士，安抚伤亡的百姓，尽快恢复南京的秩序……” 沐临风安抚了一下在场的百姓，随即让百姓们赶紧回家，随即又吩咐士兵们开始收城楼的战场，这才转身对身后的百官道：“诸位大人也受苦、受累、受委屈了，现在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百官们听沐临风如此说，却只字不提自己当初背叛他的事，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惭愧，纷纷给沐临风跪下，磕头高呼道：“大人，微臣等万分惭愧，罪该万死，还请大人降罪！” 沐临风看着众官员，吸了一口气，微微一叹，这才道：“诸位大人，你们的情况，沐某都有了解，这次事件事突然，诸位也是身不由己，沐某能体谅，沐某在此对众位保证，之前的事沐某绝对不会记在心中，所有在场官员，沐某一概不会追究……所以诸位还是请回吧……” 听到沐临风如此说，众人心中除了放心之外，更大的还是惭愧，好在王之桢在一旁帮忙劝了一会后，这些官员才纷纷退下午门城楼，各自回府去了。。。。 众官员刚走，沐临风就立刻转头问王之桢道：“王大人，钱谦益呢？” 王之桢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大人，微臣已经派兵前去捉拿了……” 沐临风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龙清云在一旁满脸的惊疑，这时终于忍不住了，问沐临风道：“二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之……王大人还有牛先生，不是背叛投靠吴行了么？怎么会……还有陈大寒不是战死了么，怎么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说完看了一眼陈大寒。 陈大寒闻言微微一笑，这才对龙清云道：“二爷，这岂是都是大人的安排啊……” 龙清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就连一旁的史可法此刻脸色都不禁变色，纷纷看向沐临风。 沐临风这时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牛东门这时走向前来，对龙清云道：“龙二爷，你有所不知，其实大人早就觉吴行有问题了，他在南下之前，就已经秘密地找过牛某，王大人与陈将军了……” 龙清云闻言转头看向沐临风，奇道：“二弟，你是如何知道吴行会背叛你的……嘿嘿……原来二弟才是幕后高人，一切都在二弟你的计算之中啊……” 沐临风依然是面带微笑，这时对龙清云道：“二哥，你是否还记得，陈子龙临死之前留下的那个信号？” 龙清云闻言沉吟了一会，这才竖起两根手指，奇道：“二弟说的是陈子龙留下的那个‘二‘字’？这二代表什么，莫非二弟已经想明白了？” 沐临风点了点头，这才道：“如果光看这个‘二’字，很难理解出什么意思，而且极度容易进入理解误区，我还甚至可以联想到二哥你，因为龙二哥，龙二爷，而且就算二哥你的名字，最后一个字，‘云’字，当中的起笔，也是‘二’字……” 884章【清平中华，一扫余孽】20 龙清云闻言点了头，这时奇道：“那为何二弟你能从‘二’字当中想到吴行呢？莫非是这个‘行’字？但是陈子龙是个文人，这‘行’字的起笔并不是‘二’字啊，二弟，你究竟是如何想到的？” 沐临风这时微微一笑，点头道：“二哥说的不错，陈子龙是个文人，写字是绝对不会倒笔画的，而且从现场地上的血字上看，字也并没有被人刻意除去的迹象，但是二哥你可能忘记了一点！而这一点就是关键所在！” 龙清云沉吟了半晌，始终没有想到，史可法等人也在沉思着，这个“二”字，沐临风究竟是如何联系到吴行的身上的，史可法这时道：“大人，究竟这关键点是什么？“ 沐临风这时道：“是尸体，陈子龙尸体……”说到这里，见众人依然还是没有了解，这才继续道：“如果我们趴在地上写‘二’字，肯定横着写的是吧……而陈子龙却是斜着写的……所以这个‘二’字，其实并不是‘二’，而是吴行的‘行’字起笔的双撇才是……” 众人闻言都是一鄂，这一点众人还真是没有想到，史可法沉吟了半晌后，这才道：“但是这一点即便被破解开，为何大人可以如此肯定是吴行呢？如果不是因为先怀疑到吴行，相信大人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二’字是两撇吧！” 沐临风闻言微微一笑，点头道：“史大人说的不错，正是如此，是沐某先在南京城外用朱慈琅交换朱媄娖以及董小宛的时候现的，吴行的吴府就在城外，当时沐某除了让红儿跟我一起去交易外，其实还暗中派了家惠与美子暗中跟着那群黑衣人，而家惠与美子就是跟着这群黑衣人去了吴行的府邸……” 众人听沐临风如此一说，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吴行要背叛，沐临风是早就知道，沐临风之所以让陈大寒装死，牛东门、王之桢假意背叛，其实只是运用了一招“引蛇出洞”罢了。。。。 正在这时一众人押着一人走上午门城楼，沐临风定睛看去，只见那人正是德川家隆，而押着德川家隆的人正是田川美子、樱井梨花、苍井空与德川家禾子四个女子。 沐临风看了一眼德川家惠，只见德川家隆满脸毫无人色，冷冷地看着沐临风，沐临风随即挥手道：“先将德川家隆打入死牢……” 一众士兵闻言立刻上前给德川家隆带上的铁镣，这才押着德川家隆走下午门，送入了皇宫的天牢之中。。， 沐临风这时转头看向午门之内，空降兵如今正在皇宫内到处搜查吴行的下落，王之桢这时走到沐临风身边，道：“大人，如今南京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相信吴行是插翅难飞了……” 沐临风听王之桢如此一说，心中的砰然一动，喃喃道：“插翅难飞？”随即立刻对王之桢道：“王大人，你立刻去通知洪承畴，让他的空军在南京上空巡防，防止吴行做飞艇逃窜……”王之桢闻言脸色一变，随即立刻会意，拱手离去。 王之桢走后，史可法这时上前一步，对沐临风拱手道：“大人，朱慈琅已死，不知道他的尸体该如何处置？” 沐临风闻言心下一动，沉吟了一会后，对史可法道：“厚葬……此事就交给史大人你全权处理吧！” 王之桢闻言立刻拱手道：“大人英明！”说着立刻带着几个士兵前去收敛朱慈琅的尸体。。 杨耿等十八芝的兄弟，这时上前对沐临风拱手道：“恭喜大人又重新夺回南京城……” 沐临风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却听杨耿继续道：“原来大人早有先见，一切大人的掌握之中了……” 沐临风这时对杨耿以及十八芝道：“诸位，今日之战也多亏诸位了，各位辛苦了，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日后沐某还有需要诸位帮忙之处呢！” 杨耿本来想乘热打铁，乘机向沐临风提出十八芝兄弟的未来出路，但是听沐临风如此说，也只好与众人拱手告辞。。 杨耿等人刚刚离开午门城楼，牛东门就走到沐临风身边，看着远去的杨耿等人，这才转头对沐临风道：“大人，只怕这些人迟早也是祸害啊！” 沐临风闻言心头一动，脸色却不变，转头对牛东门道：“牛先生，郑家与沐某可是姻亲，如今郑家大势已去，如何还是祸害？” 牛东门这时摇了摇头，对沐临风道：“大人，郑家军大多数都是海贼出身，自从被前明朝廷招安之后，一直都在福建经营，而且之前大人收复福建之后，郑芝龙不易燃还是逃到琉球了么？如今这一次，却将郑家军将领全部交付给大人你，若是这些将领分开的话，可能没有什么问题，也许长期下去，就会渐渐忘记过去的是，但是集中在一起的话，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过去的事，迟早是个祸端啊！” 沐临风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对牛东门道：“牛先生所言极是，其实沐某早就在提防着这件事了，之前杨耿已经向沐某提过，想将这些郑家军的将领，都调去海军效力，但是已经被沐某婉拒了，但是此刻也不能光凭着自己心中对他们怀疑就将他们定罪吧，既然不定罪，这十几二十个人，也该给他一些职位才是啊……不止牛先生有什么办法？” 牛东门闻言沉吟了一会之后，这才对沐临风道：“大人，既然这些人都是海寇出身，不如就依了他们，让他们去水军吧！” 沐临风闻言脸上显得有些诧异，随即道：“方才牛先生不是说…（)…” 牛东门立刻挥了挥手，道：“大人，牛某说的是水军，不是海军……大人可以将这些人安排在长江流域，而在长江入海口处设立海军基地，若是众人有什么异常，可以立刻从长江口调入海军歼灭之！” 沐临风闻言沉吟稍许，这才立刻笑着指着牛东门道：“牛先生所言极是……不过郑家军一直都是海军，如今变成内6水军，是否……” 牛东门这时道：“大人此言差矣，如果这些人是真心投效大人，就不会在意大人给她们安排的职位，长则三五年，短则一两年，仍是可以按照诸人的业绩，给他们提升官职，日后即便是调遣去海军，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他们不服，只能证明他们心存异心，不可不防，如此大人也可以乘着这个机会试探他们一下！” 沐临风闻言沉吟了一会后，这才点了点头，却是不可置可否，随即吩咐士兵加强搜寻，不能让吴行逃脱，只怕吴行今日逃脱，日后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祸端。。。。。 正在这时一众士兵上城楼唉禀告道：“大人，我等去钱谦益府中时，现钱谦益已经自缢家中……” 沐临风闻言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龙清云却惊道：“什么？钱大人自杀死了？” 沐临风自然明白龙清云的心情，钱谦益再怎么说也是龙清云准亲家了，如今钱谦益自杀身亡，日后如何向钱香香交代？ 沐临风这时对众士兵道：“去将钱大人的尸身收敛了，好生安葬吧！” 士兵这时递给沐临风一封：“大人，这是钱谦益的遗书！”说着将书信递给沐临风后，这才退下。 沐临风打开钱谦益的遗书，迅的看了一眼后，这才交给龙清云道：“二哥，钱谦益是想让你好好照顾香香啊……” 龙清云结果遗书看了一眼，只见遗书上开头写了大多的忏悔的话，说他背叛沐临风悔不当初，如今只能以死谢罪，但是香香是无辜的，所以求沐临风让她一命，让龙清云好好照顾香香。 龙清云看完钱谦益的遗：“这是何苦呢，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