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喂她喝汤
清云现在对莫子翔喜欢的不行。 以前只觉得莫子翔是豪门里的公子,一定不是她们这种平头小百姓能高攀的起的。 可是经过这次的事情,却让她对莫子翔有了不小的改观。 甚至让她觉得,老凌的遗愿是对的,她的女儿跟着这样的人是一定不会受任何的委屈的。 清云看着莫子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好,以后伯母就叫你子翔。” 说完,她又接着说道“子翔啊,伯母就不回去休息了,月月这里需要人照顾,而且我在这里休息就行。” 莫子翔笑,声音爽朗的开口“伯母,你就算再想照顾月月,也总得回去换下衣服吧。而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月月可是要在医院里住一个多星期的,你总得回家收拾些东西过来吧。” 清云一想也是,当即答应了下来,“那好,我现在回家换身衣服,再给月月收拾几身衣服过来。” 接着,清云又看向凌筱月,温声交代道“月月,要好好谢谢子翔,昨天晚上可是子翔把你救出来的。而且今天白天子翔还在这里待了很久,这才刚回去没多会儿就又过来了。” 交代完凌筱月,清云重新看向莫子翔,温声的说道“子翔,伯母就先回去了,月月这里就麻烦你了。” 莫子翔温润一笑,“伯母,月月交给我,你尽管放心。” “好好。”清云笑着离开了。 清云走后,莫子翔走近凌筱月,在她的病床边坐了下来。 那双修长好看手,当着凌筱月的面轻轻的拧开保温桶,动作优雅的将里面的鸡汤倒入汤碗…… 看着莫子翔一系列的动作,凌筱月觉得他是故意的。 更或者说,这是这位花花大少的本性,是他一种不自知的,与生俱来的撩、妹行径。 若不是有这样的本事,他也不可能让那么多的女人,哭着喊着的要嫁给他了。 而且刚才他和她母亲的对话,莫名的让她有了一种丈母娘和未来女婿说话的既视感。 他救了她,她很感激。 可若是想撩她,那不好意思,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奉陪。 “莫少,谢谢你救了我。”凌筱月看着莫子翔,真诚的致谢。 接着,不等莫子翔开口,她又看着他继续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过莫少,除了对你表示感谢,我并不打算履行父亲的遗愿和你有太多的瓜葛。这一点,我希望莫少你能清楚。而且,我在这家医院所产生的一切消费,我都会还给你的。” 看着神色认真,极力要和自己撇清关系的凌筱月,莫子翔心里很是不舒服。 别的女人都是上赶着要和他扯上关系。 怎么到了这丫头这里,他就反而成了有害病毒一般,让这丫头唯恐避之不及呢? 不过再怎么不爽,莫子翔也没有表露半分。 他看着凌筱月,点头,“嗯,我知道。” 说完,他眸色认真的看向凌筱月,继续的说道“你不用想太多,你的父亲为了救我父亲去世,不管你会不会按照你父亲的遗愿嫁给我,你都是我的责任。” 接着,不等凌筱月说什么,莫子翔直接转移了话题的说道“来,喝汤,这可是家里的佣人刚熬好的。” “谢谢莫少。”凌筱月说着,伸手就要去接莫子翔手上端着的鸡汤。 莫子翔看着女孩,并没有将汤碗递给她。 她昨天被关在警局折磨了一整天,后来更是昏睡了那么久,手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力气,居然还在这里逞强。 “我喂你。”莫子翔说完,直接舀了一勺鸡汤送到了凌筱月的嘴边。 凌筱月拒绝,“不用了莫少,我自己能行。” 莫子翔坚持,修长好看的手指,轻捏着瓷白色的汤匙,保持着喂凌筱月喝汤的动作,“我喂你。” 凌筱月的耳根子莫名的产生了热度,红了。 莫子翔看到这一状况,邪肆的眉眼微挑,“傻丫头,这就耳朵红了?只是喂你喝汤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凌筱月这次连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她没有说话,张嘴喝下了莫子翔喂过来的汤,心里忍不住的腹诽你以为谁都像你身经百战,久经沙场啊?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是只纯情的小白好伐? 莫子翔温润一笑,一口一口的喂着凌筱月喝汤。 凌筱月绝对不是那种倾城美人,和莫子翔平时见到的那些个美女比起来,也只能说是特别的清秀。 看着这样的女孩,看着她红的不像样的耳朵,以及那染上了殷红的清秀俏脸,看着女孩挺挑的眉,长而密的睫毛,秀气的鼻梁,小巧的朱唇…… 莫子翔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很是可爱,可爱的就连她额头那毛绒绒的汗毛孔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可爱的让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要逗逗她。 “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这么容易害羞?”莫子翔看着凌筱月,突然的开口说道。 “咳,咳。”凌筱月猛地被呛到了。 莫子翔放下汤碗,给凌筱月擦拭嘴角的汤汁,“怎么这么不小心,喝个汤居然也能呛到。” 说着,他顺手帮凌筱月拍背。 可他这一拍不当紧,凌筱月立即脸色煞白的痛呼,“啊…痛!” 莫子翔这才想起凌筱月背上的伤势。 他顾不得许多,直接站起身,一把掀开了凌筱月身上的病号服。 果然如医生所说,从外表看去,凌筱月的背部并没有明显的伤势。 但是过了一夜,变得一片乌青…… 可饶是如此,莫子翔依旧心如针刺,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那些个警察! 凌筱月被吓的一抖。 这个男人在干什么啊? 他怎么能…… 她的脸更红了,一边拉扯自己被掀起来的病号服,一边支支吾吾的出声,“你,你……” 可支吾了半天,她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反而是紧盯着她后背的男人,询问的出声“痛不痛?” 感受到男人审视的眸光,凌筱月的脸颊更红了。 在她的用力拉扯下,病号服终于回归了远处。 她松了一口气,老实的开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