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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顾珣闻言眸光暗了暗,意味深长道,十六了啊 祁蓁蓁觉得顾珣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兀自纳闷了片刻,问道,还接惠妃娘娘出宫么? 顾珣淡道,不宜妄动,打草惊蛇。 那恒儿已被送走的事,会不会露馅? 短时间内不会。顾珣笃定道,皇上冷落恒儿,新皇后亦低调冷淡,而恒儿本身须静养,不见人亦不奇怪,何况还有二姐周旋。 祁蓁蓁寻思了一会儿,点头你说的有理。接下来我们如何打算? 顾珣微微一笑,先买马,然后,教你骑马。 半月之后,徐鹏章兵败如山倒,还送了性命。孙勇上书告急,言辞急迫如追命,盛宁帝不得不再度任用顾珣。 朕会派你做监军,盛宁帝将祁蓁蓁叫到跟前,严厉道,一旦他有异心,你须立即杀他毫不手软。 儿臣遵旨。祁蓁蓁郑重行礼,儿臣必当完成任务,请父皇放心。 好孩子,待你归来,父皇给你公主的至高封号。盛宁帝故作慈爱的姿态。 多谢父皇。祁蓁蓁郑重行礼,拜别而去。 第27章 谋划 祁蓁蓁离开御书房,慢悠悠地朝宫门处走。 早夏的风柔和,槐花开得正盛。她在那清香里磨蹭了一会儿,眼见不远处,盛宁帝正行色匆匆地去往惠妃的寝殿。 惠妃这几日洗了几次凉水澡,又吹了冷风,如愿以偿地生病了。 太医过来仔细给她看过,开了药方。惠妃便每日躺在床上,一脸病容,十分憔悴。 盛宁帝过来看她。 惠妃在床上坐着窘迫地行礼,臣妾这样子,实在是失礼,皇上恕罪。 盛宁帝面上宽厚地说着,爱妃既是抱恙在身,便不用拘礼。太医可看过了? 他冷眼打量着惠妃,年近三十的女人,虽算不上年老色衰,但到底少了青春动人;也不梳妆,脸色因病有几分难看。 太医看过了,开了驱寒的方子,咳咳惠妃捂嘴一阵咳嗽,嗓音嘶哑。 皇上,娘娘,药好了。从顾家带来的侍女素秋端着托盘过来,低眉顺眼地禀告道。 拿过来罢。惠妃虚弱地吩咐。 素秋将药碗端过去,盛宁帝闻到了nongnong的中草药味道。 惠妃小口小口地喝完,素秋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 盛宁帝耐心等惠妃喝完了,温声问道,恒儿最近如何了? 惠妃叹了口气,脸上愁容更甚,老样子了,闷不吭声,也不读书了。 盛宁帝皱眉。祁瑞恒成了病秧子,本已不太可能长成一个能给父亲长脸的好儿子,这下还如此懦弱颓丧,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他心下不喜,冷淡道,你多开导他。时候不早了,朕还有事,这便走了。 皇上不留下来用膳么?惠妃拧着秀眉问道。 不了。盛宁帝振衣起身,他有那么多美人等着他,犯不着对着一个病人食不下咽。 他想,既然惠妃是真病了看起来还病得不轻,那便翻不出什么风浪。 她和祁瑞恒在宫里,还可以牵制顾珣。 盛宁帝一走,素秋立刻扶着惠妃起床,坐到了梳妆镜前。 小姐,我为你您束发。素秋语调有些哀楚。 惠妃拍了拍她的手,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凄楚愧疚的脸,我对不住你。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素秋哭道,能为您而死,是奴婢的荣幸啊! 惠妃也红了眼眶,咳嗽了几声,说不出话来,只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发誓道:从过去到现在的一桩桩仇恨,她必定要盛宁帝付出代价! 惠妃自小习武,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弱,便是生病了,也有一股生气。 惠妃手下的人,经过她自己的真心以待和顾珣的筛选,都是忠心耿耿的。 素秋为惠妃梳妆打扮好,弄了一个宫女的打扮,然后待夜幕四合的时候,带着惠妃出了门。 他们早已商量好了路线,素秋带惠妃避过众人,利用宫内守卫换防的空隙,来到了偏僻的地方。 主仆二人泪别。 小姐,出去以后万事小心,奴婢不能再伺候你了。素秋哭着磕头。 若以后,丽妃牵起她,泪落如雨,我还有幸再见他,并育得一儿半女,一定让他喊你干娘。 素秋大为动容,眼泪流得更凶,还想与惠妃再说几句,却知道眼下拖不得。她推了一把惠妃,小姐快走,不要回头。 惠妃深深看了她一眼,表情一定,头也不回地走向宫墙,她会武功,借着地势,很快攀上了宫墙。 祁蓁蓁去探访了生病的太后,黄昏时才出来,不紧不慢地来到马车停放处,钻进去坐好,令赶车的马夫启程。离开宫门后,车头一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宫墙。 赶车的马夫用手指吹了一个呼哨,宫女打扮的惠妃出现在墙头,然后从高高的宫墙上跳了下来。 那马夫正是保护祁蓁蓁的暗卫,当即纵身飞起接住了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