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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splay:不用谢,看家本事!【大拇指.jpg】

    然后,又是50万的转账。

    米斯蒂:“……”要、要不这个号码不注销?说不定布鲁斯叔叔后续还需要帮助呢!

    *

    幸运钱币赌场迎来砸场子的蓝衣女人。

    为什么说砸场子呢?她从下午两点,赌到晚上七点,玩的永远是黑杰克,从来没输过。赢来的筹码堆满桌面。

    女人凤目狭长,手里夹着长烟杆,偶尔吸一口,白烟圈如同巴别塔,层层叠向空中。

    对面的庄家眉毛湿润,不太敢眨眼睛,他桌面的牌已经拿到15点,但是对面的女人是19点,如果他拿到5的牌,正好比对面高,那就能赢,反之……

    周边的赌徒,都在火热地喊:“拿啊!不敢拿吗!爆她啊!没屁眼的孬种!”

    女人不急不缓地抽烟,“拿吗?你还有两次,说不定两次加起来,刚好是5呢?”

    她当然不急,她知道,那张牌是K,算作10点。庄家拿了牌,就会把自己爆掉,不拿牌,15点,根本压不过她的19点。

    庄家右手不断抽搐,“拿……”说不定呢,说不定是小于6的牌呢。

    庄家颤栗双手开牌,黑桃k的长剑仿佛刺进他的心脏。他往后跌坐,和冰冷的椅背接触,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早被汗水浸透。

    他输了……

    女人的烟杆笃笃敲桌面,那声音仿佛彼岸的回响,扼住人的咽喉。没有人想欢呼。

    如果一个人赢一次两次,那是运气,少有人在意;赢十次,是赌技,让赌徒肾上腺素涌动,起哄想要看更多;但当她一直赢下去,百次,千次,远远超出人的认知,热血冷却,恐惧蔓延,视线却克制不住凝固其上。

    有人脑子转得快,看女人的目光已出现怜惜。

    她会死的。任何赌场都不会允许她去兑换那么多的筹码,尤其是哥谭,杀人好比吃饭的地方。

    赌场老板:“查到了吗?那他妈来捣乱的婊子是哪边派来的?企鹅人?黑面具?”

    “老板,她似乎是外来者。”

    老板神色狰狞:“外来者是吧!一枪崩……不,抓住那婊子,我要将她卖到黑市去,让她用身体来偿还我今天的损失。”

    庄家收到暗号,黏稠汗水的手抓住赌桌下的枪支,飞快抽出来,枪口对着蓝衣,眼中快意疯狂:“婊子,脱光衣服!”

    她太让他丢脸了,五个小时的黑杰克,他从来没有赢过。

    “这位先生,我希望你知道,用枪支威胁女性令人不齿。”

    那声音非常有代表性,哪怕是处于喧嚣的赌场里,都能令人依稀分辨出它属于谁。

    “FUCK,你居然没有查出来,那是布鲁斯·韦恩的女人?”赌场老板冷冷盯向查消息的人。

    那人结结巴巴想要辩解,赌场老板已经没有耐心,他拔出腰间没有装消音器的手枪,枪响过后,那人神色惊恐地往后倒,生命被残忍地强行从他身上夺走。

    有打手走出来,把那尸体拖走,熟练地带去喂狼狗。赌场老板眯起眼睛,继续从监控里观察情况,布鲁斯·韦恩走到赌桌前,漫不经心地拾起桌面的筹码,问:“赢了多少?”

    蓝衣注视他,男人侧脸,与她对视:“嗯?”

    蓝衣抬手,五指往桌面方向仰,示意他看。

    他咏叹:“哦,我还以为你将半个哥谭的财富都赢走才会招来报复呢。”话语中充斥:就这点钱,他们至于对你下杀手的……豪气和鄙夷。

    赌场老板从暗门里走出来,赔笑:“抱歉,韦恩先生,我们不知道她是您的女友。”瞪向庄家,“快道歉,别总是冲动,随便做出让我困扰的事。”

    庄家腮帮子扭动,慢慢将手臂垂低,呼吸粗重,“对不起。”

    蓝衣没有说话,随着她拿起烟杆,通体黑沉的杆身似乎滚动暗红血线,布鲁斯瞥到那血线隐没进她手心,透出不祥气息,心头突然猛跳。

    “蓝衣。”布鲁斯挂起微笑,“是蓝衣吗?”

    蜘蛛精叹息地吸一口烟,烟雾缭绕中,她说:“我可没有小七那么好说话。”精致的眉眼好似沉出静水。

    “是是是,您受惊,应该的。我们愿意赔偿您精神损失费。”赌场老板脸上赔笑,心中大呸:装你妈的装呢!要不是韦恩在这里,老子直接把你就地上了!

    有东西从天花板掉入他的后脖,缓慢爬行,赌场老板痒得难受,眼珠子左右滚动,又不好拿手去抓,想着大概是虫子,先忍它一时。

    赌场里,此起彼伏的惊呼:“蜘蛛!好多蜘蛛!”

    赌场老板心中咯噔,无数“嘶嘶”声从角落响起,是大群蜘蛛,它们自通风口,自门底,自桌角,自任何地方爬出,身体覆盖着鲜艳的蓝色甲壳。

    空气都好像压抑起来。

    那是蓝色毒狼蛛,通常能毒死麻雀,而足够大的蓝色毒狼蛛,甚至能毒死人。那些狼蛛,通通有成年人的手臂大。

    赌场老板想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顿时焦虑难安。但是,他也更加不敢动了。

    有蓝色毒狼蛛爬到桌面,蓝衣轻轻抚摸它毛茸茸的蛛腿,“我的小可爱,有人欺负我,你说怎么办呢?”

    赌场老板汗毛倒竖,那些蓝色毒狼蛛仿佛听懂她的话,齐齐转向用脑袋对他,近乎急迫地摩擦头两对腿,场景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