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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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我要爹爹最喜欢的人?”纪小棠闻言,俏脸通红,头晕目眩! 天哪,这是陈公子再向我求爱吗?我要幸福死了! 她扶着大树,芳心中扑通扑通乱跳,低着头柔柔道:“公子,你……你让奴家好害羞,我爹爹最喜欢的人便是……便是我啊!公子,你坏死了……” 陈小九气得都快疯了,与一个花痴说话,当真能引出无限遐想啊! 他张了张嘴吧,挥一下手臂,无奈道:“棠棠姑娘误会了,纪家不是经营漕运吗?我想问令尊借用一个他最喜欢的、最得力的、最懂行的干将来帮忙!” “原来是这样啊!奴家还以为公子要收了我呢……” 纪小棠神情之间颇为落寞,从刚才那副花痴的模样中缓过神来,又疑问道:“公子,这样人才,我纪家很多,你要他们做什么?” 陈小九道:“实不相瞒,我要在钱塘江经营漕运,只是我是个外行人,不熟悉其中的种种窍门,所以希望找一个懂行的人才来帮忙!” 说到这里,他犹豫道:“本来我是想找我其他的朋友来帮忙,但是棠棠姑娘,咱们两人一见如故,分外投缘,你又着急想送还我件礼物。既然这样,你让你爹抽出一个人来帮忙吧,工钱我是照付不误的,但是,人一定要能干,且懂得行情!不然,你的面子也不好看,咱们之间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纪小棠小脸通红,急得连连摆手道:“陈公子,你怎么会说出这样见外的话,这件事我答应了,我是我爹爹的掌上明珠,我答应的事情,我爹爹一定会满足我的!他一定会给陈公子派过来一个最忠心,最可靠,最能干的人才!” 陈小九心中大喜,又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好吧,既然棠棠姑娘一力承担,此事便交友你去做吧,本公子相信你!” 纪小棠又追问道:“公子何时需要?” “越快越好!”陈小九道:“人若来到杭州,便去朱家找我小九即可!” 纪小棠咬了咬嘴唇,沉吟半响,跺脚道:“既然公子着急,我现在就回扬州,求我爹爹马上派人过来!”说着作势欲走! 陈小九没想到棠棠姑娘一介女流,为了能帮助自己,行事如此干练果决,雷厉风行,心中涌上一股感激之情。 只是,中间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愧疚! “既然如此,劳烦姑娘了!”陈小九郑重感激道。 纪小棠一言不发,拧身走了几步,又回眸凝视陈小九,颇为幽怨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陈公子,你以后会记得有个叫棠棠的姑娘曾经……曾经喜欢过你吗?”说到这个喜欢的字眼,眼眸中涌出泪滴! 喜……喜欢?一见钟情?陈小九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小妮子,最终还是把这句不该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棠棠姑娘,凡是不……不可强求,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的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陈小九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诡辩道。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不是一马平川 “奴家明白……”纪小棠从衣衫内拿出小内裤,紧紧攥在手里,泪水涌出道:“陈公子,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这件羞人的东西是我今生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谢谢你!” 陈小九闻言一怔,见到纪小棠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没来由的狠狠抽动了一下!他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说起! “陈公子,我还想和你说一件秘密,想与你分享!我若不说出来,心中甚是难受!”纪小棠擦着眼泪,停住身子道! “啊……你说,我听着呢!”陈小九越发觉得纪小棠哭起来时,有种向林黛玉那般让人怜惜的地方!让人不忍拒绝。 纪小棠脸上有些红晕,她轻轻擦拭着伤感的泪水,缓缓道:“昨日摘星楼祭祀大典,崔州平的那位书童崔思贵曾经给我算过命,她说在我明日生日之时,会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会有一段委婉的缘分!” 陈小九心中猛然已经,昨日摘星楼中的崔思贵并非真正的崔思贵,乃是由小道童假扮的。难道这个牛鼻子道兄真会算命?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忽又听纪小棠道:“我原本不信,可是今日竟然真的收到了公子送给我的一份特别的礼物,我心里喜欢的紧!” “只是……只是我的缘分,他并未猜中啊……”纪小棠说到这里,泪如雨下! “棠棠姑娘,你不要强求,我……”陈小九长叹一声,便再也说不下去。自己与这小女子在大树下唧唧歪歪,怎么有种痴情女子负心汉的味道?他奶奶的,真是cao蛋啊! “我走了,公子保重!”纪小棠走了两步,突然又回眸一笑,脸上有些红晕,一字一顿道:“公子,还有一件秘密,我说与你听!” “我,纪小棠,并非像朱二小姐的所说的那般‘一马平川’,他如若有缘分,你自会知晓!”说着,转过臻首,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陈小九听闻最后一句,心中哭笑不得,没想到朱媚儿说得那句‘一马平川’竟然被这个小妮子偷听了去! 不过看你那消瘦的身材,你不是一马平川,难道我是? 他眼望前方,心中响起小道童的话来,这厮怎么又会给这个小妞算命?当真奇怪哦! “登徒子,你是不是又对人家摸摸抓抓了,不然,那个小妮子怎么会哭着走呢?”朱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旁边,一脸奇怪的望着他! 陈小九撇撇嘴道:“二小姐,你恰恰说反了,这个小妮子对我欲行不轨,我为了给二小姐守住我的清白身子,拼命抵抗,至死不从,这小妞才含恨离去,仔细想来,我又伤害了一颗纯真的心!” “臭流氓……谁稀罕你……”朱媚儿撇撇嘴道! 陈小九郁郁寡欢,纪小棠的伤春悲秋,如泣如诉萦绕在他脑中,久久挥之不去,便再也没有心情调戏朱媚儿! 他嘱咐道:“二小姐,你先在这里与这些狗屁才子插科打诨,一定要榨干他们的腰包才行!我且先去祭拜一下崔老祖。” 朱媚儿点点头,脸上一红,柔声道:“小九,今晚早些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些拿手好菜,咱们一家人,好好地庆祝一下!” 一家人,啧啧……说得好啊,我陈小九最喜欢这句话了。 他脑中一闪,嘴角一撇笑道:“二小姐,我一定早些回去,只是我怕非但我吃不成二小姐做的饭菜,老夫人却先把我放到油锅里炖了!” 朱媚儿若有所悟,娇嗔道:“此事怨不得你,我自不会在娘亲面前告你的御状,唉……待过得两天,理清了头绪,再慢慢与娘亲说明事情的原委!” 陈小九答应一声,又跑到方文山面前寒暄叮嘱一番,才慢慢地向摘星楼走去! 此时的摘星楼远远望去,虽然依旧雄伟壮丽,古朴淳厚,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与前日相比,似乎总是少了一点点灵气与韵味! 摘星楼门前的两座硕大张牙舞爪的狮子已然不见,四尊铜质香鼎鸠占鹊巢,烟云缭绕,散布着nongnong的感伤与悲凉! 青铜色的石门大开大扩,上面挂满了白色帷幔,一个硕大的招魂幡高高地悬挂在门辕之上,颇有些恐怖阴森。只是站在门口瞭望,便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睹物思人,昨日的崔老祖还在与自己谈笑风生,而今,虽然他没有死,穿越到了另外一朝代,但今生与之无缘再见,与死亡又有什么分别? 他迈过高高的门槛,神情庄重的缓缓走入,耳中响起了厚重的钟声、铛铛清脆的木鱼之音,还有诸位高僧平缓暗想的诵经之声! 举目高忘,崔老的灵堂正摆在了正前方,白色的帷幔与黄色的康乃馨织就了灵堂的主旋律,纸人、木马必不可少! 在灵堂正前方,有许多高僧闭目诵经,为崔老祖超度亡魂! 陈小九仔细数了一下,横九竖九共八十一位高僧,暗合九九归真之数!他缓缓走到侧方,查看着各种祭祀用的物品。 “陈公子,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的响起。 陈小九回头一望,却见崔家家主崔远山步履蹒跚的走内堂中走了出来! “崔大家,您节哀……” 崔大家见到陈小九,从内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亲切感,他拍了拍陈小九浑厚的肩膀,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通红的眼眸中又失魂落魄的调出了几滴眼泪,声线沙哑的说道:“陈公子,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将你该得的赏金送与你,可巧你就来了!” 陈小九一脸郑重道:“崔大家,并是不来来领取赏金的,而是来祭拜崔老祖的!” “睹物思人,摘星楼的一切都没有变,唯独少了崔老祖的音容笑貌,顿觉苍凉凄迷!我与崔老祖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对他的感情确如师徒一般浓厚,此中情谊,对别人便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明白,唯有我心中自知!” 崔大家情动道:“小九,你很好,有了你这句话,‘陈公子’可以在我脑中剔除,‘小九’二字将永存我心间!” 第三百二十三章 阴险小人 崔远山怅然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与老祖之间,虽非师徒,也非父子,但其中的拳拳情谊,我却体会得到,小九啊小九,我那个逆子崔州平若是能赶上你的一半,我就烧了高香了……” 陈小九心怀感伤,听崔远山提及崔州平,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懑! 他连忙安慰道:“崔大家,您无需多虑,令公子虽然顽劣,但聪颖多智,假日时日,慢慢教诲,必会成得国家栋梁,您老百年之后,崔家终会后继有人! “后继有人?”崔远山重重的哼了一声道:“犬子本性虽然顽劣,但并非坏入骨髓,只是那个石头筹阴险狡诈,玩弄犬子于鼓掌之间。犬子糊涂,竟然还把他视为兄弟,可恨!可悲!” 说到此处又长叹一声:“唉……他身为崔家三代长子,可是昨晚便与石头筹出去厮混,直到现在,还未归来祭拜老祖,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言语之中,颇为失望。 陈小九也不知如何安慰崔远山,只是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一下。 他走上灵堂,敬上三炷香,目光凝视着崔老祖暗红的棺木,胡言乱语道:“崔老祖啊崔老祖,你可把我坑苦喽,你这才刚刚离我而去,荒野女巫便前来寻仇,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崔老祖您若是在那个世界能听得到小九的呼唤,便赶紧回来帮我啊,小九可是真真需要你!” 他信口胡诌一番,便上前作揖敬香! 正在低头之时,他耳中一阵轻颤,忽听得脑后隐隐有一阵疾风袭来,心中暗叫不好。 有人偷袭! 他急忙侧身躲避,回头一望,却见是崔州平怒意冲冲,挥舞着棒子袭来。 棒子呼啸而过,正对着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砸了下去。 “砰……” 一声脆响,棒子过长,砸中了烛台。 烛光暗淡,烛台应声而碎! 众高僧正在闭目诵经,忽听见烛台破碎之声,微微睁眼,不由得暗中摇头。 此乃天意,必有大劫! 崔州平一击不中,拎着棒子叫骂道:“陈小九,你还敢来崔家祭拜,我觉饶不了你!”说着挥舞着棒子又来拼命。 陈小九现在虽然是半吊子武功,但对付起崔州平却绰绰有余,但一来感念崔老祖的大恩,令还曾经答应过崔远山,要对崔州平手下留情,是以并未痛下杀手,给他难堪。 他见棒子袭来,只是一个灵巧的闪身,便十分轻松的躲开了崔州平的进攻。 “逆子,你还有脸回来!”崔远山老态龙钟,喘着粗气赶了上来,扯着他的衣袖怒骂道:“你个逆子,我算是白养你了,老祖已然仙逝,你不仅不来祭拜,反而还要大闹灵堂,你真是崔家的败类啊!” 崔州平心中一凛,方才意识到这是崔老祖的灵堂,手中的棒子便松了下来。 崔远山见他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浊气,擦了一把冷汗,又向陈小九投去一丝惭愧的笑意,心中却对老祖惭愧不已,暗暗埋怨自己教子无方。 “崔兄,你消消火,有什么话好好说,莫伤了和气!”一个潇洒风流的身影怡然自得的走进了灵堂!旁边还跟着一位五大三粗的武夫! 陈小九闻声一看,此人正是石头筹!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小九刚来祭拜,你个臭石头就如影随形跟来,难道这是老天故意恶心我吗? 石头筹偷眼对陈小九冷笑了一下,径直走到崔州平身旁,缓缓道:“崔兄,你发的什么无名之火,陈公子不就是当着万千学子的面上,给你下了点春药,让你出尽了风头吗?呵呵……这算得什么大事,你便不要斤斤计较了……” 陈小九闻言大怒,嘴角冷冷的抽动了一下!这个畜生哪里是在劝架,分明是在火上浇油! 从他一开始刚见到石头筹,就知道以这厮的阴险狡诈,一定会想出什么幺蛾子为难他,没想到真的被猜说中了! 石头筹啊石头筹,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为敌,好得很呐!这回无论为了崔家还是为了潘祥,我都有了除掉你的充足理由。 哼……你等着吧! 崔州平本来已经压制住心头怒火,忽闻石头筹激将之言,脑中又想起昨晚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了脸面,心中怒火陡升,眼中冒出了绿光,抓紧了棒子又要冲去! 崔远山狠狠的删了崔州平一个嘴巴子,拉扯他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道:“逆子,老祖刚刚归天,你便要在老祖灵堂作恶吗?你眼里还有没有老祖,有没有崔家?” 崔州平听得一愣! 崔远山又失望透顶道:“再者,你这逆子,昨日出丑,与陈小九有何干系?若不是你动了坏心思,陷他于不义,你……你岂能遭此大罪?现在你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处处责难别人,你……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我崔远山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孽畜来?” 石头筹眼珠一转,一脸揶揄的对崔远山道:“崔大家,我是很敬重您的,但您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呢?听您言中之意,好似崔兄是个外人,而他陈小九倒是你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