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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尖叫,没人看清“炸.弹人”是如何倒在地上的,只知道是少年掀翻了他,甚至他一手还抓着“炸.弹人”的胳膊,拧成一个令他足够痛苦的姿势。 人们听见少年略显沙哑的声音,而他苍白且冷漠的神情令他看上去美丽到了极致:“抱歉,先生。”少年说着通用语的腔调都跟他们不同,优雅极了,“但我想我们该保持距离,不是吗?” “炸.弹人”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甚至连叫嚣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脸惊恐的仓惶逃开。过后有人半是嘲弄的去询问“炸.弹人”那晚与少年的交手,说他弱不经风,被个单薄的少年放倒在地。可“炸.弹人”是这么回答的:“他绝对是个恶魔——我发誓,他只是碰到我,那一瞬间就好像有地狱之火吞噬了我,他就是个可怕的恶魔。” 可惜没人相信他的话,毕竟那么漂亮的少年,他圣洁得就像是天使。 杜克替宫略调好了鸡尾酒,推到他的面前:“亚历山大——放心,不含酒精。”他做了个抹脖的手势,“我知道你成年了,男孩儿,父神作证,我有多想灌醉你,要不是我怕彼得把给我做了。” 宫略举杯喝了一口,奶油和巧克力的滋味在他的口腔蔓延,他很喜欢这个味道,一口气喝了不少,放下杯子,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泡沫,想起刚刚的闹剧:“很抱歉今晚给你惹来这些麻烦。” “别这么说,亲爱的。”杜克擦拭着吧台,对着宫略眨了眨眼,“我理解你——要知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没少招蜂引蝶。” 跟他的哥哥不同,杜克不喜欢打扮成“成功商人”的模样,此刻他就穿着一条皮裤,身上是一件骷髅图案的露脐T恤,涂着紫色眼影眼睛冲他眨了眨:“好了,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吧。” 宫略跟着杜克从吧台后穿过一扇窄门,不知道在这条昏暗的长廊里走了多久,最后踏上一截台阶,推开新的一扇木门,喧嚣的人声立刻扑面而来。 这是一座巨大的竞赛场,甚至比起昨天劳克的“修理厂”还要大上一倍。而这么大的空间,除了正中心圆顶下的空地搭建起了拳击擂台,剩下的全部修建成了看台,此刻,这些看台上全部挤满了人。杜克艰难的带他穿过人群,原本只要几分钟的路程,他们跌跌撞撞的几乎都要冒出汗来。 好不容易来到靠近站台的包厢里,主持人已经出场,擂台上方巨大的荧幕上给了他一个近景:“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这场狂欢……” 爆发出来的欢呼让原本感到困倦的宫略瞬间清醒了,从几天前初次完整的使用了宝石的力量后,他就很容易疲惫,一天甚至能睡上12个小时,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异常。说真的,一开始宫略还担心过来着,毕竟开发部的这些金手指也不是没出过问题。 但是最担心的还要属彼得奎尔,他不清楚少年体内存在的是何种力量,所以当天他就像是得知自己恋人可能患了癌症那般焦急的、悲伤的将宫略带去工会中心进行检查。看在少年救了劳克的份上,他这次使了点特权。 而看到最终结果后,医疗师只给了星爵一个谴责的眼神:“他有些营养不良——需要注意一下,否则一辈子就这么矮了。” “……” “冷静一点啊,小家伙,可不能对医生闹脾气。” 总之,今天宫略睡醒后,房间里早就没了银河护卫队成员们的身影,有的流连牌桌,有人喝得聆听大醉,他们快在廖克丽星逗留了一周了——宫略忍不住问过一句,你们刚经历了那么危险的刺杀,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星爵几乎是下意识的,不假思索的答了一句:“这不是有你吗?” “……” 宫略告诉自己要学会耐心,毕竟劳克伤得有些严重,他们的飞船也不能这么快被修好,他要做的只有等待。因为那些屠戮者们,宫略打算留下,因为星爵接下来一定会同他的父亲,小刀先生碰面。宫略记得在前一次的剧情中,小刀先生拥有过一颗无限宝石,他可以跟着银河护卫队前去打探一番。 说回他睡醒的事儿,那已经是晚餐的时间了,彼得奎尔给他留下了信息,他今晚会参加一场拳击比赛,如果他感兴趣想来看的话,可以去找杜克。 这就是宫略会出现在竞技场的原因,主持人已经将规则介绍完了,只靠rou体搏击,直到另一方失去战斗能力为止。 在能掀翻顶棚的尖叫声中,今晚的两位主角登场,他们都为自己取了代号,硕大的字符印在屏幕上,主持人高昂的语调将气氛再一次推向高.潮:“让我们欢迎——狂野雄狮!” 这个大块头从通道里冲出来,发出一声类似狮吼的咆哮,他站在主持人的身旁,像是一座小山,投下高大的阴影。接着,主持人的手指向另一侧:“终于,他回来了,曾经占领擂台的男人——超级铲土机!” 听见这个,宫略把自己给呛了一口,忍不住咳嗽起来。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对“超级铲土机”狂热极了。他们齐声呼喊着他的名字,这从另一方面验证了他在这张擂台上带来过多少次精彩的战斗。 戴着拳击手套的“超级铲土机”碰了碰拳头,感激在场所有为他的欢呼。他小跑着跃上擂台,巨大的追光灯打在他的身上,也许是沾了水,他棕色的短发变得更卷了,这让他有股说不出的性感。他赤.裸着上半身,穿着拳击短裤。薄汗覆盖在他大块又不显丑陋的肌rou上,像是渡上了一层蜜色,他光是站在那儿,那诱人的荷尔蒙就足以叫人为他疯狂。有人企图冲上台,强吻他或是别的什么,被保安迅速的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