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宁中则
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冲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冲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冲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令狐冲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令狐冲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冲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令狐冲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令狐冲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令狐冲英俊的面庞:“冲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令狐冲不管不问的强吻在了宁中则的小嘴上,这正是:师娘悲伤不吃饭,女婿心慌意又乱;要知女婿怎么办,请看下章怎么干!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冲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令狐冲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令狐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令狐冲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父自己。师娘,你觉得师父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令狐冲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令狐冲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悬崖下面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师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令狐冲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令狐冲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roubang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令狐冲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nongnong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师娘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师娘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师娘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师娘的耳边响起,美师娘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冲笑道。 师娘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令狐冲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令狐冲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roubang轻轻的顶了一下师娘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令狐冲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令狐冲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师娘大人,这几天你的saoxue有没有想过我的大roubang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师娘,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冲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师娘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令狐冲又用大roubang顶了一下师娘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saoxue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冲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令狐冲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妻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sao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第1870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令狐冲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师娘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令狐冲舌尖轻轻一点,师娘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令狐冲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师娘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师娘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令狐冲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令狐冲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师娘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令狐冲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令狐冲松了师娘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师娘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师娘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师娘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令狐冲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令狐冲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令狐冲的手,按在自己的rufang上:“冲儿,摸我!” 令狐冲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令狐冲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徒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rufang。” “哦,rufang,rufang还叫什么呀?” “叫,叫奶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令狐冲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令狐冲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令狐冲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令狐冲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冲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令狐冲,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令狐冲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令狐冲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臀,白皙的rou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rou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rou,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玉臀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收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令狐冲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令狐冲。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令狐冲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令狐冲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令狐冲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冲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rufang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rufang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rou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独立,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玉腿,抖rufang,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冲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rufang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rufang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rufang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rufang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玉臀,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roubang动都不用动,可抽插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胯部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收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令狐冲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令狐冲一眼,考校道:“冲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令狐冲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令狐冲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令狐冲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冲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令狐冲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小腹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令狐冲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令狐冲的脑袋。这一下子,令狐冲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令狐冲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rou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了。” 令狐冲笑道。 第1871、2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令狐冲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令狐冲俯下身子,轻轻一吹。遮盖师娘雪乳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令狐冲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师娘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雪乳之间,把两个对称的玉峰挤在了一旁。乳沟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令狐冲笑道:“师娘,你乳沟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乳沟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 “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 令狐冲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 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rou是粉嫩的,被令狐冲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rufang啊。” 令狐冲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师娘的回忆。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 令狐冲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 在令狐冲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令狐冲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师娘的情欲,宁中则满足的说道:“冲儿,你好会摸啊。” “那是当然了,师娘,我现在是在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奶子。” 宁中则叫道。她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恩……啊……” 的泥泞喘息声,粉红色的樱桃乳尖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变成了一粒鲜红的葡萄。她娇躯颤抖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动情反扣在令狐冲的腰间。 令狐冲看着宁中则满脸春情的样子,伏下身子,狠狠的吻在玉峰上。那雪白丰满的玉峰被他大快朵颐地亲吻着、吞吐着、咬啮着、吮吸着。不大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是湿滑的一片,在斜阳下,雪白中带着闪着光辉,犹如一碟吊人胃口的美食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到嘴里。宁中则的身躯渐渐扭动了起来,她双手反过来按着令狐冲的脑袋,仿佛想把他的头彻底的按进乳沟中一般。 令狐冲犹如一只撩人的猫儿,好不容易把宁中则的rufang亲吻的舒舒服服,挑起了宁中则的情欲,可他却不再继续亲吻、抚摸,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宁中则的下阴。 红艳的亵裤下,包裹的是丰腻的rou丘,rou丘的下端是一缕黑色的茅草,顺毛而下则是哪诱人的蜜xue,哪里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哪里飘逸着淡淡幽香,令狐冲很明白,师娘已经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那蜜xue为了迎接大roubang,分泌出丝丝爱液来湿润渠道。他双手向下,扣着宁中则结实的大腿,将它紧紧的往宁中则的上身压了下去,娇躯和玉腿形成了一个锐角,那销魂的蜜xue,被亵裤紧紧的包裹着,原形毕露。 在玉腿的根部,在黑色丛林的映衬下,宁中则的私处微微耸起,想必那就是掩着xiaoxue的两瓣大yinchun,在高隆处的中央,哪里亮晶晶的一片,令狐冲伸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他冲着宁中则摇了摇自己的食指,笑道:“好香啊,师娘,这水是什么东西啊?” “是,是我的sao水。” 宁中则红着脸,却是有些兴奋的叫着。 令狐冲将玉腿又重新的收了回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蹲下身子,脑袋正好放在了大腿的中央。虽然隔着红纱亵裤,可这轻纱有怎能挡住那私处绝世诱人的风采,那大yinchun是肥腻的,犹如两片唇轻轻的合在一起,遮着了风光无限的xiaoxue。 “呼……”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腾腾热气袭上,那大yinchun微微发抖。 “师娘,这是哪里啊?” 令狐冲问道。 “那?哪里啊?” 宁中则心中yuhuo渐生,有些神志不清。 令狐冲又吹了一口气,这下子大yinchun的颤抖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宁中则的脑子里,她娇羞的说道:“那……那是我的xiaoxue。” “不对。” 令狐冲摇了摇口,张开嘴在脸庞的玉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一亲,犹如一条柳枝轻轻的划过微波荡漾的心海,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啊?那……那是我的saoxue。” 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着令狐冲的脑袋,想让他亲吻自己的xiaoxue。 令狐冲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摸了两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登时泛起,两条吹弹可破的玉腿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松松垮垮的耷拉在令狐冲的肩膀上。 令狐冲嘿嘿一笑,手指沿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划过丛林一下子触碰到左边的那片大yinchun上,两指轻轻捏着它:“师娘,我是说这个东西,它叫什么名字啊?” 一阵电流一下子传到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它……它叫yinchun。” 令狐冲嘿嘿一笑,伸进亵裤中的两指和外面的大拇指配合,运起镇岳诀,内力灌注于手指上,这镇岳诀本就是阳刚的内力,这下子,手指上的温度暴增。青烟一闪,亵裤的底部便被烧断了。师娘的蜜xue一下子暴漏无疑。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大yinchun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大yinchun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爱xue在黑丝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热……好热……” 那xiaoxue是万分敏感的,温度稍微变化,它就灵敏的感受到了。令狐冲呵呵一笑,站起身子,分来师娘的玉腿,将她的身子向左一拉,蜜xue正对这山风的方向。 “啊……好冷……” 师娘嗔道,她嗔了令狐冲一眼道:“冲儿,来吧,我要你。”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 令狐冲纠正道:“让我看看,yindao里流水了没有,要是没有流水,做起来可是要疼痛的呀。” 可他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没有要蹲下去观看的意图,反而凑到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觉得你那saoxue里面的水儿,足够多了吗?” “我,我怎么知道。”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师娘,我这大roubang钻油田,是要出水儿的啊,不出水儿,万一烧坏了大roubang那可怎么办啊?” 这话中,有些词语,宁中则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此情此境,那油田指的是什么?还用得着询问吗? “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好吧,师娘让我看,那我就看了。” 宁中则的脑子一阵眩晕,天啊,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是什么yin娃荡妇一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就喜欢在这个徒弟面前说这些粗话,听这些荤话。她娇羞的望了令狐冲一眼,却发现令狐冲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儿一动,这个小冤家又想做些什么,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一会儿要练剑脱衣,一会儿又要油田出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吗?” “看啊,可是师娘,你不把它举起来,我怎么看啊。” 令狐冲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早就才到令狐冲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没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这么耍的。宁中则的脸一片绯红,她犹豫一了下,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态又占了上风。她两手扣着桌沿,腰腹用力,两条大腿垂直竖起。 令狐冲摇了摇头,道:“师娘,你的大腿合的太紧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宁中则闻言,轻轻的岔开了大腿。 “不行,臀部翘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毛毛。就这还是隔着亵裤看到的。” 令狐冲挑剔道。 没有办法,宁中则双腿向前摆,双手扶着双腿,整个臀部高高翘起,身子就在这怪异的姿势中,保持了平衡。 令狐冲却不急于看宁中则的xiaoxue,反而赞道:“师娘,你的身体柔韧度真好,保养的也好,干起来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听着女婿兼徒弟的荤话,宁中则的心头一热,两条腿差点就松了下来,她嗔道:“你还不快点看啊。” “看,马上就看,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 令狐冲看到师娘坟起的阴阜,阴毛浓密,xiaoxue处由于挂着爱水,显得明亮极了,他看到从那xiaoxue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师娘早就动情了,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yinchun,xiaoxue中溢满了爱液,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下面是一条深壑,不知通向哪里。 令狐冲这么一摸一分,宁中则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两条腿松松的又搭在了令狐冲的肩膀着,靠着两腿的悬挂,臀部继续保持上翘的姿势。 “可以,可以了吗?” 宁中则问道。 令狐冲摇了摇头:“不行,太少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你不会再……再摸一摸我吗?”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令狐冲yin笑道:“徒儿谨尊师命,请问师娘,您想让徒儿,给你摸一摸哪里啊?” 宁中则的右手轻巧的向后一拔,发髻散开,秀发随风飘舞,她妩媚的抛了一个电波过来:“你……你想摸哪里啊?” 令狐冲心中一荡,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红艳、高跷、饱胀的乳珠:“这里吗?不好,没有花香啊。” 接着,她之间顺势而下,指着下阴那充血的大yinchun:“这里吗?不行啊,你看已经涨满了呀?” “讨厌,就那里了。” 宁中则娇声道。 “师娘,那里是哪里啊?你身上诱人的地方,可不少啊。” “就是,就是saoxue了。” 令狐冲嘿嘿一笑,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扶着宁中则的蛮腰,肩膀上还挎着宁中则的玉腿。这么一来宁中则臻首朝下,整个身子成一个倒栽葱的样子。 令狐冲托着宁中则玉臀,一直到自己的下巴处,从宁中则的胯部,沿着娇躯向下看去。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红纱下,那隆起的阜部,将平滑的下腹彻底遮挡了,可它却衬出了两座巍峨的玉峰。绚烂的霞光,将玉峰上涂上一层红晕,那玉峰犹如两个仙桃一般,下部的白润的,中间是娇红的,而顶端这娇艳的桃尖,更是让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感动男子的气息,一团团的喷射在那羞人的地方,阳刚与阴柔交汇,麻麻的感觉、撩人的瘙痒,让整个身子微微颤动,心中早就是春风荡漾了,那人类最原始的呼唤,也渐渐从心里中间升起,窜到胸脯,让哪里更加饱满涨大。 宁中则的整个身子除了玉腿搭着令狐冲的肩膀上,还能承受一些力气之外,其余的重量全部压在脖子上,脖子微弯着,血液难以迅速的送到头上,造成脑袋有些眩晕,脸颊却是红晕一片。 宁中则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臂一用力,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她臻首后仰,秀发在两手之间随风飘舞。这姿态是异常的惊艳,令狐冲的一只手下滑了下去,轻轻抚弄着雪乳,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宁中则的羞涩rutou,宁中则情不自禁的向前弓起身子,让rufang更加高翘,让令狐冲抚摸起来更加方便。他爱抚了一会儿,就觉得这rutou更加的坚挺了起来。 “哦……冲儿,给我……我要你!” 宁中则痴痴的说道。 令狐冲嘿嘿一笑,抚摸这rufang的大手又收了回去,宁中则心里是一片的失落。可在那失落后的瞬间,一阵快意犹如闪电一般,迅速的从那神秘的蜜xue传来,它穿过丛林,越过土丘,穿过平原,翻过高峰,直直的送到脑海深处,让那早就摇曳飘舞的yuhuo,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腾然升起,越烧越旺。这欲望就像一望无垠的油海,这快意就仿佛一个若隐若现的火星,已经接触,就爆燃的一发不可收拾。支撑着身体的双手立刻酸软无力了起来,脑袋和脖子又重新的跌落在石桌之上。 原来令狐冲的大手从rufang上滑下之后,迅速的抚在了大yinchun之上,并且微微用力,把这充血的大yinchun给拨在了两侧,一股子幽香扑鼻而来,入眼处却是那红润的相思豆,那豆豆挂着点点爱水,晶莹剔透,豆豆下面则是一个小洞,曲径通幽的过程,那是一种异常销魂的美妙。 令狐冲轻轻的将松开宁中则的玉臀,娇躯没有了支撑地,瞬间就要下移,宁中则赶紧玉腿用力,紧紧的扣着令狐冲的肩膀。 令狐冲嘿嘿一笑,一手撑开大yinchun,一手却伸出食指,轻轻的按摩这那粒相思豆。 “啊……” 一阵快意传到宁中则的脑海里,她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娇躯也随之颤动着,令狐冲对宁中则的相思豆持续挑逗了一会儿,随着相思豆被拨弄,宁中则感到股间说不出的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也,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而大腿根部,yindao之内爱水开始分泌、泛滥了起来。 香,真是香啊!看着师娘的xiaoxue,在爱抚中渐渐的溢出水来,令狐冲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这时候宁中则湿润的xiaoxue已经完全大开,令狐冲顺势把手指插进里面。 宁中则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一刹那,她有了更加奇妙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可为了不是身子跌落下去,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上,用力的扣着。这么一来yindao里面的快感,却是在也没有精力去压抑,所能做的,唯有享受而已。她高声浪叫着、喘息着,臀部却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活动,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连她自己都感觉的出来,yindao在夹紧着进入里面的手指,而且yindao娇嫩的rou壁,正在被手指轻轻的触摸着。 令狐冲的手指如蚯蚓一般卷曲着、挖弄着,时不时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拔时,宁中则下身鲜红色的花瓣跟着翻出来,向里面插时,那xiaoxue的黑草也被带了进去。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不停的爱抚这相思豆。 宁中则双手紧抓桌沿,双眼舒服闭着,脚趾紧张的蜷曲。很快的,她yindao里的收缩就渐渐变成了整个臀部的痉挛,臀rou不停地颤抖。她的爱水开始多了,全身的所有细胞开始冲动,气喘急剧加速,娇柔悦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了顶端之后,却忽而慢慢转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娇吟。这恍然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她的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感无比鲜明。 “啊……啊……” 宁中则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著:“冲儿,插我……插我……” 那手指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她需要,她需要那在抽插中慢慢膨胀、慢慢坚硬的大roubang,她需要那杵头外环那道沟壑,只有那道深深沟壑,能在往复的摩擦运动着,给无与伦比的快感,将她送到快乐的巅峰,让她忘记一切的烦恼,让她融化在男人火一般的热情中。 “叫……老公!” 令狐冲命令道,虽然那声冲儿能更大的激起他心中的欲望,可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把这个女人平视,而不是高高捧起,或者狠狠的踩到脚下。 “老……老公……夫君……干我……干我吧。” 身体的真实反映,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暴露的羞涩感,让宁中则大声的欢叫着。她仅存的意识彻底的恍惚了,玉腿松了,身子渐渐的滑落了下来,整个人彻底的坠入了欲海,她想要的就是那巅峰的快乐。 令狐冲迅速的托着她的翘臀,轻轻的将她放在桌子上。自己飞快的脱了衣衫。“啪!” 的一下,手掌打在宁中则的玉腿上,yin笑道:“爬起来,咱们今天换个新招式。咱们从后面进。” 宁中则庸赖的横了令狐冲一眼,她全身乏力,只能勉强的翻过身子,半跪在石桌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身子则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臻首侧在一旁。 令狐冲看了一眼那高翘的玉臀,股沟之间已是一片湿黏泥泞,爱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让她的蜜xue更是美不胜收。 迷濛之中,宁中则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在清新的山风中暴露着,正被一个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盯视着,而臀上的感觉更令宁中则一声轻吟,脸儿更红了,心里更痒了,她内心大叫着:赶紧插进去啊! 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着了一颗火热的杵头,大roubang也已是箭在弦上,却是迟迟没有插入。 “冲儿……啊……夫君……插我……快点。” 令狐冲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在宁中则敏感的地带不断的挑拨着,为最后的进攻做着准备。他的眼睛看着石桌上那卷曲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宁中则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烟、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桌沿上,在风中轻舞,有些发丝和香汗混合在一起,粘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睁开着正偷偷的看着自己,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玉背平坦,到最高处确实丰腻浑圆的翘臀。 明知宁中则的胴体已完全被yuhuo充满,yindao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滋润,但令狐冲似要吊足宁中则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宁中则轻盈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佈,只待他的占有了,但令狐冲偏就不挺枪插入,反而用一只手扶着宁中则的纤腰,微微地抚摸着,打着圈儿,让宁中则湿泞的蜜xue若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宁中则yuhuo更炽,爱水更加汹涌无匹。 “好夫君……好冲儿……插我……快点。” 在情意绵绵手爱抚下的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 终于,令狐冲应声而入,深深的用大roubang从后面进入了宁中则的yindao,他的屁股加速地进出着,而宁中则也抓着桌边,臀部也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配合着令狐冲。 “啊……冲儿……插的……师娘……好舒服喔……嗯……大力点……啊……喔……saoxue喜欢……好夫君的大roubang干……嗯……好……好美喔……” 令狐冲的大roubang忽然处于被动地位,宁中则将阴户紧紧地夹住大roubang,娇躯晃动这,taonong其大roubang来。 “嗯……好深……好深……喔……插死人了……好……啊……啊……” 此时宁中则的臀部一前一后地挺动,好像xue中痒的不可忍耐似的,忍不住用手去玩弄自己双乳上的小樱桃,恨不得大roubang能插进自己的zigong,嘴里轻哼着:“嗯……哦……啊……嗯……嗯……” 她的香臀时而左右套动,时而前后挺动,偶尔她也会用阴户紧夹着大roubang磨转起来,顿时两人如大海的飘舟,摇摇荡荡,yindao的爱水如水箭般地四溅。宁中则口中又浪叫:“好……冲儿……太舒服了……啦……嗯……唔……唔……唷……这样插得好……好深……好深喔……嗯……好美……唷……嗯……嗯……” 令狐冲笑道:“师娘,你真会玩,这么滋味真的很美啊。” 他把大roubang一挺一挺的不断往里干着,一手在宁中则的玉乳上不停的玩弄那两颗奶头,一手伸到两人的接触点揉搓着她的相思豆。宁中则此时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喘嘘嘘道:“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嗯……好美……美……死……了……啊……” 令狐冲道:“唷……唷……我……好……酸……唷……好……舒服……” 说着,他用双手推着宁中则的香臀,让大roubang更快的插动,这姿势,大roubang可以直抵花心,阴户一直套到大roubang的根部,两人都觉得非常舒服。宁中则被顶得大叫:“哎……呦……好美……好美喔……嗯……嗯……你真是干xue高手……唷……xiaoxue好爽……啊……好……冲儿……好夫君……嗯……嗯……用力吧……” 此时,在亭中内春气荡漾,春暖花开,彷佛这世界已不存在,唯有令狐冲和宁中则陶醉在男欢女爱的醉梦之中。 一阵抽送之后,大roubang被yindao夹得不亦乐乎。令狐冲抽出大roubang,给宁中则翻了个身子。再看宁中则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rufang,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yin荡冶艳、sao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令狐冲着迷。 宁中则看令狐冲紧盯着她不放,于是她羞红了脸将双腿跨在令狐冲的大roubang上,她伸手握着大roubang,另一手则左右分开她自己的小嫩xue上沾满黏液的yinchun,她把guitou对准了她嫩xue裂缝处后,然后嗔了眼令狐冲:“来嘛……好夫君……” 令狐冲呵呵一笑,他还没有动作呢,就见宁中则臀部稍微的向后退了一下,几乎再没有任何阻力的状态下,令狐冲的guitou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宁中则的嫩xue里了,宁中则继续慢慢的挺动,脸上却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她两腿夹紧令狐冲的屁股,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强烈的刺激使得宁中则形同疯狂,紧抱着令狐冲的臀部,狂野的挺动花瓣幽谷迎合着令狐冲的抽插,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一波波持续高潮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在桌沿下轻摆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令狐冲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令狐冲两手紧抱着宁中则的臀部,将她阴阜与自己的耻骨顶得紧紧的,她感觉到她的幽谷甬道紧紧的咬住了自己大roubang的根部,使得自己与宁中则的生殖器密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令狐冲用全身的力量挺进宁中则的爱xue,抱紧宁中则的美臀快速抽插着,嘴里还含着宁中则的乳峰吸吮着。他插在美xue中的大roubang感觉到她整个幽谷壁不停的抽搐缩,夹磨吸吮着,包箍得令狐冲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好美啊……” 宁中则大叫着,痉挛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本集完) 片尾曲 《爱我》 袁姗姗演唱 爱我好不好 褪去一身骄傲藏不住的寂寥 等不到依靠江湖浪滔滔 风雨太飘摇贪着你的笑 忘了痛的味道像一团火在烧 怎么可以忘掉无尽的烦恼 淹没在你怀抱十指紧扣缠绕 在月光下奔跑什么都不想要 你爱我就好 n2qq点C(导航)o(站点)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