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回事(微H)
“什么抓不住,这什么词啊,”柳牧白轻笑,“让我辅导你参加竞赛?” “嗯。”辛燃小声应。 化学竞赛在高三的九月下旬,如果进了前六名就能参加冬令营,那就要到下一年12月份。 时间还剩下一年半,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决定这段关系的长短,但是既然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她这种要求不算过分吧? 他不愿意白嫖,要把这种关系变成交易,交易总有点谈判的余地。 “行啊。”柳牧白拒绝她压在身上,推她,声音没什么温度,“趴好。” 辛燃点点头,听话的跪趴在床上,就是先前汹涌的情欲突然没了。 还没分开,分手礼物提前到位这感觉不太好。 随着guitou的刺入,很长一段时间整个空间只有不间断的抽插声。 摩擦的有点疼,辛燃咬着牙,没吭声。 “太干了。”柳牧白皱眉,他还硬着就是有点意兴阑珊。 少女的xue口已经肿起来,随着他拔出来带出一些血丝,里面有点干涩,仿佛前一刻湿哒哒水流不停的不是她。 “我没办法……”辛燃声音很低,她发现一旦接受了这是场交易——是用身体换取什么的交易,她就会想起前年冬天发生的事,身体就一直很紧张,水也不流了。 之前的十几年辛燃一直以为她的父母很恩爱。 家里随处可以见到他们的合影,更是有一整面的照片墙见证了他们多年的点点滴滴,照片中的女人柔弱秀美,男人高大英俊,谁见了都觉得是一对璧人。 她的母亲商芸连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是个温婉的美人。 但就是这么个人出轨了。 那天她提早放学回家,在客厅听到一串的呻吟声,以为是父母忘记关门,尴尬的往外面躲,却听到:“是你老公jiba大,还是我jiba大?” 当时她有一瞬间的空白,想逃开却腿软的跌坐在卧室墙边,怎么也爬不起来,耳朵里一直充斥着yin声浪语。 过了好久男人女人赤裸着走出来,男人先看到她,揉捏着商芸的rufang,看着辛燃,故意的说:“奶子真大,你说你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商芸没看到辛燃,在男人的攻势下仍然保持着那副温柔清雅的样子,自然不会说什么粗俗的话。? 男人又说:“想要签约吗,把她送给我,就给你签。” 商芸这才回头看到了辛燃。 “你女儿吗?”男人又说,“很纯啊,我喜欢cao这样的。” 商芸见到辛燃很慌乱,然而她慌乱了没多久,便说:“她还小,才十四。” “满十四了吗?” “满了……” “那不就可以了。” 那时候辛燃觉得就算亲妈出轨也不能卖自己女儿吧?出轨是一码事,卖自己女儿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她看到了商芸犹豫的表情,没多大会她说:“燃燃,就那么回事,你陪陪叔叔行吗?” 她本来跌坐在墙边,腿上没一点力气,听了这话肝火蹭蹭往上窜,一生气反而有了力气,在那男人手伸过来的时候夺门而逃。 事情并没就此结束,商芸似乎笃定她不敢说出去,更不敢告诉辛诚,从那天之后在她面前越发不避讳了。 后面辛燃又撞见了几次,这才发现商芸不止一个情人,而且喜欢把情人往家里带,就在她和辛诚的卧室里,和别人一次次的交合。 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鼓足勇气哽咽着对辛诚说:“我妈出轨了……” 换来的是一巴掌,辛诚并不相信她。 但是她这句话大约还是在辛诚心里激起了浪,过了没多久他也亲眼见到了商芸和别人上床。 当时商芸就哭,也不解释,问什么都是咬着牙一副可怜相。 两人冷战了没多久,辛诚竟然原谅了商芸。 之后辛燃整个人便颓了,每天很晚才回家,一回去感觉像是住进地狱一样。 后来商芸就送了她一套十八楼的房子,让她一个人住。 她搬进新房子那天商芸抱着她说:“丫头,你以为mama的事业怎么来的,男人这种东西很好用,别死守着小姑娘那一套,爱不爱什么的没用!” 那个时候辛燃暗恋柳牧白有一年了,每天早晨都会想今天会在哪些地方看到他,今天会不会偶然的说上一句话,今天能不能互相认识呢? 她将这些隐秘的心思压在心里。 自己一个人的喜欢甜甜涩涩的,亲妈却告诉她爱不爱的没什么用。 又过了些天,辛诚叫她回家,她住的地方辛诚并不知道,自那天被打后她也没和辛诚说过话,就觉得自己亲爹太不争气,太没尊严。 回去之后她才发现商芸已经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这个城市,桌子上摆着一张检验报告,报告显示亲爹不是亲的。 当扫帚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辛燃才发现辛诚怒到了极点,她想逃却被摁住了,最后背上被打的皮开rou绽。 那一刻她是真觉得死了挺好,从家里出来也没方向随便乱走,就是在那天晚上遇到了柳牧白。 她的样子应该很惨,少年就跟在她后面,静静地不近不远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 辛燃呼出口气想将这些记忆击碎,却一直在对比自己和辛诚,有差别吗? 似乎有,似乎没有。 阴蒂被慢慢揉捏着,柳牧白低着头很认真的样子。 辛燃发现xue口又有了点湿意,直到柳牧白咬住她的乳尖儿,她身体一个激灵,情欲的阀门又被打开了。 发散的思维被收回来,感官重新清晰起来,辛燃又觉得痒了。 揉捏的力道有点轻,她挺腰去触碰他的指尖。 “重一点儿……” 柳牧白笑了:“你果然是喜欢我。” 这话说的就太坏了,辛燃想。 他的手伸进她的身体里重新给她做扩充,指间带起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辛燃也不怕了,反正他都答应帮她补习了,反悔也不是柳牧白的作风。 不是不让她放肆吗?还什么乖一点!辛燃心里哼了声,张嘴狠狠咬在他下巴上:“喜欢你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