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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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排练结束,学长跟白芷定了晚上七点半来舞蹈室再练两小时,并体恤导师:“陈老师您就不用这么辛苦的过来了,我们自己就可以。” 这几天里,动作已经学了下来,多多练习就行,不用指导老师整天盯着教了,每隔一两天过来验收成果再做出修正和指点。 一般的导师都乐见其成,能轻松很多。 但陈老师当做没听到,也没回应,沉着一张脸,直接下班走人。 好像把两个学生视作透明空气,谁都不看一眼。 学长有些尴尬,“陈老师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白芷摇头,“他对谁都这样,别管他。” 晚上七点二十五,陈流比学生还早的,出现在舞蹈室里。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当着他面儿都敢撩他学生,今晚还想支走他? 想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舞蹈室里,对他的女学生干什么?! 呵。陈老师心里冷笑。 白芷和学长有说有笑的来到舞蹈室,现陈老师已经在了。 学长立刻拘谨了起来,打招呼老师好。 随后又在导师的严苛目光下,高强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学长腿都累软了,身心压力巨大,所以在白芷被留下来抠细节,陈老师让他可以先走的时候,他没逞强,赶紧回寝室缓缓。 碍眼的人一走,陈流就暴躁的把女孩拽进怀里,狠狠打了她的屁股,打了没几下,柔软又有弹性,手感太好,换成揉捏。 “啊!!”白芷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慌了。 她昨天来真的姨妈了,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吓唬,都不知道会不会漏出来。 “练舞的时候xiaoxue有没有吸到他的jiba?他的大还是我的大?不蹭金针菇,就不知道自己捡到宝了是吧。”二人站立着,陈流扣着她,两具身躯严丝合缝的紧贴着,让她感受半个月没得到抚慰的可骇巨物。 白芷在他胸前仰着小脸看他,想翻白眼,“垫着卫生巾怎么吸?” 陈流一顿,皱眉,手伸到芭蕾纱裙下面,又摸到了鼓包包的,“怎么还没结束?第九天了。”他虽然是男性,但也知道最基本的生理常识。 白芷不说话,低头,又被攫起下颌。 陈流一下就确定了,“你上次骗我?” “没有。” 不是特意骗他的,真正想骗的是室友,但总不能告诉他原因是那晚想着他…… 陈流想不到她的隐衷,只知道她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还拿大姨妈骗人。 陈流气得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啪的一声,比刚刚重很多,声音都更响。 “混蛋!别打了,要漏了!唔……”她缩紧了小屁屁想控制。 陈流捏了一把她乳尖,“迟早有一天要把你cao得服服帖帖的。” 她瞪他。 陈流抱起她,走去更衣室,从储物柜拿出一排草莓牛奶,拆开一瓶插上吸管给她。 “我不要。”喝了会被亲。 他不勉强,收回,“行,上面这张小嘴不喝,就留下次给下面的小嘴喝,反正最后都是要流到我嘴里的。”途径不重要,结果没区别就行。 白芷花xue一缩,抢回那瓶牛奶,乖乖喝着。 他眼眸紧紧盯着她柔软的唇,长指在唇面上摩挲玩弄。 白芷觉得自己好像他的一块草莓蛋糕,等她吸取好了香甜精华,就要被吃掉了。 所以她喝得很慢。 但进口牛奶小小一瓶,怎么也有喝完的时候,没多久,瓶子就出空气咻咻响,她不肯扔,还努力吸着。 陈流轻柔的取走她吸管,“这种吸力留给老师jiba不行?” “……” 陈流拿走瓶子,随手搁到旁边。 同时唇凑到她唇角,轻轻啃咬着唇和肌肤的软rou,深邃黑眸凝着她的双眼,低声,“吻你好不好?老师想很久了,这几天一直没时间碰你。” “不好。”白芷斩钉截铁,然后唇上迎来了极致温柔的缠绵厮磨。 她气得锤他。 她就知道自己的答案不重要,‘不好’他也当成‘好’,但每次都要先这样问问问!乐此不疲的逗她。 陈流轻而易举的攥住她手腕,闭着双眼情动的吻着她,追着她柔软的小舌头吸吮,把混杂了她清甜和草莓香味的唾液吃下。 白芷彻底软在他怀里,半睁的眸里一片水濛濛。 连大脑运转的能力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她的手被拉下,放在他肿胀火热的硬物上面,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粗长的柱身。 小手柔软,轻轻的像羽毛在弄他,不是很刺激的爽,但是酥酥麻麻的很舒服,陈流轻哼了一声,挺了挺腰送她手里。 白芷莫名受到鼓舞,用了用力。 陈流低哼了声,松开她的唇,低头解开了拉链,把赤色巨物释放了出来,再次拿着她的手放在上面,吻着她的眼睫祈求,“宝宝,握住它,老师太难受了。” 白芷鬼使神差的握住,太大,一只手也握不完,温度也太高,掌心被烫了烫。 但她没松开,而是自主的上下撸动,然后看着男人变得舒服的神情。 阖着欲色深暗的眼眸,额前一缕碎垂落下来,梢尖尖在眼角,张唇喘息,喉结在滚动,性感的要命。 这男人,怎么做这种事都这么好看啊。 是颜值本来就高,还是表情管理太好,不会崩? 白芷用力握紧了一些。 “嗯……”他蹙了蹙眉,包着她小手快带动着撸,神情越的动情。 结果更加好看了,有些男人动情的样子很迷人。 但白芷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忍不住咽咽小嗓子,坐他腿上的屁股扭动挪了挪。 陈流另一只手攫起她下巴就吻了上去,唇舌缠绵,时而有男人的低喘从中溢出来。 没多久,白芷也娇软的嗯嗯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化成了一滩温水,直不起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被他撑着,手也酸了。 陈流揉捏着她翘乳,“累了?给我口?” “唔嗯……才、才不要。” 上次就被骗了,很久才射,手和嘴都累了,还、还吃了他的…… “小没用鬼,以后真插进去了你怎么办才好?没半分钟就受不住了。” “谁、谁要给你…那个了!” 小结巴始终不够他sao话连篇,连插字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陈流:“不给?你例假走了再敢说这句话试试,当场就办了你信不信。” 荒唐! 白芷舌头彻底打结,不说话了。 又偷偷拿眼快扫视了一下他那根正吐着前精的性器。 暗自咋舌。 这么大,真的插得进去吗? 她会死掉吧……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被他得逞。 白芷又收紧了小手,这是上次他教她的,说紧一点就会舒服,舒服了就会比较快射。 以后都要这样,快点让他先射出来,就完事了。 陈流哪儿知道这小缺心眼打的小九九,命根子被她捏在手里,只想着靠在椅背上,微扬起下巴呻吟。 “唔……宝宝乖,你也叫叫,给我一个刺激。” 白芷咬唇,“我不会。” 陈流利落低头,隔着她的紧身连体衣舔上她的乳尖。 白芷毫无防备,瞬间皱紧了小脸,一道娇吟xiele出来。 陈流舌尖快舔弄咬噬,白芷身躯一秒颤一下,忍不住夹起了腿,意乱情迷的轻啼。 陈流握紧她包着guntang阳具的手,自己挺腰动着。 教师更衣室里,男女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在萦绕交缠,越演越烈。 仿佛真的在交合。 然后,仅是被舔rutou、声音刺激,白芷就可耻的到了。 甚至都没摸花户。 难以言喻的快感慢慢的爬上躯干,没多久,花xue在痉挛,一股股热流涌出,卫生棉好像都要满了…… 高潮后的女孩双颊泛粉,眼神迷离,像只搁浅的鱼儿张着唇在呼吸。 陈流紧紧盯着她的娇媚模样,眸底愈深郁,手臂肌rou绷紧快抖动。 想象着cao她嫩逼的感觉,她张着又细又白的腿儿,挺着腰肢迎合他,脸上表情sao极了在呻吟,窄xue里又暖又软,cao一下就出水,媚rou缠着jiba紧紧的吸,爽得直上天灵盖。 陈流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打湿了一缕尾,喘息越来越粗重,五官也微微的狰狞起来。 最后,他高撸了几十个来回,低吼一声,紧紧闭着眼激射了出来。 guntang浓稠的浊白一股股喷出来,持续了十几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白芷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了,呆呆看着,忽然,伸出了手指头,堵住了还在怒张喷射的小孔。 陈流胸膛还在沉重的起伏着,完全的猝不及防,怒笑不得,“你做什么?嗯?快松开,会憋坏的。” 白芷一听到后果,更不松了。 本来有些软了迹象的jiba又涨了起来,棒身上环绕的青筋在跳动,好像要爆。 “小混蛋,快松开!” 白芷声如细丝的哼了哼,堵着马眼口的娇嫩指腹还用力捻了捻。 “呃……”陈流眼角都被情欲烧红了,他尽量稳住声线:“白芷,女生寝室的门禁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没门进就只能跟我回去,陪我睡,反正我是很乐意的。” 白芷才想到这件事,惊了一下,然后慌忙的拿开手,可是竖挺的jiba肿胀,已经不射了。 她催促:“啊!你快点!” 陈流:“被你弄得有些疼,射不出来了。” “那、那怎么办?” “你舔舔。”他把她拉下跪在腿中间,扶着jiba,挺腰就凑她唇上。 殷红光滑的guitou磨着柔软的唇面,他爽得喘息:“不插进去,你伸出舌尖舔舔,刺激刺激就射了。” 白芷将信将疑的吐出丁香尖儿,舔了舔,尝到了男人jingye的味道,淡淡的沉木香味,并不会难以接受。 察觉好像有一小股jingye又吐了出来,水流成线的击在她舌面,白芷努力的用舌尖在马眼上打着圈儿。 “呃啊……”陈流腰眼酥麻放松,窄臀夹紧,直接挺胯把整个guitou送进她嘴里,撑满了小嘴,在温暖湿软的口腔爆了。 “呜!!——”jingye充斥着味觉,白芷拼命锤他腿。 陈流射完,缓慢的抽出yinjing。 这次白芷怎么说都不会那么傻的又吞进去,可怜巴巴的含着不知道怎么办。 陈流扯了纸巾给她兜着,“吐出来。” 白芷依言,照做。 陈流又开了一瓶草莓牛奶给她。 这次,白芷吨吨吨的喝,想冲刷掉口腔里残留的精水。 “牛奶好不好喝?”陈流逗她,也没明说问的是他射的‘牛奶’还是真的牛奶。 白芷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陈流捏捏她柔软的耳朵,“现在知道草莓牛奶有多好了吧?明天起你再给别人喝试试看,我计着数,给一次,等你经期结束,老子就把你舔尿一次。” 陈流把她、自己和地板上的jingye都清理干净后,一身清爽的起身,“走,送你回寝室楼。” “我自己会回去。” 陈流抬了抬手臂,看了一眼腕表,“还有三分钟就关门了,我送你可以让阿姨通融一下。” 宿管阿姨很凶。白芷没逞强,跟着他走了。 偌大无人的漆黑校园里,穿过篮球场和食堂门前,陈流把白芷送到寝室楼下。 阿姨正在锁门,看到陈流就又打开了,满脸和蔼的笑容,聊天:“哎呀这是陈老师啊,以前只在很远的地方见到一眼,没想到近看这么俊!这么晚了还给学生上课、还送学生回来啊?唉哟现在的小孩就是不认真,只知道辛苦麻烦老师……” 陈流对长辈笑得儒雅温润,礼貌的应几句,给阿姨的素质印象可高了。 白芷撇撇唇,不打招呼,自己溜上楼。 刚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阿姨跟陈流谈起自己的女儿。 白芷回头看了看,看到男人还和缓的轻笑着。 她轻微哼了一小声,转而跑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