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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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和几个女人在唧唧喳喳,偶尔大域他们接两句嘴,那么主题就格外分明起来。 关于男人的那事。 面色不动,耳朵唰的竖了起来,刘旎非常自持的慢吞吞转着手里的酒杯,眼神有意无意的瞄着路飞,表面相当不经意,其实异常关注,这些都是他基本完全不了解的领域啊。 路飞正在那边吹嘘自己器大活儿好,说这楼子的客人里,能有几人可以和他匹敌。还揶揄另一边体型比他还高壮的大域,怂恿他来比较一下。 群女笑得前伏后仰,暧昧无比的直把眼神往大域胯下那里溜。 器大活儿好?什么意思?捕捉到关键词,刘旎开始思索。 大域相当镇定的居然用藐视的眼神回以路飞,毫不客气的道:“路飞大概持续不到1柱香吧,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有多大器。” 恩?持续一柱香?贝耳一动,刘旎继续思考。 路飞哈哈大笑,得意无比的搂着俩姑娘,“别嫉妒我啊,大域。不是咱吹,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欲仙欲死?” 余温一边很是冷静的扎刀:“难怪活好。” 路飞一下被两人攻击,有点拉不下脸,“余兄,不带这样寒碜人的,我的耐力您难道不知道?” 恩?耐力?刘旎持续沉思。 余温这回脸上带笑了,“我如何会知晓路兄的耐力如何?” 惹得路飞哇哇大叫,又是一片笑倒。然后路飞很不客气的放开姑娘们,坐直了身体,开始拍着案几叫嚣:“老子不用换姿势,一干到底!” 恩?姿势?一干到底?刘旎接续思量。 大域眉头一挑,粗旷的汉子形象居然带出了丝猥琐感觉:“确定到底?” 路飞被激怒,“有本事咱们比比看!” 大域嘿嘿笑,“你敢?”憨厚的笑格外jian诈。 “有什么不敢的!”事关男人尊严,必须咽不下这口气。 余温笑着咳嗽一声,朝刘旎抬了抬下巴,“九爷可是在的。”斯文形象终于破功,满是阴险和戏弄。 刘旎正全神贯注的聆听和忖量,神色带着贯有的微笑,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还露出些许兴致勃勃,“别介意我。”他们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路飞一撸袖子,“来吧,大域。输了你可得叫我爷爷。” 大域喷笑,故意上下打量路飞:“凭你?” 余温笑得不行,“路飞,你确定要和大域比耐力?”这还真有难度,大域的忍耐力确是超强的。 路飞不屑一顾:“憋着对身子有什么好处,咱们有本事就比能让女人死个几回。” 憋着对身体不好?死几回?刘旎精致的面容上笑容依旧,心里便是满眼的困惑圈圈,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意思? 大域笑得邪恶,“耐力决定想死几回就死几回。” 路飞斜眼白他,“会干吧。” 会干吧?刘旎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大域弯下魁梧的身体,肌rou贲出,吸引来迷恋和惊叹的眼神无数,男人的得意显而易见,“水流湍急。” 恩恩?怎么听不懂! 那边两个男人舌战,余温中间煽风点火加料,刘旎这边努力跟上步伐,可却发现自己突然被甩出八千里外,什么都不明白了啊! 最后干脆那俩中间躺下个婀娜玉体陈列的女人,被剥得半裸,路飞和大域直接比拼手法,其余姑娘兴趣盎然的围观。 大概是见刘旎这边除了喝酒,并没有别的多余举动,余温笑着靠过来,“九爷要不也玩玩?”他们之前因任务同去过青楼,并没有像这样玩得这么开,关系好,自然希望刘旎也可以玩得高兴。 瞧着那俩男人在女人身上摸来捏去的,刘旎笑着摇了摇头,“没兴趣。”软趴趴的,哪有皇兄那坚硬如铁又火烫得直接可以将他都带得全身发热得满是快慰的身躯好摸。 为自己的下意识的想法一怔,刘旎立刻咬住舌尖,用疼痛逼着心头那突然因为想起触摸刘邰就涌起的火热。灌了口酒,有些懊恼自己的太过轻狂,皇兄岂能在这种烟花之地提及,光是想,就觉得是玷污。 虽然,身体里热热的,像是燃起了把火,难以熄灭。 余温倒是因这话多看了他一眼,笑道:“人生苦短,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他误以为刘旎为了刘邰,连女色都不接近。偏头一起看着路飞和大域的笑闹,“适当的放纵未尝不好。” 刘旎笑着喝酒,并不反驳。 清楚的知道,自己除了皇兄,再也不会对谁起意。 ??第六章 第二日早朝,迎接四人是刘邰的震怒。 有消息灵通得令人匪夷所思的言官大清早就在朝廷上参花天酒地一夜的四人一本,细节无比详实,什么时辰入的勾栏院,在哪个包厢,找了多少个姑娘,玩到了多晚才离开,时间显然已过宵禁。顺便再参一参四人不知检点,身为朝廷重臣,不以身作则反而行如此败坏之事,简直就是给皇帝陛下抹黑,愧对皇帝的教诲,愧对国家的培养,愧对身上的官袍官帽…… 四人脑仁儿抽疼,那言官说得和唱的一样,一套一套的。 跪伏在未央宫的前殿正坐的皇帝面前,四人丝毫不敢抬头或者做什么小动作,前方传来的盛怒阴霾气息,已经吓得连边上侍从都冷汗直冒了。 尽管没有禁止官员上青楼的明文法律,可刘邰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暴怒。在言官朗声诵读完奏本后,直接罚了四人俸禄半年,除了刘旎没有大动外,其余三个,直接发派到北疆去驻守一年,即刻启程。 连送别的机会都不给……这到底是该有多生气啊。 下了朝,刘旎耷拉着头,乖乖跟着刘邰往清凉殿去,连轿子都没敢坐,就这么跟在大步前行的刘邰身后一路快步走着。 直到抵达清凉殿,众人侍从明智的不敢跟上前,离殇和离逝甚至无比体贴的将殿门直接帮刚跨入大门的刘旎关掩上,随后即刻遣散侍从宫女们,除了他们俩,其余人统统被赶到五十步距离之外。 室内刘邰一待门关上,立刻背手回头,居高临下的盯着刘旎,一言不发,阴冷可怕。 刘旎乖顺的拱着袖子,立在原地,接受瞪视。 刘邰气得要死,他心疼刘旎,怕他累着,又担心他在宫里休息不好,所以吩咐他回府歇息。好么,一出了宫就撒欢儿了,一刻也放不下他的狐朋狗友,还拉帮结派的去青楼。和他这个皇帝去青楼他都推三阻四死不情愿,竟然开开心心的和别的男人去!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别的男人比他还重要?! 昨夜他忙到深夜,准备洗漱歇息,在听闻离逝的汇报后,寝殿一人高的香炉立刻被他一脚给踹翻了个个儿,好么,他都要休息了,刘旎还和着三个男人在青楼里没有出来! 三个男人! 他不是女人不摸男人不看的吗?不是单纯害羞得什么都不懂吗?怎么就一口气和着三个男人去嫖女人?这是打算大大方方的展示他这个兄长的教诲有方,指导成功吗? 气得他立刻皇帝口谕出宫,指示某个言官立刻连夜写奏折,必须第二日早朝进行弹劾,他好有理由把那三个碍眼的男人给全部踢走。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还是压不住那怒火,一个箭步上前,抬手捏住那小下巴动作粗野的抬高,对上自己喷火的双眼,一瞧那双亮晶晶的大眼里除了无辜就是不解,一口老血猛的哽在喉头,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刘旎眨巴着大眼,努力展示自己的诚意,甚至非常期待刘邰发泄出来,生气不好,可隐忍着更不好,骂吧骂吧,他一定乖乖听训,绝不还口,努力改错。 额角青筋暴跳,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