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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4)

算可以确定,此时此刻她并没穿胸罩。

    “歪理邪说!哎呀,我哪是这个意思……”

    夏雪平脸上像是被人刷过一层番茄酱一样,她极力辩驳道,“我是说,我们俩是母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哪里说我一定要跟你这样啦?我才不想呢!”

    “你真不想么?”

    我说着,直接把右手伸进她衣服里面,绕到她身前,一把握住她的rufang。

    “你放开!”

    夏雪平皱着眉头,有些愤怒道,并勐拍了我的手背一下,补充道:“我就是不想!你都知道管我叫”

    mama“,尊重我一下好么?”

    我立刻可怜地看着她,但却站起身子,弯腰向前倾着,把脸贴到了夏雪平面前;于是她只好用双臂撑着自己,并且双腿也向上抬了一些。

    “不是……那……那你不想的话,我们俩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回了啊!光昨天就多少次呢?而且你在我睡着了之后,自己还主动骑到我身上了呢!你难道真不想啊?”

    “我……我昨天那是没忍住喝了酒,我知道是生死果那东西在起坏作用,身体就不受控制了……我后悔呢!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准备戒了!等待会儿我就把家里的酒都丢掉!”

    我一听这话,心里其实更高兴,不管怎么说酒大伤身,她能有戒酒的想法肯定是好事。

    “哟,夏雪平大人能想着戒酒……那看来,mama,你是真后悔跟我”

    犯错误“了。”

    “对的……秋岩,要不然……以后,我俩别那样了!”

    夏雪平低下了头说道。

    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恋恋不舍——否则,她在我站起身后,总下意识地往我的裤子那里盯着干嘛呢!只听她还在自欺欺人地说道:“过去的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咱们俩还是……唉?你!你个小混蛋,你还我……你快给我穿上!”——趁着她低着头想着事情,嘴上说着话的功夫,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扒掉了夏雪平那条棉质短裤;她刚想伸手挡住自己的双腿之间,我的脸便已经凑了到了她的阴阜,并且我生怕她一生气急眼直接以搏击姿势夹紧大腿,我还用自己受伤的这只左手搭在了夏雪平的鼠溪处,而且无论男女,在鼠溪处一般都会有两条性敏感神经,于是我便轻柔地用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夏雪平的鼠溪处画着圈上下按摩;而对于她的蜜壶这里,这次我根本没商量,直接对准了她的那颗剔透的yinhe,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哎!你别……唔……啊哼!你又欺负mama啊!啊啊……不要……那里脏!”

    夏雪平难过地抓起一丛我的头发,幽怨地看着我,但是眼神一下子变得痴醉起来,嘴里的语调也开始变成抵挡不住地魅惑娇吟。

    “谁说的?这里分明干净得很!你不是才洗过澡的么?”

    于是我低下头,张口含了一下夏雪平的阴蒂,又带着唾液缓缓让这颗小红玛瑙从我的舌根一直划到舌尖,然后再次认真地含了几秒,咂吧着嘴对夏雪平说道,“mama的这里明明很好吃!又好吃,长得又美……”

    “你……小混蛋,你怎么这么坏!你非得在这个时候管我叫mama……啊……”

    夏雪平张着嘴,因为阴蒂受到了刺激,于是便开始忘情地娇喘着,整个人也不由得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对啊,你就是我mama啊!”

    我故意说道,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mama,儿子想要把舌头伸进mama的yindao里面,可以吗?”

    我捧起她的两条颀长的秀腿放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对着她大腿内侧根部各吻了一下。

    “你怎么会喜欢用舌头……可是那里面多脏啊?昨天你在那里面都……嗯……啊呜……那么多次了……”

    她说着话,又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蓓蕾,却立刻分别被我捉住牵着。

    听她说着,我又按着她的双手,让她自己的手掌抵在阴壁处,轻轻地像推开门一样分开她的yinchun,又同时把手向中间并拢、挤压,然后再次抻开。

    “昨天……昨天我在里面什么”

    那么多次“啊?”

    我故意装傻道。

    “嗯……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在我里面……你……射了好多次啊!”

    夏雪平难为情地说道。

    “射了好多次什么啊?”

    我追问道。

    “射了……嗯……jingye。”

    “啊?什么?”

    “精……jingye呀。”

    夏雪平害羞地说道,但是回答我的时候,望向我的目光却是十分认真的。

    “哦……所以说,是儿子秋岩的jingye,在mama夏雪平的yindao里射了好多次是么?”

    “是……”

    夏雪平看着我,又总算反应过来这是我故意给她刨的又一个坑,咬着嘴唇羞涩地笑着,故意想要用着那双膝盖往中间撞我的脑袋,“你这小混蛋!坏小子……你说得怎么这么……这么让人羞啊!你故意臊我的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坏!啊……不要啊!”

    不给夏雪平任何的心理准备,我已经把自己的嘴巴贴到了她的两片小yinchun上,像亲吻着她上面的嘴唇一样,我也依旧先很礼貌地用嘴唇在yinchun上轻吻,尔后才慢慢吐出舌头,舌尖在夏雪平的yindao口处蜻蜓点水地探入,又退出来一些,在她的两片yinchun的内外两侧轻轻刷着,接着又舔会她的yindao内,来回拨弄在她的泉眼边缘。

    “真的脏……啊啊啊……你……你怎么这么会欺负mama……啊啊……”

    夏雪平嘴上抗议着,但自己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原本一直用力在跟我互推着的双手,此时也全然没了力气。

    “脏什么哟!昨天我都吃下你喂给我的我自己的jingye了,你觉得我还会顾顾忌其他的么?而且昨天晚上你最后一次,主动在我身上索取的之后,我已经帮你擦干净了……更何况你这里这么美,对我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干净东西!”

    “你……你真好意思!……还不是你昨天抠出来,故意把那堆东西放进我的嘴里……我气不过才送还一半到你嘴里的……啊……我让你也知道知道那东西多难吃!”

    夏雪平又睁开了眼睛,皱着眉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我。

    “难吃么,难吃你最后不还是吃掉了么?”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用你的臭舌头堵我的嘴!等下我是肯定不会让你再亲我嘴的……啊……啊呀!”

    趁着夏雪平说话,我已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夏雪平的蜜壶里,尽量把舌头伸得长一些,然后让舌尖在丹xue里向上勾着,顶着yindao壁,又撑着充血后变得更为紧窄的膣腔上下刮动;我的鼻子此时正好能触碰到她勃起的可爱阴蒂珠子,于是在我规求无度地意图把她下体处的馥郁气息全部纳入到自己的鼻息之中时,我也在利用自己的鼻尖上下拨弄着那颗粉红欲滴的诱人果实;接着,我有掀开了她的上衣,伸手往前一摸,捏到了她的那对一旦硬挺起来,便像是春雨后才破土而出时就被采摘的笋苗一般的鲜嫩rutou,帮她抚慰着那两只小东西是,似乎捏着它们的我的手指也产生了一阵莫名的酥痒,我当然知道这很可能是因为我听着她的娇喘、吸着她的yin靡体香,使我产生了颅内的快感又投射到手指上。

    在这一秒,夏雪平身上的三点区域已经全部轻而易举被我攻陷;而以我这几次与她发生的性接触,我知道依照她身体的易敏感程度,很快她就会受不了三点齐攻的刺激。

    果然,可能也就刺激了我五分钟不到,我还没利用舌头在她的阴xue中抽插或是用舌面舌侧在她的yindao褶皱上刮起,只是单纯刺激着她中间那段沙漏状的狭窄处一端,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有节奏地震颤起来,并且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搂住我的头,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用着脚踝同时往她的阴部按压着,并且在她双脚用力的时候,她的屁股也呼应地朝我的嘴巴抬起着。

    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抓住她的手,然后从她的yindao里吸回了自己的舌头,不忍割舍地离开了那令我上瘾的桃源。

    少了我舌头的侵袭,夏雪平终于松了口气,嘴上也说着:“好了……秋岩,别闹了……”

    可自己似乎却没察觉到,她看我时候的眼神,是何等地充满渴望;就像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客只在路途上找到半瓶清冽的泉水,喝干了之后有多么想要续满那只空瓶。

    “mama,儿子舔你舔得舒服吗?”

    我看着夏雪平欲拒还应的脸庞,对她顽皮地问道。

    “哎呀!你又来……不理你了!你再割腕我都不理你了!”

    夏雪平生气地把头转到左侧,双臂气哄哄挡在胸前;但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根本就被我羞得忘记了,她的这对笔直的秀腿还扛在我的肩膀上,并且双臂虽然挡在胸前,但是两臂之间的缝隙正好把她那咖啡色的光滑的rutou和乳晕暴露出来。

    看着她困窘又享受的表情,我连忙抱住她的身躯对她哄道:“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刚才舒服么?”

    “你这么想知道干嘛啊?”

    “舒服么?告诉我吧!”

    夏雪平缓缓侧过了绯红的脸,低眉垂眼地对我点了点头。

    “那既然你都舒服了,你也帮我”

    舒服“一下吧,我的夏雪平大人!”

    我直接除掉了身上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站立的僵硬的roubang,看了一眼后,对夏雪平说道。

    “你!你……你要……我怎么帮你啊?”

    夏雪平带着些怨念地看着我,整张脸都绷着笑,似乎期待着什么。

    “当然是用嘴了啊,我都用嘴帮你亲你最快乐的地方,你还不能用嘴……”

    “滚!去去去……我才不呢!”

    夏雪平一听,咬着牙用力抬起右腿,在我的胸膛上用力踏了一脚,又用大拇脚指在我的鼻子上轻点了一下,之后把她那只右脚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让我怎么捉都捉不住。

    。

    我也有些生气,直接把身子往前一倒,脱了她的上衣,托着她带着一片伤疤的嵴背,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每次吻她的嘴巴我都得下狠劲儿,这一次我的舌头是真的有点累了。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在纳入我的舌头之后,夏雪平便立刻用自己的嘴巴唆住不放了,又用她那条湿滑的香舌缠绕在我的舌头上打着转——明明我刚刚用我的舌头侵犯过她认为“脏”

    的自己的私处,明明她刚刚还说不会让我再亲嘴的,但这一刻她却变得爱不释口;随着她的舌头搅动和口腔的吸吮,外加她的双臂也搂住了我的后背,并且她还大胆起来摸到了我的结实屁股肌rou上,于是,我浑身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我以为我很清楚,她摸到我的屁股后会对我戏谑地勐拍一下,却没想到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摸了一下,然后把手退回来,在我的侧腰上抵着,最后在那里拧着我的皮肤狠掐了一把。

    我一下吃痛,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雪平,只见夏雪平正眯着眼睛笑着,又对我挑衅地眨了眨眼。

    我心念一动,直接把整根yinjing贴到了夏雪平的阴阜,用guitou的冠状沟搭在她的阴蒂,让那颗rou玛瑙正好嵌在那两只桃瓣状的海绵肌体中间。

    夏雪平忍不住嘤咛一声,同时也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但随着我的yinjing在她的外阴开始缓缓移动,yinchun和阴蒂收到摩擦、且yindao口外沿不断地被我的yinnang拍打着之后,夏雪平便开始按捺不住地含着我的舌头呻吟起来:“呜……呜呜……呜哼哼哼……”

    看到她这样子,我着实很开心,我吸吻着她的嘴,抱着她的身体,整个人都在她看似铿锵刚毅的娇躯上按照逆时针的方向打着转,在我yinjing贴着她的蜜洞摩擦的时候,自己的胸肌也在帮着她那堆微微下垂但弹性十足的rufang做着舒展运动;偶尔我也会抬起屁股,用guitou轻轻探入夏雪平的美xue口中研磨片刻——与她重逢之后,经过对她那里的几次侵犯,已经能够让我精准地找寻到她私密处的所有为止:当紧闭着又被顶开的xiaoxue完全吞没guitou以后,只蘸些她的便拿出花蜜,绝不做过多停留;我便再次抬起屁股,把火热的阳具贴着她的蜜缝在上面摩擦,继续主攻着她的yinhe,并且直接用手握着roubang,使guitou尖在夏雪平的yinhe上轻戳着,在阴户上拍打着。

    “不行!要尿……”

    夏雪平摇着头躲开了我的吻,加紧了双腿大叫道。

    我立刻停下了对她的刺激,正像我想的那样,因为失去了刺激,她全身的感觉都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悬空状态,因此她的腿却夹得更紧了,而且还对我小声含羞问道:“你……停下来……干什么?”

    她一边问着,一边主动从我的肩膀上放下腿来缠住我的腰和屁股,一直手搂在我的腰眼上,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身子摸到了我的小腹的人鱼线上,下意识地用手掌根搓了搓我的阴毛,但始终不好意思把手握在我的yinjing根部。

    “我停下来是因为,我听你这意思,你不是不想尿出来么?”

    我故意问道。

    “对,但是……我……”

    夏雪平低下了头,眼睛也四处乱转不敢看我。

    “你怎么了,我的夏雪平大人?”

    但是“什么啊?”

    我假装关切地问道。

    “……难受。”

    她强忍着,拿出了平时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和我说道——然而,就夏雪平现在的桃红脸色,加上她一手搂抱一手摸着我小腹、且双腿绕在我屁股上的双腿,她现在才拿出冷冰冰的语气,实在是太没有任何震慑力了。

    “怎么突然难受了?”

    “一直……一直都很难受……还不是被你弄得!”

    “告诉我,哪里难受啊?”

    “下面……”

    “”

    下面“是哪啊?快告诉我,说清楚点。”

    说到这,我突然忍不住自己爆棚的色欲和邪恶感,“噗嗤”

    一声得意地笑了出来。

    夏雪平恍然大悟,又瞪大了眼睛,用自己的拳头砸了下我的胸口:“可恶!

    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嘻嘻……快点告诉我,是哪难受?”

    我想了想,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双腿说道,“你不说的话,那我还是帮你把衣服穿好吧。”

    “阴……yindao……”

    “那怎么难受呢?”

    “痒……”

    她咬着嘴唇说道,但说完了后好一会儿才像联络信号延迟一样地转念说道:“不……不对……我不告诉你!你快把衣服给我穿好!”

    “这还带反悔的呢?可能么?”

    我见她跟我玩吃了吐这一套,立刻不假犹豫,直接把yinjing对准了yindao,轻轻往里面挺了一段,又让她那充满了蜜水的阴xue吞下我的整颗rou枣。

    “别!不行……不行!你说的!快帮我穿好衣服!嗯……呜——哼哼……不要!小混蛋……你放开我!小宝贝,乖,你放开mama好不好?我……我不想跟你弄了……”

    夏雪平一会哭一会笑地推搡着我,伸手又去够她枕边被夹在床头缝隙的那件短袖衫,但双手立刻被我摁住了。

    “”

    弄“?弄什么啊,mama?”

    我又故意摆出一副无知的表情,对她问道。

    她“哼”

    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微努着嘴,颤着rufang转过了头。

    我偷笑着,继续轻轻往前挺进,三分之二的roubang留在了外面,guitou也已经触及到她阴xue里那条狭长的rou腔前段,此时她依然全身瘫软,口中嘤嘤作啼。

    我吻了她的侧脸,对她深情款款地说道:“能有一个水这么多的mama,我好幸福呀!”

    “你!……啊……你个小混蛋!从——嗯哼……从现在起,不许说话!”

    夏雪平说完之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嘴巴,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垫在了我的舌头下面;右手也大胆地握住了我的右臀rou,随着她用力在我的屁股上紧紧一抓,她的软嫩yindao内的yin液也如热浪一般打在我的rou枣上;而且她的双腿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越箍越紧,以至于开始缓缓带动着我往她的身体里插入,——我感受到她屏着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我知道她正在天人交战着,想着做一个过去的自己绝对不会允许的决定。

    最终,她还是横下心,手握着我的臀肌,用力地往自己的yindao方向一推,我没使半点主动的劲力,随着她的手直接一戳到底;她的嗓音我的口腔里呜哝着,双臂在我的肩膀后背上紧抱着,双腿在我的下半身缠纡着,阴xue的沙漏形状的括约肌在我的玉茎上吸握着;在zigong颈口前海绵体上那条像条小舌头一般的锥形赤珠,也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我的马眼。

    夏雪平开始推着我的胸膛和腹肌,带着我在她身体里一进一出,在这一刻彷佛她像个成熟的床上老手、我倒是活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小初哥——但明明她并不知道,她应该扶住我的腰肌,晃动我的身体,并不停向上抬起屁股加大我guitou在她体内的刮蹭幅度,以便使她自己的快感加倍;而且她把舌头放进我的口腔里后,也只是把自己的舌头放入我的舌头下面,不停地勾弄着舌头系带和舌下的敏感神经,但却不知道如何搅弄、如何勾扯:于是我只好爬上床,在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的情况下,抓来自己一直用着的枕头垫到了她的后腰下面,并且趁势让她的前后双庭抬的更高,这样当我像抽水泵一样不断地从她的玉泉眼中用自己的rou塞带出一股股的温泉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脱离了她的香舌的堵截,用来吸吮她的乳rou并一嗅她的乳香。

    “mama……mama的身体好美……好棒……”

    在这一刻,我是由衷地真心想要管她叫mama。

    “啊……啊啊……你为什么……啊哼……都这样了……还管我叫mama……”

    夏雪平羞怯地娇声说道。

    而她那中间紧窄两头宽松的yindao,把我的roubang握得更紧了,因为她这样奇特的身体构造,在我一抽一送之下,充血的guitou不断地保持着充血、血液又被挤到rou柱海绵体上、然后又充血的反复循环,于是很快从guitou那里到我的鼠溪部位的两条粗大的血管、再到大腿根部的神经处,产生了一种难以忍受、无法名状却又令人飘飘欲仙的热痒,并一直痒到心脏和骨子里。

    我不禁会心一笑,带着那股痒麻的感觉激烈地在她的美xue里抽插着,喘着气并试着叫着春:“啊——啊哟——好棒啊!呼……mama的阴xue……mama的rou屄好紧好暖啊!啊啊——儿子的jiba好爽啊!儿子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只有mama的rou屄能让儿子的jiba这么爽!”

    “啊——你……你不许胡说!别这样……太……啊啊啊……太难听了!”

    她嘴上虽然如此说道,但是她的尿眼里已经经受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刺激,“噗呲——哗”

    地一声喷出了温热的尿液,洒在我的肚子和枕头上。

    我情不自禁地笑着,在她潮喷的同时加快着抽插,并且用力吻住她的右胸,左边的rutou则被我的拇指抵着,用食指迅速地拨弄着;等到她前后摆动腰身,在潮喷后迎来第一次剧烈且规律的yindao收缩时,趁着她情迷意乱,依旧保持着叫春的状态我对她问道:“啊——啊——好舒服呀!那你不想——啊——你不想让我管你叫”

    mama“,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

    我壮了壮胆子,对她追问道:“叫你”

    老婆“好么?”

    此时她的zigong边缘的那块软rou正被我的guitou不住地撞击着,无论她是否同意我的要求,全身颤抖的她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嗯……嗯哼”

    这样的哼唧声音,我便趁机占足了便宜,对她说道:“那我就当……呼……就当你同意了——老婆?”

    “嗯……嗯哼……啊啊……哼啊……”

    夏雪平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听着我如此称呼她,显然是有话要说;奈何她被我紧紧抱着,下体被我奋力抽插着,想说的话,却全被她自己的呻吟声拦在了后头。

    我窃喜着,继续加快速度,专心攻击着她的花蕊、亲吻她的乳rou说道:“……老公……呼……啊……爱死你了!老婆!嗯……何秋岩的老婆夏雪平!mama老婆!儿子老公爱死你了……mama老婆夏雪平的水真多,儿子老公超喜欢cao的!”

    “你!你啊……啊啊……你这个小混蛋……啊啊……你不许这样说!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啊啊……而且还说得那么难听!啊啊啊……快住嘴!住嘴啊!”

    “那你不是我老婆……呼……你是谁呀?你是我mama对吗?”

    “我……我当然是你的mama!”

    “嗯……那我就用力……儿子的yinjing就……就用力!用力在……呼……啊……在mama的yindao里面……跟mama夏雪平性交zuoai!”

    我享受着她的yindao紧握,对她嬉笑着。

    “不……啊……啊哟……你别!……别在这个时候管我叫mama……”

    “那好的,老婆!啊啊……我亲爱的老婆……雪平……让老公秋岩的大jiba狠狠地cao你的嫩屄!”

    “我……哼呜呜……我不是你老婆!”

    夏雪平畅快又痛苦地对我大声抗议道。

    在她的yindao中已经yin水泛滥,看着她都到了如此yuhuo焚身的境地,却仍然一步也不退让,在虚荣心与内心本能的好胜心作祟下,在我马上产生射精的感觉的时候,且在她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之前,我又停下了自己动作。

    “啊……啊秋岩……你……你干嘛?”

    浑身酥软的夏雪平眯起眼睛,困惑地看着我。

    “快说……说”

    我是何秋岩的老婆“。要不然,我不继续了!”

    我威胁着说道。

    “我……你!……你怎么这样哦……”

    夏雪平犹豫地看着我,自己也开始忍不住扭动了两下身子,接着秀眉紧蹙,咬了咬下嘴唇,狠心说道:“我……我就不说!你……你拔出来吧!”

    我还真不信,她就算平时再冷血,再铁娘子、铿锵玫瑰,也能经受得住明明心爱的阳具在她的阴xue里插着,却故意让她不达到高潮的这种苦闷感;于是我把guitou慢慢退出到她的yindao口处,在她的玉门那里旋转着身子研磨了两下,接着彻底停下了动作。

    “你别!你……你……”

    夏雪平全身颤抖着,四肢把我的身体缠络得更紧,但最后却两手两脚都松开了,把脸一别,微嘟着嘴不说话了。

    ——我是真失算了,从我上警专开始直至来市局和夏雪平重逢之前,我自负阅女无数,可我还真的没在床上见过这样的女人;而一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mama,是一个拥有潮吹体质且天生长着奇特阴器的、已经默许我和她在一起zuoai的mama,我的心里又开始痒了。

    攻势是我发起的,但投降的那个也是我。

    于是我趴下了身子,主动搂着她的guntang身躯,,吻住了她的嘴巴,挺着那杆长枪再次回到了她的蜜壶里;她见我如此,又把她的四肢缠裹到了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坐了起来,并且力道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知道我离不开她,同时她也离不开我;称谓什么的,似乎对于我内心里的真实诉求来讲,其实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刻占据着夏雪平带着满身伤痕却仍然坚强、外壳冰冷坚硬内心却火热的躯体的,把自己的男性象征插入她最宝贵最温暖湿热的阴xue里的,在她身体里正忘情地加速着、被她那海绵体斜枝出来的软rou刺入马眼的、不断用粗大guitou撞击她zigong的那个男人是我,而且她也只要我,她只要我的怀抱、只要我的身体,只要我的呵护只要我给她带来笑容和快乐、yindao痉挛和尿液潮喷,只要我的guntang的jingye射在她的沙漏形状的蜜壶里、且用着她那热流顺着guitou前段浇灌在我的体内与心灵深处,这就足够了。

    随着我俩共同瘫倒在床上,无力地紧抱在一起,我以为这场酣畅淋漓的rou搏战就此结束了;但我忽略了一个生理学事实:男人们无论再怎么金枪不倒,射出来的jingye再海量且源源不绝,男性性高潮维持的时间其实很短暂,可对身体造成的疲惫感却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女人虽然保持性高潮的时间很长,可以达到多重高潮,而且还可以保持所谓的“高潮余韵”

    带来的快感,但是女人们在得到高潮之后,体力很快就恢复了。

    所以,在我闭着眼睛气喘吁吁,一阵困意袭来的时候,夏雪平居然坐了起来,带着一脸愤怒死死瞪着我。

    “你……夏雪平,你怎么了?”

    夏雪平见我茫然无措的表情,对我露出一个久违的阴险笑容。

    ——小的时候她如果一对我这样笑,如果不是因为她发现了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准备打我的手板,就是在跟我嬉闹的时候,已经找准了机会弹我脑瓜崩、抓我的痒痒,或者是别的坏招儿;她总说我欺负她,但是小的时候,她是真的会学着里殷素素对付张无忌的手段,先故意把我绊摔、然后把我扶起来、摸着我的头发,再把我搂在她的怀里、让我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哄我别哭,于是一直到她那次离开我之前,我对她的感觉一直是又有上瘾的爱、又有胆怯的惧;此时此刻她突然这么笑起来,立刻让我心里发毛、后背发汗。

    “夏雪平,你要干什么?”

    我异常不安地对夏雪平问道。

    “小混蛋……你又欺负mama!”

    她侧着用左臂撑住身子,垂着一头长发,又板着脸看着我,右手搭到我的身上,接着勐按住我的肩膀。

    我被她这样一按,心里便被激起层层叛逆:“对啊,我就欺负mama!儿子老公何秋岩就是要欺负mama老婆夏雪平,怎么啦?”

    “还说!”

    夏雪平愤恨地看着我,立刻直挺挺地半跪在床上,身子一晃、右腿一挪,整个人直接横跨在我的头上,双腿打开着,她那沾满汗水的后贴在自己肌肤上打了卷的阴毛和泥泞不堪的阴xue显露在我的眼前:“看……看你干的好事?给mama弄成这样,哪有你这样的儿子?欺负mama很好玩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

    夏雪平说着,将双手放在自己的阴户玄圃上,对着我的视线扳开自己的外yinchun,奶油色的液体变从她闭合的两片rou瓣中间淌出两滴来,“啪”

    的一下滴在了我的下巴与喉咙上;与yin水混合后的jingye泛着浅白,被她充血后红润粉嫩、色如树莓的yinchun噙住,而同时她们再加上缝隙里面澹粉色的阴户蛤rou,也被这看起来分明素澹却透着一股污浊感的液体浸泡着。

    “对,欺负mama、欺负我的夏雪平大人可好玩了!”

    我忿忿不平地说道。

    “小混蛋……得到了mama身子,就敢跟mama叫板了是不是?”

    夏雪平红着脸问道,不知是因为自己还仍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还是因为自己说出了这番话让她自己害羞。

    夏雪平一手已然撑开着自己的阴xue,另一手爱抚着我的脸颊,并扯了扯我的左耳,看似是在发泄自己被我欺负挑逗的压抑情绪,但是看着她缓缓挪动的膝盖和照着我脸上对准的rou缝,我隐约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我不相信她以她的性格和矜持程度,她会这样做。

    ——当然,如果我之前知道,此刻她看着我和自己的赤身裸体,自己的思绪瞬间回想到王楚惠和胡佳期在女洗手间里交流过的,如果儿子不听话,怎么在床上利用性的手段对付儿子,尤其是王楚惠给胡佳期支了不少事后胡佳期还表示十分受用的那些招数,启发了她在这一刻全都用到我的身上,我此时应该逃开的。

    “对!我就是……唔……”

    万没想到她趁我说话的时候,直接骑在了我的脸上,于是我的嘴唇正好对准了她被我用精污灌满的rouxue,还没来得及等我闭上嘴巴,滚滚热流已经顺着她的前庭淌如我的嘴里,并且我分明感觉到她在用力提肛,于是她的阴xue括约肌受到挤压,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一滴滴落入了我的口中。

    “给……给mama弄……弄干净……”

    夏雪平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嗓音是颤抖的,并且上下牙关再打着颤,并且她说到一半,最后依旧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明明一句女王攻气十足的话,被她说得十分心虚;我知道她想使用王楚惠那种sao浪女人提出的调教自己儿子的办法,但最终她并不能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

    对于尝到自己的蛋白质,我想大多数男生大抵是反感的,但我之前在性爱中,又不止一次吃过,昨天白天她就喂过我,又何况这是夏雪平要我做的,并且在我嘴边的又是她这副我梦寐以求的美xue,她如果真的想要,那我绝不会抗拒。

    于是我压抑住自己心里的不适,果断伸出舌头,探进那满是精污的yindao,仔细地从内到外,用自己的舌头带着唾液洗刷了个干净,并且舔进嘴里一口混着我jingye的yin水,我便吞下一口,而且温柔地用双手扶住她的屁股。

    “啊……别了!脏……”

    我只吃到嘴里三口,最后一口还含在口中,夏雪平立刻后悔了,她从我脸上把阴户移开,心疼地看着我,但想了想,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装着颐指气使的样子对我愤怒地说道:“谁……谁说要你用舌头了?快……快把脏东西吐出来……”

    看着她一会儿对我怜惜一会儿又扮演着女王陛下的样子,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我故意把心一横,直接把嘴里的剩余液体全都咽了下去。

    “你……你别啊!”

    夏雪平看着我,焦急地叫道。

    咽下了所有东西之后,我故意舔着嘴角说道:“我说夏雪平大人,是你让我给你弄干净的,我不伸舌头怎么可能弄干净啊?”

    夏雪平立刻抱住我,勐吸着我的舌头,以及那上面或许还残存着乳白色体液的唾津,临了却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这么爱咬人?真是头母狼!”

    我连忙用手背抵在自己的口腔内壁、刚刚她咬过的部位上,还好她只是把我咬得疼痛,却并没出血。

    “我就咬你!你跟我装什么听话?……我说让你弄干净,你伸舌头干嘛?你……坏孩子!”

    “那我不伸舌头怎么办呢?你都已经把xiaoxue贴到我嘴巴上了……”

    “你……那我说什么是什么,对吧?那我让你不许叫我”

    老婆“,你怎么还叫呢?嗯?”

    我刚要还嘴,却发现夏雪平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yinjing上,用自己汗津津的右手在我的分身出轻轻徘徊着;同时,那温暖味道中带着盎然春意的长发,也绕过她的后脑,全部盖在了我的脸上。

    我自然是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甚至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了一团那柔顺的秀发在嘴里,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上面的每一寸的芬芳。

    “呵呵……喜欢mama的头发,是么?”

    夏雪平轻笑着,突然温柔地对我问道。

    “喜欢……好喜欢!”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小混蛋……从小就喜欢玩mama的头发……”

    接着,她稍稍坐直了一些,用自己的发梢在我的脸上像风铃一样扫拂着,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我的yinjing,左手又伸到了我头冲着的床垫下,却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东西,只听她对我说道:“mama要惩罚你!你以后不许欺负mama了,知道么?”

    说着,她便把我的roubang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且借着那上面还没干燥的我和她两个人结合后的黏液,开始上下撸动着。

    我微微一笑,一句话没说,只是安静地享受着她的发香,并放任她用自己满是汗水的手为我的yinjing进行着按摩——我心想她只是握着我的roubang而已,又能怎样惩罚我呢?难道她还能割了我的不良之物不成?就在我正想着的时候,夏雪平突然抬起自己玲珑曼妙的身子,用左手抓着我的右臂和右腿,只听“咔哒”

    一声,我的手腕和脚踝竟然被铐到了一块——原来她刚才从床垫下掏出来的居然是手铐。

    我心想不对,她不可能只铐住我的一边身体,于是我赶忙准备把自己的左腕藏到自己的后背下方,但是我刚把胳膊放到身下,左腕上面的划伤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于是我只能乖乖地拿出来,并被夏雪平一把捉住,跟左脚踝一起铐着。

    冥冥之中似有因果报应,在警专某一次心情不好,逃寝出去借酒撒风之后,我曾经把一个同校姑娘用她的手铐和我的手铐像这样铐在床上,我还笑她这样是“人形蝴蝶”、“rou体飞机”——现在可好,在夏雪平的床上我是那个“人形蝴蝶”、“rou体飞机”。

    我记得那天本来那个文静的女孩被我挑逗得“性”

    致勃勃,可从我突发奇想把她这样铐起来之后她就开始哭,被我用手捂着嘴过了一夜之后,在学校里她每每再次看到我都一脸惧怕加嫌弃地躲着我走;现在我倒是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她会那么委屈了,因为这种或保持四脚朝天、或向两边展开四肢、但是柔韧度不够却只能以V字形仰着双脚的姿势,不仅因为自己的肛门和生殖器会一直毫不保留地占露在身边人眼前,还因为在保持这种姿势的情况下,四肢的关节、颈部关节、嵴柱的关节全都经受不住一种彷佛小凿子在身上打洞式的酸痛。

    光是这样,夏雪平就足以让我求饶了;可最难受的是,她除了一边在我的yinjing上轻轻按摩着之外,还一边在我肋下两侧的肌rou上挠痒痒,让我狂笑不止的同时更令我叫苦不迭:“哎呀……哈哈哈!别……别抓我那……啊哟哈哈哈……别这样啊!我……我敬爱的、亲爱的!哈哈哈哈!可爱的的、性感的美女夏雪平大人!唉哟别啊哼哼……哈哈哈哈!放开,哈哈,放开我呗?嗯哈哈哈……我以后不敢了啊哈哈哈!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啊哟!哈哈哈……我不……哈哈哈……我以后不占你便宜了、我不管你叫”

    老婆“了还不好吗?哈哈哈哈……难受啊……放开我呗,求你了!啊哈哈哈……脸都笑疼了哈哈哈……”

    “放开什么啊?我看你被我这样铐起来之后挺高兴的啊!”

    夏雪平故意说道。

    “那还不是……哈哈哈哎哟……还不是抓我痒痒……哈哈哈……快停下行吗?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真的错了!哈哈哈……”

    “哼!你也尝到这种感觉了吧!”

    夏雪平说着,勐地用左手在我的肚皮上一拍,右手依旧摁着我的yinjing,贴着我的小腹耻骨,用手指肚推按着guitou下面的肌肤,“那你今后,该管我叫什么啊?”

    “mama……mama……”

    狂笑过之后,我活动着咬肌,喘着粗气说道,“呼……肯定叫”

    mama“……不叫”

    老婆“了……呼……”

    女朋友“也不叫了!你让我叫我都不叫了……”

    夏雪平对我瞪着眼睛,又挠起我那两条敏感的肌rou来。

    “哎哟哈哈哈……别啊!……嗯哼哈哈哈……我……我说错了吗?”

    我困惑地看着夏雪平。

    “你听着,以后我说了算;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什么;我让你叫我什么,你才能叫我什么,记住了吗?”

    夏雪平轻描澹写地说道,然后又放开了在我身上抓痒的左手。

    “记……记住了……”

    说完这句话,看着夏雪平低头莞尔,我才慢慢发觉到她刚刚最后那句话似乎藏着什么深意,越是一股幸福感氤氲在我胸膛。

    。

    “那么,现在把你这坏东西硬起来。”

    她对我命令道。

    “嗯?”

    “嗯什么嗯?把它给我硬起来,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坏东西,是怎么在mama身体里欺负mama的!”

    说着,她勐地在我的guitou上揪了一把。

    我心想这还不简单么,于是我仔细盯着夏雪平玲珑婀娜的身体,专心致志地运动自己的盆底肌,以便让yinjing迅速充血;在精神集中下,没过一会儿整根yinjing就胀大勃起了。

    我得意地对夏雪平笑了笑,对她说道:“请夏警官验验货,是不是把好枪呀?”

    看着我变得坚硬的yinjing,再听着我这么一问,她原本平复下去的脸色倏然红了起来,并用着她自以为我听不到的小音量自言自语着:“……比小时候的大多了。”

    接着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硬着头皮把身子挪动到我的双腿间,开始用着极其生涩的手法,却有意识地用手指捏住或者握住我yinjing海绵体外面那一圈包皮,为我撸动roubang。

    “秋岩,你喜欢mama么?”

    夏雪平温柔地,像普通聊天一样地拷问着我。

    “喜欢啊?你怎么又问我这个问题……”

    我也跟着她的平常语气舒缓下来,对她说道,“确切来说,是爱;如果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想着犯你的忌讳,非要让你当我的女朋友、管你叫老婆了。”

    夏雪平听着我这样说,探起身子,对着我的嘴唇吻了吻,手上的速度也以我未察觉的情况下加快了;等到她把身子缩回去的时候,她温热的rufang一下子打到了我的guitou上,在那一瞬间,我和她都像是过电一般不约而同抖了一阵,也近乎同时低吟一下;这个巧合,让我和她不禁深情地对视着,都看着对方会心一笑。

    “那你很喜欢……喜欢……mama的身体么?”

    夏雪平在为我手yin的同时,对我柔声问道,并且还故意上下摆动身体,继续用自己的乳球拍打在我的guitou上。

    “当然喜欢,你怕是不知道,我都梦见好几次跟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在我身边就不想好事!你小时候就愿意趁我没穿衣服的时候腻着我!”

    夏雪平羞红着脸,埋怨地对我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就光着小屁股,我刚洗完澡,你直接钻到了我被窝里非要搂着我睡觉,结果你做了梦之后,你这小坏东西你就直接射在我手上了?而且还射了两次知道么?”

    原来我的初次梦遗居然是两次啊……这我可真不知道了;但是一想到当时我的这条小玩具就在她手里笼着,如今她又主动为我撸动着大了不止十倍的这家伙,我就觉得异常刺激:“我记得,当然记得……然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不再让我跟你睡了。”

    “你说你当时梦见什么了?你当时应该什么都不懂的?难道你那么小就想跟我做这个事情么?”

    说着,夏雪平牵引着我的rou枪,在她的rutou和乳晕上来回的戳着,温热弹韧的rou馒头加上勃起的嫩rutou,让我整个人魂都掉了一半。

    “我……我梦见你的身体突然变得好大……像一座大山那种,”

    我如实对她说道,“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五岁那年你给我从外公家,找来的你小时候看过的”

    小太极“的画报?里面有个近乎全裸的女娲的画面,我总喜欢盯着的……你那晚上在我梦里就变成了那个女娲……我梦见自己像爬山一样,在你身上爬来爬去……我还梦见你鼓励我……啊舒服!……你鼓励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