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日月人体彩绘(二)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白尧光欣赏了一会儿活春宫,实在忍不了下身爆炸的欲望,出声打断二人的激烈运动。 青栩微昂脖颈,感受着旁边男人灼热隐忍的呼吸,收紧双手:“别停。” “我把他赶出去。” “不…不用,我...嗯……再快一点……啊——”众多的快感堆积在一个点,她即将达到高潮,顾不得外面是哪个没有眼色的人,只盼着体内的那一根roubang冲撞的再凶狠一些。 弦月把人抱起来推到墙上,从女上位变成他掌握主动权,狠狠的撞击起来,圆鼓鼓的囊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yinjing整根抽出再全部深入,凸起的青筋快速的研磨着她内壁的敏感之处。 身前是他火热的rou体,后背紧贴冰凉的墙面,冰火的双重刺激轻易让她登上了云端,本就紧致的甬道再度绞紧,弦月没有强忍,顺势射在了她的体内。 “好棒。”青栩离开墙壁,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他,揉起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前碎发,额头轻轻蹭着他的面颊,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他半软的性器并没有离开,但浓稠的jingye还是顺着结合处的缝隙流了下来。 一只干净的毛笔突然抚上青栩的腿根,阻止了jingye的流淌,打着转四处撩拨,最后按在她的小阴蒂上。 青栩脚尖一蜷,看向第三个人:“你怎么来了?” 白尧光扬了扬手中的染料:“你答应过我的,人体彩绘。”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青栩从弦月的怀抱中下来,又被弦月抱起来踩到他的脚背上,整个人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怎么画?” “从后背开始……” 白尧光有些纠结,他本来打算边画画边吃人,从后背画到前胸,挑起她的性致,最后再用毛笔抚慰她的下体,等xiaoxueyin水横流饥不可耐的时候,将roubang狠狠捅进去,可以让人直接到达高潮。原本如此浪漫有情趣,可是现在多了一个人,真碍事。 “射了好几次了吧,还能硬吗,要不然到一边休息一下?”他挑衅道。 弦月默不作声的让青栩舒服的坐在自己身上,露出后背给工具人画画,舔咬着她的rutou。 “学姐,不能偏心,让我抱一抱嘛。” “快画。”青栩抱着弦月的脑袋,沉溺在他的口技中,有些飘飘然。 这还画个屁,白尧光红着眼睛将画具推到一边,先爽了再说。 他动作迅速的脱掉衣服,将人抢了过来,按到自己怀中。 “避孕套。”青栩握住他硬到爆炸的性器,轻柔的taonong着。 “他刚刚内射了!” “他是我的人,你不是。”沈青栩往后靠了靠继续窝在弦月怀里,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也是你的!从第一次见面就是你的人了!我和他一样!”白尧光不服气的反驳,又把人拉回来,yinjing狠狠的在她的手中摩擦了两下,“我没带避孕套!” “你口袋里有,要么就不做了。” 白尧光生气的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个牙印,郁郁道:“那你帮我戴。” 青栩缓缓笑了,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乖。” 但她并没有去翻他的衣服,而是弯下了腰,将他高高翘起的roubang含到了嘴里。 她的几个男人实在是天赋异禀,每一个都让她的koujiao十分艰难,青栩调整着姿势,尽量让自己舒服,舌头灵活的舔舐茎身,嘴巴一吸一松,发出嘶啦嘶啦的口水声。 他早有预谋,把自己打理的十分干净,让青栩的动作更加没有压力。 白尧光再次嚣张的和对面的男人对视,弦月的眼神毫不掩饰其中的冰冷狠戾,如果手边有枪,大概能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如果手边有枪,并且没有青栩在旁边。 他看了一眼还算享受的女人,敛下眼皮,走到画架旁欣赏青栩之前的画作。 赶走了情敌,白尧光唇角高高翘起,开始上下其手。 “唔……学姐,看看地上这些水,你比上次又yin荡了不少,是被哪个男人调教的?” 青栩牙齿轻咬,示意他闭嘴享受。 “嘶……胸也被揉大了好多……” “不行不行,让我进去,我要在里面。” 青栩停下来,揉着有些酸疼的面颊,抬起屁股坐在他的roubang上。 白尧光也想缓一缓之前的刺激,所以roubang刚进去时十分温柔,九浅一深的规律运作,细致的照顾着每个角落。 “你想画什么?”青栩突然问,但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的说道,“画梅花吧。” “不要!”白尧光醋坛子彻底打翻,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梅花代指谁,“如果是你老公也就罢了,他算哪根葱!” 青栩在他加快的动作下大口的喘息着,胳膊揽过他的脖颈,伸向弦月:“要一起吗?” 男人眼波若清水映光,满满都是她的身影:“不用,你太累了。” “还有闲心找别人?一定是我没喂好你了。”白尧光小脾气上来,不再怜惜她刚经历过高潮,将衣服随意一铺,把人放在上面,彻底化身打桩机,又快又狠的直捣宫口。 沈青栩没法再处理二人的不对付,绷紧了双腿,感受着少年人青葱岁月里盛放的活力,鲜嫩的rou体带给她最原始激烈的快感。 xiaoxue里汁水四溢,之前的jingye大部分被带了出来,最后又灌满了另一个男人新鲜的jingye。 再次经历高潮,青栩一脸餍足的躺在他的怀中,柔声问:“开心了吗?” “哼哼……凑活吧。”白尧光傲娇道。 “我很开心。”她娇笑着对他说自己真实的情绪。 白尧光心神一荡,揽着她的细腰,指腹流连在她滑腻的小肚子上,咬着耳朵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啊。” 青栩起身留给他一个后背,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 “还要画吗?” “当然了,我图案都勾好了,包你满意!” 弦月被从窗前拉过,加入两人的绘画工程。他的余光透过薄纱窗帘,看向室外,窗外不知何处喜事,烟花璨然升起,为小屋增添着多彩的光色,流泻一室温情。 ———————————— 主线没写完,白天有事,还是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