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对他的看法？“他用他的皮带打了我的屁股。”他回答道。

    Donald的手指颤抖了一下，然后，他闭上眼睛，“噢，上帝。”他没好气地说，“你这个幸运的混蛋。”

    Mulder吃惊地看着他，“什么？”

    “你走出这个门的时候，我羡慕了你好几分钟。”Donald透露，同时他的手指仍在继续不停地扣着Mulder的衬衫扭扣。“我能够看见你望着他的样子，和他望着你的样子……你们在一起是这么的般配，似乎你们是互相属于彼此的，就好像一只手带在手套里一样。我希望…我想要……但是，当你和某人一起工作时，这是很困难的，他们甚至不了解你的感觉是什么……”他朝另一个房间望了一眼，表情里充满了渴望。

    “你的意思是…Elliott？”Mulder挑起一条眉毛。

    “我崇拜他，”Donald叹气，“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我。有时，我会做出一些很疯狂的举动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能够有一次将我扔在他的膝盖上，给我一顿好像Walter对你做的那样的好打，那么，我就是在天堂里了。”他咧开嘴笑了。Mulder吃惊的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我经常搞的一团糟，很幸运的是，他还没有开除我。”Donald又加了一句。

    “伙计。”Mulder笑着说，“我想这一切都会在你和Elliott之间发生的。相信我这个旁观者，事情会发生的。”他眨眨眼，“Shit，我真是一个白痴，我以为你是在瞧不起我，可是……”

    “该死的，哪有。我嫉妒你嫉妒的要死。”Donald表情夸张地告诉他，“你真的了解你有多幸运吗？有某个这么喜欢你，关心你，关心到足以愿意去改正你的人？”

    Mulder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的房间——Skinner正在和Elliott

    谈话。他的主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沉稳，一条长腿呈90度的平摆在另一条上面。他那宽广的前额，和强壮的胸膛……

    “是的。”他对Donald说，“是的，伙计，我是。”几天以来心里一直存在的那些迷茫顿时一扫而空了。

    Mulder穿着一条崭新的裤子和一件衬托出他眼睛颜色的绿色丝衬衫，以及一双昂贵的意大利‘流浪者’皮鞋出现在Skinner面前。

    “我已经饿得要死了。”Skinner笑着说。

    “那么，是时候去检验一下那个异常昂贵的餐厅了吗？”Mulder暗示道，他的眼中光芒一闪。

    “噢，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餐厅是这么的高级，显得非常的不真实。很明显，Skinner是这里的一个常客，和一个受尊敬的客人，而且他们是用他的首名来称呼他的。

    “你究竟是从哪赚的这么多钱？”Mulder问，并吮了一小口他所尝过的最美味的葡萄酒。

    “唔，我工作努力，而且没有什么昂贵的嗜好，至少到最近为止。”Skinner

    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我在华尔街涉足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我相当谨慎。不过所赚的还是足以超出你对我的薪水的预料。”Skinner为自己倒了一些酒，然后举起杯子，“敬你，Fox。”他真心诚意地说。

    “我？”

    “噢，是的。我的Fox。”Skinner对他说。他黑色的眼睛带着对物主身份的自豪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在外面用餐。我希望你能够享受它。”

    “谢谢。”Mulder笑了。

    像这样穿着衣服，坐在这里，吃饭谈话，和正常人一样的喝酒，让Mulder感觉有些不习惯。一开始，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当Skinner问了他一些关于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的愿望之类的问题后，很快的，Mulder就发现自己能够开始自如地谈话了。他经常从一个话题跳到另一个话题，努力地去取悦他的主人，让他开心，而且它们似乎也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Skinner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对象。他谈论有关他在FBI

    早期事业的话题，让他的奴隶听得入迷。不久后，Mulder就忘记了他们之间主人/

    奴隶的情形，开始向另一个男人提问，分享他的经验，并消化它们。他专心地倾听着，并思考着他所得到的，酒放松了他的舌头，也让他变得随意。粗粗地瞄了一眼手表后，他才意识到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而他几乎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当发觉他喜欢Skinner，不仅仅是把他当成一个主人，而是把他当成一个情人和一个谈话的朋友时，他感到非常的震撼。Mulder与孤独有一种愚蠢的令人讨厌的友谊，唯一例外的人是Scully，此外，他不记得曾经有过能够和他谈话的男性朋友，他只有一些酒友，一些能和他看比赛的人，或是一些在太阳底下谈论政治，历史，X档案，或其它任何题目的人。

    Skinner是诡诈而聪明的，对无数不同的话题他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Mulder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用一根手指玩弄着他的酒杯……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不，比好更多，它是完美的。

    “所以，这就是在我们把X档案交给你之前，这么多年来它为什么会这么糟糕的原因。”Mulder咧开嘴笑着结束了一桩轶事，“在Scully让它们变得更出名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星期你和Scully通过话吗？”Skinner问。

    “没有。”Mulder耸耸肩，“你跟我说过，我不能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话。”

    “可是你的房间里有电话，你可以从你的房间里打电话。”Skinner敏锐地看着他。

    “是的，但是我没有。”Mulder耸耸肩，然后咬住嘴唇，“事实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它。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我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其它的东西。Scully一定会很奇怪我发生了什么事。”

    “打电话给她。”Skinner拿出他的行动电话，把它递给Mulder。Mulder不确定地看着他，但是Skinner只是点了点头。

    Mulder拨了Scully的号码，当她回答时，他笑了，“唷！猜猜我是谁？”他说。

    “Mulder！”他的脸亮了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高兴。

    “你在哪儿？她是谁？”Scully问。

    “什么？”Mulder笑着问，“那究竟是什么意思，Scully？”

    “Mulder，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现在，我正在猜你是不是发现了大脚兽，或是海角湖的怪物，或是ET，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但它肯定是个女的。”

    “不一定。”Mulder把手伸过桌子，抚摸着他主人的手，“噢，没错，它凉凉的！”

    Scully笑了，“你星期一回来工作吗？”

    “是的。”Mulder戏剧性地叹了口气，“我猜，你是想我了，是吗？”

    “当然。”Scully回答，“事实上，我完成了不少工作，而且一次也没有被打断过！”

    他又兴致勃勃的和她谈了好几分钟，并且同意在星期一和她一起外出午餐的时候再接下去谈，然后他断了线，将行动电话还给Skinner，并给了他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

    Skinner耸耸肩，将电话放回口袋里，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她怎么样？”他问。

    “很好。”Mulder说。

    接着，他又聊了好几分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电话，或者只是因为和他主人在一起的缘故，他感觉他的情绪是这么的高昂，他正在慢慢地旋转进一个危险的轨道里。而Skinner却只是听着，容忍着，并且纵容着Mulder越爬越高……因此，当Skinner倾身越过桌子，盯着他的眼睛说出“Wanda”这个词的时候，冲击就一下子来临了。

    Mulder试着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