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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驴,还是马?rou这么大H

    这个神秘的俱乐部,位置隐蔽不说,就连规矩也很出奇。

    在此工作的人,大多不是本地的,甚至于中国人都很少见,多数从国外泊来,有的还是偷渡客。

    俱乐部为什么大费周章如此呢

    原因很简单,国家的法律是不允许卖yin嫖娼的,而中国的妓女,不好控制,因为她们有亲人和朋友。

    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多少会走漏风声。

    国外的则不同,在此没什么根基很好掌握。

    就算上街买东西,也有专人跟随,一来是监视,生怕心怀叵测的,跑到有关部门去举报,尽管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因为俱乐部树大根深,不会轻易被搬倒。

    可还是少些麻烦为妙,二来,外国妞对这里不熟悉,中文一窍不通,没人跟着,怎么沟通交流。

    还有一点,物以稀为贵。

    很多亚洲国家经济不发达,女人在国内没什么地位,可到了中国,又是另外光景,奇货可居的道理谁都知道。

    所以愿意来这边淘金。

    至于那些洋妞,价码高,挣得只比祖国的薪资高。

    他们也乐享其成。

    俱乐部开了好几年,在富人圈里很受欢迎,当然不是谁都能进的。

    金钱,地位很重要,但是圈子也很重要,你得挤进上流社会的顶层,才能见识这座销魂窟,至于幕后老板是谁,就不得而知。

    有传说是本地大佬,京城名流,还有说越南鬼佬。

    总之传言甚多,无从考证。

    女奴的肤色偏黄,是老挝人,过来没多久,但对中国甚是热爱,因为这里有钱挣,可让她很不满的是。

    凭什么洋妞就比她们等级高。

    付出同样的努力,得到的报酬并不对等。

    这就是生来得富贵,自带一副挣钱的好家把什。

    她很是辛苦的吞吐着青年的巨根,一张面孔皱得就像rou包子,边边角角都是褶皱,而龙女撅着大屁股,嘴里含着她的奶子,边吸边咬。

    时不时的伸手摸摸她的阴蒂,帮其寻找感觉。

    马宏光个头高,女奴背对着她,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由于个头娇小,尽管在怀中,可也不影响其视线。

    此刻,他忙里偷闲,从裤兜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

    龙女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凑过来给其点火。

    正在此时,身穿法师灰袍的服务生走过来,手中捧着托盘,里面放着酒水和吃食,这是他方才点的。

    放下后,服务生漫不经心的撩了一眼,转身离开。

    龙女凑过来,亲了亲青年的耳垂,小声用英文嘀咕着,问他想喝什么酒

    桌面上有XO,啤酒,还有饮料。

    马宏光深吸一口气,吐出烟雾,告诉她,自己要XO。

    龙女连忙起身,倒了一杯,半跪在地上,双手奉上。

    青年接过去,却没喝,只是饶有兴味的盯着服务生离开的方向,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拉住了他,两人耳语两句,服务生一直在摇头,接着意外发生,那男人居然将服务生拉进怀里。

    并且大下其手,伸进灰色的衣袍。

    拉扯间,马宏光看得分明,服务生下身光溜溜的。

    他有个白屁股,那男人猥琐的,抱着服务生猛亲,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个黑人壮汉。

    男人眼见形势不对,连忙放开服务生。

    接下来,进行短暂的交涉后,那男人似乎发了脾气。

    很快穿着制服的经理走过来,笑模笑样的陪着小心,而服务生一直低头站在旁边。

    也不知,他们讲了些什么,总之男人起身,跟着众人鱼贯而去,给众人留下许多遐想空间。

    马宏光见人消失不见,顿觉无趣。

    他收回视线,下身被窄xue吸着,隔着层胶套,总是不够爽快。

    再加上女奴有意怠慢:其屁股抬起,露出半只yinjing,随即缓缓坐下。

    所以他的兴致并不高。

    龙女也许是发现他有些不高兴,所以抓住女奴的腰,猛地往下一压,只感到其浑身一僵,呻吟得调子支离破碎。

    女奴下身的窄xue,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咬着牙关,竭力隐忍,同时目露凶光的盯着龙女。

    龙女是不怕的,挑衅得扬起下巴,一派高傲的模样,口中大声叫喊着BITCH,BITb  YOU。

    这番粗鄙得叫喊,声势浩荡,也许是被震慑住了。

    女奴并没有言语,只是下蹲得姿势,越发得缓慢。

    没办法,她疼,在这里接客月余,就没遇到过这么大得家伙。

    她难说得撕心裂肺,可没法,这里有这里得规矩,绝对不能得罪客人,下场会怎么样会被下放到畜生场。

    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强壮的公狗强jian女人。

    权做乐趣供客人观赏。

    她忍气吞声,尽量放松身下得窄xue,一次次被巨大得rou杵穿刺。

    很快双眼噙着水光,颇为幽怨得看着龙女,龙女这下总算动了恻隐之心,把她拽起来,按在自己得胯下,她则用嘴服侍那根伟物。

    马宏光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巍然不动。

    他叉开双腿,挺着jiba,怡然自得得抽着烟,观赏着厅内得yin乱,偶尔啜吸两口酒水,大多时候都在抽烟。

    其烟瘾很大,一天起码一盒。

    这要是被老爹知道,非发火不可。

    别看马老头出生寒微,得势后却生出了高傲和金贵,总之对孩子管教甚严,可事实收效甚微。

    老大本就是个精明董事得,一点就通,不用费心。

    小儿子是个浑不吝,磨破嘴皮子也不好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没法整治。

    做事张弛有度,掌握好分寸,是他长讲得,放在抽烟这件事上,便是要控制数量,一天一包,在他眼中就是慢性自杀。

    怎么可以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得有人听才行。

    外国女人不光下面xue宽,嘴巴也不小,将大guitou含在嘴里,调动舌头,舔舐冠状沟,又用舌尖戳刺马眼。

    那东西微微抖两下。

    女人越发的来劲,就像吃冰棍似的,长舌一卷,横扫整个棒身。

    她吃得有滋有味,下身的女奴,嘴里叼着她的yinchun,也不含糊。

    对着阴蒂又吸又舔,很快yin水流出来,她也不嫌脏,本来是嫌弃的,可吃得多了,便能免疫。

    更何况,她的逼水也被别人吃。

    如此弄了片刻,龙女兴致高昂,选择同样的体位,跨坐在jiba上。

    她手扶着yinjing,女奴则用力扒开两片rou色的小yinchun,这般双管齐下,眼见着,rouxue一寸寸吞没褐色的rou杵。

    大guitou砸进去的瞬间,龙女微微皱眉,紧接着两指并拢,按在阴蒂上,猛力揉搓,如此这般总算将大rou茎吃进去四分之三。

    她觉得不能再深入了,才抬起屁股。

    但见茎身脱出来老长,缓缓坐下时,又消失得只剩下粗壮根部。

    女奴看得真切,低头埋在两人的交合部位,伸长了舌头去舔阴蒂和yinchun,时不时的用舌尖碰触rou茎。

    两女玩的正嗨,这时有人走过来。

    却是先前离开的朋友,其衣衫不整,一脸发泄过后的满足。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面上的啤酒灌了一口,接着饶有兴趣的欣赏起这出三人行,看着看着便长出绮念。

    伸手摸了摸龙女的奶子。

    “有兴趣”马宏光扭头淡淡的问道。

    朋友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yin笑。

    可嘴里还在客气:“这是你的妞,得你先享受。”

    男人露出不置可否的嗤笑。

    “什么我的妞,这些都是公共汽车,谁上都行,喜欢就cao,我没意见。”他甚是大方的划清界限。

    朋友嘿嘿干笑两声,站起身来。

    他的裤腰带系得松松垮垮,显然是刚做完那事。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他很是为难:“这两个,哪个滋味好”

    马宏光被问得微怔。

    随即想了片刻,他还真没品出什么滋味来。

    于是悻悻然的摇摇头:“都差不多。”

    要是被龙女和女奴听到,自然是不服气的。

    她们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在他心中勉强及格或者连脸及格都不够总之跟优秀不搭边。

    要是被她俩知道,青年总泡外国妞,便会偃旗息鼓。

    朋友灌了口啤酒,拍拍女奴的屁股,迫使她半跪半趴,随即从桌面的小筒内取出保险套,戴在jiba上。

    握住根部,屁股向前一挺。

    他毫不费力的插进,女奴叫了起来。

    呻吟得荡气回肠,她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可在疼痛面前,她啥也记不起,如今终于找回感觉,男人在后面老汉推车,她还不忘记撅着腚眼子凑趣。

    马宏光越玩越没意思。

    这俱乐部的九个部门,他都光顾过。

    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当没有好货色在身边消遣时,便要过来发泄yuhuo。

    于是决定速战速决,他掐住龙女的腰,外国女人的皮肤很白,很细,摸上去滑溜溜的,就像一块豆腐。

    这是年龄小,大点的就不同。

    他带着龙女飞快的上蹿下跳,一路就像做过山车。

    大鸡吧拉出陷入,cao的龙女嗷嗷直叫。

    “GOD,MY  GOD  FUb ME  FUb BITCH”

    就像受伤的野兽,再跟谁进行殊死搏斗,动静大得很,看得朋友直皱眉头,几分钟后,马宏光快速顶弄两下,静止不动。

    片刻,一根长长的jiba慢慢从龙女体内滑出。

    那场景看得朋友目瞪口呆。

    连cao逼这事都忘记了,只盯着那物件,无意识的发懵,脱口而出道:“你小子是驴,还是马”

    马宏光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他反唇相讥道:“那你就是豆芽菜。”

    朋友被臊得满脸通红,甚是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也许是受了刺激,挺腰摆臀的姿势,越发的飘逸,一时间,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大得就像扇耳光。

    青年用手点点他的鼻尖,向下竖起大拇指,接着起身离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