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魔怔
傅翟想起之前K共享给他的一份意外礼物,不禁心中嗤笑。 果然老鼠就是老鼠,再怎么穿金戴银也无法成人。更不要说他对秦欢存着那份龌·蹉心思… 趁着女人还活在她的童话里,他也不忍让她灰心丧志,不如他带走将她纳入他的保护范围。左右他也愿意疼她,好歹从未怀揣恶意。 男人的手触碰上女人的脸颊,那张桃粉的俏脸在他的手伸去的刹那本能超后闪,漂亮的眼眸立马合上,似乎很怕他打她。 傅翟的手触碰在她娇嫩的脸上,一如既往地似乎能掐出水来的嫩,他捏了一把便将手收了回去,女人也没有反抗他,只觉得捏一把就捏一把呗,她总不会少块rou。 “你总要嫁人的。”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娇软的躯体懒懒靠在他怀里的模样,也许对象是她的话,这种前所未有的想法也从他的脑海中源源不断地涌出,似乎开始自带粉色地蔓延开来,绵延无尽。 “那也不是跟你。”女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莫名自信的根源,她又没有怀孕也有定时做全身检查,前两天刚刚拿到勤家私人医生的体检报告,无一例外。 难不成因为她说要和他终止性·交·易,导致他受到巨大刺激,甚至神智不清地魔怔了。 微凉的手刚伸出被窝就往男人脸上一贴,开口道:“你冷静点。” 男人起身拿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带着一身清爽打理好房间的狼藉,他未再多言一句话。 只是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路过她时,抿着唇冲着在床上玩手机的女人就丢下一句:“你记着我说过的话。” 见女人翘着腿儿摆摆手、看也不看他地赶他走,长手长脚的男人也不恼,收拾好东西就悄悄离开了。 听到极轻的一声关门声,秦欢抬起头瞄了眼门。 她不跟受刺激的人计较,他们好聚好散。 女人本来想自己对秦氏也没有什么留恋,以前兴致冲冲是因为秦氏有个傅翟,她充满好奇。现在她把男人钩上后又放生了,就兴致缺缺了,而且她始终担心傅翟的“精神病”还没好全,眼前老是回想起当时他那神秘莫测、临危不惧的眼神而有些退避,最后还感觉很尴尬。 所以也就是到了月末前一天,她接收到哥哥的短信才勉强看在他们莫无需有的塑料兄妹情去了公司。 本质上还是因为她在勤弘亮下榻的酒店里卧太长时间感觉即将发霉,所以去秦氏透透气。 阳春三月的月季度月末正好是各种会议的集合,例会、董事会,研讨商论秦氏未来的走向。 而由于秦安和柏小姐还为重归于好,秦安为讨佳人欢心,特意嘱咐她在家中陪秦母,于是秘书的任务就落在胞妹秦欢身上。 诺大的会议室聚集着各部门的代表,女人身上又红又麻的吻痕消散得无影无踪后她又有了见人的理由,于是她穿着一身漂亮的裙子就跟着秦安走了进去。 毕竟是秦安强求秦欢来帮忙的,他特意找人给她摆了张椅子坐着记录,正好摆在首三席策划部的对面,可女人施施然坐下、鼓足勇气准备给对面的男人一个见面礼时,抬起头却发现策划部总监的位置上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一下子愣住了。 要不是秦安安静地坐在主位打着四方哈哈,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秦安对了对表,发现还有两分钟开席,一支笔在指尖转来转去从未落地。 也就是在那些寒暄中女人才得知傅翟已经辞职的事情。 不至于吧…受了这么大刺激?秦欢哑口无言,就看着对面陌生的、将近四十的中年男人一对表,回答秦安说他师父马上就来。 这男人管比自己小约二十岁的傅翟叫师傅,而且脸上的热切崇拜完全遮盖不住,秦欢才留意到他身后还备了张座椅,擦得精亮,便知道是傅翟的专有座位。 所有人都在劝说秦安挽留傅翟这种百年难遇的能人贤才,可秦安也只是露出一抹笑面老虎的职业假笑应付过去。 全场大概只有秦欢一个人默默埋着头,神色莫测得难以识别,举止间都是风情的女人此时若枯败的玫瑰,兀自翻开手侧的电脑不说话。 他还是那么高调,人群中的焦点,鹤立鸡群不说周身气场也强悍硬气,一如秦欢初见他的那天西装革履,纽扣扣得整齐一丝不苟整整齐齐毫无褶皱,他紧抿着薄唇,走姿极稳地落座于自己的位置,和在座各位简练地点头打招呼,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惋惜。 他就坐在替补的后面,规规矩矩、笔挺地端坐着,倾听着秦安以及各总监的发言,那些办公室间相传“傅翟是被秦安勒令辞职的”的谣传不攻自破,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地倾听着记录着。 秦欢的整个脑子都是乱的,她虽然低着头快速敲打着键盘,但是感觉总有一道若隐若现、灼热的目光始终徘徊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次的会议历时极长,女人好不容易能镇定自若面对傅翟的目光,然后刚坐上半个小时就感觉屁屁硌着疼,而且可能由于身上受凉、小腹隐隐作痛,她用暖一点的那只手继续温腹,骤慢的频率让秦安都不禁留意到她,趁着其他总监在说话的时候,挨近她问她情况。 “没事。”秦欢用口型无声述说,一本正经地继续打字。 过了会儿见她的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秦安的头又伸过来,肃声问她:“你该不会到月经期吧。” 女人眨巴眨巴眼睛,意识到什么有些慌,无意识地开口:“好像是真的。” 秦安眉头一紧,扭头叫负责外援的秘书过来接替秦欢,用口型让秦欢立马回去休息。 秦欢只怕现在会血流成河、血染办公室,便可不敢犹豫、勉力朝外走去,路过那个男人时,也没留意到男人撇来的一眼和微动的腿。 所有人都集中于讨论着,没几人在意一个小小秘书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