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中少妇,眼波流转间皆勾动着情意. 粗砺的指端缓缓便到了萋萋芳草处,触到的是不同于温水的滑腻.萧屹山意外地顿了动作,旋即轻笑出声,粗哑低沉.指尖儿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蜜洞口,破开那道软缝,便也送入一腔湿热软滑,指腹搅缠着女儿体腔内鲜活的嫩rou,带着厚茧的手指一进一出沾满了亦棉的爱液:棉儿果真湿得厉害.方才舔弄爹爹棒子时便想了,是也不是 爹……亦棉羞臊地嗔了一声,只觉自己四周的雾气像是煮沸了一般,烤得她浑身发烫,体内捣弄的手指更是令她从脚尖到发梢都酥麻了. 棉儿……棉儿的小嫩B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萧亦棉如同温顺的猫儿,蜷在父亲结实有劲的怀里,感受着父亲灼热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萧屹山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尤其身下还有个巨物在臀缝儿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灼热的男性味道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萧亦棉觉得一丝不适,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这是与傅守政一处时从未有过的. 棉儿,他待你当是极好 为何那么快便有了身孕,可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女儿进门时见到她挺着孕肚的模样,萧屹山就有满腹的话儿要问她,如今总算是说出了口. 亦棉三月间过的门,如今不过九月,便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可见初将女儿许给傅守政时,他没少在棉儿房里过夜罢……想想也是,这样鲜嫩美貌的小处子,如何忍得住. 好的……亦棉感受着父亲粗糙的大指来回拨弄着蜜洞,微喘着答道,他待女儿确是极好.成婚那月,大多……大多宿在女儿房中……啊……萧屹山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大的指节送得又深又沉,研磨着紧窄的蜜rou,沙哑的嗓音中添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试探:那他……可是夜夜在棉儿的小B里灌精 否则怎会那么快便让你怀上孩子 爹…… 女儿默认了. 萧屹山心头又酸又涩,可又有股莫名的刺激感,让胯间的硕物硬挺地搁置在女儿臀瓣间,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棉儿,他一日要cao弄你几回 爹爹坏……亦棉微闭着眼睛,俏脸红成一片.自己的父亲竟如此露骨地问起她房中之事,实在羞于开口. 棉儿乖,告诉爹爹,他每日要cao弄棉儿多少回,才把棉儿的肚子弄大的 萧屹山蓦地含住女儿一片莹白的耳垂子,悄无声息地加了根手指,一同插入紧窄的蜜洞. 啊……父亲……萧亦棉浑身微颤,习武之人本就指腹生茧,她那父亲更是指节修长粗大,娇小的蜜洞吃下两根,一时有些受不住,双手扶着隆起的小腹气喘如兰: 两……三回……夜里一回,晨起时还要给女儿一回,有时……嗯……有时在女儿屋里用了午膳,歇晌时,也要cao弄女儿,他要得深,每回都把精水射在女儿的小肚子里,不许女儿流出来一滴半点……这才那么快有了身孕.许是傅守政身边原无什么妾室,对她这鲜嫩的处子竟是贪得厉害,每次不知要在小花宫里射多少腥浓的精水,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鼓鼓的. 歇晌也要……萧屹山眯着眼,分不清喜怒,棉儿有孕后,他可还cao弄过棉儿,在蜜洞里面灌过精 不……不曾…… 呵……我道他傅守政与发妻如何的伉俪情深,也不过——男人自知失言,无论怎么说,如今傅守政已是女儿的夫君,而他不过一个局外人. 一时之间,萧屹山心口锐痛得喘不上气来,有苦有涩,更有滔天的悔意.他怎能将他的小棉儿送入相府,让二女去侍一夫.当初金殿之上,若不是那般瞻前顾后、权衡得失,亲口拒了天子的赐婚,如今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棉儿,父亲错了,我…… 爹……亦棉扭转过头,亲着男人泛起青色硬朗的下巴,傅守政行事周全,王氏又本性良善,相府比起旁的权贵府邸,倒也不曾委屈了女儿.何况,女儿还能盼到今日这般伺候你,便够了.萧屹山默然不语,拦腰抱起亦棉,跨出浴桶,二人赤裸着身子离开内室,径直往床榻上走去:棉儿,爹爹这回定要要了你.亦棉愣怔片刻,温柔回视着男人潭水般幽深的黑眸:爹,女儿出嫁前那日,便是你的人了……床榻上如水光滑的女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润泽诱人的光泽,毫无瑕疵.萧屹山恍若隔世地定了定神,女儿精致的娇躯一丝不挂,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他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肖想已久的诱惑. 本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萧屹山心里却扑通通地乱跳,徘徊间,他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声亦棉,见女儿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亦棉,嫁与我萧屹山可好 做爹爹的娘子可好 男人的声音极低,还带着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哀求.亦棉却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生身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多载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他依赖依恋,让她不忍拒绝,更不愿拒绝. 亦棉只觉双眸一阵模糊,下意识扶住隆起的小腹,而硕大guntang的菇首已经抵在了蜜洞口,她渴望身上这伟岸男人的疼爱:屹山……棉儿就是你的娘子,要了棉儿罢……棉儿——男人黑眸一凛,低吼一声,亦棉忽觉下体一紧,便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 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阳具挤开了她的蜜洞口,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这一刻,亦棉才真正领会到父亲的硕大与饱满,蜜缝前所未有地被撑到最大,紧紧含着他的巨菇. 萧屹山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虽把菇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儿家粉嫩的蜜洞口吃力地含着自己赤黑滚圆的冠帽. 他像是个未曾经历人事部愣头青,任由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菇头嵌在了女儿的蜜洞里,里头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张尽力张开的小嘴和他的菇头相互纠缠吮舔,互诉着忘却人伦与世俗牵绊的相思之苦. 两道泪串儿随之而下,这一日,亦棉等了太久太久……(本文独家首发自)———————————————————— 哎……这一对也是很纠结的,luanlun也不想写得太理所当然太奔放.真正的支线其实是父女而不是傅守政( )第十四章合意(中)【高H】 硕大的菇首浸泡在蜜洞小口上,萧屹山并未急着插入,与女儿性器相接的美事突然来临,让他心里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即便箭在弦上,也被这莫名的情愫凝固. 在烛火下,亦棉的身子在轻微颤抖中僵持着,私处上的小蜜洞甫一被大棒子子插入,孕期本就敏感些的身子,被撩拨出来的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下更令她百般难受. 女子的腼腆与矜持偏又让人呼不得叫不得,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亦棉只想哭出声来. 嗯……爹……彼此血脉相连在一处,每一个急促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屋子里都听得极为清晰. 虽说经历过男女之事,亦棉不再觉得有那夜的痛感,可久旷的身子,遇上比傅守政足足粗上一大圈的雄伟,她还是涨得厉害,心下急切盼望着那根硕物赶紧进来些. 听到女儿轻微的呻吟声,萧屹山才定睛观瞧,自己粗黑怒涨的阳具盘满青筋,拳头大小的菇头正杵在湿漉漉的桃源处,而女儿紧窄的蜜洞口被撑得可怜,依旧反复箍唆着他的冠帽,上头传来的湿热与快意让他如登仙境. 棉儿,爹爹在……爹爹这给你,把大棒子喂给你……萧屹山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摸索着把在亦棉隆起的小腹上,劲腰微沉,眼瞧着赤黑的棒身一寸寸缓缓推送进去. 嗯啊……爹爹……太粗了……啊……好烫……爹……父亲那硕起的菇首实在硕大,丰厚的菇棱坚硬有力,划过自己rou腔时摩擦壁rou的感觉当真要了她半条命去. 久旱逢甘露,本就喜不自胜,还是这样一阵及时的骤雨. 随着硕物慢慢插入,亦棉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着脑袋,美眸轻翕,从那翘挺的琼鼻里哼叫出声:爹,女儿如何受得住……好粗好涨啊……爹爹,女儿吃不下……一改方才的蜻蜓点水,萧屹山只觉得菇头已然深入到一张柔韧的小嘴,温暖又湿润,一口一口有生命般吮舔着巨菇. 亦棉,你 萧屹山难以置信地垂眸望着还小半根露在外头的阳具.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