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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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真抬起頭,說:“應曦,你……” 程應曦羞得無地自容,把頭扭過一邊去不好意思看他,如玫瑰般嬌豔的唇微微地張開,吐氣如蘭;兩頰燒得可以煎雞蛋了。整個人顯得靈動了許多。這嬌羞的模樣怎麼就這麼討人愛呢?令狐真勾起溫柔的笑意,剛才的不滿和委屈在她嬌羞可愛的模樣下慢慢地褪去,轉而變成濃濃的憐愛。她嬌嫩的芳草地還是春潮氾濫,彼此用來燕好的部位就這樣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他把她的小臉兒扳過來,隨即吻上了她。他的舌頭急切探入應曦口中,用力舔舐她口腔壁、牙齒、連舌下的軟rou都不肯放過,然後又用力卷住她的舌頭,重重吸著、舔著,讓她無處可躲,本該矜持的身體卻感到陌生的舒暢,甬道深處酥麻更甚,又一股熱流自雙腿間湧出…… 情欲的味道連她自己都聞到了。天啊!這該有多丟人?應曦羞愧的夾緊雙腿,身子左右扭著,不料卻蹭到了令狐真已經蘇醒的長蛇,讓他原本就蠢蠢欲動的欲望更加熱烈。他喘著粗氣說:“別動!”應曦果然乖乖不動了。他朝她邪氣地一笑,揉搓著她胸部的手急忙擠進她雙腿間。應曦慌亂地想夾緊雙腿,可身體卻不聽指令地在迎合,他並沒用多大力氣,就成功侵佔了那裏。他先是將手掌貼在那裏,加熱那裏的溫度,繼而用中指隔著薄薄的內褲沿著那條縫隙輕輕滑動。嘴巴也不閑著,再次含著她的櫻唇,實行‘上下騷擾’。 “唔……不要……”從應曦無法閉合的嘴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因他的舌頭在口腔中橫行,她的聲音含混不清,卻更顯豔糜。下體芳草之地分泌出更多蜜液,連褲帶令狐真的手指都打濕了。 令狐真悶笑出聲,眼底更加暗沈。應曦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下輕而易舉地動了情,他對此欣喜若狂。他自認為她心裏是有他的。他抬起起濕潤的手,戲謔地說:“應曦,這是什麼?” 應曦羞憤得想哭。自己何時變成大欲女了?就這麼撩撥幾下子,居然就……嗚嗚……她怎麼對得起應暘和奕歐啊? 他把手指放入口中,曖昧地舔著,就像吃棒棒糖一樣,然後把嘴巴湊近她的耳邊,溫柔地問:“要我嗎?我知道你想要的。” 應曦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移開了眼睛。儘管身體叫囂著‘我要、我要!’蜜液前赴後繼地湧出來,可是上牙齒卻將下嘴唇咬得緊緊的,就是不說話,一副矛盾而又委屈的樣子。 令狐真也不急著動作,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他就是她的自願,要她親口說出來。可是幾分鐘過去了,應曦就是忍著不說話。她在他的懷抱中是那麽嬌小,那麽委屈。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著,眼中霧氣迷蒙。他回想著自己多年前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呵,當時,真不覺得她有多漂亮;就算是夢中,也並不覺得與她一模一樣的憐曦有多驚豔。但現在……為什麽會覺得她這麽勾人……她的每一寸、每一縷都是那麽誘惑…… 見她就是不說話,令狐真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右手乾脆扯掉她下體的屏障,應曦嚇了一跳,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嫩生生的大腿強硬地擠進一隻手,嬌小、柔軟而又濕潤的洞口不可思議的包容下他三根手指。兩瓣柔軟玉臀卻扭動著、顫抖著,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在無意識的迎合他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斷使壞的手。他修長的中指已經沒入柔嫩花瓣之中,在柔軟緊窒的甬道中不斷的撥動那斜上方脆弱的某一點……小指卻對前面敏感的粉色珍珠上下搓弄把玩,手指與那嬌嫩敏感至極的地方相磨,同時兩種強烈的刺激,在應曦體內撩撥出大量的花蜜,在花蜜洞口入口處順著令狐真手指的動作發出噗噗的yin糜聲響,讓應曦的羞意更甚。即使咬著下唇,依然發出纏綿悱惻的呻吟。他的這只手感受她內壁的緊繃與收縮,另一隻手卻仍然停留在她的玉峰上,不斷地揉捏把玩,把它揉成各種形狀;還有他舌尖的挑逗,上中下三路夾攻,還有他邪魅的言語:“應曦,說你要我。說……”應曦感到自己快受不了了…… 令狐真自己也不好受,他覺得自己也身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身下的長蛇已經漲得有點痛了,可是他咬著牙忍著,骨子裏的自尊和高傲驅使他就是要應曦自己說出來,就是要打破她的矜持,要她求他。倆人都微微的喘氣,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不復溫柔。 偏偏此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令狐真懊惱地放開她,低低地叫駡了句:“Shit!”,然後鬆開她,用那只乾淨的手接電話去了。應曦趁機起身,躲進房裏換衣服去了。 “喂?” “令狐先生您好,請問你們中午吃什麼?” “不用了,我們出去吃。謝謝。” 他放下手機,卻見房門關得緊緊的,知道她在裏面。不由得又懊惱起來,好不容易有了情調,就這麼給破壞了。下次一定要把手機關機! 他敲門,“應曦?你不是說想出去嗎?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應曦在房裏應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他見她穿了一條千鳥格的連衣裙,嫋嫋婷婷的,倒也大方秀氣。他想了想,進了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出一頂棗紅色的小圓帽,又找到兩副墨鏡,把帽子和其中一副墨鏡遞給她:“拿著,帽子和墨鏡要全程戴著。” “嗯,好的。”只要能出去逛逛,別說戴帽子和墨鏡,就算是披著羊皮她也願意。只是有點小納悶:上次奕歐帶她回公司也是戴帽子戴墨鏡,她程應曦就這麼見不得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