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代文作精原配 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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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朱茱坐满四十天的月子,孩子才从医院里接回来。 说实话,改变不大,还是小小的,皱巴巴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点母爱,她觉得没那么丑了。 朱茱是第一次抱他,感觉很奇妙,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 她抬头,“他好软啊。给你抱吧。” 陈青崖不敢接。 在医院时他抱过了,在手上就像棉花一样,仿佛风吹会跑,让他动都不敢动了。 他说:“抱去给妈。” 朱茱就去找两位mama了,把孩子送到她们手上,她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陈青崖笑她,“是你生的,你怕什么。” 朱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不也一样。” 陈青崖噎住,默默去收拾东西。 他们的床有两米宽,但多了个孩子就觉得不太够。他提前找人做了一米宽的拼接床,今天刚做好。 搞完,他让朱茱看。 朱茱点头:“挺好的。就是别让孩子睡中间。” 陈青崖想到她毫无章法的睡姿,沉默了。 半响,他说:“那他睡最外边?” “可以吗?” “可以。他还不会翻身。” 等到晚上,朱茱却不是很放心, 她说:“咱们家有老鼠,万一老鼠咬他怎么办?” 陈青崖:“那睡中间?” 朱茱对睡着后的自己不是很有信心,“我睡最外边吧。” 好在陈青崖很有先见之明,拼接床的外围还做了可装卸的挡板,她不用担心自己掉下床。 本以为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了,直到孩子半夜哭闹,朱茱顶着一头散发,神情慌张。 “他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陈青崖摸了尿布,湿了,给他换了新的。但哄了还是没效果,仍是哭,声音能掀翻屋顶,连旺财都跟着叫了几声。 朱茱歪头,“是饿了吗?抱来吧。” 因为对现在的奶粉不放心,她没让自己的奶水断了,如今是第一次喂奶。 感受他的吸吮,朱茱脸上不自觉扬起笑容。 门外,黄芩问:“三斤咋了?” 陈青崖说:“是饿了。没事了。” 黄芩说:“行,要是你们想睡觉,喂完奶就抱过来。” 陈青崖应了,回身,望着床上在给孩子喂奶的人,他没有过去。 朱茱抬眼,撞进他沉静而专注的眼眸,失笑:“你干嘛这样看我?很奇怪吗我现在?” “很美丽。” “屁。我不信。” 三更半夜被闹醒,披头散发伺候孩子,还能美丽起来?! 陈青崖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突然说:“我找时间去结扎。我们要一个就够了。” 朱茱挑刺,“是因为这一胎刚好是男的,所以你才觉得够了吧。” 陈青崖:“不是。无论男女,我都打算只要一个。”他认真解释说:“生孩子太伤身了,我想和你白头,而不是跟孩子。” 朱茱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忍不住笑了。 算他有良心。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6-05 00:01:58~2023-06-06 00:15: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釉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柠檬精 2瓶;wer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7章 第 57 章 ◎正文完◎ 陈青崖说要找时间去结扎, 有天他正常外出,回来的时候就说他结扎完了。 朱茱:? 这么简单?? 朱茱急忙问他,“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 一星期后去拆线。” “我看看?” “……” 陈青崖一口气呛到自己,登时咳不停,甚至退了好几步,不让她碰自己。 怎么还跟个坚贞烈男似的。 朱茱说:“好好好,我不看了。你别太激动。” 陈青崖转移话题,“三斤呢?” “在妈那边呢。我刚刚在看账。” 这崽子已经开始二月闹, 特别难搞。朱茱对他是有母爱的,但不多,遇到这种情况是能躲就躲,幸亏家里两位mama都很乐意带他。 陈青崖:“皮带厂老板不打算把皮带头给田家了,说只给我们,他还把价钱恢复到两块了。” 朱茱哈了声:“晚了!咱们现在不是他高攀得起的。” 小电线比皮带头赚钱多了,他们放货的几个村子,都是拿小电线多,除了一些眼神不大好的觉得剪小电线费劲, 才有拿皮带头的。 陈青崖:“最近把旺财看紧了。田家人心眼小, 心思多, 不敢对人怎样,别的不一定。” 朱茱连忙去找黄芩和陈茹,说最近要出去别带旺财了。万一路上吃到别人故意丢的毒rou,或者一不留神就不见了,真不知道找谁去。 陈茹她们不知道什么事, 不过也一口应下了。 朱茱交代完准备走, 那躺在摇篮里的人儿却突然扯着嗓子哭起来, 一嗓子惊得睡在摇篮边的旺财瞬间站了起来,摇着尾巴跑了。 “可能是饿了,抱去喂奶吧。”黄芩说。 朱茱抱着她的三斤回屋,经过陈青崖时,她说:“好羡慕旺财啊,我想做一只狗。” 陈青崖:…… 为了扭转她的想法,陈青崖放下手上的活,等她喂完奶就接过孩子,给拍奶嗝。 朱茱整理好自个衣服,去看趴在他肩头的小人,问他:“你想好名字了吗?” “你呢?”陈青崖反问她,“你想给他取什么名字?” 朱茱一脸吃惊,“我完全没去想啊。” 她就是不想动脑子,所以才把这个任务给他的。 陈青崖:“那要不就叫陈三斤?” “也不是不行。就是他长大后问我为什么是这个名字,我就会说mama也不想的,都是你爸爸,是你爸爸一意孤行。” “……” 陈青崖无语地看着她演戏。 朱茱说:“然后他可能会劝我跟你离婚。” 陈青崖哭笑不得。 其实这阵子他翻字典,也想过不少名字,就是有些犹豫不决。 而现在,为了不让孩子以后埋怨自己,他不得不做出决定了。 陈青崖沉吟片刻,“就跟你一样,取单字的。——照。阳光照射的照,也像我们的一面镜子,看着他,就好比是看我们自己。” “婚姻的照妖镜?” “……” 陈青崖再次无语。 朱茱哈哈大笑。不过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又觉得还行。 确定了陈三斤的大名,第二天他们就去给他上户口了,怕工作人员搞错,他们提前写在了纸上。 回到家就听陈茹说田家人又在搞事了,不过不是冲着他们,而是皮带厂。 皮带厂老板说不把货给他们,田家的小儿子一气之下把家里剩的皮带头当成废铁卖了,有上百斤。 现在废铁的价钱并不高,但那是皮带头,花了功夫做出来的。 皮带厂老板气得半死,上门要说法反被打。 朱茱愣住,“然后呢?!” “报警了啊。皮带厂老板刚刚还来,说要找你们,我说你们出去办事了。”陈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