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哎!我的小溪儿,我的小琮儿,”可敦迅速下了马,一把便将小元溪与小元琮给抱进了怀间。

    “可敦奶奶,小溪儿当真是好想你呢!”元溪的嘴很甜,她埋进可敦的怀中撒着娇。

    元琮便内敛许多,他小小的身影倚在可敦怀中,只是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四处瞧着。

    这里已是部落国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一旁还站了好多大马,这一切都是与京城不同的,都是新奇的。

    这时,姜知离也被元漠扶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虽是间隔五年,但姜知离与可敦的相貌皆是没什么变化,依旧同五年前一般,岁月似乎也停留在五年之前。

    “小离,你终于回来了……”狼主的眼底浮起笑意,五年的思念化为一声呼唤。

    姜知离下了马车,上前抱住狼主。

    父亲的拥抱向来是温暖无比,这股温暖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喵喵喵——”

    油光水滑的警长跳下马车,大大的猫眼中满是好奇。

    这次出来,警长也跟了上来,它有灵性、不乱来,丝毫没给姜知离添堵,倒是十分省心。

    “可敦奶奶,狼主爷爷,小溪儿饿了想喝牛乳!”元溪摸了摸自己软软的小肚子。

    可敦的唇角便不曾落下过:“好好好,饿了奶奶便带你们回去营帐中吃烤rou喝牛乳。”

    一行人重新整装,朝着营帐的位置行驶而去。

    元溪和元琮闹着要骑马,可敦与狼主便是一人一个将这两个小娃娃给抱上了马,姜知离则是和元漠重新进了马车。

    马车内,元漠将佳人抱在怀中。

    如今是秋日,草原微凉的清风,穿过窗幔拂进马车内,姜知离靠在男人怀中有些昏昏欲睡。

    “便是休息会,这里距离营帐还要一段时辰的。”

    这一路舟车劳顿,知知应当是累了。

    姜知离点点头,靠在元漠怀中缓缓睡去。

    一个时辰后,马车队抵达营帐,此时天色也黑了下来。

    那营帐的外头早已架起篝火,烤rou的香气传来,勾得人直流口水。

    姜宴礼亲自为自家妹子烤着羊,上面刷的酱料都是一些辛香料,十分珍贵。

    草原的宴会便是这篝火与烤rou,那部落的汉子以及奔放的姑娘已在一旁跃跃欲试,他们见姜知离一行人归来,便都跪了下来。

    “恭迎公主,恭迎太子!”

    在这里,姜知离永远是明珠,永远是他们的公主。

    “小离,大家等你等了五年,”可敦的语气有些激动。

    五年前倭国那一战,部落与明渊的联合,若是没有小离的通婚,进展便不会那般顺畅,若战场之上没有小离的火药配方,那倭国也不会那般轻易的投降。

    加上姜知离有孕上战场,整个部落都把她视作了腾格尔,视作了信仰。

    在草原这种极端环境中,拥有了幸运,便是拥有了腾格尔的眷顾。

    姜知离作为草原公主,也值得腾格尔如此眷顾!

    “各位,请起,”姜知离上前一步,她虚虚抬手,示意草原的子民起身。

    众人站了起来,篝火晚宴正式开始。

    草原的宴会并不如明渊的奢靡,但却带着草原特有的奔放。

    月光下,所有人围着篝火吃着烤rou载歌载舞,两个小团子是撒了欢儿的玩,警长也狂炫烤rou。

    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姜知离喝了几杯酒便有了醉意,元漠见她双颊染上绯红,便轻声询问:“可是累了?”

    他见她吃得并不是特别多的样子。

    姜知离点点头,将纤手搭至男人手臂上:“有些倦了,随我回帐休息。”

    赶了多日的路,她今夜想早早歇息。

    元漠点点头,亲自去跟狼主与可敦打了招呼后,这才扶着姜知离朝帐中走去。

    端着一盘子烤rou的姜宴礼瞧着二人背影,喃喃道:“还说拼酒呢,和尚果真是不经用。”

    【姜宴礼:我那不中用的妹夫!】

    第227章 和尚太子x草原明珠71

    端着一盘子烤rou的姜宴礼瞧着二人背影,喃喃道:“还说拼酒呢,和尚果真是不经用。”

    可敦忍不住敲了敲自家儿子的脑袋,嘴里轻斥道:

    “你管太子作甚?多看看小溪儿与小琮,他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多带他们玩玩。”

    这人是跟太子过不去了。

    姜宴礼摸了摸脑袋,转身去哄小溪儿和小琮去了。

    那俩小小奶娃真真是可爱至极!

    另一边,元漠扶着姜知离进了帐篷。

    这帐篷很大,是主帐的规格,里头的内饰也是可敦特意布置过的,十分精致,一切都是按照姜知离喜好来的。

    姜知离双颊染着红晕,浑身软绵绵的,她虽然疲累,但却很是开心。

    “元漠,我想去跳舞……”她攥着男人的胳膊。

    这里隐隐能听见帐外传来的欢声笑语,以及轻快的胡琴声。

    元漠瞧着浑身发软的佳人,他的手紧了紧,轻声哄道。

    “今夜先休息,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

    说罢,便将佳人扶至床榻上。

    姜知离倒在床上,只觉床帐在转,头也晕晕的。

    她任由男人给她将鞋袜脱下,又被男人轻柔的剥下了衣裳,只剩下里头的纯白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