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直至现在,他才终于将复杂的心情平复。

    知知的肚子中,是真的有了他们的结晶……

    姜知离抬头瞧向男人。

    她发现男人此时的眼神,有些激动,还带着丝丝小心翼翼。

    这幅小心又激动的模样,倒是有些初为人父的感觉了。

    姜知离轻轻一笑。

    她牵着薄砚的大手,将其放至自己的小腹处……

    第90章 嗜血恨女的摄政王39

    她牵着薄砚的大手,将其放至自己的小腹处……

    薄砚在触到姜知离柔软小腹时,他的大手不禁微微抖了抖。

    仅是将将触到,他便赶紧将手收了回去,那冷峻的面庞浮现出些许后怕。

    知知这小腹又软又小,他真不敢相信里面装着宝宝,自己皮糙rou厚的,可别给碰到了。

    在那床榻之上,他是深深体会到知知的娇嫩与柔弱,很多时候他都未怎么用力,那雪白的肌肤上,便是已留下痕迹。

    他难以想象肚子里的宝宝,是有多么的娇弱……

    姜知离:“???”

    她有些无语:“你做什么?”

    不是他提出想要摸的吗?怎地现下又跟碰了鬼似地。

    薄砚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道:“宝宝现下还太小,待长大些了我再摸,我皮糙rou厚,碰你都容易留下痕迹,更别说宝宝了……”

    姜知离听着薄砚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

    原来这人是怕自己将宝宝碰坏了。

    想到之前薄砚的纯情,姜知离不由地笑弯了眼。

    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后,语气缱绻:“阿砚,你还当真是可爱……”

    薄砚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这是知知第一次这般叫他……

    他大双抚上娇娘柔软腰肢,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意,忍不住低喃:“知知,以后就这般叫我可好?”

    他喜欢知知这么叫他,会让他觉得两人无比亲密。

    薄砚自出生到现在,还是被人第一次叫‘阿砚’。

    他的生母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每次叫他时也都是充满了怨恨。

    皇太后同他不算亲密,一直是称他为‘摄政王’,也不曾这般叫过他。

    而他,除了知知一人,也不需别人这般称呼他。

    姜知离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薄砚越搂越紧,男人的呼吸也略微有些粗重。

    这时,小凳子走了进来。

    他站在屏风后,询问姜知离:“午膳时间已到,姜小姐可要传膳?”

    姜知离将薄砚推开:“你陪我用膳吗?”

    薄砚将她重新搂紧,对着屏风外道:“传膳。”

    知知有了身孕,往后的每次用膳,他都要来陪着。

    片刻后,下人们将午膳端上了桌。

    薄砚也把姜知离至贵妃榻上扶了起来,那模样要多小心,便有多小心。

    姜知离瞧着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忍不住开口:“张大夫说现下才两个多月,根本不需这般谨慎。”

    “知知身娇体贵,自是要格外小心一些才是,”薄砚不认同,依旧搀扶着姜知离。

    姜知离无奈,只得随他去了。

    她被薄砚扶至桌前坐好,一旁是守着的小凳子和小桌子。

    薄砚仅是扫了眼二人,他们便是立刻跪了下去。

    神色仓惶,生怕薄砚发怒。

    摄政王之威整个皇宫无人不晓,加上他们还是被暗卫驮着,来到的边关。

    加上这些时日,摄政王在边关的铁血手段,以及青瓷与青松平日里的渲染,这两人对其是更加害怕了。

    薄砚因着姜知离怀孕,心情颇好。

    他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开口道:“你们伺候姜小姐有功,重重有赏。”

    跪在地上的小凳子和小桌子一愣,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们面面相觑,神色间是无比疑惑,摄政王当真是要赏赐他们?

    姜知离自是知晓薄砚为何赏赐,她瞧着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的两人,脸上浮着笑容:“快快起身吧,如今我怀了身孕,你们伺候我有功,给你们赏赐是应当的。”

    小桌子与小凳子心底一怔,下一刻便对姜知离磕下了头。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恭喜姜小姐贺喜姜小姐!”

    薄砚冷硬的脸上,难得的浮起笑意。

    “吩咐下去,姜小姐有了身孕,在营区内的每个人都有赏赐。”

    战事在即,知知在此时有了身孕,此乃福兆!

    “多谢王爷赏赐,多谢王爷赏赐!”

    “多谢王爷赏赐,多谢王爷赏赐!”

    小桌子和小凳子叩谢后,便起身兴奋的退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薄砚这才将公筷拿起,开始给姜知离夹菜。

    “阿砚,我想吃那排骨,”姜知离瞧着桌上的饭菜十分眼馋。

    薄砚应了声便抬起筷子,准备将那排骨夹起,但才将将夹起排骨,他便闻到那排骨传来的气味。

    本应是香气十足,但到了他的鼻子里,却不知怎么地,令他有些反胃。

    薄砚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后,强行将那恶心之意压了下去。

    姜知离发觉薄砚神情不对。

    “阿砚?你的脸色怎地有些……”

    她话还未问完,薄砚便侧过头,发出一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