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娇宝纯欲风,宁爷一吻沦陷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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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年,未免太过残忍。 更何况,等的时间越久。 他的身体条件也会越来越差,到时候恢复也就更难。 目光落在手腕上的纱布,荣惜心中一动。 “你刚刚说宁家,他们和实验室有关?” “我打听到一些内部消息,宁家家主宁慎是这个实验室的主要投资人。如果他肯帮忙,或者可以让小御插个队。” 宁慎? “这么说……”荣惜眼前闪过宁慎的脸,“我只要搞定宁慎就行了?” 裴子衍从面前的尸体上抬起脸,有点意外。 “你和宁慎很熟吗?” 亲过,算熟吗? 荣惜:“算是认识吧。” “真的?”裴子衍也兴奋起来,“不过,我听说这位宁慎是个厉害角色,你准备怎么搞定他吗?” “如果不能说服他,那就……”荣惜拨拨手上的蝴蝶结,“……睡服他!” 裴子衍手术刀一顿:“你说什么?” 是他在国外呆太久,中文退步了? 小祖宗说的不会是“睡觉”的“睡”吧? “没什么。”荣惜耸耸肩膀,“总之,这件事情你不许告诉我爸妈。” 宁荣两家在生意上并没有来往,更没有私交。 贸然去找宁慎,对方肯定不会轻易帮忙。 这段时间,为了三哥的事,父母都已经愁白头发。 她怎么能忍心,让父亲去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年轻人。 从小到大,永远都是父亲和哥哥们,宠着她,护着她,挡在她前面。 现在,也是她为家里分忧的时候了。 “小祖宗,你可别乱来,谁不知道那个宁慎就是个活阎王。我看……”裴子衍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凑到电脑摄像头前,语气郑重,“这件事情还是和你爸妈商量一下吧?” 见对方不答应,荣惜直接甩出杀手涧。 “你敢告诉我爸妈,我就开除你!” 当初,裴子衍一门心思想要当法医,瞒着家里人将专业改到法医学。 裴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不愿意他整天和尸体打交道。 劝说无果,索性断掉他的经济来源,想要迫使他回家继承家业。 裴子衍也是个硬骨头,咬着牙就是不回头,自己借钱组建工作室,白手起家。 结果,欠了一屁股债,穷得差点到红灯区当鸭子。 最后,还是荣惜用她的小金库,帮他度过难关。 现在,荣惜是裴子衍工作室最大的股东——裴子衍的“金主爸爸”。 在工作室,荣惜的决策权在他之上。 听说荣惜要开除他,裴子衍秒怂。 “别别别……荣总息怒,我不说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荣惜手指扣扣桌面,“你在国外人脉广,帮我收集一点宁慎的资料,什么兴趣爱好、三围尺寸……我全要!” “没问题。” 裴子衍满口答应,片刻又回过味来。 兴趣爱好可以理解,她要宁慎的三围做什么? 裴子衍还要再问,荣惜已经掐断视频。 * * 第二天清晨。 荣惜早早起床,换好衣服,提上宁慎的外套下楼。 客厅里正在看经济新闻的荣爸爸,一眼惊讶地站起身。 “小惜,怎么起这么早啊?” “学校有点事,我今天早点去。” 向父亲摆摆手,荣惜快步走下台阶。 “小惜,你带糖了吗?” 荣爸爸急急地从客厅里追出来,荣惜的迷彩大g已经轰鸣着驶远。 当然,她不是去学校,而是去酒店。 宁家的商业帝国涉及船舶、地产、医药等多个领域。 像宁慎这样的人,不用猜也是整天飞来飞去的大忙人。 荣惜特意一大早赶到酒店,就是想要去碰碰运气,在宁慎离开之前再见他一面。 将车开到天宁酒店楼下,荣惜取出手机,拨通酒店客房部的电话,报出宁慎的房间号。 “您好,我想预订顶层的3601号套房。” “不好意思,这间房间还没有退房,您看别的房间可以吗?” “不用了,谢谢。” 没有退房,这说明宁慎还在。 挂断电话,荣惜从手袋里取出一只小香水瓶,在手腕上轻轻喷了两喷。 这一瓶是她昨天晚上特意配制的香水。 龙涎香,刺激男性最原始的渴望。 晚香玉,可以让人精神放松。 再加上素有“精油界兴奋剂”之称的迷迭香…… 这一款香水,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宁慎再牛b,也是男人。 拉开车门,荣惜加快脚步走进天宁酒店大堂。 笛—— 一声轻响,是她的智能手表提示音。 怀荣惜时,荣mama裴云舒已经是高龄产妇。 因为羊水不足,荣惜早产一个月,从小就落下低血糖的毛病。 手腕上的智能手表,一旦检测到她的血糖偏低,就会主动提醒。 荣惜拉开手袋,捏出装糖的盒子。 为了以防万一,她一向是糖不离身的。 盒子里,空空如也,只留着大白兔的奶甜味。 这几天一直忙着收集蒋青璃的资料,她完全忽略了糖的事。 如果现在去吃东西,只怕要错过宁慎。 不管了,先去找人再说。 加快速度,荣惜走进电梯,按下顶楼按键。 电梯来到顶层,荣惜按按有点发闷的太阳xue,来到宁慎的客房门外。 正准备按下闹铃,客房已经被人从里面拉开,一身黑衣的宁慎迈步走出来。 看到她,宁慎一怔。 “荣小姐?” 女孩子穿着一件烟青色旗袍,丝绸布料修身,勾勒出修长颈线和纤纤细腰。 背着光站在廊道晨光里的荣惜,仿佛电影中撩人的妖精,美的勾人心魄。 荣惜暗松口气。 好险,再晚来一会儿,他应该就走了。 “是啊,刚好路过,就把衣服给您送回来了。”荣惜抬手递过纸袋,“没打扰到您吧?” 宁慎的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纸袋,微微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荣惜总觉得,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高兴。 只当对方是嫌弃,她撒个小谎。 “我让佣人洗过了。” 洗过了? 宁慎的眉越发皱紧几分。 将他的表情收在收里,荣惜的心也是微微向下一沉。 这位的洁癖不会这么夸张吧? 别人碰过的衣服,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