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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243节

    十几秒后,南星破了的唇瓣上骤然一疼。

    傅谨默咬牙,重复。“哪十句话?”

    疼痛,以及傅谨默克制不住怒火的声音,拉回了南星犹如溺泡在火山熔浆里的心神。

    她纤长湿润的睫毛轻颤,秀眉微微蹙起。

    “……什么话?”

    傅谨默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和杨灿森说的话!”

    南星:“……”

    猛然想起了她刚刚的解释,整顿饭,和杨灿森说的没有十句话。

    这个关注点……不愧是醋王!

    南星直起身,往后挪了挪,稍微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伸手,抚上傅谨默冷峻的侧脸,细嫩的指腹轻轻摩娑。

    迷人的潋滟水眸,对视上傅谨默猩红阴鸷的双眼。

    “说的,都是一些无情的话,默宝放心,我所有的妩媚温柔,都是你的专属。”

    “……”

    傅谨默相信南星。

    知道照片是借位p图。

    真正让他愤怒生气的,是南星对他说谎。

    “所以,聊两分钟就挂我视频电话,也是因为他?”

    南星:“……”

    这件事,她还真解释不了。

    总不能说实话,是怕傅谨默再阴杨灿森吧!

    “咳……还不都怪你那个花meimei!”南星灵机一动,转移话题。

    佯装吃醋,娇嗔狠狠捏了下傅谨默的俊脸。

    “午饭是她约的!杨灿森是她找的!引诱许昭昭背叛我的人,也是她!”

    傅谨默骤然一愣。

    显然没想到花婉柔已经疯魔恶毒到这种地步。

    惊诧一闪过后,幽深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杀气。

    他早该想到的。

    花蠃升因为他拒绝花婉柔,认为他耽搁了花婉柔的青春,一直对他颇有微词,往年的生日宴从未向他递过寿帖。

    既然花婉柔活腻了,明日就送她下地狱!

    第403章 狠戾训夫,寿宴上的“大礼”

    杨家。

    “好妈咪,你就告诉我花姨年轻时候的事情吧。”

    伪装成孝顺狗的杨灿森,站在温慈身后,殷勤的给她揉肩捶背,就连撒娇都使上了。

    温慈性子软,又对杨灿森一直溺爱娇纵,心中虽疑惑好奇,但早已经妥了协。

    之所以吊着杨灿森不肯松口,是想多享受一会儿子的孝顺。

    “急什么?你先回答妈咪,是不是看上婉柔了?”

    杨灿森:“……”

    “妈咪,我视力0.2。”

    言外之意,我又不瞎!

    温慈倒是挺喜欢花婉柔的,语重心长的撮合。

    “婉柔多好啊,人长得漂亮,又有家教涵养,比你那个小蔷薇好……嘶,你想捏死我啊!”

    还没说出南星的坏话,肩膀就遭到了亲儿子的虐待。

    下手狠得勒!

    “你夸人就夸人,别拉踩小蔷薇!”

    杨灿森脸色沉了下来,肃然维护着他女神。

    按摩的手也撂挑子不干了。

    他威胁。“你不说拉倒,我直接去问花姨!”

    温慈慌了,急忙站起身制止。“胡闹!揭人伤疤的事,你损不损!?被你爸知道了,又得拿皮带抽你!”

    “那你说嘛,我的好妈咪~”杨灿森又秒变脸,撒娇。

    “……”温慈无语。

    生了个这么虎,这么欠的儿子,也只能认了。

    “唉!”

    温慈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回忆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当年呐,你花阿姨……”

    ……

    南星成功用花婉柔,转移了傅谨默的注意力。

    让他的醋劲,变成了杀意!

    “你……手怎么了?”

    吃饭时,南星眼尖的发现,傅谨默夹菜不对劲。

    傅谨默攥着筷子的手一僵,俊脸上未露破绽。“没怎么,可能是文件签的太多,手指有点酸。”

    南星哦了声,挑了一小撮米饭塞进嘴里,慢慢嚼着。

    嘴疼。

    “默宝,虾。”

    她软糯开口,被伺候惯了,和傅谨默一起吃饭,从未动手剥过虾。

    傅谨默放下手中的筷子,眼底含着宠溺的笑意。

    他享受被南星依赖需要。

    修长的手指剥掉虾皮,掐头去尾,虾仁rou蘸了一点麻酱,才伸手喂给对面的南星。

    南星张嘴,去咬虾仁的同时,白嫩的小手一把攥住了傅谨默的手腕。

    始料未及,傅谨默眼底闪过慌乱时,手腕已经被翻转过去。

    他下意识攥紧了手心。

    “伸开!”

    南星小脸严肃,水眸直视着傅谨默漆黑慌张的眼瞳。

    他的一切反应都在告诉她,手心里有伤。

    傅谨默喉咙滚了滚,心脏被恐惧紧紧包裹。

    南星看到会生气……

    骨节逐渐攥得泛白……

    “……就是一不小心戳的。”

    随着傅谨默摊开手,一个豆粒般大小的伤洞,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深,整块rou都没了,能看到森森白骨,周围的皮rou红肿溃烂。

    显然是没上药,伤口发炎了。

    南星眼眶酸胀发灼,又气又心疼,盯着伤口的睫毛轻颤,她咬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什么戳的?”

    她抬眸,湿漉泛红的桃花眼,刺得傅谨默心脏一疼。

    “……钢笔。”

    南星猛然松手,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杆黑色钢笔,返回茶几,重重拍在傅谨默面前。

    “不小心戳的?来,再表演一个!”

    “……”

    “你他妈生气吃醋,就该去餐厅捉jian砸场子,玩什么自残!?”

    “……”

    傅谨默被怼的哑口无言,惶恐不安。

    伤口摆在眼前,明显是自残的痕迹,他半个字都辩解不了。

    半晌,傅谨默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眼底黯然殷红。

    “我去餐厅砸场子,打了杨灿森,你会误会我,怪我,不听我解释,向着他,对吧。”

    “……”这次是南星沉默了。

    傅谨默自嘲分析得一针见血。

    气氛僵凝压抑,桌上的饭菜也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