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吟吟微h
书迷正在阅读:意yin时刻、《玉壶传》(骨科)(兄妹)、赴她、尤大福音(1v2)H、被哥哥发现自慰后(骨科 1v1 h)、旧时春( 1v1 师生)、声声慢(古言NPH)、八零之早逝前妻重生后、死遁后成了白月光、[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长吟在前厅见到了那个所谓的表小姐。 听她絮絮叨叨的哭诉半天,大差不差的无非就是心有所属,不愿嫁人,唯愿做妾常伴璟王左右。 长吟被吵的不胜其烦,玉手一挥当起了甩手掌柜:“王爷同意便是我同意,莫在这里哭啼。” 那女子跪下“彭彭”磕了三个响头,只是还不等起身,便被几个璟王指使的婆子请了出府。 萧谨晏的态度很明显。 长吟想来也是,都订了婚事,璟王怎么可能去下了人家的面子? 既然当家做主的表了态,她自然不会再去管这种闲事,便回了房。 屋里一片漆黑,没有点蜡,她刚想唤来秋露,“啪”的一声,烛台突然亮了。 璟王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有些迷离的掀开眼皮,想要拉长吟的手却被她避开,一手颓废的垂下,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低头道:“我只要你,吟吟。”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长吟不愿多和一个醉鬼搭腔。 璟王一手紧握成拳,克制的很努力,而长吟则是很不避讳的在萧谨晏面前褪了外衣,穿着亵衣上了塌。 掀开被褥,躺下,侧身,一气呵成。 她的腿像新出水的藕节,铺着细密水光,湿润的、清亮的、沾着雾气的。 萧谨晏目光暗了几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于理智行动,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一把掀开了被褥,摁住她消瘦的肩膀,将碍眼的软枕踢下床。 胡乱的吻落在她脸上,柔软的唇往脖子蹭去,长吟反应过来,双手用力的抵住他,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急败坏也没处发泄。 璟王一把扯掉长吟的亵衣,衣物掉在地上,摩擦出了细微的响,长吟在挣扎中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迷糊。 guntang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吻落在她身上,触手可及一片硬邦邦的肌rou,呼吸间是浓烈的酒气。 长吟的脑中瞬间浮现出四个大字: 酒后乱性。 璟王一手捧住她后脑,另一手沿着腰线滑上来,带来一路颤栗的火花。 大掌轻轻拖住柔软的乳rou,捻住顶端轻揉,长吟浑身过电一样,腿有些软,想往后退却被掐住了腰。 干燥的唇压下来,封住她最后一声惊呼,璟王guntang的舌直往里探,勾缠住她的,突然发狠地吮,檀香味闯进来,野蛮地夺取她的呼吸。 长吟一瞬间瘫软,浑身脱力似的,全靠扣在她腰上那只手撑着。 “你醉了…”她似乎在求救,想要推开他,但是力气却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心脏都快被他吸出来,几声短促的喘息里,璟王用手按住她肩头,像要吃掉她一样,开始浅浅地啃咬她的嘴唇,又冷不丁重重地吮。 长吟像一颗被剥开的糖丸,含在璟王嘴里,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烤化了。 那双手下移扣住她的腰,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让她的小腹紧挨着他灼热的下腹,隔着萧谨晏的亵裤,一道硬挺而guntang的物什蹭着她柔软的身体,像一把燃起的篝火,热烘烘的痒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从腹部蔓延浑身。 长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被动的接受,她觉得自己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被吻得失神,浑身的力气都跑到舌尖,被璟王蛮横的吻抽走,惊愕得脑海空白,顾不上害怕,甚至觉得鼻息间的檀香莫名有安全感。 长吟这么想着,不知怎么忽然抖着舌尖回应了他一下。 萧谨晏呼吸一滞,睁开的眼睛红得吓人,双眸晦暗得仿佛要把她吞进去。他忽然扼住长吟的脸颊,迫得她不得不更张开双唇,被自己的舌探得更深。 她好像做了件极危险的事情,长吟迷迷糊糊地想。 萧谨晏大掌一抓,小兔子般的rufang被被捏住,像揉一块白嫩的奶豆腐,沉溺于吻她已经红肿的唇,听见长吟慌乱的低喘溢出齿缝。 掠夺的唇离开她的嘴,只给她一秒喘息的片刻,guntang的气息扑到颤动的乳尖上,长吟感觉rutou被一团湿热柔软包裹,睁开眼去看,只看见璟王乌黑的发丝,他的头俯在长吟胸口微微耸动。 她听见“啧啧”吞咽的声音,rutou正被璟王的舌尖勾着,rufang被他那两只好看的手抓起,将软香滑腻的乳rou往嘴里送。 “唔……呃、别。”她低吟一声,声音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rutou被吃得酥麻,又疼又痒地往心里钻,腿心逐渐濡湿,黏腻的触感令她脸颊发热,别过脸不敢看他,只敢咬唇凝望落地窗外静默无声的月亮。 这个醉鬼… 一对乳仍被轮流吸咬着,萧谨晏长长的睫羽时不时扫过她细嫩的乳rou,长吟不屑于伺候男人,便也从未看过避火图,但也觉得璟王好像温柔得过头,以至于这不像是酒后乱性。 更像真正眷恋的一双有情人,贪婪地交换彼此的气息。 长吟被吃得眼前发白,胡乱抓身上的床单,竭力抑制自己发出yin乱的呻吟。 璟王感受到她在身下颤抖,吸着奶头的舌头安抚似的舔,伸了一只手往下,掌心贴住xue口,轻轻地揉搓。 长吟感觉到一根指尖浅浅往里戳刺,xue口的rou缝被戳开,乖巧地吞着带着薄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