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侩小妈与腹黑继子(4)
灯光昏黄摇曳,映照在推拉门上,外面的树影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徒增几分惊悚的氛围。 季汐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涂满了牛乳和花蜜制成香膏,皮肤泛着油润滑腻的光泽。 这只是制作阴枣的第一步,接下来便是最重要的步骤——拿出清洗干净的枣子,塞进她的阴户里,用阴精滋润一夜后拿出供人食用。 这个法子有些挑战她的想象力,季汐从未听闻过这种壮阳的法子。但是男人对于下半身的事情出乎寻常的在意,不管有多离谱都能干得出来。除了阴枣以外,好像还有泡杨梅、泡小葫芦,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往女人下面塞,完全把女人当成炉鼎来使用。 她被困在李秀娥的身体内,一时半会也无法拒绝,只能坦然地躺在床上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两个老妈子掰开季汐的双腿,往她的下体上涂了一些润滑的精油,便于枣子塞入。这精油无色无味,涂上去竟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忍不住喘息了一声,便听到张妈笑道:“二姨娘今儿个状态好,不比前几天挣扎的那么厉害,早知如此也能少受些苦头。” 所谓苦头便是她这一身青青紫紫的伤了。前些日子李秀娥刚被娶进门,当晚便被人塞了枣子,谁知道她竟是个脾气烈的,好一阵子拳打脚踢把张妈打得卧倒在地,哎哟哎哟直喊疼,是以白天她看到季汐的时候,还有几分畏惧在,想必是被打怕了。 但是李秀娥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被暴怒的郁老爷抽了好几马鞭,哭得惨绝人寰,然后摁在床上折腾一夜,浑身都是伤口。想到这里,季汐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怜悯感。 是个女人,定然会对这种痛苦遭遇心心相惜,不管她是否有过经历。 涂抹完精油后,张妈还将手指伸到xiaoxue里旋了几圈,确保yindao里也足够润滑后,才掰开季汐的两条腿,大敞着让枣子进入。 赵妈捏起那只去了核的小枣,恭敬道:“二姨娘,咱要放进去了,您可别紧张,放松就好。” 季汐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话音刚落,下面便一阵微凉,有什么小小的圆圆的东西就这么进入了她的体内,带来一阵异物感。 红枣被塞进去了。 赵妈掰开两片rou唇,将枣子塞进去后,一边揉着她的阴蒂让xiaoxue泌出足够的yin液,一边用中指往里推了推。精油和手指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 季汐默默屏住呼吸,压抑着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花板。 听那两个老妈子的意思,以后每天都要塞一颗枣子进去,供给郁老爷滋补。 这下子倒好,真的变成人家的炉鼎了。该死的系统,给她选了个阴晴不定的男主不说,还得每天做日常任务,累都要累死。 没过一会儿,枣子便被推到了深处,恰恰好好顶在了她的敏感点。季汐终于忍不住地低吟了一声,便听到赵妈笑道:“二姨娘,红枣变成阴枣需要阴精滋润,待会儿咱给你塞一个玉葫芦,您今晚切莫不可拔掉,明一早老爷会亲自来取。” 说罢,她掏出一只两根手指粗细的玉葫芦,葫芦头部被打磨的圆润光滑,泛着莹润的光泽,轻松便挤开了两片湿润的rou唇,将xue口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如此,这枚阴枣便是彻彻底底地种在了少女体内,像是一瓶珍酿般封禁了口。 ……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厢房外便想起了催起的喝声。 季汐在床上还没起来,大门便被人推开,赵妈径直走了进来,朝她醒了一礼。 “老爷来了,咱得尽快为您梳洗。” 赵妈手脚麻利,不过一会儿便将季汐打扮好,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没过一会儿,远处响起了沉重平稳的脚步声,咚咚咚咚好似在行军。守门的小厮喊了声“老爷”,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问道:“二姨娘起了么?” “回老爷,已经准备完毕。” “好。” 吱呀一声——大门被人从外打开,一阵凛冽的寒风吹入,季汐下意识抬头,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气场非凡的男人。他久经沙场,一双虎目练就得威势有神,顷刻间便能看透人心;面部极其干净,没有半点胡茬,浓眉大眼,棱角分明,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 这便是郁家的一家之主,郁青明。曾是莘城最大的盘踞势力总司令,一跺脚莘城都能抖一抖的一号人物,如今在国府挂了个常务委员,算是退居二线,专心扶持小辈。 郁青明挥了挥手,屋内屋外的人便识趣地退下,牢牢关上了大门。一时间,狭小的厢房内只剩一男一女两个人,那个被他从乡野抬进门的女人穿戴整齐地坐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紧张。 “躺下。” 军令般的口气。 该来的还是回来,季汐慢慢躺在床上,木偶一般一动不动。郁青明继续道:“掀起裙子,大开腿。” 女人听话照做,伸手将裙子掀到上方,一丝不挂的下体雪白柔嫩。但还未结束,她似乎失去了初夜那天的野性,颇为熟练地打开腿根,湿润的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 郁青明俯下身,凑近女人的下面闻了闻,嗅到一缕枣子的甜香。他陡然呼吸急促,“啵”地一声拔去玉葫芦扔到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她的下身看——两枚粉嫩的rou唇像是滑腻的贝rou,紧紧地吸附在一起,掩住那幽深的洞口。而被堵了一晚上的阴精缓缓从rou缝中流出来,泛着晶莹的光泽。 这一幕看得他下体顿时一阵躁动,硬挺如同火棍。郁青明一把摁下她的腿根,往两侧一掰,脸直接埋了进去。 下面传来一阵舔弄的快感,柔软的舌头挑弄着rou缝,“啧啧”地吞吃着流出的阴精。季汐忍不住呻吟出声,伸手攥着身下的床单。 “嗯……” 女人的娇吟像是火上浇油,郁青明发出一声粗喘,竟是用牙一口咬住她的阴蒂,在齿间轻轻啃咬厮磨。又痛又麻的快感袭来,季汐忍不住抬起腿根,在被褥上扭动起身子,他立刻伸手摁住她的小腹,用蛮力将她钉在床上。 然后,舌尖灵活地游入yindao之中,轻轻舔弄了下那枚阴枣。 季汐颤声道:“……疼……” 郁青明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忍着。” 说罢,他大口裹住她的阴户,用力吮吸起来。那是怎样一副yin靡的景象?半生戎马的老将军埋在女人的下体上,狼吞虎咽般舔舐着她的性器,将那塞了一晚上的阴精悉数吃进嘴中,咂咂回味。那枚小小的阴枣很快便被吸了出来,他三下五除二吃掉后,终于松开那被吮得同红发肿的阴阜,直接扯掉裤腰,掏出一只狰狞红紫的roubang来。 季汐还未看清那庞然大物,下身突然一紧,那rou乎乎的guitou竟直接撑开了yinchun,猛地冲到了最里面。 “唔!” 结合的瞬间,郁青明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声,他的额前挂着汗水,眸中的光似被浸润,发出狩猎般的寒气。季汐被他入得浑身酥麻,挺着小腹在床上抖了好一会儿,才落回床褥上,呼吸细碎而又急促。 很快,“啪嗒啪嗒”的choucha声响起,男女的喘息声交织混杂,空气中都弥漫着难以言喻的yin靡的气息。可很快,郁青明突然低哼一声,攥紧她的腿根开始快速冲刺起来,这一切发生不过是三四分钟的样子,迅速得让季汐还没来得及反应。 yindao里蓦地涌入一股微凉的暖流,郁老爷迅速摇摆着臀部,像是中了枪子一般抖动了几下,缓缓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cao!” 他咒骂一声。只见方才还狰狞的roubang,已经软塌塌地垂下头,像是xiele气的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