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公主与敌国质子(22)
看来红袖楼的姑娘所言不假。 男宠光是把手指放进去,已经被xiaoxue吸的头皮发麻,若是塞进去的是他的阳具,恐怕那种感受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他眼巴巴地看着季汐,季汐冷酷无情道:“方才本宫已经去了一次,今日便歇息罢,你回去自己解决。” 男宠一脸委屈,也只能硬着下体缓缓退下。 她本就体力不行,每次做完都得睡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若是今日纵欲过度,便没法和男主再交欢。 密探送来的纸条说谢容楚的风寒已经痊愈,她打算抓紧时间,明天便去上门拜访。 第二日一早,公主府的马车便来到质子住处。守门的小厮看到季汐后,已经见怪不怪。 “你家主子今天病如何了?可有痊愈?” 小厮道:“昨日已经大好,和平常无碍。请殿下稍等,小的先去通报。” 没过一会儿,季汐便被请了进去。 这次她过来只带了几个侍从,没有让他们一同进去,而是在马车上等着。到了庭院,季汐打量着面前破破烂烂的草屋,忍不住问:“本宫不是已经赏了一个偏殿给你们,为何迟迟不搬走?” 小厮挠了挠头:“殿下觉得这里也蛮好的,他喜欢清静,此处简陋鲜少有人拜访。” 如今不一样了,不知道为何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三番五次地过来了,还都是为了私会他们殿下。 真是奇怪,这两个人之前互相不对付,如今见面如此频繁,孤男寡女的,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小厮突然红了脸,止住脑海里的念头,把人引到屋内便退下了。 到了屋内,谢容楚正在用早膳。 少年穿着薄薄的外衫,一身素净,乌黑的长发还没有来得及束冠,用一根木质的发簪懒懒地别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块纤细的白玉。 看到季汐后,他放下瓷勺,问了声安。 “你这是吃的什么?” 谢容楚吃穿用度一向简朴,早膳也仅有一碗白粥,上面加了一簇碧绿的烫青菜,粥里撒了一圈儿芝麻油,看起来清爽极了。 季汐突然也觉得很饿,她毫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下:“正好本宫也没用早膳,今日便尝尝质子府的手艺。” “质子府膳食简陋,长公主应当用不惯此等粗茶淡饭。”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想换换口味,质子殿下莫非是想赶本宫走?” 谢容楚拧起眉,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还是他败下阵来,给季汐也添了一碗饭。 白粥冒着暖呼呼的热气,一口下去让人从胃暖到心。她想起自己赚下第一笔工资的时候,去二手市场淘了个电饭煲。在那之前她都是用铁锅来煮粥,煮完粥刷一刷接着炒菜。那只电饭锅是已经淘汰的老版本,除了煮粥啥也做不了,挂牌价只要二十块。 她欣喜地买回家,当晚便切了几根小青菜,煮了白粥喝。 不知是不是心里加持,那碗粥真的很香很香,她一口气喝了一锅,抱着圆滚滚的肚皮睡觉。 不知不觉一碗粥已经见底,季汐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放下碗勺。 对面的小质子才吃了一半,他吃相非常斯文,应当是从小养成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瓷勺碰到碗底也不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季汐托起下巴,看着他小口吃粥。 像小猫猫一样。 被那双笑吟吟的眼睛盯着,谢容楚的后背有点发毛,忍不住道:“殿下若是有事,直讲便是。” “没事啊,没事就不能看你吃东西了?你吃相好看,我就喜欢看。” “……” 谢容楚不再理会,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继续吃饭:“无妨,那殿下便看罢。” 有点不高兴了。 季汐的坏心眼儿咕嘟咕嘟直冒,她笑得意味深长:“但是比起吃粥,本宫还是更想吃你。” “——咳咳咳!!” 白瓷勺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少年被震惊得呛了口饭,捂住嘴咳个不停。他平复下来后,脸上带着一丝羞赧的薄红,语气冰冷:“竟不知道长公主有此等爱好,一大早过来就只为了饶人清净?” “对啊,本宫就是想扰你清净,更想和你……” 她微微起身,竟是半跪在食案上,凑到他耳边呢喃:“再赴云雨。” 下一秒,谢容楚的耳朵ro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踢倒了背椅,“噼里啪啦”又是一通嘈杂。 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脚步声。 “殿下、长公主,屋内发生了何事?可要小的进来帮忙?” 还没等谢容楚开口,季汐便回应道:“无妨,你们都退下吧。” “啊?是、是!” 看着门外的人影离开,季汐直起身子,开始一粒一粒解下夹袄的纽扣。 衣衫扑簌从肩头落下,紧接着是薄如蝉翼的外衫,如落英一般随意仍在地上。食案上的少女露出白皙莹润的肩头,美妙的雪白的胴体散发出淡淡的女人的香气。 她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擦过湿润的唇瓣。谢容楚下意识别过脸去,但也只是一瞬,又被她拧回下巴,迫使他目光相对:“你总爱口是心非。” “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季汐朝下面看了眼,玩弄地勾起唇角:“roubang倒是比本人诚实。” 他硬了。 勃起的阳具撑起无法掩饰的弧度,悉数落在了她的眼底。而说出这句话后,谢容楚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潮湿的情欲呼啸而来,将他从头到脚淹没。 …… 简陋的草房,除了一张书桌,一张食案,便是这张狭窄的小床了。 季汐第一次给他用手便是这里。 那时做完,谢容楚身心受创,合欢值一路跌倒负值。如今两个人已经做了好多次,灵魂再不契合,身体也已经熟知了。 他晓得她xiaoxue的温度,而她知道他roubang的尺寸。 两个人剥光了衣服,便是赤裸裸的人,没有身份的高低贵贱,没有容国和大绍血海深仇,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做这世上最为快活的事情。 硬邦邦的床铺上,两个人除去浑身衣物,上下交迭,一前一后,用手和嘴巴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季汐匍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红肿的rou根上下taonong,一边又照着在红袖楼里学到的姿势,时不时用嘴唇包裹着敏感的guitou吞吐几下,像是吃糖一般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另一边,谢容楚抱着她的腰肢,抬头舔弄着湿润的xiaoxue。 腿根挂着湿答答的yin蜜,被少年用舌尖卷起来吞吃干净,又含住花珠好一阵舔弄。直到将手放进了花xue里,紧致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里面好紧……” 季汐嘴里含着roubang,口齿不清道:“待会儿插进去更紧……你可不要秒射了……” 话音落地,xiaoxue里的手指便抽动起来,“咕叽咕叽”地叫个不停。季汐浑身一抖,扭过头骂了句“混蛋”。 谢容楚置之不理,反而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口含住阴蒂,用力地吮吸搅弄。 “唔……好爽……” xiaoxue被手指抠挖着,情动的yin液刚流出来就被他直接舔掉。少年闭着眼睛,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喷在敏感的xuerou上,让xiaoxue忍不住时常紧缩,将他的手指吮到更深处。 谢容楚一滴不落地舔干净了所有的yin液。 他动情的时候,总是喜欢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快感微微发颤,和平日里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仿佛是被情欲从背后狠狠一推,跌进泥潭同她一起缠绵沉沦。他要挣扎起身,便被她扯住腿脚,抹上淤泥;她要脱离,又被他拦住腰肢,跌回泥浆。 想到这里,季汐不知为何心头一悸,xiaoxue竟疯狂抽搐起来。 完了,突然到了。 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腰间的力气一松,竟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一瞬间,淡淡yin水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少年的口鼻被花xue“啪”地糊住,缓缓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