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心知肚明(二)【江还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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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起往日收敛了几分力度。 她能感觉到,他因极致的忍耐与克制而细微的颤抖。 即便水淋淋的花蕊湿痕遍布,也耐不住长久多日未经房事带来的紧窄。 硬物抵在入口,男人腰腹上的肌rou紧紧绷持。随着他胯间缓缓挺动,粉润的xue口被撑开。 异物感一寸一寸往里深。 小满轻轻一吟,扶在床首雕栏上的双手捏紧,指尖发白。 “小满,乖。” 低沉的哄说溺在耳畔,被男人的温度烘的发烫。 “放轻松。” 若是寻常,他这话说出口于她而言便是僭越,是冒犯,是以下犯上。 可一旦裹上了暧昧的滋味,出于一腔氤氲,便是捂住了她对他亮起的獠牙,骗得片刻温顺。 他享受她的温顺。 开始肆无忌惮的贴近她,侵入她。 不过没入半数,她因胀痛而稍显急促的仰首喘息。 他不急不躁,以吻安抚的同时,身下在浅口轻轻抽插,每一次顶动都悄然深入分毫。 紧绞的束缚感逐渐放松,她似是缓解了其中难耐,开始摆腰相迎。 软润的温热花甬包裹着肿胀的硬物,他早已忍得发疼,体内似猛兽冲涌,只能化作沉重的喘息打在她的颈窝。 见她终有缓和,他持着一分力度迎着她递送的臀rou,狠狠的压了进去。 “啊……哈……” 她下意识的闭紧了跪在被褥上的双腿。 感受着体内深埋的蟒兽在震震胀动,撑展着软rou的压迫感让她头皮发麻。 他的掌抚过她隆起的孕肚,指腹轻柔摩挲。 他便也不敢没入全部,还留有一截露在她的体外。 “若有不适,要告诉我。” 含满情欲的温言柔和到与江还晏这个名字极为不符。 沉哑的话语方落,他便挺动着腰胯隐忍抽送。 轻轻重重的顶撞幅度并不大,她甚至能感受到硬物顶端突起的rou冠边围磨弄过敏感的软rou,将潺潺粘稠带出体外。 胀痛早已被熏醉得化作酥痒难耐。 小满着实耐不住男人的万分小心,侧首浅言: “江还晏,初为人父,你忧思过虑了。” 语落,她抬腰后倾。 迎着男人的一力冲撞,将粗长的性器一吞到底。 江还晏沉哼一声,抵在她背上的硬紧胸膛激烈的起伏着。 他轻轻一笑,笑意中是她从未所见的一分莫名悸动: “小满……初为人母,你莫要任性。” 他终是屈服般的迁就着她的索求,顶抵顶力度越来越重,就着滑液凶狠贯穿。 她诱他来此,计中有计,谋中有谋。 其中之一,便是软化彼此的关系。 她在他身周悄然设网,只待时机成熟之时一举猛获,将她想要的一切都尽收囊中。 只要卸下他的提防,只要击溃他的抵御。 她便能以此突破,乘胜追击。 显然。 她抓住了他无意泄漏的柔软,仅凭一句“为人父”便能让他片刻神动。 她也知道,她接下来该如何布设她的重重陷阱。 “江还晏、江还晏……” 她将情潮裹满了他的名字,缠缠绵绵的灌入他的耳间。 男人似已迷情般把控不住自己的力度,频频撞入最深处。 硬物刮弄过花甬深处最敏感的神经,让小满战栗不已。 肩膀上是男人落下的吻,从舔舐到啃咬,在她的雪肤上落下斑斑红印。 一下一下的抽顶拍出了rou体之间的撞响。 根茎在臀缝间进出,丰腴的臀rou被撞得波动起涟漪。 紧紧纠缠的躯体被上升的温度烘烤得细汗连连。 润白的肌肤透出了淡淡薄红。 guntang的大手从她腹部转移,往下探挪。 直至粗粝的指腹碾在了花唇间的rou珠,揉弄不止。 “唔嗯……” 她紧咬着唇,雾眼化作汪汪柔动,凝出水色。 粗茎撑着花甬往里挤塞,又倏然抽离带出水液积在xue口。 一道道水痕顺着她rou白的腿往下淌,从透明变成了白。 在一波波的刺激之下她投入涌动,沉溺得越来越深。 他比她更甚,思绪早已被她假作的情动紧紧缠绕,忘却自我。 撞动又重又深。 水声带有黏腻的牵扯,盈满床帐。 暗红的衣袍解落铺散,男人露出了一身壮硕的躯体,肌rou分明布着汗湿的光泽。 他的落发稍乱,发冠还束得规整。 肌肤相贴时的黏腻逐渐被过分烫热的温度掩盖,交迭的身影像双蛇盘缠。 随着他再度贴近的一瞬,他猛然挺顶,撞了进去。 “小满……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他想说什么? 混乱的意识在捕捉到他的话时稍有一滞,却在他狠狠抽送的刺激下屡次撞碎,破落一片。 长夜漫漫,帝寝灯烛无歇。 小满在醒来时,窗外仍还漆黑一片。 自己何时陷入沉睡她都难以追溯,只知在漫长的过程之中被疲惫吞噬,再难保持清醒。 身上盖着被褥,她侧躺在床,身后的人与自己紧紧相贴,粗壮的手臂还环过她的腰,抚在她隆起的腹部。 小满轻轻挪了挪身,此时才感觉到,男人身下的性器竟还埋在自己体内,下身一片粘腻! “唔……”随着她的动身推挤,花xue里的性器被抽了出来。紧接着,源源不断的浓液从xue口涌出,随着花唇的频频翕动排出体外。 肚子下的满胀感逐渐缓解,她也数不清江还晏到底射了几次,jingye满满当当的塞在体内,潺潺外流没有尽头。 “可要叫水沐身。” 沙哑的音节混入气音,他的话语很轻。 她显然虚脱,无力的从唇齿间落出几个字: “我没有力气了。” “你不必动,我伺候你沐身。” 说着,江还晏撑坐起身,为小满拢了拢被子。 小满转侧而过,迎着寥寥留夜的烛光,看着那健硕体魄的俊美男人系束着衣带。 他掀撩起长发偏于一侧,柔浅的暖色光调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刻画出的刚毅轮廓多了分精致华美。 “江还晏。” 她眸中凝出一道平淡的光泽: “你为何不愿入宫。” 男人的手止在了绳结之上,久久不动。 他喉结轻滚:“入宫。” “今日是我,明日又是他人。帝侧帝侍不绝,多拥挤啊。” 偌大的王宫容得下千人万人。 可他容不下。 她的心不过一拳之大。 多拥挤啊。 “我是阎崇帝,不可能只与一人相伴。” 她话至此,多了些许肃立。 静夜之中,她似是听到了他的一声轻笑。 似是无奈,似是苦涩,又全都不似: “是啊,陛下所言极是。” 他穿好最后一件外袍,整作着装,便要向外走去。 “江还晏。” 她叫住了他。 问出了明知他不会回应,却依旧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孤立在原地的颀长身影持着本有的傲气。 可一时间,仿若无数藤蔓从足下升出,攀绕着他的身体: “我真正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抽干她的权利,剥落她的倚靠,剪碎她的羽翼。 他想要将她禁锢在怀,这一辈子,从始至终,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她要他不得好死,他要她永失王权。 对此,二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