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节
书迷正在阅读:李治你别怂、Mafia(BG+BL)、快穿之恶毒女配洗白后、头号陪玩、hidden love(现言女尊 重生1V1 HE)、仙骄/被渣重生后我在修仙界内卷成第一、穿回废土开修仙杂货铺、我在废土开荒种田、我的闺房通仙界、喑声萃鳄
天后既有此胜,又有此怒,接下来必会清查朝堂。 又是一场带着血的权力洗牌。 ** 而这一日朝堂之后,裴行俭终于拦住了姜沃。 “姜相,我有些话想请教姜相。” 姜沃颔首:“其实,我一直在等守约寻我。” (今天的作者有话说,附赠一千多字的小剧场~习惯屏蔽作话的家人们可以开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一万字 的一天,真的无了(缓缓躺下)(干枯) [1]见于旧唐书。略有改动,历史上李贞是号称自己儿子聚兵二十万。 [2]见于《文献通考》【唐世取人随事设科……所试者,章、表、露布、檄书用四六】 *见于《唐统记》与《通鉴考异》武皇之言。 ps:并没有故意抹黑越王和琅琊王,两王的兵力和兵败来自《旧唐书·太宗诸子传》。(二凤:其实可以不用带这个tag) —————— 对于以上诸人的结局,猪rou条辣评:还是不会投胎! 同时叉腰:我就说吧,我还是强的嘞。 小剧场: 昭陵实况转播中(假设只有帝陵中有转播屏,所有贞观旧臣来到二凤皇帝处看转播) 看到两王的作战过程。 二凤皇帝(逐渐失去笑容)(逐渐如坐针毡)(最终破防):都别看了! 这绝不是朕的儿子和孙子! 房玄龄,杜如晦对视一眼:所以咱俩能跟随陛下,成为他口中的‘房谋杜断’‘左膀右臂’是有原因的。 大家的儿孙在某种程度上都一样,蠢的好像是外头捡来,毫无血缘关系的啊。 其余昭陵陪葬的功臣眼巴巴:陛下陛下,继续放好不好?我们想知道结局。(反正丢人的不是自己的儿孙)(破防的陛下也不是每天能见到) 但二凤皇帝已经掀掉了桌子,大家只好识趣告退。 而想要直言进谏,让陛下正视现实的魏征被房谋杜断一边一个麻利夹走。 魏征(挣扎):老房、老杜,你俩别扒拉我!我有话要谏! 房杜(捂嘴)(拖走):不要气陛下啦! 内心:还是等着长孙皇后顺好凤毛后再回来吧。 长孙皇后:别生气了,咱们去乾陵陪雉奴吧。承乾已经去了。 二凤皇帝:快走,去看看真正的儿子消消火。 回到自己豪华坟茔(当年皇帝下旨,英国公坟茔,从汉代卫、霍之名将先例,筑阴山、铁山及乌德鞬山)的李勣大将军:好险,差一点显眼包就是我家猪rou条了。今晚就给姜相托梦,感谢一番。 - 至于为什么荔枝待在乾陵,没有在昭陵,小剧场2跟上—— 在看到高宗驾崩后的天后临朝称制,长孙无忌先开口了:我当年就说了…… (长孙无忌后半句‘不能立武氏为后’还没说出来)荔枝就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但恰好打断长孙无忌):“没错,都怪我。” (刚做魂魄还不太熟练,飘向父母的时候还差点扑倒,多亏被父母扶住) 荔枝:“呜呜呜,父皇母后,都怪我。” 二凤凰后:太过心疼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二凤皇帝甚至还跟着洒了点泪。 长孙无忌:…… 英国公(看不下去)(帮忙搬锅)向二凤皇帝进言道:高宗陛下一直病着,真的做的很好了。而且永徽年间,因为一些缘故,高宗陛下压力极大,以至于永徽后的显庆年间就开始风疾发作的厉害了! 长孙无忌:??李勣,你在内涵谁?! 而这一天,荔枝抹着眼泪从昭陵走了,而且再也不肯来,问就是落泪:我不去昭陵,免得碍舅舅的眼。 长孙无忌:…… 李承乾:倒也不能都怪舅舅。 长孙无忌:啊,还得是一起坐过牢,不是,一起在蜀地隐居过的外甥靠谱啊。 怪谁呢? 李承乾(直截了当)(已经‘学会’与父母交流):舅舅的所作所为,往前推可以追溯到父皇那一句:汉武寄霍光,让舅舅当霍光。 二凤皇帝:…… 李承乾(无所畏惧)(进击的太子):再往前,还能追溯到父皇对某人‘宠爱殊异’。以至于储位动荡。 (说完告辞)(真·飘走) 二凤皇帝:……孩子不与我交流愁得慌,交流了也扎心。 总之,这是六边形战士·天可汗·太宗文皇帝·李二凤被儿子们(虽然有的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儿子)搞到破大防的一天。 累了,毁灭吧。 第288章 武皇的无处容身 五月中,盛夏正烈。 且天气多变,时不时就有一场雨洒下来。 姜沃与裴行俭刚回到尚书省,外面就刮起了风,天色晦暗继而落雨,且雨势还不小,渐有瓢泼之状。 天际时不时有电闪雷鸣。 两人站在窗口,不但在看这场雨,更从敞开的院门看到对面—— 尚书左右仆射的院落是相对落座,然而此时对面,原本尚书左仆射刘仁轨的院落是空置的。 裴行俭望了片刻对面的院落,终是开口了。 只是,裴行俭跟王神玉性格不同。 比起单刀直入直接问到最核心的问题,他到底是挑了个最浅的问题切入,也是给自己一段谈话的缓冲期。 于是裴行俭最先提起的,甚至都不是刘相刘仁轨,而是裴炎。 “当日裴炎也附和了韩王李元嘉。” 裴行俭看着窗外大雨中,无数从绿油油的树叶滴落下的雨水:“那吏部尚书,是不是要换人了?” * 吏部,也有人在看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人这一生,说短也并不短,大多都有数十年的光阴。然而如果回头去看,这一辈子绝大多数都是寻常的日子。而在寻常的日子里再努力拼命,也抵不过在某个重大的选择上,犯的错误。 以上,就是这一日大朝会后,裴炎枯坐在吏部时的想法。 在最关键的选择上,他走上了另一条路。 他赌错了。 此时裴炎在自问,为什么,一月前他最终选择了站出来附和韩王李元嘉。 当时裴炎说服自己,因为他是李唐的忠臣,这天下,当然该是李唐的皇帝来坐。此外,也跟他有一个儿子在周王府做属官有关。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最根本的……现在裴炎已经没必要骗自己了:因为他心知,如果一直是天后临朝称制,他就永远做不成宰相,做不到位极人臣。 现在几位宰相,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相通的。他们彼此配合默契,而自己,与他们并不同,是很难进入这个圈子的。 虽然如今的裴炎已经是吏部尚书了,但他心知,如果一直是天后临朝,他只能止步与此了。 天后更看好的下一任宰相预备役,明显不包括他。 还有姜相……亦如是。 所以裴炎不明白,也觉得不公平:他明明才是姜相用出来的人,嫡系吏部官员。 需知如今当朝几位宰相,吏部出身的就有三位,占了一大半,因而吏部在所有人眼里,当真是货真价实的天部。 似乎,吏部侍郎、尚书、宰相是一条通天大路。 可裴炎看得出,比起他,姜相对同样为‘六部九寺一把手’的狄仁杰、娄师德等几人明显更加看好。 难道这些人,会比他先拜相? 裴炎想想都睡不着。 姜相为何从来不偏向他?不但不偏向他,还默认裴相将两个女婿都放到吏部来跟他竞争,最过分的是,姜相对裴相的夫人和两个女儿都好的没话说。 无非是与裴相相交更深,更亲近罢了。 裴炎虽然从来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有想过:姜相此举,与当年长孙无忌何异?不过是面上更风光霁月。 所以一月前,裴炎站了出来。 如果新帝是周王,他会有新的机会。 当然,裴炎不是莽人,他不是像很多朝臣一样傻乎乎,见天后不责备韩王就跟风说话。 天后真正迷惑了裴炎,让他以为谏言还政也无妨的,还是刘仁轨的致仕。 * 姜沃与裴行俭望着对面空置下来的尚书左仆射之院。 自天后率群臣从洛阳归来,按姜相所请奏自称为朕,群臣上书称陛下后,刘仁轨就递上了致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