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cao烂我h
第二次用念柔的后xue时,方信明显感到她没那么抗拒了。 她戴好新的肛塞,在他轻触她的红唇时张嘴含住他的拇指。 舌尖很软,轻舔他的指腹。 她仰起的脸顺从乖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将束缚着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 勃起的性器在她鼻尖。 她不敢贸然含住,等着他下一个指令。 — 嘴,很软。 乖顺地收紧了所有的牙,仔仔细细地舔舐含弄。 她凑近了吞吐两侧的囊袋,温柔地吞咽能捅穿她喉咙的巨物。 校服的扣子被解到胸前,香肩半露,内衣也被拉下一个。 琉璃眼珠柔柔地望着他,仿佛在问:“我做的好吗?” 方信笑了笑,轻捏她的后颈,探入脊背解开内衣扣子。 他将她拎到床尾的地上跪坐着,掐着她脆弱的脖子抬高她的脸。 罪恶的yin物轻描她侧脸的轮廓。 “今天乖死了,不怕被玩坏吗?” 她摇头,拽着他的裤腿,依恋着:“爸爸,我好想你。” 方信心痒难耐,性器轻扇她的嘴。 “先用哪里?” 念柔蹭着他,懂事道:“母狗的嘴。” 方信的眸色又深又温柔,压抑着狂风暴雨。 “好孩子。” 念柔如愿成为容纳欲望的容器。 大张着,被激烈地捅进抽出。 guitou顶开喉道,她浑身止不住地抗拒颤抖。 拽着西裤布料的手几乎痉挛,又奇迹地满足。 此刻有人因她的存在而享受快乐。 这就够了。 她一点都没有反抗,被强制窒息了一分钟,比任何时候都久。 方信惊异地退出,沾了满满的滑腻液体,他弯腰擦掉她嘴角狼狈的痕迹,握住她的喉颈摸了摸。 还是那个纤细柔软的样子。 他注视着她,再次撬开她的嘴。 这一次没有留情了。 压着她的后脑挺胯cao嘴。 他发出粗重餍足的呻吟。 捏着她颈项的手能感受自己性器的形状。 这让他越发暴戾难以克制。 他没去管被揪得不成样子的裤管,拽住手里的头发让她将脸仰高。 笑着:“柔柔越发像小狗了。” 她的眼角淌着生理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笑脸。 也想冲他笑一个,但嘴角被绷直了,除了可怜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方信cao够了,松开手。 她瘫软在地,像一张随风飘荡的残叶,疲惫地喘息。 方信在她面前蹲下,勾过她的脸,在她颈窝啃咬,逗弄。 — 她爬上床,撩起校服裙摆。 肛塞被丢到一边,方信压了压她的腰。 掐着她进入她的后xue。 “舒服吗?”他染着情欲的嗓子问。 “舒服…”她回答。 过分地酸胀和不适,伴随着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刮挠瘙痒的感觉。 她更多的舒服来自心理的满足。 她为方信带来了快乐,她便毋庸置疑地舒服。 方信放开了手脚cao她,拉扯着她窄小的肠道。 “柔柔也会让别人这么cao吗?”方信扇打她的屁股。 那个形状很漂亮,圆润的心形,雪白、娇嫩。 念柔在他身下摇头:“不…不会…” 方信的硬物更热了几分,冲撞地狠厉许多:“知道就好。” 他告诉她:“这里只能被我用。” 念柔忍着拉扯的微疼,温顺地伏在床被上:“嗯…” 方信见她力气一下被抽干似的,抚摸她的脊骨,音调放缓了些,柔声问:“疼了?” 她摇头,说着让人怜爱的话:“我喜欢你疼我。” 方信失笑,一下下扇打她的臀。 涌起了无尽的欲望,越发有力气cao她了。 看她被他cao得簌簌颤抖起来,小手抓紧身前的被子,叫得可怜又婉转。 他根本停不下cao她的欲望。 这是他捡来的孩子,他的小母狗,每次跟他上床总是能让他尽兴。 听话得让人心疼。 他搂住她的双肩,把人扶起来悬空跪坐着。 他不再顾及任何,搂着她啃咬,cao弄。 惊叹着唤她:“小母狗…后xue要被cao烂了也不怕吗?” 他喘息:“好爽。” 他胡乱吻她:“乖一点,爸爸会疼你的。” 这是他爽到失控时随口的承诺,他对曾经的每个女人几乎都说过。 但似乎只有念柔当真了,在他怀中软乎乎地点头:“好…” 方信闭眼亲了亲她,在她身体深处泄掉,餍足地在里面呆了会后缓慢地撤出。 被粗暴cao弄的后xue是第二次承受巨物地捣弄,比第一次狼狈许多。 鲜红到滴血,张着洞口迟迟无法合拢。 方信探手摸了摸,沿着股沟滑到潮湿的阴阜。 那里很熟,随时可以使用。 但方信没有给。 仿佛是小母狗越乖他越想欺负她。 她轻轻扭着腰,想被cao前面。 方信却只是在她腿心漫不经心地摸了摸。 他给她安排了舞蹈课,完整地学会一只舞才能得到抚慰,不然只能被使用后面。 方信用亲吻安抚她,不许她自慰。 念柔觉得这很不公平,学舞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她好像终于从献祭者的角色里挣脱了,一把推开他要下床走人。 方信及时抱住她,打量她的神色:“生气了?” 念柔累了,她哑着嗓子说:“想睡觉。” 她当然有资格累,方信不提刚刚的事了,和她贴在一起垂头问:“要做完再睡吗?” 念柔转头搂住他,贴在他怀里。 方信受不了她这种默默无言的偏爱,硬了下半身。 侧头吻她,抱着她调整了姿势挤进逼里。 nongnong的汁水裹住他,保护他。 他打屁股:“小逼等很久了,舔成这样。” 她轻哼了声,搂紧了他,咬他的双肩和脖子。 他骂她烂逼和sao货,她挺着腰想落实这一点。 “cao烂我…求你…爸爸…” 方信把她的乖嘴堵上,满足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