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第三把锁(高干剧情,1v1 H)在线阅读 - 第四十四章半个主人(微h)

第四十四章半个主人(微h)

    第四十四章

    公府后院一处池塘边,几名服务生来回穿梭。

    池塘边坐落一处亭子,京式已经正式入冬,可亭子里的温度颇高。地下埋了水暖管,保证主人家想在室外赏雪吃饭的时候不觉寒冷。

    桌上的铜锅烧的正热。

    齐严给周棉夹了一筷子羊rou,“婚礼,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周棉中午没怎么吃,现在只觉得饥肠辘辘。塞了一大口rou,听闻这话。不在意的摇摇头。也许很多女生对自己的婚礼都有着憧憬,可周棉没有。

    说到底周棉还是觉得这只是一场形式,是联姻利益开始的一个信号。不是一个女孩子的“婚礼”。

    齐严默然,又把一碗鸡汤端到周棉手边。周棉吃的很香,齐严偶尔吃一些,更多是看着她像小松鼠一样吃的专心。

    吴爷和卫大爷在亭外站着,卫大爷看看主人家,悄悄凑到吴爷耳边问:“公府以后也有周小姐一半了?”

    吴爷口风严谨,亭凉公符是齐家的祖产。小主人新婚他跟着高兴,乐呵的回:“前阵子就交了材料。”

    卫大爷把烟袋子别在后腰,又问:“周小姐知道了吗?”

    ....周小姐不知道

    齐严正在跟她说这件事,说的时候还擦擦嘴,放下筷子颇为郑重。

    周棉不缺钱,也不缺房。这些财务上的事情都是mama替她找了一个专业团队处理的,因周家身份敏感,很多财产不能直接存在周棉名下。

    可婚姻关系里的赠与不同。

    “这里要给我一半?”周棉有点吃惊不是为脚下这片无法估价的老宅。因为这里是齐家祖辈传承的地,也许不是齐家最值钱的一处,可意义深远。

    “准确来说是你我共有,只要我们不离婚,不存在“分”这个字”,齐严稳稳的端着汤碗轻描淡写解释。

    “唔,叔叔阿姨知道吗?”

    齐严看着她不说话,只挑眉。

    ...周小姐对这场联姻的参与程度为0

    两家6个人,其中5个人都是大忙人。行程调了又调,尽管如此困难也早就婚礼的安排、宴请的宾客、双方家族今后合作和交换的事情开了不下10次小会。甚至还包括两次与海市彭将军的线上会议。

    在将近1年的筹备阶段,参与整件事的秘书团、行政团、法务、财务队伍扩展到56人。另还有上百人的婚庆团队。

    齐家赠与周棉的产业,有形的无形的加起来有大十位数。齐严个人赠与周棉的房产、股份也价值十几亿。其中就包括这一半的公府。

    周棉一个甩手掌柜自知理亏,抿了嘴唇又说:“唔,那以后我作为齐太太可以在这里办什么慈善晚宴,商务宴会吗?”

    齐严没有直接回答,一招手,吴爷走进小亭子。

    “周小姐想要在这里办慈善晚宴,你去安排吧。”

    “等等!”

    周棉有些慌乱,“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这里以后就是你的。还有...棉棉,即使你不是齐太太,也可以在这里做你想做的事。”

    齐家未来当家人的承诺价值几何,周棉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红了!

    好羞耻,吴爷还看着呢。

    吃饱喝足,两人在院子里散步,吴爷在前面为周棉介绍公府的整个布局。周棉原来只知道有前亭和后院之分,现在才知道公府的面积不仅限于此。

    再次感叹建国前的资本家是怎么样的挥金如土。

    良辰美景,月明星稀。

    一众人走到一处古朴但气势宏大的门楼前,齐严牵着周棉跨进小门。

    “有点晚了今天就在公府住下,你之前住的那间房离这里有点远。不如就在这个院子里睡?”

    “这个院子是...谁的?”

    吴爷适时出声:“是齐少爷的院子”,然后又对周棉说:“正东是少爷的卧室,给您安排在西南的房间好吗?”

    周棉吃饱喝足,奔波了一天换了个城市,也有点困了。

    点点头,随他们安排吧。

    周棉洗漱完,没有她喜欢的小瓢虫睡衣换上了公府准备的真丝睡裙。寒冬腊月的京市,老式的平房加入了现代群暖设备的工艺。在房间里穿着轻薄的睡裙也不觉得冷,周棉推开窗户。外面是辽阔的平地,远处有一座山脉。漆黑的夜里,仿佛自带荧光看的真切。

    直到此刻,身处一半归属自己的齐家祖产内。

    周棉才第一次有了切实的感觉,她和二哥真的要结婚了。

    泥瓦木制的老屋,冬暖夏凉。

    只是有点不隔音...

    周棉躺下的时候北风呼啸的厉害,狠戾的风刮着玻璃窗。太安静了,这声音显得有些瘆人。

    周棉翻来覆去的几个来回,打开轻音乐助眠。

    在尝试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任何睡意,她睁眼,抱着枕头下床。

    随手披上一件衣服,推开房门,朝正东的屋子走去。

    ————

    东屋的面积夸张的大,除了几个承重柱。整个屋内陈设单调又冷淡。

    空旷的面积只有简单的大床、办公桌和一排衣柜。配合着窗外迢迢的寒风,只觉得肃杀之意浓烈。

    “嗯,和SC的合作让运管部继续修改方案,下周一交给我。另外财政峰会让业务副总代我去,明年的商务赞助榕齐可以继续跟他们合作。你...”

    齐严耳朵动了动,听到有推门的声音。转身看到他的小猫抱着枕头,只披了一件衣服。

    “  先这样”,连忙挂了电话,把人迎进来。

    “怎么穿这么少。”

    小手冰凉凉的,齐严把她怀里的枕头随手扔在沙发上。

    打横把人抱起,轻轻的在床沿放下。

    这地方太大了,从自己屋子走过来也要3分钟。周棉不禁打了个喷嚏,齐严皱眉看他,脸色发黑,走到桌前拨通内线。

    回到床边半蹲,大手包裹着周棉的小冰手,“我叫人过来,去泡个澡。”

    周棉是抗拒的,可二哥的脸色不好看。她一双手被困住,不敢置疑,只能轻轻点头。

    不一会吴爷带了两个中年阿姆过来布置,训练有素,动作麻利。

    周棉被牵着走到位于房间西北角的浴室,看着足以坐进3个人的大浴缸里被放了芍药花的精油球。浴缸旁的台子上还有叁条大小不一的毛巾。

    “泡吧,驱驱寒。有事叫我”,说完齐严很正人君子的不多逗留。

    周棉一开始有点拘谨,脱下外套,有点不好意思脱睡裙。屋里的隔音也不怎么好,她嘟囔着。

    浴室外二哥打电话的声音若隐若现,自己在里面泡澡,又一种很刺激的氛围。

    她打了个寒颤,忙脱了睡裙,柔软嫩白的双腿塌进了水里。

    打个两个紧急电话,齐严放下手机,在屋里走了几步,停下来仔细辨认着浴室的声音。好像没什么动静,他有点担心,走到浴室门外,敲敲门。

    棉棉,别泡太久了

    没有回音,齐严加大力量敲门。

    “棉棉?”

    “棉棉,哥哥进来了?”

    又等了几秒,正人君子齐严拧开了浴室门。门竟然没锁,不知道该说周棉没有安全意识还是对他过于信任。

    果不其然,背对着大门的周棉,一颗小脑袋歪到一遍,黑长的头发不想被打湿所以刻意荡在浴缸外面。齐严走近,大片裸露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周棉双手搭载浴缸边缘,胸线以下才没入水中。在柔光下,白腻的胸乳半露着,像被抹上一层霜雪。

    周棉睡的熟,私密的空间被人闯入了也不知道。随着呼吸的起伏两团半露的嫩白微微颤抖,小脸也被热气熏染的粉嫩。从锁骨上滑落的水珠,仿佛滴在齐严心里。

    他只觉得浴室湿热异常,移了目光捡起旁边的浴巾。

    一手拉着小姑娘的胳膊,另一只手半搂着把人抱出来。周棉浑身无力,虚虚的伏在起眼的肩上。怕她再着凉,裹了浴巾就把人抱到床上了。

    动静大了,周棉哼哼了两声。齐严又捞过一条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许是感觉到温暖周棉双手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在梦里抱紧她床上的史迪奇。

    齐严闷笑,他被拉的很近,勾唇就去亲周棉的脸蛋。

    细腻的饱满的脸颊像课苹果,齐严张嘴轻咬了一口,果然怀里的人又哼哼的躲开。

    他不许,用手贴住一边脸。固定着她的行动轨迹,含了上去。

    睡着的人没什么力气,周棉的小舌头被齐严吸住的时候,大手已经拂开身上的浴巾。

    东屋的水暖烧的guntang,升腾而起的还有浓烈的情欲。静寂的小院外寒风萧瑟,屋内正上演着极热烈的暧昧。

    哼唧声和唇舌交缠的声音此起彼伏,和水声混在一起偶尔传来男人的低哄。

    “棉棉,棉棉醒醒...”

    作恶的人不满足与单方面的索取,要身下的人儿醒来与自己一起沉沦。

    “唔,唔...哥哥”

    周棉半睡半醒,身体被男人笼罩着,不觉得寒冷甚至有点微微出汗。

    “绵宝,今天就在这儿睡好不好。”

    雄狮想吃了小兔子,第一步先把人哄到自己家来。

    第二步,则是...

    “哥哥,喘...喘不过气了...”,声音是周棉自己都没意识的娇媚。她被亲的动情,咂咂的吞咽音,呼吸被全方位霸占。一对绵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的发亮。被二哥攥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揉。

    “唔,唔,别捏”,那颗鲜红的樱桃也没能逃过,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轻轻晃动。周棉的呼吸都在颤抖,意识全部聚焦在齐严手里的乳尖上。

    惹眼的白与红,女孩儿娇媚的呼喊。齐严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眼前的盛景是如此魅惑。他捉住晃动的雪团含了上去,舌尖轻舔,仔细品尝。大手仍然轻柔的捏揉,吮着吸着,吃的啧啧作响。

    周棉抖动着腰,意识从睡梦中调到了情欲中。有些难耐,伸手抓住二哥的臂膀,双腿交迭,不住的左右缠绕。齐严知道小姑动情了,他放过了雪乳,挪开堪堪遮住叁角区的浴巾。

    齐严吻住周棉的小嘴,顺着腰臀向下,没有任何阻挡大手直指腹地。

    腿心已有了粘腻,没有内裤的保护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冰凉。

    “绵宝,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喜欢哥哥摸你是吗?”

    黑心的齐董趁着周棉意识不清,勾引着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