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欺负狗狗(烫sao屄yin揉两xue)
“……呜……” 明明是yin虐的地狱,竟将他逼上快美的天堂。 零九的意识断了一瞬,黑瞳涣翻,红舌滑露,腰腹搐弹,崩溃失控地喷了好一阵儿,方才蜷缩着身子,从喉内泄出一点儿压抑的悲鸣。他终是难以承受了,悄声啜泣,颤抖着伸手,本能地想藏捂自己热痛肿胀的私处,却忽教秦渊擒了细踝,一拽一拉,猛地倒提起了下体。 “呃……!” 大掌微攥,浸满耻液的武裤便薄纸般碎裂了。一枚水光淋漓的屁股于是赤裸在外,sao乎乎地正对着男人,无助地扭晃着。 “乱动什么。” 秦渊眯了眯眼。 鼓翘的臀尖,隐秘不该示人的部位,柔白的嫩肤——因而挨了扇打。劲力颇重,掴得暗卫未及防备,险些丢脸地溢了哀嚎;腿欲挣扎的样子,但被斥得僵硬,只得赧窘任握,可朝天的女屄竟“咕啾”地又涌了团yin汁儿。 这羞人的反应让垂眸俯视的男人尽数欣赏。他似愉似嘲地哼笑,随意勾了案边新奉的净茶,向着青年门户大开的阴阜,径直倾洒。 “——!主、咿啊、啊……!” 敏感脆弱的花唇,经滚滚热流一浇,恍若雨欺海棠一般凄惨地左歪右倒;本就吃了碾踏、肿得没法缩回包皮的蒂豆,遭了高高的冲淋,更是鲜红亮勃、抽搐难休,才刚失禁过的小尿眼儿一突一突,仿佛还想泄。最要命的是内里深藏的zigong——rou道惊慌收紧,却吞进了许多冒着白气儿的水液,顿时烫得一团娇软孕囊潮吹一样往外喷汁,一瞬间整只sao屄又鼓又艳、乱动个不停,端的是情色逼人。 “给你洗洗,也能发春?” 秦渊被他勾引得瞳意渐深,掷了茶壶,硬厚大掌重重扇至青年的腿心,将那肥鲍覆了完全、满满抓握,像是盘玩物、亦似和劲面般粗犷一揉,捏得暗卫浑身痉挛,腰直打挺子,脑袋崩溃摇晃,喉底喘呛着颠倒含混的哭饶,小臂徒劳挣滑;废掉的阳rou再度漏精了,淅淅沥沥地,都顺着反垂的茎柱尿到他自己脸上。 “馋,嗯?哪里馋?这儿?” 剑茧糙粝的骨节划过圆溜溜的阴蒂,食中一并,悍然插入零九哆哆嗦嗦的屄。 “呜啊啊啊——嗯呜、唔、主人、呜、呜……” “还是这儿?” 手腕一转,拇指压向水润皱缩、羞涩闭合的菊眼儿,“噗”,强硬捅破,湿漉漉地快速进出、顶翘画圈。 “呃……!怎么、咕、呼唔、求……啊啊……” 敏感的括约肌遭来回拓开,抻得露了窄缝!两只xue儿之间嫩薄的rou璧,被捻着直搓! “呜呜、主……太、呜啊、啊啊啊!” 喷了……又喷了…… 零九烂泥似的倒趴在地上,头晕目眩,满面红潮,涎泪痴淌,瘫颤着四肢,空教秦渊捉擒着私处,竟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全是个性爱败俘、情欲奴仆的模样。 “不说吗?” 秦渊早已兴起了,但他仍极恶劣地弯唇,指掌一松,作将抽状,半真半假地叹道:“不说的话,就是都不想要。” “不!呃、都、都想……呜……” 可怜的狗儿让主人jian玩得无法思考,傻乎乎地信了主人的戏弄,以为主人确会转身离去,当即惶急地xiele心声,xue洞拼命收缩,笨拙地试图挽留侵略者。待他回神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听着男人的低笑,顿时臊得呆住了,颊颈guntang,喘息促乱,双目惭怯地紧紧闭了,眼睫剧抖,窄腰微蜷,露出任凭主人处置的赧耻模样。 “好贪。” 男人嗓音沉磁,明明是训责的词句,却并未显得生气,反倒满是愉悦,甚至恍若宠溺,宛如实质,搔动青年的鼓膜,在他的颅内漾起阵阵酥麻。秦渊把这馋嘴而易羞的小母犬放到地上,拍拍他偷流了sao水的屁股,命他爬进里屋,才唤仆役清理了地面;收妥纸页,又从君子楼送的春柜中拣了几个玩意儿,方踱步往卧房走。 他的暗阁阁主,恐怕已经废了。秦渊散漫地想。思及此,虽感淡淡遗憾,但更强烈的竟是兴趣盎然。时间、精力、成本,惋惜吗?也许。只是—— 男人眸色渐幽,笑容愈彰,一窥似柳风拂月,二觑却隐见令人心颤的邪。 ——只是,忠诚称手的下属还有很多;可一条足够美味,让他涌生欲望——肢解揉碎、细品慢嚼、吞舔入腹之欲——的小狗,大抵十分难寻吧? 所以,所以。 是否该给零九戴——能教他合不拢腿,爬一步就要哆嗦着湿,拽着遛便会崩溃漏尿的——阴蒂环呢? 准他残留一丝做正常人的希冀,抑或赐予他彻底雌堕为犬的项圈——此刻,茫然无知的青年引颈待决。 *** 自己真的……太yin荡了。 裸翘着滑腻淌水的屁股、蜷伏于卧房冰冷的地面上,零九羞愧地意识到这一点。 明明是主人审阅案牍的地方,白日尚且高悬,随时有人敲门复命……他、他竟叫出那样下流的声音,弄脏主人的足畔,还把他寡廉鲜耻、痒渴空虚的畸xue暴露至主人眼前了。 他……实在是…… 青年紧紧闭目,喘了口气,指尖微攥;脑袋深深地垂着,几乎埋进臂弯里。少顷,他好像思及什么,又慌忙抹脸,草草拭了拭腿间,仿佛一种掩盖罪证的徒劳尝试,更似偷偷发情的犬兽笨拙地遮藏。 如果主人仍愿使用他,他绝对、绝对……不可以……不能再…… 零九的呼吸变重、愈加凌乱。他惭赧地咬牙,努力忍着心底模糊的怯缩,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再那样放荡了!他是主人最优秀的暗卫,他会控制仪态,他能约束身体,他可以做到安静镇定地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 屋外,男人平稳而沉缓的步伐,渐渐近了,伴随着隐隐的玉器擦碰声。一双刚刚才居高临下地碾过他的私处,踩得他哀嚎痛哭、失禁潮喷的严厉武靴,出现在了门帘之后。 (……他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