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在线阅读 - 11【春药/修罗场?】大师兄,师尊来了,你快放开我

11【春药/修罗场?】大师兄,师尊来了,你快放开我

    11【春药/修罗场?】大师兄,师尊来了,你快放开我……

    何欢已经在这个似梦还真的世界里待了一个月,可庚畅却只跟他亲亲摸摸,就这还仅限于侍从鹿鸣这具身体。如果这是这样倒还罢了,关键是庚畅不知怎地,特别热衷于撩人。

    每天清晨,庚畅都会来到太上长老的青玉峰请安,在请教问题的时候有意无意地与太上长老接触,若是遇到大师兄,那便更了不得,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扑到大师兄的怀里。

    关键何欢的分身不止这些,于是太清宗上下对于这个小师弟都极端宠爱,长老们有什么好东西不给自己儿子也得给庚畅,师兄弟们更是事事都想着他,走到路上遇到个普通杂役都对庚畅笑得更灿烂。

    何欢每天换着身份被撩,但碍于人设他又不能主动出击,心里累积的yuhuo几乎要让人失去理智。

    何欢从一开始兴奋地配合庚畅的撩人手段,到现在变成了他看到庚畅就想掉头走,不给cao撩什么撩?虽然脑子里这么想,但是远远地看到庚畅走来他还是眼神都亮了几分,快步走到了庚畅面前脸已经有些红了。

    “小师弟!”何欢在庚畅身前一臂距离停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问道:“今日也要去梅林练剑吗?我特意去药峰拿了药油,练完剑揉一揉便不会再痛了。”

    大师兄舒朗是近一个月以来被庚畅撩得最很的一个,好好的一个温润公子,现在已经有点向老妈子发展的趋势了,庚畅只是昨天练剑时间有点长,手有点酸痛,他自己都没在意,对方已经准备好了药油。

    “舒朗师兄,我今日上午已经练过剑了,这会儿是特意来泡一泡青玉峰的灵池,师兄要一起吗?若是师兄一起的话,正好帮我揉一揉……”庚畅的嗓音比原来还柔几分,说着还作出一副疲累的样子,让舒朗无法拒绝。

    庚畅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始双修了,于是特意改了练剑的时间,邀请舒朗一起去泡灵池,还特意选了没什么人的青玉峰,这里除了几位太上长老和其弟子基本没人会来。

    “好。”

    还没到灵池何欢心里已经兴奋起来了,有了一种终于熬到头的感觉。

    一阵清风吹来,何欢就闻到了一股梅花香,身体慢慢开始躁动起来,却又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只是眼睛像是黏在庚畅身上了似的,怎么都移不开,脑子里也越来越多的yin秽思想。

    等到灵池的时候,何欢已经满脑子都是要压倒庚畅的想法了,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要往庚畅身上靠。然而庚畅像是没感觉到,若无其事地脱衣服下水,少年身姿如玉,仪态优雅,可偏偏处处都透着一股撩人的欲色。

    “师兄!你、你这是做什么?”庚畅猛地从身后被人抱住,顿时惊叫出声,他慌乱不已,身体像只受惊的小鹿不断挣扎。

    可不知怎么地,他越是挣扎,两人之间的姿态就越是暧昧,最后那挺翘肥软的臀缝夹住了粗大的阳具,他这才停下来,一动不敢动了。

    “抱歉,我、我只是想帮师弟揉一揉…呼…师弟好软……”何欢表面愧疚又慌乱,下意识想要推开庚畅,不知道为什么,庚畅一挣扎他又本能的抱紧了对方,愧疚和慌乱逐渐被欲望代替,终于表露出内心的兴奋。

    庚畅被抱在怀里用力一揉就软了身体,再度试图挣扎,却让那阳具趁虚而入挤进了双腿之间,他再动一动便要将阳具吞入xue中了。

    此时他是真的慌了,腿缝中的阳具又热又大,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总觉得自己的xiaoxue被插进去一定会巨疼无比,说不定会被撑破。

    “师兄、舒朗师兄……你、你别乱动啊啊啊啊……”庚畅原本试图安抚身后的男人,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毫无准备地插了进来,身体被猛地撑开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绷紧身体最后连叫声都消失了,张着嘴巴满脸痴狂。

    此时何欢就有些感谢庚畅给自己下了药,要按照舒朗大师兄的人设,就算此时再怎么心动也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强迫师弟的事情的。

    但是此时这幅身体中了药,还是合欢宗特制的“春风”。中了“春风”,会对欢好对象有一种特殊的情结,经不得撩拨,身体里的欲望便像那春天的野草,春风吹又生。

    何欢生怕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尽管那xue口还十分紧致,何欢已经强硬地挤了进去。原本这么粗鲁地进入,那生嫩的xiaoxue必然要撑坏,但神奇的是xiaoxue不仅没有坏,rou壁还有余力吮吸何欢的阳具。

    “嘶、师弟……你、你放松些……夹得太紧了哈……”

    何欢的阳具被紧紧夹着寸步难行,这具身体也是初尝情欲,阳具非常敏感,被那么紧紧绞着差点就射了,可不动又难受的不得了,中了春药的身体躁动不已,满脑子都是情欲。

    终于还是情欲战胜了理智,何欢从后面抱紧庚畅,胯下不停挺动,那紧致的xiaoxue被阳具反复抽插,不一会儿便松软起来,湿滑的yindao紧缩也不能再阻止阳具的侵犯,只能取悦入侵者。

    庚畅此时已经没有精力去分辨对方说了什么,阴阳体最是敏感,被插两下就爽得找不着北,若不是身后的男人托着他,他早就滑进水池里了,就算有人抱着,他依然是紧紧扒着对方的手臂才稳住了身体。

    灵池上灵气氤氲,两人被缥缈的灵气萦绕,激荡的池水不停在他们身上拍打,渐渐地两人之间的灵气似乎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气场,所有的灵气都围绕在他们两人周围,白花花的rou体在灵气间若隐若现。

    “嗯啊、师兄…不哈、太深了…唔啊、放开哈啊……别、别这样啊……”

    庚畅刚缓过来一点就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腰胯不停向上,只是每次都半路滑落反而使得阳具进得更深,他只好胡乱的伸手试图攀附个什么东西,最后反而阴差阳错将何欢的脖子勾住了,何欢一低头,两人的唇便吻在一起。

    怀中乱动的身体看似在挣扎反抗,可何欢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师父他只是想要亲吻罢了,只是想要人抱得再紧一些,身体再贴得近一些,能让两人更多地肌肤相亲,而不只是机械地抽插交合。

    虽然理智上明白,但何欢还是被庚畅的挣扎激出了血性,强硬地将他压在池壁上,嘴巴不停地亲吻他,啃噬他的脖颈和脊背,双手捏住了对方的rutou,将庚畅全身上下都钳制住,如此身体里的欲望才稍微满足一点。

    他本就对庚畅有欲望,又被春药点燃了yuhuo,此时容不得一点反抗,哪怕是情趣也不行。庚畅的身体只要稍微一动,他就咬住庚畅的后颈狠艹一阵,直艹得庚畅咿呀乱叫,身体除了本能的战栗丝毫动不了,这才放轻一点。

    “嗯…师弟、乖乖不许动哦……”何欢见庚畅不再挣扎,这才放开他一点,牙齿还衔着他的耳垂厮磨,话语里满是威胁,像是一只抓到老鼠的猫咪,虽然看似是要准备放走老鼠,其实只是想等让老鼠跑几步再捉回来罢了。

    庚畅浑身都被揉捏得发软,就算想要挣扎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何况他先前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要挣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对方这么说,他下意识就想要挣扎一下,好像自己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不跑就要被吃掉了。

    此时他倒是有些后悔为了保险下了春药,他只知道徒弟这个分身性格温柔为人正直,本以为会是一次温情脉脉的双修,没想到被激发了欲望之后温柔的大师兄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不仅艹得格外勇猛,性格也变得蔫儿坏。

    “呜、师兄轻点…嗯啊、很…很乖了咿呀!哈呜……”

    庚畅已经不想再用什么手段了,只想让身上的男人停下来,可他的手已经没什么力气,身体刚往下滑了一点就被抱起来狠艹一通,强烈的快感顿时直冲脑海,没什么力气的身体也紧绷起来。

    何欢也想温柔一点,但这春药有点太强了。

    他的欲望总是消不下去,好不容易射了,庚畅三两句话就又被勾起来了,欲望仿佛那山巅奔流而下的溪水,怎么流都流不尽,反而像是春天的野草,烧了一茬还有无数茬。

    何欢抱着庚畅在池水里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惫似的,姿势换了不知道多少个,最后还上到岸上让庚畅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掐着庚畅的腰上下起伏,嘴巴还能偶尔品尝到小巧硬挺的乳粒,别提多舒坦了。

    庚畅被钳制着动不了,只能持续双修,可没想到,换了个姿势之后一转身就看到了一旁树影里的人,那人一身蓝白广袖长袍,玉冠银发,脸上一贯淡然的表情变成了惊讶……

    “呜呜啊!师、师……师尊、哈呜…停下…呜、师尊看到了呀啊!!”庚畅被折腾得绵软不堪的身体顿时剧烈挣扎起来,花xue缩得死紧,一双长腿恨不能将何欢的腰绞断,慌乱之间还将何欢的背挠了许多印子。

    何欢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这样停下,他只当庚畅是为了逃脱故意吓他,于是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抽插得更快了,整个人爽的头皮发麻。

    “哈、师弟有、有我一个还不够吗?!额啊、还…还想要师尊一起?”何欢想到什么说什么,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胯下,一双臂膀青筋暴起,死死托着庚畅上下吞吐自己的阳具。

    只是没想到,只是想换个姿势,转身就看到了自己另一个分身……

    那一瞬间何欢根本没想起来这是自己经常换的分身,反而像是真的在跟师弟偷情正好被师尊看到,吓得阳具顿时就射了出来,想要站起来,却反而跟庚畅一起倒下了,姿势比先前还要暧昧。

    然后何欢稍微回过一点神就发现,特么他另一个身体也中了春药,此时已经满脸通红,忍得很是辛苦。可偏偏庚畅最近用媚术用得越发趁手,声音不自觉地就带了魅惑之意,这一下给他激得差点失控。

    “呜、师尊救我……”

    庚畅此时倒不是故意施展媚术,他是迫不得已,他觉得太上长老看着就清冷高贵的,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情欲掌控,听到他求救,看在师徒一场的份儿上应该也会帮他一把,最起码会制止这场荒唐的欢好。

    可庚畅被情欲侵染了太久,忘记了自己先前还在灵池附近撒了春药。这师尊被他连着个把月用各种媚术撩拨,现在又中了春药,还在这种情境下对他施展媚术,这就是再高冷也挡不住这么玩啊。

    “为师、这就来救你……”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还没等人松口气,对方便扯了自己的衣袍,一路走来衣衫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