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中被舔批精-液糊满批口被当牛奶品尝/深夜来者
“什……”叶与初瞪大了眼睛,手指躲在被里使劲捏了捏被单让自己冷静下来,硬着头皮否认,“不……不是!我、我生病了……” 他已经紧张到全身颤抖了,却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叫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那你在紧张什么?”修斯嘴角咧得更大,好像今天在这里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 “我……”叶与初嗫嚅着说不出话,下唇被自己咬到嫣红,他身上的粥还没有清理,卡里维帮忙去寻找湿毛巾擦身,所以这时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说啊,怎么说不出来话?”修斯步步紧逼,甚至伸出他那只宽大的手掌,掐住叶与初柔白的脸颊。 叶与初的脸很小,修斯的大手一个巴掌就能盖住,而这样的手掐上他的侧脸,就把那又腻又滑的皮肤掐起一道软绵的鼓起,幅度不大,因为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rou。 他苍白着小脸就这样被人掐着,更说不出话了,嘴巴刚好压在手掌的虎口之下,微微启开,甜丝丝的热气就这么往对方的手心里钻,叫修斯下一秒像触电了一样松了手。 搞什么,脸怎么这么软?嘴唇也软…… 修斯的脸不着痕迹地有点泛红,他的肤色偏深,所以并不明显,不像叶与初,喝了一碗粥而已,现在还是一副满脸通红的色情模样。 这时,从门口发出一阵声响:“小初,我回来了!” 卡里维端着一盆热水进来,里面放着一块湿毛巾,显然是给他擦身体用的。 “修斯?你也在这?你来做什么?”看到修斯,他显然很诧异,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修斯和小初分明只是普通的室友关系而已。 “……没什么,”修斯下意识用刚刚掐上去的那只手蹭了蹭衣服,摆脱指尖的那丁点柔软,“听说他生病了,我来看看。” “才、才不是!卡尔!”经过前面几次卡里维对他的维护,叶与初显然已经把对方当成了靠山,刚才靠山不在只能委屈地任由欺负,现在靠山回来了当然要告状,“他才不是来关心我的,他刚刚还捏我……” 他指着脸上不明显的手印,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细小的泪珠,鼓起侧脸不高兴地撇嘴控诉。 修斯听了这样的控诉心里也不舒服,他冷笑一声:“卡尔?叫得可真亲密——” 没说完就被卡里维打断:“修斯,不要欺负小初,小初只是文静了些,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能把身体练得这么健壮。” “我、谁说我是因为——”修斯看了一眼叶与初有恃无恐的眼神,扭头离开了,离开前还故意对他扔出挑衅般的话语,“你这么相信别人,小心明天就被别人给卖了。” 卡里维见叶与初又要生气,连忙坐到他的床边,拧起毛巾帮他擦去胸前的白粥,一边安慰他:“修斯就是那个样子,他都不知道就是因为他那脾气吓走了多少对他有好感的姑娘。” - 夜晚,叶与初第一天来到这座小镇的夜晚。 傍晚时他偶然发现,如果只是喝白水并没有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于是获救般地多喝了好几口。 现在彻底熄灯了,他躺在床上盘算着以后的日子,只要把这十天撑过去就可以。 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吃正常食物的模样有异,今天能用生病糊弄,可是连续十天生病还不去看医生有点说不过去…… 在床上左思右想也没想到一个好方法,反而渐渐地越来越困了,眼皮沉重地眨着,频率越来越慢。 奇怪,明明今天已经睡了很多觉的,怎么还这么困? 他迷迷糊糊地思考,然而在下一刻,就彻底沉入梦乡了。 自然也不会发现,在这样的三更半夜里,居然会有人推开他的房门。 “……初,小初,叶与初?喂——你醒着吗?”来人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潜入,静悄悄地走进来,然后缓缓把房门关紧,门锁发出轻轻的咔哒声响。 走到床前,叶与初正熟睡着,他平躺在被子里,红软的嘴巴稍稍嘟起一点,嘴唇湿润,漂亮的眼睛闭起,柔软的黑发散落在脸庞,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声起伏。 看来睡得很死,不枉他给对方下了那么多安眠药,恐怕这一觉要睡到明天日上三竿。 来人盯着叶与初吐露着湿意的娇嫩嘴唇,喘气声逐渐变重,他的拇指缓缓抚了上去,摩挲那一片软糯。 “今天小初很不乖,”他把自己的脸凑得离叶与初的很近,两张面孔几乎要贴在一起,呼出的热气已经在缠绵,“给那么多人看到了你的身体……” 拇指拿下,来人对着叶与初两片娇软的嘴唇咬了上去,张大口嘴唇包裹住对方的,用自己的牙齿恶狠狠地碾磨,直到把那两片唇瓣磨到更红更肿,冒着热气。 “还有这里,含着那些东西的模样都被那些臭男人看见了……” 他的嗓音比刚才更低沉,整个人都覆在了叶与初的身上,伸出舌头再次舔上两片丰润的红唇。 齿关很轻易地撬开,舌头大肆直驱而入,一进到对方的嘴里就疯狂吮吸着甜滋滋的蜜水,仿佛那不是涎液,而是什么琼浆,大舌在柔软的口腔里上下翻搅。 “唔……嗯啊……” 被嘴巴里的这根弄得有点喘不上气,叶与初轻轻呻吟了几声,却被来人当做是催促的鼓励,舌头更加激动地在口腔里挑弄。 一点点滑过列齿,柔软的嘴唇内部的每一寸碾磨都被这根舌头侵犯,舔过敏感的地方让叶与初的喘息声加大,甚至轻轻摇了摇头,想摆脱这无处不在的软舌。 可那根舌头越来越过分,甚至往他的口腔内部伸去,舌尖都要触及喉口,叶与初只能反射性地分泌出更多蜜汁,全被大舌贪婪地席卷而下。 直到最后憋闷地快要窒息,身体都开始挣扎才停下。 舌头退了出来,舔走叶与初嘴角的几缕银丝,把整张小嘴都啜到熟红才离开。 来人的身体缓缓下移,轻手轻脚地把盖在对方下半身的被单掀到上面去。 叶与初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下床,所以现在依旧是全身赤裸的模样,连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被单一掀开,他那粉白的下体就直接呈现在来人面前。 两条大腿松松地合在一起,一摸上去就是满手的柔腻,就像什么上等的脂膏涂了满身,一捏更是鼓出雪白的rou浪。 把这两条大腿分开,就看见隐藏在中间的腿心,从里到外都是纯洁的粉嫩,精致的yinjing下是像馒头一样鼓起的yinchun,里面掩盖着更为情色的器官。 是的,来人早就知道这个美丽的少年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传闻双性人是神明赐予大地的礼物,拥有双性人的土地会变得富饶,所以整片大陆的双性人都会受到极高的待遇,也没有双性人会掩藏自己的性别。 除了他眼前的这一个。 小心翼翼地翻开yinchun,里面的嫩rou也是粉的,连那一小点蒂珠都是粉的,而再下面的女xue被两片小yinchun包裹着,微微吐出一点sao甜汁水。 “是刚才的接吻吗?这么快就湿了——” 来人轻笑,用手指拨弄如蚌rou般滑软的rou口,指尖浅浅插进去一点,再退出来就带出一片yin光。 “好甜。” 闻到这股味道,来人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急到眼睛都快要变红,跪在叶与初的两腿中间,扒着腿根软rou把脑袋急吼吼地凑到腿心。 伸出刚才玩弄口腔的那根猩红大舌,重重地朝着那条阴缝舔了上去。 舌头从下往上刮磨而过,唇缝直接被碾开,舌尖一勾就把那颗娇小的阴蒂勾起,绕着蒂端旋转,张大了嘴勾进嘴里。 由于先前这处蜜缝就已经湿润,所以舌头一舔到这里就尝到与柔软rouxue里相同的甜汁,正是这股味道一直吸引着来人,让他不自觉犯下这种罪恶行径。 “嗯……哈唔……” 敏感的蒂珠被舔到,甚至似乎还在被牙齿咬住碾磨,很快就变得红肿凸出,叶与初眉心微微皱起,难耐的扭了扭腰,xue口又湿润了一点,yinjing也勃起打在来人的脸上。 “好敏感,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来人把yinjing拨开,更加激动地裹着那一点圆俏的小尖舔咬,把纯洁的蒂蕊沾染上自己的涎液,嘴唇抿着那里吸啜。 发出啧啧的水声,来自外部的吸力把阴蒂吸得又肿了一圈,完全挺出身来,颤抖着冒在yinchun的保护之外,连两条大腿都忍不住跟着战栗,下意识想要夹紧,又被两只大手抓紧了牢牢分开。 舌尖顺着阴缝下移,在粘膜上来回舔弄,很快就把那里面的嫩粉舔成颜色更加深重的粉红,又挑起两片小yinchun,把它们收拢在嘴里品尝。 越靠近那处分泌汁露的源泉,那股sao甜的味道越浓重,来人的舌头终于彻底舔上柔软的蚌口,一碰到就是满嘴的yin香。 眼睛彻底变得猩红,他把两根大腿猛地扯得更开,甚至托起白腻的屁股,佝偻着腰身疯狂地用舌头cao了进去。 刚进去就被缠缠绵绵的软rou堆挤裹紧,又湿又滑的rou壁被很轻易地舔开,舌头整根插到里面,随便一刮一扫就是遍布的敏感点,与层叠翕动的丰富褶皱。 “嗯呀……呜、哈啊!……嗯啊啊……” 叶与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即使他在药物的作用下醒不过来,身体的触感也会全部传递给脑海,然后直白地做出情欲之下的反应,扭着腰腹不住动弹。 发出又sao又软的yin叫,随便呜咽几声就甜腻地勾人,把来人叫得胯下本就硬起的丑陋器具胀得越发硕大。 舌头飞速在嫩xue里抽插,翻搅出更多的yin水,全被来人张嘴附在xue口吞下,喉结不住滚动,不难想象他究竟喝下了多少yin水。 叶与初这里的汁水对他来说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偶然碰见的一汪清泉,是宛若拯救洗涤心灵的纯净与甘甜,是他情愿跪拜的神赐甘露。 xue内软rou不住夹紧,敏感的神经始终被刺激着,yin液也就流得越来越多,rou感的腿根都绷紧般用力,想往回夹起,被大手毫不留情地分到更开,甚至快开到水平的地步。 柔粉的足尖也下意识蜷缩,大腿被拉开后腿心的那两口rouxue也被抻得更开,更方便来人的进入,舌头在yinxue里疯狂cao干,搅起咕咕叽叽的yin靡水声,xue内汁水飞溅,却一滴都没有溅到体外。 全被贪婪到红眼的来人吞走了。 舌头柔软,但肌rou也相当丰富,且灵活度高,被这么一根舌头cao进来,偏偏xuerou夹还夹不住,夹紧了就往别的地方钻,顶着rou壁撞击cao弄,随便一碾就是满舌的sao水。 导致那口女xue颤抖得更厉害,连那些褶皱都要被舔开舔化,柔柔地挂满了甜腻yin珠,再被舌尖席卷而去。 “嗯啊——呜不、别舔……呜嗯……” 叶与初紧闭的双眼都被这样的快感逼到渗出一点泪滴,眼睫忽闪着沾上水珠,被吻到丰润的嘴唇也颤抖,呼吸急促地喘出热气。 小腹绷紧又放松,圆润的肚脐也一颤一颤,整个人都沉浸在被舔xue的快感之下,而这时来人的鼻尖忽然重重撞上翘出yinchun的蒂蕊。 “唔——啊啊啊!!” xuerou紧紧一缴,缴到里面的舌头都要发麻的地步,紧接着猛地喷出大股甜香水流,由阴蒂和阴xue一同袭来的强烈快感叫叶与初直接高潮。 yinjing和后xue也跟着喷出了yin汁,但不及阴xue的丰富,从那里汩汩流出的yin水简直要漫了天,可全被来人一滴不漏地咽下。 嘴唇紧贴着xue口,舌头在痉挛的rou壁之中穿梭,刮出更多的yin液,全部刮到自己的嘴里,而没被抚慰的巨大硕根肿胀到快打在下腹。 终于搜刮到一滴不剩,来人仔仔细细地用唇舌清理好叶与初的下身,然后总算注意到自己的roubang,双手撸动着那里,对准毫无防备的双腿大开的娇小美人射了出来。 guntang的白浊jingye瞬间糊遍了叶与初的整个下体,来人还坏心地冲着微微张开的女xue射去,所以一部分jingye就被射进了里面,但是更多的还是浪费地粘挂在外。 原本粉白的阴部被来人舔到发红,又被他覆满了粘稠的白浆,散发着腥浊气息的大股jingye浓而厚重,被射了上去甚至都要流不下来。 叶与初脸颊潮红,他踢了踢腿,不舒服地哼了两声,也没有醒来,继续沉沉地睡着。 “晚安,小初。” 门锁又咔哒一声响起,来人好心情地离开了。 - 第二天快到中午叶与初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刚一醒来就感到下身好像糊了层粘腻的东西。 嗯……什么? 他拧了拧腰,眯着眼睛把手往下身伸去,摸了一把腿心又拿出来,闻到一股香甜的牛奶味。 牛奶……? 他又闻了闻,甚至下意识把沾上腿心白液的指尖放进嘴里吮吸,一进嘴果然是相当好喝的牛奶。 但是、谁把牛奶洒到他那种地方了……? 还是很困,所以这个疑问没在他的脑海里晃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双腿还互相蹭了蹭,软rou都挤在一起,把那些干涸的jingye蹭得更大片,而凝固在yinchun与阴xue里的jingye直接形成了一层精膜,半白地贴在那里。 他不知道他的身上散发着混合了香甜与腥浊的气味,叫人一闻就会忍不住发情,jiba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