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逃你越兴奋,对吗。
郑羽穿好裤子,又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黑T领子上沾了烟灰,看着倒不是太明显。可脖子上的掐痕短时间内消不掉,红纱似的缠在皮肤上,怎么看都不太正经。 “戴个choker吧。”江尧视线落在少年那截儿红白对比强烈的脖子上,硬生生忍住了再去掐两把的欲望。 江尧车上东西配备齐全,小到安全套,大到便携炮机,随取随用。他挑了条红色刺绣的,上面刺着黑色‘EVIL’字样,三指宽,正好能盖住掐痕。 连合处的金属卡扣是指纹锁,江尧指腹轻轻一贴便响起‘咔哒’落锁声。 郑羽日常打扮很少年气,最常穿的是T恤和长裤,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整个人气质清淡,眉眼却生得似妖似蛊。江尧从没有见过哪个人的长相和气质能矛盾成这样,偏偏这种矛盾在他身上却有种诡异的和谐感。他皮肤白什么颜色都能搭,加上这个choker款式保守,材质也是最温和低调的织布,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沉静乖巧起来。 郑羽摸着脖子,choker环在脖子上没有一丝间隙,不至于影响呼吸,但也不太好受,“有点紧。” “忍着。” 江尧大手扶着他后脑勺深吻,逐渐沉重的呼吸让脖子上的禁锢感更加明显,郑羽忍不住轻哼出声。 “屁股里的东西好好含着。”男人舌尖掠过湿漉漉的唇,“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 实验室的小姑娘们眼睛都很尖,看到郑羽的脖子先是哇哇直叫,然后几个脑袋就凑在一起八卦,“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师兄变得越来越勾人了。” “脸长得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一个男生羡慕道:“我戴choker就像是戴狗链子。” 施洋正在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故意抱着书从八卦人群中间走过,淡淡提醒道,“都不干活了?” 郑羽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开始埋头各忙各的了,他轻轻舒了口气,尽力维持着步伐正常往自己座位上走。屁股里夹jingye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第一次在全是熟人的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他一边觉得羞耻,另一边又享受羞耻带来的快感。以至于他在给师弟师妹演示实验星轨图的时候感觉胯下胀热得厉害,没一会就感觉内裤湿哒哒的。 大家都在认真看演示的时候只有施洋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 —— 过了会,梁安安抱着一摞材料挨个往大家工位上发,最后走到郑羽桌子旁,“师兄,项目结题报告,请您御览。” 郑羽抬眼瞥了她一眼,“你中彩票了?这么开心。” 梁安安直起身子,一手插着腰,一手撩了撩头发,神采飞扬地宣布,“婚离成了,老娘又可以游戏人间了。” 实验室都知道梁安安有个富家千金伴侣,结婚了没一年就开感情破裂。富家千金拖着赖着不肯离,还跑实验室来闹了好几次。大家见识过小姑娘撒泼打诨的模样,明里暗里都特同情梁安安。 一听婚离成了大家都跟着她高兴,梁安安笑着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中午请大家吃饭。” 郑羽说:“你们去吧,我中午有事情。” —— 屁股里的肛塞让郑羽总是走神,江尧还发消息烦他,问他逼里装着jingye工作是什么感觉。 肠道里的神经其实没这么敏感,况且jingye射进去早就和肠液混在一起了,现在除了硬邦邦的肛塞根本感觉不到jingye的存在。江尧无非就是在逗他,提醒他是个被男人cao透灌满的贱货。 尽管知道男人的坏心眼,郑羽还是被羞辱地起了反应。 他没有回消息,江尧居然直接拨了电话过来,“没看到信息?” 郑羽咬牙切齿地说:“刚看到。” 男人心情似乎不错,悠悠地问:“逼里舒服吗,什么感觉?” 郑羽深吸一口气,继续咬牙切齿说:“回主人,舒服死了,感觉您的子子孙孙在我的屁眼里欢歌载舞,我要是有zigong现在可能都怀了十个八个的。” “噗...咳咳.....”江尧被一口烟呛地死去活来,原本还想逗逗狗,思索后明智地选择放弃。 —— 中午江尧还是把郑羽接到警队食堂,警队的同事司空见惯,有的还熟稔地跟郑羽打招呼。吃完饭他就在江尧办公室午休,霸占着男人的沙发。 江尧一点顾忌都没有,在四周全是玻璃墙的办公室里扒了郑羽裤子。虽然是午休时间,但是外面路过的人并不少。 警察局可要比他的实验室要庄重严肃多了,在这种地方白日宣yin绝对要遭天打雷劈,郑羽慌忙抓住自己的裤子想往上提,被男人扭着手腕扣到后腰,不轻不重地扇了臀rou一掌,“老实点。” 江尧一手探到他后xue,旋转着肛塞尾把含了一上午的肛塞取出来。后xue顿时空洞洞的,被扩开的肌rou一时间缩不回去,硬币大小的洞口颤巍巍地翕动。 江尧直接伸进两根手指,松软肠rou立刻包裹上来,裹得手指进退不得。 “唔嗯....” 男人手指深深浅浅插着,郑羽死死咬着唇,忍不住扭屁股去追江尧的手指。 一排办公室是连在一起的,隔断的玻璃只有一小段是磨砂,上下都是透明的。郑羽能清晰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们进进出出,甚至能辨别出男女。倘若现在有人蹲下朝这边看,一定能看到他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被男人玩弄。 这种近于人前暴露的情境让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后xueyin液淌个不停,并不激烈的抽插都能听到噗滋滋的水声。早上射进去的jingye被捣成白浆,黏糊糊地糊在内壁和xue口。 江尧当然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抓住奶子捏着,“看给你贱的,狗舌头伸出来。” 郑羽喘着气,顺从吐出舌头,因为气息不稳,粉嫩的舌尖也跟着一颤一颤,勾人得要命。 江尧呼吸一沉,低头朝他舌头吐了口唾沫。郑羽急不可耐地将男人的口水吞食入腹,粉色小舌伸得更长,无声向男人索求讨要。 江尧被他的贱样取悦到了,抓着头发将郑羽的脸摆正,劈手扇了他耳光。 郑羽被打得脑袋一偏,后xue的抽插戛然而止,他神志在被情欲纠缠着,神情有些懵懂茫然。男人从容站直身子,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睡一会吧,到时间了叫你。” 郑羽没想到这狗男人只管撩火不管灭,他垂头看了看兴奋起立的小兄弟,然后眼带祈求地望着男人。他委委屈屈欲言又止的小模样挠得江尧心痒手也痒。 但是江尧养狗向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这会他不想把狗喂太饱。于是抓着郑羽roubang根部,似笑非笑地问:“我帮你还是自己来?” 郑羽忍不住一颤,小声说:“我自己....” 江焕帮他弄软一次他得疼上半天。男人一松手他就立刻往沙发里缩去,生怕他反悔要‘帮忙’。捣腾了两分钟胯下的家伙终于软了。 —— 睡觉其实是睡不着的,精神高度亢奋过后猛然懈怠下来很烧精力。他感觉有些疲倦,抱着靠枕缩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迷糊中听见江尧出去了,不大一会又听见有人进来。 办公室很大,睡觉的沙发在最靠边的角落,办公桌那边正常说话听不太清晰,但声音的存在感很强。郑羽被吵到了有点不高兴,翻身将脸朝向里面,又拿抱枕蒙住脑袋。 忽然,有两个字精确无误钻进耳朵,郑羽愣了一下,然后蓦地睁开眼睛。他没敢动作,只是将抱枕轻轻往下移了移,侧耳屏息听着两人谈话。 “他们怎么说?”这是江尧的声音。 “能怎么说,说公海海域人员进出复杂,他们排查不严。”另一个人回道:“错认得倒快,罚款也掏得快,海关署和警方完全拿他们没办法。” “毒品是在雁帮邮轮查出来的,这事不可能再让他们轻飘飘揭过去。”江尧的语气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狠意,“你带人去雁回运河暗查,重点查邮轮和基站。佛手不是快回来了吗,正好送他一份大礼。” 小叔要回来了?江尧是怎么知道的? 郑羽脑子转得飞快,郑傲走后他才开始接触雁帮的生意,但是对那些灰色地带的生意不太了解,郑傲也不让他碰。但是他多少能听到一些,雁回运河途径十几个国家,这些国家有穷有富,有稳定富强的,也有常年战火连天的。雁帮会“因地制宜”跟他们做些生意,比如毒,再比如武器。 雁帮上下有一句口头禅:违法乱纪的事咱们不做。这话乍一听像个笑话,其实是雁帮一直都在遵守的准则。只不过这条准则也“因地制宜”,他们在不禁毒的国家贩毒,在贵族专权的国家买卖奴隶,在战乱地区贩卖武器。这些交易一般都在公海海域进行,那是任何律法和公约都触及不到的地方。 雁帮就像一匹逡巡在国门边境的野狼,对外能威慑邻邦,他日如果欲壑难填,转头也可以咬自己人。因而J国政府看似对雁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暗地也在提防着它。 几个月前国安部换了一把手,对雁帮的监控愈发严密起来。当然这些郑羽并不清楚,但郑傲是明白的。所以他借着度蜜月在外面迟迟不归,一方面是想避风头,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国安部的动作。 警察离开后,沙发上的郑羽翻了个身,假意睡眼朦胧地坐起,“几点了?” —— 梁安安他们还没结束,非要让他过去喝一杯‘喜酒’。郑羽埋头在车载导航里输入地址,让江尧先送他去饭店。 江尧是个很容易专注的人,比如调教的时候,工作的时候,甚至开车的时候。他专注时表情会比平时严肃,话也比平时少。等红灯时他接了个电话,语句里又提到雁帮和佛手,从语气就可以知道他对雁帮没有什么好感。郑羽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想如果江尧知道自己和佛手的关系会怎么样,知道雁帮最近半年都是他在主事又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刚在脑子里刚成形就被他摁住了——他不太敢往下想。 江尧身上具有警察最朴素的特质,他仁义,磊落,嫉恶如仇,心里有规有尺。他厌恶雁帮是十分正常合理的。 但是郑羽还是会忍不住想,他会不会因为那么一丁点“喜欢”对自己网开一面。 他默默想了一会,觉得自己有点异想天开。安静的车厢内,郑羽开口,“江尧。” “嗯?”江尧微微侧过头。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最早你明明说不喜欢和sub有感情牵扯,你为什么变了?” 江尧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接问,一时没有组织起语言。 “让我猜猜,”郑羽看着他,神情认真,像是在做一道推理题,“因为我长得合你心意,又能满足你的癖好,所以你有点喜欢我了。男朋友也好,sub也好,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但你单单对我锲而不舍,是因为在你眼里我还是一只尚未落笼的猎物,我让你觉得新鲜,刺激,我越逃你越兴奋,对吗?” 江尧抿着唇,没有否认。 郑羽有时候挺讨厌他的磊落。 他接着说,“你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左右行为的人,况且你也没有多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打破你自己定下的规则要我做你男朋友?” 江尧刚要说话,郑羽却打断了他,“再让我猜猜,因为sub你玩得有点腻了,想尝口新鲜的,毕竟把男朋友当狗玩也很刺激,对吗。” 江尧坦然承认,“对。” 郑羽没再说话,他戳破江尧伪装的深情,一来是想让江尧停止他愚蠢的行为,二来也是给自己一个警醒。sub大多有雏鸟情结,他们很容易对自己第一个主人产生超越主奴关系的依赖。郑羽也不例外,他会依恋江尧给的疼痛和欢愉,会依赖江尧的怀抱和亲吻。人这种感性的动物,往往会在毫无察觉之前已经泥足深陷。 郑羽知道,这场狩猎游戏自己毫无胜算。 —— 到了饭店郑羽一个人下车,江尧在车上等他。 他没心情跟那大家闹,喝完两杯酒就走了。出来时他看到江尧在驾驶座上抽烟,脸上没有表情,连那双总是粲然如光的眼睛都很空洞,目光落在远处,不知道在看哪里。 郑羽的神经像是被被蜇了一下,觉得从跟男人相遇后发生的一切都很离奇。江尧这个人更是奇怪,他洒脱率性,平时又爱笑,笑起来又帅又酷。却会在某个时候露出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不知怎的,郑羽一瞬间觉得这个人好像很孤独。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逗乐了,想起他那些猫儿狗儿,心道他孤独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