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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 满床雪幔浸在夜色里摇啊摇,我咬紧唇角哼唧,眼尾洇湿一片烫红,随着情/欲颠簸被cao弄得恨不得晕死过去。 傅锦凑下/身来亲我眼尾湿睫,扯过雪青床单擦了擦指尖,握着腰帮我翻身,漆黑长发随着动作扑散了满榻,黏在身上,铺在床上,凌乱的像张被洇湿揉皱的网。 最后一次被掐着腰身射进去,我已经意识迷离彻底晕睡过去了, 傅锦扯过外袍将我裹紧轻松打横抱起,就着漆清夜色走下客栈楼梯,弯腰踏进了停在道旁的乌漆楠木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突破黑暗前行,破碎梦境跟着摇摇晃晃,我靠在傅锦怀里蹙眉呜咽了声,似有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马车愈行愈稳,我浸在晕沉梦境里缓缓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隔日傍晚,撑着浑身酸痛喝了碗粥,被傅锦带去泡温泉解乏。 泡着泡着又变成了一池旖旎。 撑着腰身被掀翻仰躺在温泉滑石上,我敛着湿红眼尾难耐侧头细细喘息,傅锦拨开湿发埋头吮着脖颈亲吻,手指探进身下衣料里摸着腻滑皮rou缓缓揉/捏。 “呃!嗯……” 傅锦揉着腰侧软rou,俯身撬开唇齿强行接了个甜腻腻的吻,yin靡津液从唇齿交缠处滑落出来,又被他敛眸一点点舔去。 然后顺着脖颈、锁骨、胸膛、小腹…… 一路吮/吸嘬吻下去,最后半跪池底俯身下去含着微硬茎柱不断吞吐。 “嗯…哈……” 体内情/欲不断堆积难以疏解, 我难耐拧了拧腰抬腿去踢他,却被抓住脚腕踩在他肩膀上。 傅锦俯身凑近,顺势连带着肩上腿弯躬曲下/身撑起,傅锦就势低头吻在湿软后/xue处! “别!不要......” 惊慌喘息着叫了一声,我慌乱拧身想要躲开去抓傅锦头发,却被箍着腰抓回摁下!眼前天旋地转还未恢复,下一瞬就被顶进湿软肠xue里的舌头搅得腰腹绷紧发酸,呜咽着挺腰浑身轻颤虚弹了下!! “傅、傅锦!!” 灼人的羞耻感似要将我烫伤,从身下到心底都燃起腾腾烈火漫天燃烧! 我咬唇挣扎着推拒踢蹬,却被抓着腰腹的铁腕轻易压制,掐在腰间的指骨似融入了血rou,我浑身瘫软被钉在地上徒劳呜咽着,被迫感受那在体内肆意横行的游舌。 “呜……” 插在身体里的软舌模拟着性/交,挤开湿软肠xue缓缓抽/插着舔到最深处。 神志崩成一条线徘徊在崩溃边缘,我红着眼睛胡乱咬唇呜咽。 傅锦捉着腰身手掌放在腿根撑起下臀,埋头伏在身下食髓知味般寻着yin靡水渍不断吮/吸。 那yin靡搅动吮/吸的声音,响在耳边,落在心底。 烫得我整个人都忍不住颤颤痉挛起来,像干涸的鱼落在地上,恨不得就此死去! “不要…别……” 横着手臂遮在眼前,我躺在身下凌乱雪绸衣衫里,神志彻底崩溃哭出来。 傅锦将我拽跌进池水里,拥着腰身交换津液凶狠亲吻! 我崩溃失神哭得快要断气,那灼人的羞耻感萦绕周围不肯散去,眉梢眼角一片氤氲湿红,就连指尖发丝都似乎也要灼烧起来! “呜呜!都说不要了你...啊!——” 傅锦箍着腰身一举撞进去,顶得我猝然仰起脖颈短促尖叫了声。 然后便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哽咽低泣,“傅…呜呜…傅锦……” 崩溃哭声混在喘息里,格外yin靡。 傅锦俯身亲了亲我烫红耳尖,蕴着浓郁情/欲轻笑了声,低声轻问,“你是谁的?” 眼前一片氤氲水雾,我闭紧烫红眼尾伏他怀里颤抖抽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傅锦敛眸,蛊惑般又问了遍,“江年,你是谁的。” 我是…我是….. ……我是我自己的。 傅锦催促般坏心眼儿顶弄了下,我浑身瘫软伏他身上闷声呜咽,赤裸肩头裹着一层烫红薄汗,仰头去寻他嘴唇。 呜呜咽咽,意乱情迷,敛着满眸迷朦水雾仰头凑上去,求饶般喘息低泣着微启唇缝去吻他唇角。 “傅…傅锦……” 身下胀得发疼,小腹处浸在水下绷得紧紧的止不住颤栗。 傅锦嵌在湿软rou腔内每动一下,小腹处堆积的濒死快感就被推着往上狠叠一层,我像绷紧的弓被逼到绝境,洇红眼尾不断有晶亮水渍溢出来,鼠蹊处酸胀得快要迸裂! “呜…别、别这样对我……” 软着骨头趴在他肩头,满头黑发被汗浸湿黏在额角,眼前尽是迷离水雾。 我敛着湿重睫毛哭着去亲触傅锦颈尾,像天鹅交颈,讨好求欢,濒死缠绵,“呜呜……” 嵌在体内的狰狞硬物骤然胀大,似要将我撑破般整个小腹都撑鼓起来,我听到自己声音卡在嗓子眼里猝然一滞!然后浑身骤僵,闭上浸满泪渍的眼睛,软着身子失力向下滑去。 傅锦靠倚池边揽着腰将我箍进怀里,勾过下巴捏在劲瘦指尖,沉眸掩去眼底狰狞情/欲侧头俯身吻了上来。 捏在颌骨的指尖掐得很疼,含着唇瓣吮/吸的吻也有些凶狠,偏偏表情淡的有些禁欲冷意。 我胡乱喘着气淌泪挣扎,却被轻易攥紧双腕圈禁在怀里。 “江年,”傅锦垂着眼眸叫了声我名字,声音低的有些黯哑,“不要离开了。” 我眉梢眼尾一片湿红,蹙眉胡乱呜咽着没有说话。 傅锦眸色深了深。 掐着颌骨牙根逼得沾满潋滟水色的唇瓣微微启着,然后俯身堵住,游舌撑开唇瓣缝隙猛地侵入进来!挟裹着yin靡水渍搅弄吞咽,抵死缠绵! “唔唔——!!” 稀薄空气被掠夺殆尽,无尽漆黑窒息将我逼至绝境,我攥着傅锦衣襟被迫仰着头接吻,洇红睫尾眼泪簇簇滑下,恍惚里只觉得头眼昏花胸肺俱裂! 濒死窒息将快感无限放大,傅锦在最后一刻松开钳制放我大口大口喘息!然后在纷乱剧烈喘息里,转身将我抵在池边狠狠挺身cao弄了进去!! “啊!啊哈…啊哈……” …… 满池氤氲热气将情/欲蒸散,然后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yin靡气息。 开始我还有力气哭,后来便彻底崩溃沉陷在了傅锦编织的浓重情/欲里,随着那接连掀起的滔天浪潮,不断沉沦。 “呜……” 傅锦蕴藏满情/欲的声音一直低低萦绕在耳边,从‘江年,我素了半年……’,到‘最后一次,乖。’温声诱哄着我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呜嗯——!!” 绷紧的脆弱神志彻底崩断,我满身情/欲痕迹伏傅锦怀里颤颤痉挛,筋疲力竭阖眸睡去。 傅锦拥我入怀,缓缓拨弄着洇红眼尾湿透的长睫沉默许久,忽而敛眸一笑,“本想将你锁在床上,用些恶毒手段,让你崩溃害怕到再也不敢想离开……” “没想到,最先受不了的人竟然是我。” 意识浑浑噩噩飘散在无尽漆黑梦境中,浑身guntang,喉咙里也干涸难受得厉害。 突然有人将我揽进怀里,俯身低头渡了口水进来。一道清凉水流顺着喉道滑下,焦躁的心境得以抚顺,蹙紧眉头逐渐松开,我重新陷入梦境沉沉睡去。 梦里傅锦坐在床榻边,抱着我拂了拂耳边细碎发丝,说,“躺在侯府养伤这半年,我夜夜都会梦到你……” “梦到你被楚云岫带走,梦到你躺在满地血污里,梦到你喉咙被割破咕嘟咕嘟冒出刺目鲜血……梦到你午夜梦醒哭着寻我要桂花。” 傅锦俯身靠近怀里漆黑发旋,轻轻啄触了下,“那么你呢,离开这半年可曾有梦起过我?” “……” “玉清观的道人说,频繁梦到一个人,说明那人正在将你遗忘……” “可我不信,”傅锦垂敛着漆长眸睫笑了下,声音有些低哑,“你在侯府时候,几乎夜夜梦到江家满门被屠、江侍郎夫妇惨死……既然无法忘却仇恨,自然也无法忘却我……” “……” “院子里的桂花开了,可你不在,” “我恨不得将它连根砍断,却又怕你回来某夜梦醒哭着寻我要桂花……”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断缓缓入梦,我意识迷离在漆黑梦境里,满室寂静,无人应答。 …… 昏沉睡了两日,醒来发现身在小镇外欲眠山腰一方别致庭院内。 嗓子眼里哑得厉害,浑身筋骨也似被拆开重装过一般,酸痛绵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撑眸看到放在床榻案头的茶盏,我支起肩膀撑着身体,强忍着手臂里传来的酸胀颤颤伸手去够。 抓着茶盏敛眸润了口茶,嗓子眼里的滞涩感才疏缓许多。 身上满是纵欲无度留下的yin靡痕迹,袖角滑下无意瞥到一眼,我敛眸错开当作没有看到。 脑袋里有些乱,心脏也一声叠着一声虚跳,我靠在床头灌了口冷透的茶水,压下虚晃心跳,闭着眼睛盘捋当前情形。 ——楚云岫留下的令牌还藏在客栈窗檐底下。 卧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傅锦一袭簪金墨袍走了进来。 我端着茶盏的指骨颤抖了下,差点没将茶盏打翻淋湿一床水渍,连忙抓紧茶盏敛眸遮去眼底慌乱,我靠床榻上装精神蔫蔫还没梦醒。 傅锦在床边坐下,伸手拿过我手里茶盏摸了摸温度,转手放在案边,“渴了?” 这不废话,我耷拉着眼皮懒得作答。 傅锦胳膊支在案头敲了敲指尖,窗外檐上翻下一道身影,隔窗朝着傅锦俯首躬身。 “去温粥端来。” 窗外人影应了声是,瞬息又消失不见。 我垂敛着眼睫暗自猜想:拿暗卫当丫鬟用,想必来得比较匆忙,而这里也只是个临时落脚点…… 果然,傅锦下一句话就是对我道,“吃完饭休息半日,我们傍晚启程回京。” 我抿了抿唇,开口,“我要回客栈。” 傅锦伸手拨了下我头发,“你有什么想要带走的,我派人过去取。” 我侧头避开傅锦触碰,一字一顿冷声重复,“我要回客栈!” 傅锦挑了挑眉梢,“那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定要亲自过去一趟?” 我掀眸瞥他一眼,冷淡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