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听话的哥哥cao一顿就老实了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黑夜中前行,最后驶入富丽堂皇的高栋别墅。 屋里的管家已经等候多时了,大门敞开的瞬间,他呈着手帕迎了上去。 “怎么样?”在外总是带着笑意的男人回家后仿佛变成了个人,多一个表情都不愿意施舍。他从管家手里接过手帕,反反复复地将双手擦了不下四遍。 管家已经习惯了大少爷的洁癖,笑着回道:“今天打电话过来了已经少了很多,抛开那些一听就是在说谎的消息,唯有一个电话很让人在意。” “哦?”李青昧挑了挑眉,难得有了兴趣:“有线索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让人在意又是什么说法。” “对方说小少爷就在他的家里,并且给出了家庭地址,要求支付他十万的报酬。”管家将今天晚上听到的复述了一遍,又顿了两秒道:“我没办法分清真假,所以只能等大少爷您回来做决定。” 毕竟经过这几天大规模的宣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李家都十分重视这个失踪的小少爷,他们也为此做好了支付昂贵报酬的打算。十万块钱要价实在太低,顺利到让人不得不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盘算。 “那人的信息你查了吗?”李青昧显然也考虑到了这点,侧身问一旁的老人。 “查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行,消息先别告诉我妈,她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白高兴一场。” 管家表示理解,这也是为什么他特地等大少爷回来才开口。 夫人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了,他也不愿让夫人希望落空。 恰好没过两天就到了周末,李青昧难得有了空暇,稍作准备后就带人到了麟羽报的地址。 途中的路还算宽敞,周边有不少小贩摆摊,废旧喇叭里传出来的呦呵声刺耳,下意识让坐在轿车里的大少爷升起了玻璃。拥挤的人群让车子行驶地格外艰难,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李青昧下车看着眼前甚至还是水泥糊墙的单元楼,难以想象自己的弟弟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青昧惜命得很,自然不会自己亲自上前敲门。手下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肩负重责,站在门口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没多久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 “你好,请问你找谁?” 里面的人有着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更加神奇的是这张脸和自己的老板相差不大,甚至可以算是年轻时候的老板。饶是身经百战的保镖此刻也有些发愣,没想到路上听周围人当玩笑说起的八卦竟然是真的。 “我...我找您,小少爷。”不善言辞的男人瞬间没了敲门时的硬气,甚至特意放低了姿态:“准确来说,是大少爷在找您。” 光是看衣服麟席也知道对方不是什么普通人,但这一口一个大少爷小少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玩什么角色扮演。麟席有些无语,他家里什么条件他自己心里清楚,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娇贵的小少爷。念着还在屋里的麟羽,他强忍着不耐开口道:“我不认识什么大少爷,我也不是什么小少爷,我看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麟席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虽然很抱歉,但是我想你还是再去别处找找吧。” 耗完最后一点的耐心的麟席将门关上,回到卧室后顺手搂住他哥的腰,将头靠在他哥的肩膀上无意识地撒娇。 “真是的,莫名其妙,烦死了。”麟席声音有些闷闷的,胡乱朝麟羽的肩上啃了两口。 麟羽听见有敲门声时还抱有些幻想,指望着外面的人能够赶快把麟席接走。见这小白眼狼表情不悦地从外面回来,麟羽说不失望当然是假的,只好调整自己的表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了?” “有个人,穿着西装,非说认识我,还叫我小少爷,不知道脑袋怎么想的。”麟席嘟囔着,又在麟羽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我才不是什么少爷,要说哥哥我也就你这么一个。”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兴奋起来,胯下鼓起一块,隔着裤子抵在麟羽的两腿中间。 麟羽现在真猜不透这变态兴奋的点在哪,对他来说麟席就和随处发情的狗一样,什么时候硬起来他都不意外。 “别这样。”麟羽皱眉,按住蠢蠢欲动的麟席,“还是白天。” 麟席这家伙反倒更兴奋了。 旖旎的氛围被一通电话打断,麟羽下意识松了口气,眼看麟席烦躁地将电话掏出。 上面的号码完全陌生,麟羽一时间没看出这是谁的号码。 “喂?” 麟席也被这不知名来电搞得够呛,开口时语气也不是很好,“你找谁?” 那头的李青昧反复对照管家给的号码,在确认无误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你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弟弟了。你想要的钱晚上就会让人打到你的账上,不过可能还需要你的配合,让我弟弟能够早点回家...” 按照保镖说的自己弟弟看起来像是对此事并不知情,自然可以排除给他们打电话的可能。不清楚对方在自己弟弟周围扮演着什么角色,但既然他说的家庭住址里有他弟弟的身影,估计也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例如监护人之类的。 只是李青睐再怎么样也不会想到如今和他通话的就是他弟弟本人,屋里暧昧不清的氛围一扫而空,麟羽的脸瞬间惨白,左眼皮不停地在跳。 “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麟席愤怒地挂断了电话,他的表情很冷,双手逐渐爬到了男人的脖颈:“什么叫我是别人弟弟,什么叫想要的钱,嗯?” 那双漂亮的手不断用力,麟羽的脸ro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脸上的青筋凸起。 “就为了钱,你把我卖掉了是不是?”麟席红了眼,咬牙切齿道,“就他妈为了十万块钱?!” “....”麟羽说不出话,双手拼命按住麟席越缩越紧的手,可怜地做着无谓的挣扎。 “真缺钱就多要点啊,”麟席死死地盯着他哥那张脸,从未想过原来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十万块够你花的吗?啊?就这么着急地想拿着钱摆脱我?我告诉你,你做梦!就算是死,你他妈也得死在我旁边!” “咳....咳....” 极度的缺氧让麟羽的意识逐渐模糊,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微弱。猛然间禁锢在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大口吸进去的空气呛得他肺管作痛。还没从上一段力中缓过神来,麟羽又觉下身一亮,无辜的裤子被麟席撕了道口,没有任何扩张和前戏,麟席扯下碍事的内裤,蛮横地将roubang直接顶了进去。 “呃啊....”进去的那一瞬间麟羽疼得出了一头的冷汗,后xue像是被撕裂一样,麟羽咬着牙,差点就要昏过去。 “出...出去....” 他的双手无力地想把身后的人往外面赶,反被麟席抓住当做挺腰的使力点。 “好好受着。”交合处有不少血液渗出,甚至滴落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麟席眼睛都没眨,反倒借着这些血当润滑,将自己的roubang送到更深的地方。 “这是对你想要摆脱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