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调教,捆绑playxue含珠链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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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年5月,大唐陈仓官道。 三月相州一线唐军的溃退,给了史思明割据一方的喘息之机,已在范阳就地称帝。伪祚称“燕”,这一事在四月发生,雪游与云缱顺利出蜀抵达陈仓却已经是五月之事。眼下出蜀入蜀的必经之地陈仓由李唐朝廷把守,但战事未平,东都洛阳未复,谁也不知战事又将如何反复。因此陈仓这一关隘排查紧密,雪游身为汉人、在纯阳宫有明确师承,文牒查验自由,但云缱苗疆出身,自然不好多留。此刻他们在陈仓一处客栈歇脚,雪游在床榻上盘坐闭目调息,云缱轻盈地倚坐在半开的窗上,屈起汉人装束下修长的一条腿,手肘支在膝上,掌心托在颌角,没在看雪游、看窗外长街各色人流,却专心看天穹一际火烧似的缭霞: “我就送你到这儿啦,这两天就得出城。” 他嗓音一贯轻飘飘地,似乎不太正经,雪游知道他只是不太把很多事放在心上,因此才像云一样来去自由。他掀开眼睫,似乎想了想,认真转过清澈见底的眼眸看向云缱: “多谢。假如不是你,我走不出苗疆那么大的地方。但你自己一个人走…没问题么?现在各处都很乱,你带我出来,我却不知道怎么回报你。” 云缱掌支撑住、对向窗外的那半张脸一顿,深紫色的眼睫一瞬未瞬,却悄然地垂下来,似乎在笑。若非他清楚薛雪游本性天真,以他识人的阅历,必然不会轻信这个半大少年的话和心意是关心他的真诚纯粹。 “这么关心我?我虽活不长,却断然不会觉得死在哪儿都一样,轻易不会以身涉险,放心。” 雪游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欢云缱这样轻慢自己的话,一路上云缱并非只此一次流露出这样的情绪,仿佛他自己也不过是天边一握易碎的彩云,生死消散自有计量。可他一旦要说什么,云缱都以一种平静已极的目光回望他,让他觉得其实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立场去做什么。 偌大天地,他曾经见识过许多人、事,弱者有时可以百善其身,强者有时却铿然破碎。塞在薛雪游心防之下、构筑起他坚强的并不是密而不透风的钢铁,而是赤诚温热的血rou,因此越感知越痛,却坚执地想将一路上所见到所有遭遇欺凌的弱小裹进去。而云缱看他蹙眉,艳异的脸上却少见地泛起笑。他静静地笑起来,颇无妖蛇一般的魅气。薛雪游的好心他并非没有领受,原先唐献和他交易给薛雪游造梦,便不是没准备雪游醒来也会刺他一剑。却还是发现雪游不会。云缱在世上没什么牵挂,但并非不通五感,即便并非是一路人,依然感谢雪游此时看似不喜、但关切他的神态: “雪游,这晚霞不好看么?像大火烧起来一样。苗疆不一样,很少能看瘴气以外的云。” 云缱声音淡淡,却比往常更轻盈悠远,温柔动听。他好似在回忆什么,蓝色的眼瞳里倒映满天霞光,这诡丽的冲色也眩得雪游沉默。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其实挞母寨群里不常有雾,他们曾经居住的地方也没有瘴气,云不是很常见么?或许是他在苗疆生活还不够久,所以不懂。但不能以直言相告,因此雪游回声轻淡,却说: “是,像大火。我…放过这样的一把大火,烧死了很多人。” 雪游不太清楚云缱都在想什么,但温柔的本能让他体触到云缱被压抑得极淡极淡的悲伤,仿佛是一个自忏的罪人。而他自己的伤疤则如同经年,不论如何反复揭开,鲜血淋漓又如何,再品尝也只是疼痛而已,如何不习惯,何况余痛在他眼中已很轻。因此他在云缱微讶的目光中略顿,垂下纤浓的眼睫: “我的jiejie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侠,在七秀坊学习武艺。我们很久不见,再见到是得知她的死讯,她被水贼杀害了。所以我杀了那些人,在他们的据点,放了一把火…我知道不会有人出来,在烧楼的时候,我很确定楼里有重伤还未死的贼人,但我点了火。” 云缱轻轻屏息,看着转身面对他时脊背正挺如松的纯阳弟子。他略垂眼睫,心里思绪翻滚。薛雪游知道什么呢?他远比薛雪游年长,不会不知道这是少年心里的疤,揭开不过是为了安慰他,可自己并非轻易能被安慰得了什么,真傻。 但他轻柔柔地笑, “你做得对。换了我,我会先卸掉他们的四肢,在鼎里烹一遍,先喂毒虫再削人彘,最后再活活烧死。” 雪游一时无言。他沉默下来,不知道云缱的用意。云缱则调皮地歪过脸颊,轻盈活泼似意识不到言辞的残忍。他不过是吓唬雪游,刻意说来,但他是否愿意做这些,自然是愿意、也做过不少: “原先不知道小献喜欢雪游什么,现在懂了呀。雪游也喜欢他么?” 云缱的嗓音轻柔得甚至甜蜜,钩子似的在人心上一挠即掠,尾音猫须一般柔软。雪游局促地一缩后颌,仿佛被云缱以纤纤手指把玩下颌在掌心调弄,少年略觉尴尬地后缩,深觉云缱跳脱——这是从哪儿说到哪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我不打算喜欢什么人,唐献对我也并不喜欢。” 雪游无奈,却几次欲言又止,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自己和唐献的关系。说我来巴蜀是杀他你不是也知道么?可唐献对他施暴,却也带走他救他,何况这些云缱都心知肚明不假,自己曾经想杀的却毕竟是眼前人的外甥,如何说呢?他赧然地落到云缱轻柔甜蜜又篓缕合缝的圈套里,羽翅都被裹紧,无力招架这样难的问题,只能发自真心地回答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 “喔?是嘛?都说由爱生恨,由恨生爱嘛,小献喜欢你呢,在天一教寨子那儿的时候觉得不安全,所以我来了他也没管,顺我的意思带你去挞母。后来你在挞母寨子那段时间,身上有内伤,好的药草药性太烈,你的身子受不了。于是我们圣教的蛊医说要无心岭寒潭后的几个大蜈、毒蛛的爪鳌蛛rou做药引子入药,那些毒虫很不好抓的,入了深夜才肯出来,所以他就入深夜才去,也不知道给抓伤没有。” 雪游心弦一陡地浑振,低垂下清澈的一双眼,想掩抑复杂的思绪,在目洞秋毫的云缱眼里却无所遁形。身穿一身汉人衣裳却依旧不改苗疆风致的少年轻轻笑起来, “那段时间他还得给我放精血入蛊,说不折腾是假的,既然你说不喜欢他,那应该是讨厌他呗?说这些就当讲个趣事给你解闷儿了,听听他的一点不顺不好受的遭遇,不好么?毕竟唐献很少有什么破绽,能让人觉得他过不好吧?” 云缱悠悠补言,再补最后一戳,恰到好处地把方寸捏在玲珑掌心,别开眼又惬意地眯起来看云。 “喔,除了你刺他的一剑。好准,你再狠心点儿把他胳膊挑废了多好,这样也不用去找大蜈毒蛛的时候那么吃力,一追就是一天,漏夜才回来,连累得我都得等他。” ——原来是这样,所以唐献每回都是深夜回来。 他用余光略扫雪游,不出意料地看到少年怔怔出神,清丽漂亮的面颊都雪色地发白。 云缱转眼凝凝看云。并非血脉亲情或福至心灵才驱使他说些什么,像要促成什么似的。但他很清楚唐献也许都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的意义,只是十九年来一直靠目的活着让他在自己想清楚前先做了向前走的判断。因此他离开时才突然至此,连他也不知道唐献打得什么算盘——虽然是没什么算盘,更多原因就是要走而已。 可是这点儿温暖,唐献为什么突然不想抓住呢?云缱未必相信一个这样的杀手会忽然皈依信奉什么相互尊重的爱,而是会执拗地抓住才对。此时他设圈套等雪游温驯配合地跳进去,差不多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被拒绝了,甚至可能是一种让薛雪游觉得有愧的方式,所以他眼下的神情才如此奇怪,仿佛歉疚一般。云缱悠悠看云,慵然地任衣摆被风吹动,懒得管恩怨情仇的痴缠纠葛。唐献对薛雪游来说并不会是一个好伴侣,生不出心的人,再怎么模仿都没用,薛雪游如何会喜欢上一个没有心的人?点到为止就好。 他不会让恨海情天的思潮再度席卷他,做出些越矩的事,即便他如今是一个旁观者,不会真正受伤。 …… 云缱在当天入夜后就离开,临走之前亲密佻艳地凑近雪游的颊侧,示意需一个报酬似的要一亲芳泽,却高傲地像祭坛上审视凡人的蛇魅,虽亲昵但不肯低头。雪游被迫得局促微羞,白玉似的面颊被云缱温柔的热息喷染而变红,他惶然地推开云缱的肩膀,没话找话,不过亦是心中所想: “…你知道唐献去哪了么?” 云缱挑眉,倒没有特意在等雪游问他,不过等到了终究觉得很有意思。因此有些玩味地弯笑双眼, “想知道?” “……” 雪游无可奈何,在浅红的唇间叹出一口气。这世上总是一物降一物,要是师兄在就好了,他无法处理这种蛊惑、或是诱惑一样的言语,如同是他被调戏了。他毕竟自视男儿,因此感到无措棘手,不好轻易断定这是调戏他。最终胡乱地点颌, “——你和他到底约定了什么,他会让你送我走。”唐献不像那么好心,雪游在心里默默补充。 云缱却轻盈地抚摸雪游的唇角,在雪游赧恼地躲开后揉了揉他束在道冠后垂下的长发,触感柔软温驯得像鹿的脊毛: “…不告诉你,自己找。” 他在雪游张唇时拉开门,抽身离开。 …… 雪游其实也不打算如何找、或如此漫无目的地找。他虽然天性纯粹平易,善于亲近他人,但趋利避害总不是错,也不打算再和他人有拆解难分的感情纠葛。回中原前他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先回来拜会一趟叶远心和裴远青,谢他们先前出手相救的恩情,到苍云堡看一看经年未见一面的炤儿,之后要回华山。他许久没见过师父、师伯、师兄,虽然师父未必就在华山,但不论他如今怕回华山与否,即便他终究不敢迈入山门,远远看上一眼也是要的。那之后如果他敢于迈入,便留在华山专心习剑,轻易不下山了,如果他不能,便在江湖或对抗贼人的战场上发挥自己的迟热。 至于其他人,比如独孤琋、唐献等,他确实感到头疼,不知道如何做。要把心沿着滚热的血rou掰剖开来看最真实的想法,那么他对李忱始终心绪复杂,恨他禁锢囚困、迫他孕子,却是自己亲手抹掉一个孩子,想必李忱也认为没有相见的必要。柳暮帆他并不想见,也无愧疚;与方璟迟之间究竟是他亏欠更多,只是以方璟迟克制忍耐、成熟磊落,当日说从此不见就当真再无踪影,令他惘然之下亦觉各自珍重是最好。而独孤琋或者唐献,近三月这两人都实打实地为他做许多事,他有心拉远距离,认为一还一报足够,以后各不追究就是相安,也许多年后还能桃李春风一杯酒、往事宾酬不言中也说不定,但他隐约忐忑地认识到,自己恐怕没那么容易被放过——到那时,他该如何做呢? 就像他此时回到陈仓的客栈内被独孤琋堵在房内,脸色青白地看着眼前坐在桌前的人,实在觉得自己一念成谶。雪游将听冰剑银光熠亮的两寸锋刃拔离剑鞘,手掌按剑,正对独孤琋端艳秾秀的脸,好像这不是一张世家贵公子的檀郎笑面,而是一个可供箭射的靶子。他目光冷凝地看着独孤琋,一身锦衣的少年却淡淡地笑,俊美的脸上显出优容闲散的笑颜: “怎么了,雪游?” 独孤琋的年纪其实要比他小近一岁。雪游心隘拂上一声叹息,按剑的手掌将剑推回鞘里。自己隐约在心里把独孤琋当作棘手的敌人,因此横眉冷对,但前仇大多弭去,他如今虽在独孤琋面前不改被动,但也毫发无伤,何必先给自己设下困境,重回剑拔弩张的境地。独孤琋出身世家大族,看似乖戾,但在他遇到的人中也算是好沟通的了。因此雪游略松剑柄,在独孤琋走到他身前时压睫开口: “没想到你会来。谢谢你之前告诉我唐献在哪,想知道的事我已经都弄清楚,不耽误你的时间,我这就打算回华山唔——” 独孤琋尚是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清瘦身姿,但比起年纪更长、却身量纤修的雪游,反而更加高大、更似十八九岁的男人。温热的唇息堪称霸道地侵袭而来,独孤琋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掌一只按握在雪游颌角和脸颊,一只手扼过雪游的手腕抵到床架上,将他困进两臂之间的逼仄,身躯也压下来。过于迅疾、专注的吻并不因突然而失掉应有的温度,却甜蜜而甘美地扯上雪游空白无措的心防。这双修长的手就攀环在他的脸颊和手腕,分明是半强迫式的索吻,却把全副身心都依恋地伏赖在雪游的身上、唇上。 独孤琋一手覆扣雪游的手腕,另一手抚按在美人颊侧的姿势不变,更放肆地将手指游抚进浓长的发丝,延伸到莹白的耳廓以后。温热的嘴唇啜含着雪游花瓣一般的软唇,不知餍足地短渡唇息,把雪游促乱的呼吸也一道含进其中,分明轻慢享用,却顶开雪游被舔舐得红润的双唇,更贪婪地索求口腔内温滑甘甜的津液。白昼宣乱的吻在唇齿交缠中溢发出靡丽的水声,雪游被夺取唇腔太彻底,此时勉力回神以后要推开独孤琋,却被少年抓过两只手腕,不轻不重地一齐摔倒在床上,两腿之间被独孤琋进犯的膝盖抵开。 “雪游忘了你是怎么离开的么?” 独孤琋亲昵地以指尖捏了捏雪游的耳珠,在雪游方寸大乱的抵触间,俯身凝视美人蹙起的眉尖: “我不仅帮你离开了相州,还解了蛊。你说想去见唐献,甚至不怕他杀了你也要去,我也给你帮助,你现在却说——” 面目秾丽的少年凤眼微挑,分明笑容和暖,却好像有怒意在眼底深深抑着,乃至于低声而笑时嗓音沙哑,迫萦在雪游耳边。 “——要、走。” 独孤琋心性乖戾并不是雪游第一天才有所意识,但他真心想离开是非之处,此时清凝的嗓音低滑成微有失落的滋味,目光复杂地仰看俯视自己的人: “可给我种蛊的人,不还是你么。因为你…我才被柳暮帆……现在你却不觉得我离开是好事,做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是什么意思呢?” 独孤琋伏在雪游耳廓轻轻咬了一下。温热的呼吸扑进耳朵便成了水汽,雪游吃痛地缩了一下,半是无奈、半是疲惫地耷下纤浓的睫帘。独孤琋的膝盖还抵在他两腿之间,他有心抽离,却完全被独孤琋压在身下,掌握在禁锢之中。 “柳暮帆就是按辈分也只能算我的表侄,虽然相交互志,有同样的事情要做,但若是因你而有争斗,赢者不会是他。” 独孤琋提掌去撩雪游的下裳,手指按到雪游的亵裤间便停下来,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在雪游的xue缝处暧昧地屈指打圈儿,低头去吻雪游咬紧的唇,笑意不减: “还是雪游都想要?” 雪游猛地偏头避开,独孤琋温热的唇息一擦即过。虽然被拂逆心意并未在独孤琋脸上显露出不悦的神色,但少年凤眼略凝,整只手掌的掌心都沿着雪游亵裤下的雌xue按了过去,勾勒着嫩蚌诱人的曲线yin靡地抚摸,不多时便忽然地探进亵裤,并指揉搓摩挲着紧闭花缝的柔软雌xue,牝户缺少毛发的遮蔽更加敏感,指节略显恶意地在yinchun处顶开一个小口,温热的指腹在微张的xuerou内肆意触摸。独孤琋揉弄这一只yin贱蚌xue的力道并不算轻,他无师自通这些取悦人、却多更满足自己欲望的手段,在雪游涨红抖瑟着肩膀,无力地闭上眼呻吟时将十指插进雪游的指缝内,亲密紧贴地交握,粗暴对待美人嫩润的红唇,堪称狠心地以手掌把玩精巧漂亮的牝户,揉出黏连晶莹的水液: “嗯…不…啊……” “不要…” 雪游面色潮红,一张清丽霜洁的脸颊被玩得洇起霞粉,他想推拒独孤琋的手掌,最终难耐地以没被掌握的那只手攥住独孤琋的衣襟,揉成凌乱的一团,却在纠缠中反而把独孤琋的衣襟扯松,更像是情人耳鬓厮磨的合欢。 “为什么不要?嗯?雪游不舒服么?” 独孤琋笑声很低,偏偏游刃有余地撩拨雪游娇弱敏感的雌xue,修长的手指只探插进紧窒的rou道一根,就被自主纠缠的xuerou绞吻上来,独孤琋在手指抽插间放肆地吻紧雪游有心咬合的红唇,放浪的贵公子即便在床笫之间也有狎赏风月的情私,他辗转吮吻在雪游颈肩、唇齿间,吻声细密情色地勾进雪游耳朵里,被亵玩在身下、雌xue里蜜液抽溅的美人呜声不止,分明想说独孤琋无耻,或者教他放开,却都成了被少年吞进唇中的呜咽。 “呜…哈…” “咕” 独孤琋将手指从雪游xue里抽出,湿淋淋的水液晶润地把他的指节沾湿,他轻慢地将yin水揩到雪游颤抖的唇瓣上,低头奖赏般地吻了吻: “好多水,雪游还说不喜欢么?” “告诉我,雪游。你到巴蜀,唐献碰过你么?” 雪游失神地呼喘,牝xue里被独孤琋玩得泻了一次,yinjing也在刺激下半软不软地挺起来,此时被独孤琋一手捏住,亲密地在掌心把玩,捏了捏便放过: “…嗯?他若是碰你,一定是你不愿意,所以强迫了你。既然你一直都想杀了他…我替你去杀他,好不好?” 独孤琋爱怜地吻雪游晶莹漂亮的腮rou,这团莹粉白皙的颊腮在美人呼喘间更可爱,少年轻轻亲吻,胯下动作却一顿不顿、不改计划地佻贴在美人赤裸的xue前,狰狞硬热的rourou棒身贴着雪游柔软吐水的xue缝,rou头圆润挺翘,蓄势待发地要挺进眼前娇嫩的屄xue。独孤琋抚摸雪游的颌角,轻柔低问他,雪游在哽微中扇了下眼睫, “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杀唐献,还是不想我要你?” 独孤琋轻笑,虽然是这样说,却依旧微微拱身,圆润硕大的rou头轻轻松松地抵开美人任人采撷的蚌xue,滑挺进温热包裹的rou道,一挺腰胯便入了尽根。少年虽初长成,一杆jiba的尺寸却不容小觑,雪游蹙眉睫颤,略显痛苦地唔声,这一下忽然的顶入让他又羞又急,悲哀弥漫过心房,当下想要去掰独孤琋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却轻得像羽毛一样提不起力气,轻轻地拂过了。 “疼…哈……出去…” “雪游要是不想做,这小屄里就不会咬我这么紧了。” 少年俯身在美人松松褪开的衣襟间叼吮住一颗俏润挺立的rutou,浅红色樱桃一般待煎待尝的乳果被吮得更加硬挺,含在嘴唇里就像是一颗yin果儿,食髓知味地张开细小的奶孔,一点不多的奶液被从耸挺滚圆的嫩乳里吮出,甘甜的汁水在独孤琋唇齿间啧啧地作响。雪游浑身脱力,嘤咛低喘间以手掌去推独孤琋坚实紧致的胸膛,却被男人独占地捏紧腰肢,掰开修长莹白的大腿凶狠地抽插挺进在吞吃着男人滚热rourou的屄xue里。 “我不想…做…啊——!” 被压在身下cao弄的美人哭腔低浅,软轻的泣声骤然一抖,就被独孤琋掐着腰、掰钳着两条腻白的腿根cao开,啪啪的撞声与莹润的白混成一道妩媚的rou浪。伏身在雪游软躯上索求的少年探出一小截舌尖,舔舐在美人细嫩修长的颈侧,沿顺那一条洁白的颈线啄吻,印留下点点红痕。 “乖,” “雪游总是嘴上说不喜欢。” 少年嗓音微哑,有力的手臂揽按着身下美人的腿心,悍长粗硕的rou具足称一柄慑人的rou刃,从圆润的guitou插嵌进雪游细窄嫣红的xue缝便未肯放过这一处被玩弄得湿淋淋的嫩蚌,rou具一旦顶进去,便被xuerou悄动着含吞进去,尽根也勉力地吃下,仿佛是那不堪征挞的美人又一张娇嫩的嘴唇,却比上面那张压抑着自己喘息的红唇更乖顺sao媚地吃紧男人的jiba,哪怕粗长的rourou每次顶进、抽出的大力cao干都不曾被蹂躏得枯败,仿佛jingye和性器的凌辱才能灌溉滋养这朵娇气的rou花,不吝啬承受男人多粗暴的占有。独孤琋眼神微暗,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触碰过薛雪游身体的人一个一个报复回去,首当其冲的便该是薛雪游生死不论都记挂的唐献——在砰砰作响、rou体yin乱地相撞的紧密合欢声里,独孤琋指腹掠抚过美人腿心如何也消不去的蝶翅,心潮低冷,情欲和野心却鼎沸滔天,他伸手摩挲在美人凌乱失神,张开了红唇无意识吞吐空气的脸颊,深重连续不断的caoxue不歇,两只手掌握揉捏着雪游纤白的腰身,精瘦的腰胯凶猛地耸挺捣弄,力道之重、之深都像要把身下不听话的人干坏一般,让他再也逃脱不得自己的掌心。美人花xue弹软紧热,一吸一缩都放浪妩媚,与这垂睇瑟低着眼睫的清丽玉人毫不相称,却更引人想要折服征挞。 “呜——呜啊…啊啊啊…” “太深了、呃…不要…” “独孤琋…不要…啊——” 他总一迭声地如此恳求。独孤琋腰胯深重地挺动,guitou一耸便猛地顶在雌xue深处紧闭的蕊心,顶开重重层层的褶襞,干在最敏感娇弱的sao点上,激得雪游嗓间骤然滑出一声淡软亢丽的媚叫,整张面颊更深地漾起团团蔷花一般的粉,两条小腿紧绷地抻直,挂在独孤琋腰侧无助地磨蹭。每一下凿深的顶撞都cao干得雪游珠泪涟涟,嫩软的胸脯耸起炫目腻白的乳浪,颤颤地把方才被独孤琋含得晶润的嫩红奶尖晃成两点绽放的红梅。独孤琋手掌拢覆,在又几声似求饶的咽泣里低头吻住雪游呜呜不止的唇瓣,任美人的手掌无助地攀抚在自己小臂上,辗转在雪游精巧的锁骨惩罚似的吮出一抹红痕,凶狠的撞磨丝毫不歇,硕长的rou刃直直插进宫颈脆弱的环口,便坏心地停顿下来。独孤琋喘声微乱,指腹揩落雪游的泪,凤眼闲低蛊惑、却不容抗拒地问雪游: “雪游被我cao,不舒服么?” “…嗯…啊……” “不…你出去…” 雪游声息紊乱,每一句都像猫儿般轻柔,却委屈至极,只是每一抗拒,独孤琋便缓抽rourou,把rou物从雪游xue中稍褪一点、再狠磨着顶回去,反复以快感折磨这敏感yin性、却欺霜赛雪地清艳的美人。反复数次之下,雪游吞落哭声,认输般地合拢一双眼睫,彻底失神地滚下眼泪: “…舒服…求你…饶了我……” “真乖…” 独孤琋爱惜地吻他霞霓艳丽的眼尾,在沉乱yin靡的唇舌交缠声中挺rou入xue数十下,感受被亲昵包裹吮吞着阳具的快感,在雪游轻喘压抑的无声顺从下疯狂地挺动rou具,终于在雪游抻仰着一截酥颈、求饶似的抱紧了独孤琋脊背时才挺胯插到最深处,喟叹一声,向窄小的宫腔内射出绵长浓烈的温热jingye,插嵌在其中却不肯动摇,再度硬挺后就着滑润的jingye再度凶狠有力地cao得身下纤修的美人放声绵泣。 …… 被独孤琋带回中原腹地,雪游也并不意外他的举动。毕竟独孤琋说要带他回去,便真的会这样做,否则也不是他了。只是这一身雪白道袍的少年倦怠地倚靠在独孤琋怀里,睫羽不时轻颤,眼尾潮红、颊上晕染媚色,俨然是被弄过后春潮承露后的模样,被剥开层瓣蜜蕊玩尝了个彻底。从陈仓这一处入蜀出蜀必经之地离开后,独孤琋便带着他转行到长安。国都初复,虽然繁华不比往日,但荣光旧在,一景一物都不是江淮温柔风情可以述说。雪游初到此地时不免心绪复杂,也在面上藏不好。毕竟是他在传闻中随父母辟居的国都,他一家最早住得离这里颇近,为了远离祸患而远离,却最终没能逃出那巍峨皇城里的争权漩涡,被碾得粉碎。雪游倚在独孤琋怀中,忍耐着xue中作乱东西的折磨和蔓延滋长的快感,恍惚出神地歪头看向窗外的长安。他其实无所谓回到这里与否,薛氏出自平阳,即便后来做了大官迁居入朝,子弟也依旧散落各处,如将军薛直远在雁门关,忠骨埋雪,如他一生畸零,碾作尘泥。 轻盈似雪、却纤修近乎缥缈的纯阳剑子眸彩消沉,xue里动乱的是一串颗颗圆润的翡翠珠链,颤乱地在xue里触动。大约是独孤琋的爱物,却被塞到雪游雌xue里玩弄,此时独孤琋一掌按窗,把窗外春光隔绝在外,却把一室温柔旎艳的另一场春光在自己眼前独赏,俊异秾艳的少年近前吻被自己环在怀里的美人,吻他愁云缭淡的眼、吻他睑下的痣。雪游被这一个吻在小痣的吻触乱心弦,眼睫微抖间回过神来,沉默被压抑的快感与折磨取代,他低咬贝齿,想让独孤琋把塞在他xue里的珠链拿出来,独孤琋却先发制人地微勾指节,慵散地拨转着一小节连着翡翠珠链的穗子,把圆润冰凉却被美人xiaoxue温得发润的玉珠微微拔离淡粉的xuerou一点。他以唇齿慢慢地衔落雪游身上的道袍,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皮rou,其上还卧写着他啜吻留下的红痕。手掌探进雪游素白的衣裳下摆,其下并未穿亵裤,只需拨珠动穗,被拥坐在他腿上的腿心便酥颤地抖起来。 “啊——” 独孤琋忽然咬在雪游颈侧。出神的美人吃痛转眸,睫羽轻抖,无奈地哑着嗓音要去推独孤琋的额头,默不作声地抗拒这个孩子心性、但权势在握的贵族少年。他并不认为独孤琋是jian恶之辈,但此人也曾游肆狂悖地把自己的报复以种蛊的形式施加在自己身上。纵如何心性雪白宽仁,他也无法不抵触独孤琋的亲昵,何况独孤琋并不解释为何如此昵近他。是也觉得yin欲堪泻,这副躯体很好玩儿么?神思清醒时,薛雪游从来抵触随便做这种事,因此他目光淡凉如水,即便xue间被珠链磨痒得厉害,面中潮红春艳,也不想求饶。 “雪游这样看着我,我便想做了。” 独孤琋放松在雪游颈侧吞咽舐吻嫩白肌肤的唇齿,抬起头低哑撩惑地扫看雪游,一只手臂揽紧雪游细腻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拉紧雪游xue间珠链的穗子,令这怀中被困的美人抻颈微搐,呻吟着仰起了鹤喉一般纤细修长的凝颈,清冷出尘的面颊恍惚了一瞬。 “…我不想做,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 虽然脱力地倚靠在独孤琋怀里,嗓音冷淡喑哑的人依旧撑着手掌在独孤琋胸膛,留几寸暧昧之距, “你先前是处子,一时重欲或无不可。但我早已不是,你若是想试试情爱交合之事是什么滋味,现下如愿以偿,不必纠缠于我,另寻佳人才子好好珍重吧。啊——” 独孤琋忽然扯出珠链,翡翠珠子颗颗以柔韧的筋条串起来,骤然被抽出,弹力还令深陷温柔软热雌xue离的圆珠不可自拔,一颗被抽出的珠子“啪”地打在微鼓的蒂珠上,把一枚yin浪的蒂珠打得一缩,反而浪性地蓄落晶莹的yin水。雪游羞得一缩身躯,被独孤琋拽着软雪似的腰身扼在小榻上。 “雪游原来觉得我是玩玩,所以才不高兴么?” 独孤琋微挑长眉,浓黑的纤长墨眉划起一道深丽的飞痕,他温热的呼吸迫近雪游的唇角,似乎在嗅美人唇上不擦口脂但芬芳清淡的冷香,随手搁落被yin水浸泡得如同暖玉的翡翠链子,挑起雪游一条修腿的膝弯,按着腿根软腻的皮rou摩挲,扫睫垂看,细腻地吻雪游的嘴唇: “我想要雪游,自然是因为喜欢。从前对雪游做得不好,你一定记得,但亲近你的人不止一个,雪游都一一喜欢他们么?裴远青你也未必喜欢,不还是任他近身么?” 似乎有些委屈的口吻,讨好般一下一下地吻着雪游的唇。雪游低声回语, “…不一样。或许论迹不论心,结果看是一样的,你会因此而看轻我,我亦无话可说。这副身体已经被人玩弄惯了,纵然我不想自轻自贱,可始终挣不脱欲望束缚,最终发现反而是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让我在涉险时免于一死,也许在你看来,我应该感恩戴德地接受,沦为他人胯下也没什么不好,是么?又或者我已经逆来顺受如此多回,与你交欢不算什么,对么?” 独孤琋将雪游压在身下,摁着雪游腕子的手掌收紧,几乎勒出红痕。雪游吃痛依旧神色无改,独孤琋眉关紧锁,明灿秾朗的面容上神色冷凝, “…你在说什么?” 独孤琋世家大族出身,纵然心怀天下,信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却其实不在意是否不择手段,而平民的气节与上位者多不相同。他并非薛雪游,对情爱一事上虽然初尝,但想法却开放得多,因此觉得薛雪游如此说法,原来是把他先前的意思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雪游扇睫微顿,神色冷淡清凝, “…我说我不想做。这一趟回中原,虽然不知道如何解决恩怨情仇,但总不能是以这种事来偿还什么。裴先生有恩于我,但也从未逼迫我做这些,我只想回华山,回我该回的地方。” “回华山?你师父在青岩万花谷养伤,近来恐怕不会回山。当年你在睢阳救下,名叫周步蘅的师兄今年二月已经下山游历了。你现在回去,见谁?李掌门?玉虚子?” “…你知道这些,为何…” 独孤琋扼他腕关用力,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一双端丽微飞的凤眼垂凝不转, “为何不告诉你么?我带你来长安、心悦你、带你离开、任你去找唐献——不过是想你好好过活,能在我身边从此心无旁骛地留住。现在回华山,也许长久不出,你日后还敢下山么?史思明未死,你甘心么?” 雪游微微压睫,疲惫地听着。 “我又能如何。执着跟李忱到相州,最终相州大败,连见证史贼溃走的机会都没有。独孤琋,你不是宗室血脉么?不是凌雪阁吴钩谍子么?你也不能告诉我,这场战事何时才能有结果么?” 雪游越说话声越低,独孤琋探掌抚他洁白的眉心, “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相州虽是意料之外,过多事情我不能告知你,但北方一线整军是势在必行。史思明已是强弩之末,你不信我么?眼下在长安,你难道就不想亲眼见证那些加害过薛氏的人流落至何境地,好报仇么?” 独孤琋蛊惑地在雪游唇角轻吻,欲望在他扫视这一躯雪白细腻的玲珑的肌肤、脆弱清艳的面容时勃发。薛雪游天真直率,虽然心思敏感,但套话极其轻松,少年细密地吻雪游的唇, “雪游在我身边不好么?我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假如你想回华山,我不能保证虽然战事紧张,李忱一时抽不出时间上山找你,可一两年以后呢?你以为唐献或者柳暮帆又如何呢?或者…他们不做什么,眼下讨史未结束,朝中便有人迫不及待煽动陛下对郭老将军收权,因此相州掰退。假如回护薛氏的势力一朝皆倒,树倒猢狲散,你回到华山也依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你忍心让纯阳宫再一次因朝廷之争而动乱么?” 雪游眼瞳微缩。触痛他心防的恰恰是独孤琋最后一句,年轻的纯阳剑子身躯微微发抖。何谓再呢,当年纯阳宫内秘辛虽然世所不多闻,但他身为紫虚弟子,岂会不知师长一辈恩怨因何而起,又岂会在李重茂频繁现身后不知警惕仇恨。师长断臂以后常年不在华山,如今在青岩养伤,早先万花谷却又被月泉淮谢采等人使计受损…他呼吸微乱,目光复杂地看向独孤琋,却凝起力气收紧按在独孤琋肩头的手掌: “你不会明白…” 他看着端丽秾艳、似乎从不会因世事嘈杂受伤的少年。 你不会明白纯阳和华山对我的意义。 你不会明白当年师长断臂,紫虚一脉心中有愧,但为人弟子,静虚与紫虚再有仇恨,他们都依旧期待即便师伯无法回到华山,两派都应有摒弃前嫌,解开误会的一天。第一次下山回到纯阳宫以后,还未休养完全,师长断臂之讯传来,他第一次因世情而迷茫,真切地被恩怨情仇的复杂所刺痛,对人间是怎样的人间而迷惘不解——第一次下山,他看到的大好河山虽然满目疮痍,但生者众,死者寥,盖因死去的人不会说话,生还的人努力活着,他救师兄回家,以为是大幸,可师长断臂,他才觉察原来人间不像他所想象得如此纯粹平易。阴阳生两仪,两仪生万象,黑黑白白,当他怀揣迷惘之心第二次下山,被人间混沌交缠的黑白搅染在泥泞的墨缸里,勉力崩溃地不想在此沉沦,付出所有勇气想要回到华山,回家一次,但这一腔不易地积攒起来的勇气最终还是“不合宜”。 不合宜。 他忽然想起明露抚剑时曾说过的话。 枯颜英骨,一者英雄,一者偷生,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雪游黛色的眉都蹙起来,喉间闷痛,转身伏颈时,闷落抑郁在胸膛间的气久久未平。 独孤琋久久未语,却伏唇去吻雪游白皙的眉心,这一个吻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落,雪游闭眼紊息的呼吸里,看不见独孤琋双眼悯然地垂落,俊丽秀美的少年落在他眉心的吻虔诚而悲伤。 怎么会不明白。满城属于李唐江山的荣光都被异邦人的枪尖挑落,巍峨的城邦在割据藩镇的叛贼手中沦陷,直面强敌的将军在苍雪皑皑的龙城率死直争,高贵的公主低下被斩落的头颅。 而他不是英雄,和薛雪游一样。一样的命,同弦而铮的悲鸣,他们都什么都没能做到。 他岂会不懂。 …… 独孤琋轻易不会言说放弃或低头,外表锦绣荣华的佻艳肃丽下,内里是铮而怒鸣的钢筋铁骨,这或许是他与薛雪游最大的不同,没有多余而温柔哀悯的善良,就算有,也大多在勾心斗角的算计和厮杀间消磨殆尽了。他很愿意骗一骗雪游,且不教他看出来,也依然能把雪游拿捏在掌心,甚至是捧在心上。他不低头,也详然雄略,说要喜欢雪游,便很势在必得—— 独孤氏在长安城的别居要算溯到信成公主身上,虽然官邸曾在因与杨贵妃争权一事上被罚没过,但独孤家族势大,眼下与霸刀柳氏亲厚无比,两家合拱李唐,又已更换陛上天子,信成公主的宅邸又回到独孤氏手里。这一进是独孤琋闲居的住所,不过此时华贵的檀木门窗都合掩,长安锦绣繁华的夜景和明灯都跳不进雪游的眼,他视野中只见天潢贵胄装饰华丽的居室、独孤琋、燃明的烛火。 肌肤玉白细腻的美人被捆缚起来,两只纤瘦的腕子被软绸缠住,挂到金丝楠木架的横钩上,两条软润的腿被大敞着打开,两膝屈起地折摆在地,身下铺着一层软绵的绒毯。雪游挣脱不开,衣衫早被剥得干净,两只耸挺的rufang上一边在嫩红的奶尖上夹着一个乳夹,下方还缀着白玉铃铛,身下雌xue更未闲着,独孤琋似乎以珠链玩不过瘾,更换一只粗长冰凉的玉势按在雪游软腻窄小的雌xue里,一顶一顶地缓慢抽插着。 “——呜…” 独孤琋从雪游身后将这赤裸的美人环抱,手掌绕到身前,几乎是令这身材修长轻盈的美人道长坐在自己身上,一杆粗长硕大的jiba还在雪游几乎不堪容纳性器顶撞的后xue里缓重地顶cao。他入得又深又重,整根rourou完全被美人细腻紧致的后xue吸紧了,肠道内温热柔软,层层褶襞不输他把性器插进美人saoyin的雌xue里的滋味,如何不满意。只是雪游呜咽呻吟都克制,独孤琋捏玩他张吐呼吸的纤颌,把荔凝的腮rou掌握在手中,暧昧低声地吹息在雪游的耳边: “雪游不叫出来,是不喜欢我从后面cao你么?” 他按着玉势进出在雪游yin水软浸的雌xue里,娇柔不堪的花xue被冰冷的玉势抚慰,晶莹的水液便流淌下来,从美人绽放的花蕊滴落在承接的软毯上,sao水把地毯都洇湿了一块。独孤琋唇齿撞在雪游耳廓,情色地吮磨,滋滋淡响中不时去拨弄、拉扯雪游胸乳前的乳夹玉铃。这一对乳夹并不算夹得雪游发疼,但圆鼓鼓的嫩红rutou被夹得微麻,自然催出乳汁来。yin泌的奶水打湿了玉铃铛,独孤琋用手去拽这一对作响的铃铛,雪游便仰颈无助地哭吟。 “——啊啊…” “不、呜…别扯…哈啊…” “雪游哪里都湿,真是湿透了。” 独孤琋低声地笑,腰胯深重凶狠地顶耸起来,把那柄狰狞可怖的rourou狠狠地cao进雪游被开拓开的后xue里,肠道的紧热爽得他双目发红,固然更爱前xue高潮时汁水充沛,还有一个zigong插入时快感让人如在云端,但后xue依然实属宝器,他闷哼一声,在雪游媚低吞咽的叫声里,加快rourou在后xue里进出的力道,顶着几处褶襞sao点深深地磨、碾,他捆缚起雪游不算久,只在几天内的夜晚里把雪游这样吊起来,不给予他前xue的满足。正如刻下他缓缓地捋玩雪游微微翘起的yinjing,这根东西虽然不常硬起,被玩得狠了却像有着受虐欲望一般颤巍巍地立起来。独孤琋在吴钩台日久,深谙审讯等手段,少年在轻笑间猛地把rourou一掼在美人后xue深处,手上捏紧了雪游立起来的yinjingguitou。 “——啊呜!!” “铛” 雪游在不防间逸出一声软媚轻柔的促叫,鹿似的双瞳睁圆了,在快感和羞辱凌受间反复挣扎,漫长的驯熬几次让他想求独孤琋松开在他雌xue里挺插的冰凉玉势,那玉势是特意被冰过,抽插在xue里并不好受,如果能把挺抽在他后xue里的那根温热rou具插进前xue——他微咬唇瓣,胸乳挺动的起伏间把想法第无数次压抑下去。一张玉白面颊被羞赧与浪荡的yin欲之色浸染,霞蒸地淡红诱人,艳艳若桃瓣,惑人拢在掌心碾碎。独孤琋缠绵地吻雪游的耳廓,不断拉扯着他乳上的乳夹、进出的玉势,感受美人哆嗦着吞咽吟叫,腰胯快速凶猛地挺动近百下,便在美人湿淋淋的后xue里射出一股浓稠的jingye。 “啊啊…啊嗯——” “好深…不要………啊…” “真紧…” 雪游被缚起的手腕挣不开软绸,想要攥紧掌心,却被独孤琋用一杆rourou挑了个个儿似的扭抱回面向独孤琋的方向。少年凤目如笑,双掌由雪游饱胀的流奶的胸乳缓缓抚摸到纤瘦的腰肢,粗长才射过一次精却硬挺依旧的rourou抵着吞吃玉势的雌xue,低声闲告: “雪游用后xue吃不够,是么?” 他吻雪游的唇,看雪游惊慌地扭动,似乎是不信自己要用一口窄小的雌xue吃下两根jiba一般,呜咽着求他, “呜…不要…会坏掉…” 美人簌簌泪落,独孤琋玩味低笑,手掌抚摸在雪游软绵的臀瓣上揉搓, “cao坏雪游不好么?雪游sao透了,cao几下就流水,不如干坏它。” “不要、不要…呜” 雪游挣扎着想脱开,却使不上力气,发抖战栗地洇红了眼圈。这狼狈但清艳依旧的人已隐约感觉到独孤琋硕长温热的rourou迫近自己吃着玉势的雌xue,圆润的rou头顶进去,撕裂般的痛楚到来得如同刑罚,太大了,一根吃进去便很勉强——他终于崩溃般地咬唇抖泣, “啊——!不、不要…呜呜…” “不要…嗯…独孤琋…” “求你…呜…好疼……你放开…我错了” 雪游其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软声近乎悲鸣的弱泣间垂伏下纤瘦漂亮的肩胛,鹤脊微低,冉弱地向独孤琋奉送自己细长堪折的脖颈。 独孤琋摩挲美人温热的玉色肌肤,guitou还在向雌xue里顶cao,在雪游激声哭叫中揉捏他圆润的耳珠, “雪游在求我么?假如你在求我,要发誓给我cao,发誓不乱跑,会在我身边。” 深旷的恐惧和疯长的欲望盖过一切,雪游在惊惶的折磨之下失神地点头,乖驯得像温柔的鹿。 “我…答应你…” “真乖。” 独孤琋吻他的唇角,软绸应声滑落,他猛然在雪游一声呜咽里拔这柔顺的牝鹿拥进怀里,凶狠低压在身下,掰开抬起美人一条纤白的长腿,拔出玉势深狠地cao进了被撑开、还未合拢的雌xue,内里淡粉被磨得嫣红的xuerou被玉势拔出而带起一点软媚的xuerou,还未完全缩回去,便被硕长残暴侵入的rourou深深地顶了回去,已在他身上长成为男人的少年腰胯挺动有力,顺应自己内心的欲望和爱火揽紧身下美人细嫩纤瘦的腰肢,将白鱼钉死在温柔和蜜糖为表象的砧板上,恶狠地采撷征挞在软嫩娇弱的蚌xue里,把它娇弱不堪蹂躏的rou唇捣干成一张圆鼓的膜,紧紧地和自己狰狞的rourou结合在一起,仿佛不是人而是野兽,肆意而疯狂地在雪游细白的腿心间索取进出,毫无节制的矜持、怜惜的风度。雪游哭吟的嗓音酥颤得像风摧青荷,一荡便被男人细密压吻的绵长吻声揉碎,独孤琋在一声声吻和细腻的语言里迷失,rou体结合让他们的腰胯紧紧地碰撞在一起,柔软耸软的乳峰压在少年结实的胸膛下,甘甜的奶汁蛊惑他的神经,独孤琋埋首蹙眉吮叼在雪游乳尖,吮甩掉一只碍事的乳夹,唇齿滋啧的响声靡艳酥腻,他品尝自己的胜利品,把胯下硬挺膨胀的欲望都干进雪游服从他的雌xue里,粗长的rourou每一次疯狂的耸动都带起雪游迷乱的低吟。薄汗细密地在两具交缠热烈的躯体间起伏,独孤琋痴迷地俯看雪游的双眼、嘴唇,看他张吐浅红的唇,如何被自己啄吻得润亮,少年将十指都占有地插进雪游的指缝,扣覆交握,沉喘间放纵地一次次将rou物撞进雪游窄软的宫腔,颈口rou环的遮蔽脆弱得像是一个邀请,他无比放肆地将所有欲望都粗暴猛力地在挺cao间送进雪游接纳他的xue心。雪游神智颠乱,在战栗失神的情迷间腰身一滞,两条修长的腿绷紧微抖,紧紧抱住独孤琋覆压他的身躯,在少年身下宛转地逸出一声哭腔浓深但妩媚yin软的低吟,高潮后沛然的yin水润浸着独孤琋在他xue心律动的rou物,少年在闷哼中扣紧雪游的手掌,百余下发泄亦专注的砰砰cao干后倏然从雪游xue中抽出rou物,rou刃抬起沾在美人嫩白潮红的胸脯,噗地一声在他喘息情浓的促声里,尽数把温热足量的jingye尽数射在了雪游的面颊上,浓长的睫羽簌簌低落,浓白的jingye如雪一般沐在美人清丽的脸上。 低喘未歇的少年揽握雪游纤白的手掌,把它放在掌心,舌尖轻柔狎昵的舐啄后,睁开一双灿亮的凤眼,在微动的嘴唇边轻缓落吻,复而倾唇深长地含吻在身下人的唇上。 “那答应我了,雪游。” 答应我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