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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明珠(赴太行再度被霸刀强制,被藏剑好友识破挨cao

    758年八月,太行山霸刀山庄。

    李忱与薛雪游从扬州离开时,先从水路走过一段,行路五日余换乘快马,一路加鞭疾驱,几乎便是军中编制特殊的奇袭队一般的行军速度,李忱本以为,这寻常一声不吭、但床榻上放浪顺从无比的纯阳道长心存藏匿很深的娇气,眼下动身速度极快,雪游也没有表露出半分不豫,反而途中问他要不要再快些。李忱也因此对他坦诚几分,此时已进入太行山地界,二人换乘马车。青色厚覆的轿帘内,李忱还穿着一身天策制式的银光软甲,慵散地倚在雪游颈边微啜,手指微动,便将雪游原本拉扣严整的纯白衣襟扯开,褪到左肩头上,裸露出一枚光滑媲冷玉的圆肩,雪白肌肤上还有他昨夜折腾出的红痕未消。

    雪游面色冷淡平凝,抬手去推李忱胡乱作为的脑袋,声音低低的:

    “别乱动,外面还有车夫。你到霸刀为什么反而不快马赶路?这一路上你少有喊马车的时候,别是想说在马上不方便你做这种事、强忍不得了吧。我眼下没这心思。”

    雪游语气平静,也没有什么讥讽的心思。他鲜少有与人为难的心思,最多是在李忱要得太频繁时无可奈何地言语相驳,示意他有些精力过甚了。李忱不大在意,俊眉一挑,手指暧昧地抚摸雪游肩上被自己咬出红痕的皮rou,轻笑:

    “是也不错,你急着赶路去见朋友,我到霸刀山庄后也是领着上面的意思去办事的。恐怕到了山庄以后,就要各奔前程了,这时不多和雪游亲近,来日吃不到了,麻烦。”

    李忱微微起身,就要去将雪游抱到他膝上,探进雪游的下裳,想解他的亵裤。雪游冷冷地捏住李忱的手指,长睫低扫,

    “要是你还是昨天那副态度,有一百句话来噎我,我确实没什么话说。但现下要到山庄,我是为见朋友而来,你总不能让我连路也走不得。”

    李忱闲闲凝笑,依旧把雪游抱在膝上,雪游稍微挣扎了下,发觉无用,便别过脸不再看他。李忱在雪游温凉的脸颊贴了贴,便放开了他。只因提到昨天,他心情大好:一路上能歇脚的地方,他总是要在这道长身上折腾来回的,雪游一旦忍无可忍地要他节制,李忱便轻描淡写地堵回去:难道只许薛小道长主动觅人求解脱,说了两两互相解决,自己爽过了,便不许别人主动么?我精力旺盛些不过是因为从军多年,身体素质过硬,此乃人之常情啊。雪游绷面如玉山危雪,被气得背过身去,最终又无可奈何地寻不到话来回敬,便沉默着承受下来。

    脾气也是真够好的,也没他表现得那么在乎教条,交欢是乐事,何乐而不为呢?李忱暗暗想。男人抬指捏了捏阖眼小憩的少年的面颊,柔润触手,冷玉也生温。

    ……

    “远心,算我唐突直言,你打算何时回藏剑呢?但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我所能为地帮你。”

    在霸刀山庄见到跟随长辈而来的叶远心以后,薛雪游一颗心终于落地,在心中隐没地叹息。这一年他见过许多生离死别,总是离别易,重逢难。而重逢以后,人总不如故,不见也罢。但叶远心是他所钦佩的君子,总是另眼相待的,因此语气也和柔了些:

    “我不知道霸刀与藏剑之间现今究竟如何,也不想多问,但想着总有江湖道义在,你在这里居客也会得到优待。只是…我知道你始终是要回杭州的。”

    叶远心形容不见憔悴,依旧是俊秀令人如沐春风的君子样貌,年初时忙着商会和接待客户的事,是因他先前伤了手,暂时没法在剑庐待着,便自请别的事做,一头扎进了商贸事务中。不想无形中也救了他,当日藏剑遇袭,剑庐整个毁了,他不在其中,侥幸脱身。只是如今手也全好了,回头一望,剑庐与藏剑却全然毁了,心中不无苦涩。不论心中如何,他都未失君子之风:

    “嗯,我也知道,你担心叶柳两家不对付,所以很担心我。不过这一趟确实是带着任务来,我不能告诉给你,请你放心以外,还请雪游放心,远心是不会有什么差池的,这一点只承诺给你听。”

    叶远心笑时温柔,雪游心有他虑,想着不愿撞见柳暮帆,因此未察觉到叶远心这话是否有些亲昵的过分了。他轻笑点睫,

    “我自然信你。”

    “——我说去哪了,原来来这。别忙着和小薛道长叙旧了,叔伯们都在刀谷等我们。”

    一道低磁微谑的嗓音传来,雪游身体骤然一僵,怕什么来什么,还是撞见了柳暮帆。他垂眼不愿接这个话头,转身想离开,却被柳暮帆含笑且快逡的目光钉在原地,柳暮帆抬了抬下巴,

    “好久不见…小薛道长。”

    叶远心看雪游一眼,有些发怔。雪游的神色不辨喜怒,他猜测两人不大对付,便插口说:

    “好了,雪游,我们晚点再说,假如你有时间、晚上我再找你。…我们走吧。”

    雪游还未开口说什么,柳暮帆便笑着点头,仿佛无意地扫看雪游一眼,关心他之前擂台上的状况一般亲切,

    “当日小薛道长身上的些微不虞,看起来也好了。——回见。”

    薛雪游在两人同去后蓦然转头,冷冷看着柳暮帆远去的眼刀有如实质,藏在袖下的手捏紧了拳,微微颤抖。

    ——不虞?

    是受迫雌伏于他身下的不虞,还是被翻来覆去玩弄可称之为不虞。柳暮帆分明是打定主意的羞辱。

    ……

    “想说什么,进来就是了。你在门外、我在门内,但此处是霸刀山庄,你真正的族居。何必惺惺作来客恭敬态?”

    薛雪游正在一处雅致的客舍内看书,他依旧是这一身通体素白的衣袍,虽是在所谓的孝期内,但并不想被有心人如柳暮帆知道他身披孝装,是在给已故的阿姐守期,有关明露的回忆是他至今想来依旧艰涩难懂的故事,甚至这一身雪白的衣袍,便是一道封存的长枷,令他一面身披枷锁在人间行走,一面又在这囚笼间体悟什么是人间,只是用意在无用或真心守期,自然不是柳暮帆这等遇到他时便态度极为恶劣、行事出格的人所能体会的。想他多半会一哂置之,雪游垂睫半靠在床沿读一卷书,以一种淬寒有锋的语气放人进来以后,便凝神看书、不再理他。

    柳暮帆长眉微挑,他腰间没有配戴霸道子弟的傲霜刀,并不很客套,在雪游身侧站立,垂眼压身下来,带起一阵轻捷可触的热息,语气很暧昧:

    “薛道长变化不少啊。”

    雪游不理会,但心情依旧不好。他略微凝唇,转过一双秋水也似的长眸,警戒地看着柳暮帆。

    “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和我没有关系,薛道长让我进来做什么?万一我只是路过院子,想看一看‘花’呢?”

    柳暮帆说时咬字都漫不经心,偏偏只在花字咬得略重,雪游眸光一冷,

    “别装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远心并不知道那一天发生什么。我无意与你纠缠更多,只是想提醒你,别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并不想让远心也知道。”

    柳暮帆微微低笑,喉咙间传出一抹磁沉的惬声,

    “哦?你是觉得我在和叶远心作对?”

    柳暮帆欺身压下来,雪游面色彻底难堪地冷凝下来,抬手去挡,很快被外功更扎实深厚的柳暮帆提住手腕,按到床架的木板上。雪游一惊,此时抬腿扫击也无用了,柳暮帆已把腿压到了床榻上,坐在了自己身体上。雪游愤怒不能自已,两手被旋拿过头顶,声音轻颤:

    “…你做什么?”

    柳暮帆笑容间全无威胁,但他面容英挺疏朗,压面把气息吹拂在雪游颊边时,自然有一个大族出身、勤练武学的成年男子的压迫感,雪游怀剑下山,并不怵人,却因从前被此人生生劈来身体一般的痛楚而长久地在心上凌迟,此刻眼瞳微缩,头皮也有些发麻,神情更加难堪地挣扎着。

    “薛道长对我误会颇深啊。”

    柳暮帆在手指间绕起雪游半垂在肩头的长发。这以听冰剑名动江湖的纯阳剑子有一副出尘澡雪的清丽面容,望之若冰山玉垒,分毫不可侵犯,江湖中多有姿容轻美的女侠怯怯地不敢同他说话,给他起了个薛听冰的名字,虽然和他的剑名一致,不过寓意是在“人如琴cao,冰就雪凝”的美誉,柳暮帆在手中捏着雪游光洁纤窄的下巴,俯看面色恍凝如寒霜的美人。薛听冰,名字起得很好,但他初次见到薛雪游时便知他名不副实。若侠女们游历江湖更久,当知真正的美人如匣中宝剑,虽静犹美,光华慑人不可近迫,而非推上一堆美名和赞誉,就足矣使得他名动江湖了。他所初次的薛雪游,就只是一个空有貌美皮囊,实则什么都不懂得的稚儿,凭这样下山,在偌大江湖便只是死路一条的轻薄愚蠢。

    柳暮帆在掌间细细摩挲这枚雕琢漂亮的下巴,手指在雪游怒意寒霜的面颊上抚了抚,威迫严凝的眼底竟有些难以言说的欣赏:美人当活色生香,自成情态,若是如那夜一般迷茫地承欢在他身下,便只是容易腻味的寻常妓子。但几个月不见,这心思孱弱的小道长仿佛坚直了些,让他格外有些兴致。他自生来就只信刀剑是人手中最好的利器,假如并无倾伏天下的智慧,武夫便是最有权柄之人。世间第一风流便是英雄坐拥美人,如果做不成英雄,做枭雄又何妨?

    雪游见柳暮帆久久未答,反而下巴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愈发怒气寒冽,唇角勾起一个极其讥讽的笑。

    “说不出话,哑巴了么。”

    柳暮帆微怔。这还是他头一次在薛雪游脸上见到如此恶意的神色,他歪头倾近雪游的耳侧,呢喃勾引般,又快准地咬住了雪游圆润白皙的耳垂。

    “——唔!”

    “着急了?”

    “放开、你想做什么!”

    雪游挣扎着厉声呵斥,却被柳暮帆轻易地顶开齿关,在柳暮帆娴熟而技术高超的亲吻下呼喘绵密,腰身都耷软下来,在柳暮帆身下融成一潭春水。柳暮帆挥去雪游颈间的长发,随手在光天化日下把他衣襟扯开,俯身在雪游的锁骨、微敞的乳rou前吮吸蜜吻,那温柔的舔舐简直不似柳暮帆会做的。柳暮帆在雪游难耐而无用处的挣扎间很快把他剥了个干净,顶在雪游双腿间柔软花xue处的膝盖恶劣而暗示地向前顶了顶,触靠在那湿热温软的xue缝,他把雪游的双腕绞着锁到床头,大掌在雪游身躯上游走,光裸而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因裸露的羞耻而颤抖,反而使得雪游在被情色地爱抚时感官更敏感。他气得红唇颤抖,

    “柳暮帆…你畜牲……你还想做什么?!”

    柳暮帆终于有一个回音,他埋首含住雪游挺立乳峰上的一点艳红乳粒,把雪游吮裹得呜声低颤后,伸出手指拨了拨这颗已经硬起来而沾染着唾液晶莹的奶头,

    “怎么,不高兴?第一回cao你的时候,你可什么都主动缠着我要了。”

    柳暮帆勾唇,看雪游在他身下颤抖着闭上眼睛,用力扳过雪游的面颊,俯身吻他青涩柔软的一双嘴唇,触感软得似花瓣,连想咬他的动作都笨拙而容易制服,柳暮帆心情大好。

    “你太蠢了。我有心收你,是因为信美人如剑,不可轻易明珠暗投地埋没。我练刀习武,为的是独占人间第一等风流,而你委身男人身下的乖顺模样,确实令我有些失望。到如今你才算有了点人样子,不再是一团死物。”

    雪游气得额角直跳,被柳暮帆大掌索摸住腿间整个牝户,不由得面色凝滞地僵住,再看向柳暮帆的神情时,有了隐秘而不好察觉的惧意。

    “你无耻…啊唔——”

    柳暮帆以手指打开雪游微肿没消的雌xue,一旦伸入指节,那xuerou就腻腻地包裹上来。柳暮帆垂睫嗤笑,越发用力地推动指节,扯出蒂珠捏硬,向里面更深处碾了碾,

    “呜呜!!别碾、啊啊啊…”

    “屄给不少人cao过了吧?他们出价多少?还是你如被我cao时一般痴呆,甘之如饴?”

    柳暮帆刻意羞辱,看雪游一双美眸被他的话语激得眼尾发红,更加摇摇欲坠、任人采撷的艳丽,心中反而很喜欢,伸入三根手指在雪游xue间快速抽插起来,抠抽得雪游弓紧了腰肢,摇着头拒绝,很倔强地不许自己有哭音:

    “畜牲、畜牲!!你又要做什么!滚出去!”

    “你今日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雪游纤眉压眼,死死咬着一双樱红的唇瓣,泪珠就在眼中被耻感激出来,但胸膛剧烈起伏,把这眼泪绷住了,晶莹地不肯滚落。

    柳暮帆低头凝看,忽而大笑:

    “——我等着。”

    雪游嘴唇颤抖,柳暮帆却已经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肌rou虬结起伏、充满力量的身躯压下来,倾唇吮在美人不盈一握的脖颈,那粉白如敷粉的修长颈子骤然被男人吻住,仿佛一尾纤盈亮丽的鱼被虎豹当做猎物捕获,浅短的呜咽一抹便散去,随之响起的是水声暧昧的唇齿吮磨声,并有略可称为满足的低沉轻喘。

    “雪游,”

    柳暮帆将膨胀狰狞的rourou挺进雪游的xue内,久违的紧致rou道细密地包裹住他的茎物,身居上位的男人俯身去吻不肯求饶的猎物,啄细嫩赤裸的颈肩,将这纤细的身体环在怀抱内,握住雪游被迫抬起的腿节钳在臂弯中,身下剧烈地挺动,他笑声低沉,温热如麝的鼻息滚落吹拂在雪游轻绵的肌肤,

    “明珠,也仅仅不过是上位者随意镶嵌在权柄上的掌中之物。你会知道的。”

    “啊啊——滚出去…滚出去……”

    柳暮帆雄健修劲的腰胯沉重而缓慢地在雪游细白大敞的双腿间进出,那一杆rourou尺寸太过惊人,雪游不堪以前xue完全吃进,xue内几乎给人插满了,小腹都酸胀无比,但浑身都如同被男人这根东西钉在胯下,呜咽着挣扎时反而将这娇嫩的雌xue拱送给柳暮帆,屡屡撞到男人圆润的两颗精囊、有毛而粗硬的胯部,震得他腿心微缩,颤抖地不敢再贸动一步。柳暮帆掐了掐这纤细道娼纤盈而有起伏的腰侧,软腻的皮rou令人爱不释手,暴虐浑起的施虐欲难以忍耐,男人有力的手指在雪游腰间留下无数情色的红痕,交覆在雪白的肚腹,彰显着被占有后的孱弱。

    雪游不再轻易挣扎,柳暮帆起初只是在他屄内缓慢而羞辱地进出,是让这口不认生的嫩xue回忆起初次进入他的阳具的主人,牢牢记住它的形状。此时蚌xue食髓知味地配合起柳暮帆进出的动作,渐渐泌出更多蜜液,使得柳暮帆caoxue的动作越发顺利,柳暮帆亦不再忍耐,精壮的腰身骤然发力,两掌铁一般钳住、抬起雪游雪白的大腿根,鹰视一般盯着他腿心墨字已消、停留着蝴蝶的肌肤,大开大合地疯狂挺动着进出愈狠的硕大rourou,guitou顶在雪游湿热的sao心酷烈地撞磨,

    “啪!啪!啪!啪!”

    “呜…畜牲……佞贼…滚出去…”

    “这是谁cao你时候留下的?嗯?”

    柳暮帆喉咙低喘,不理会雪游似哭的喘叫,垂眸时眼底危险的机芒丝毫不遮掩,他俊容中欲色浓重,更多的却是山雨欲来的震怒,抬手捏住了雪游香舌微吐的下颌,红唇溅出的莹液沾在他指边,雪游歪过媚色扫尾的艳丽眼眸,玻璃似的瞳珠无力地散睇,失神破碎地低喘着,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忽而很狂肆地勾起唇角,在转视柳暮帆时,只留给男人一个冷艳而嘲弄的笑:

    “我的爱人。你想知道他的名字么?”

    雪游红唇张吐,勾勒出的笑容使得他雪白映红的脸焕生一抹堪称烈香盛放的容光,绝丽慑人,真正具有了高傲的气度,仿佛艳帜不倒,传音万古。这浑身光裸、xue间尚且狼狈靡贱地含着施暴者狰狞紫红的rourou的美人唇间轻喘,长长的乌睫挂着如凝的泪珠,傲然地抬起纤弱的下颌。

    “你不配。”

    柳暮帆唇弯一勾,掐着雪游腰间的手掌游移到雪游纤细微振、发声轻彻的喉咙,缓缓收紧捏住了他张吐音节的脖颈。柳暮帆垂眼看他,长长的黑发垂落,与雪游的青丝纠缠在一处,下身忽而剧烈、凶猛而戾气深重地顶进雪游无力抵抗的雌xue伸出,收着腰臀一下、一下地“砰、砰、砰”地撞击,蛮横占据了美人xue内整条甬道的rourou重重地抽插,掰着雪游软腴丰腻的腿根轻轻松松地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顶着zigong口狠撞。

    “嗯…哈!不要……不要呜!!”

    雪游十指无力地在头顶蜷起来,难耐柳暮帆霸道的征伐,他首次惊惧战栗地确认,那天第一次被柳暮帆进入时,还不是男人彻底的占有,眼下xue内几乎给人cao熟了、cao烂了,每一次抽插顶入都激爽无比地饱胀,他水蛇一般细腻的软腰无措而狼狈地弓紧,也无法阻拦柳暮帆以那根rou具鞭挞他的动作,反而因亲眼见证肚腹被柳暮帆顶得一耸一耸而倍感耻怒,快感冲顶,脖颈处的压迫又让他喘不过气,令他几欲昏厥。

    硕长而动作熟练的rourou每抵上雪游酥软的xue心,便每随着男人沉重腰胯的下压、指掌在颈边汗湿滚热的钳握,柳暮帆眸光沉沉,俯脸去吻舐雪游敏感的耳室,高挺的鼻梁和黑浓的额发散乱在雪游脸侧,半边身子都被舔吻得酥酥麻麻,雪游在颈骨被压迫中嘤啼,大滴大滴的珠泪滚落下来,嘶声用力喘气,洁白似乳酪的嫩奶成波晃浪、起伏,柳暮帆揽着美人的脖颈,犬齿抵在雪游耳边极近地吹气:

    “骗人的功夫并不精湛啊。假如你嘴上的气度有你屄里夹我这么紧、这么认真, 我岂会不信你呢,雪游?”

    他掌下猛然一掐,雪游长颈一扬,几乎真正窒死过去,xue内夹得越发紧致、阵阵蜜水沛然地冲出,吸吮包裹住在xue中冲刺抽插的驴rou,向男人臣服地张开层层花瓣儿似的媚rou,迎合揽进最深处微开的zigong口。柳暮帆密密地吻雪游的颈侧、耳廓、耳珠,扼住雪游纤柔脆弱的脖颈,抚摸那逆鳞一般微起的小小喉结,俯身吻住了猎物的嘴唇,耳鬓厮磨:

    “得明珠难,失明珠易。得到你的人,必然会将你留在身边,拴在腰上。断不会将你拱手让人…时时刻刻将自己的脔玩展示给他人看的,不是真正纵横天下无所畏怕的英雄,就只是身无寸长而懦弱的匹夫。”

    他松开钳在雪游脖颈上的大掌,那截玉般的瘦颈已被勒出了深深红痕,雪游大声呼喘,双眼无神,柳暮帆却已经捏住他胸前圆润怒绽的rutou,如同把玩两颗没到花期的梅花苞朵,在指头中大力地搓揉抚捏,大掌纵横开阖时抓覆着莹白荔润的乳rou,一松、一张,两颗乳粒很快被揪出来,雪游扬颈,红唇间只能发出“嗯啊啊嗯”的yin喘,遑论紧密张吐迎合着柳暮帆rourou的xiaoxue,连软雪一般的大腿都妩媚地交绕在柳暮帆腰间,被人抓着两只肥软的奶子凶猛地冲刺、驰骋,很快被柳暮帆抓在掌间把玩的胸乳便流出了奶水,“嘀嗒”地淌在柳暮帆的指缝间。

    “——唔!”

    “咕啾、咕啾、噗!噗呲、啪、啪、啪!”

    “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别舔…流奶了…不…我要、到啊——啊啊啊啊——…”

    雪游在男人身下或低昂、或宛转地yin叫,心防溃不成军,柳暮帆低头叼着一边奶子吸吮,大口吞咽雪腻的乳rou,两掌托着雪游的臀尖揉搓捏圆,把阳根凶猛地往美人细嫩的xue缝间插送,雪游打着哭嗝一般声音断断续续,不自知的甜腻哀弱,

    “不要、不要——”

    他双腿微抖,下意识地以香汗淋漓的身躯贴紧了柳暮帆的怀抱,在男人顶动撞击的caoxue中喷出了大股yin水,无力地任柳暮帆扼住自己圆润雪洁的两肩,在柳暮帆身下高潮。

    美人双腿大敞,素白纤细的脚背绷紧,无力地勾触在柳暮帆腰侧,柳暮帆低头缠绵地吮吻雪游每一寸肌肤,在乳上、奶头、锁骨都留下爱痕和牙印,以彰显残酷的占有欲,随后他揽住雪游不堪一握的腰肢,大手压覆着他的牝户与小腹连接处,暧昧地一抚、一抚两人紧密结合处,粗壮的rou物被微红软腻的xue吞吃,刺爽无比,雪游流着泪抻颈辗转侧卧,在枕头上转磨,

    “啊哈——啊、啊…唔…插死了……要被插死了!!呜…”

    柳暮帆偶有闷喘,更多的是暧昧恶劣的低笑,他揉着雪游一边溢着奶的胸乳,掐住滋奶的rutou,腰胯一沉、驴rou再度膨胀,guitou上翘地一勾,嵌着宫颈张开处轻抖地一跳,大股灼浓的jingye喷射而入,填满了雪游细窄的宫腔,柳暮帆射精量极大,一团一团地射满在雪游肚腹,烫得他越发嘶哑地哭吟,甚至低宛地祈求,

    “呜,柳暮帆…不要…不要、”

    “哼,”

    磁低而性感的声音响起,柳暮帆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样勾起了唇角,他刻意羞辱地扇拍雪游的臀瓣,

    “啪!”

    “啊啊啊!呜呜…”

    “射给你…都射到雪游的zigong里,以后你在太行山的每一天,呼…”

    柳暮帆齿关微咬,捏着雪游的腰侧腰胯再沉,恨不能把他的精囊也cao进去,在雪游红唇边覆贴喃喃,仿佛爱人间的低语,

    “…我都要你以最漂亮的样子,裸着屄迎接,随时给我cao。”

    雪游不可置信地睁圆双眸,红唇颤抖。

    ……

    “唔不要…不要这样…呃”

    柳暮帆确实说到做到。雪游愈发后悔为何要亲身而至,关心则乱,却没想到遇上了他恨之入骨的柳暮帆,如今被人yin玩身下,如娼门妓子一般日日骑辱。他想走,却面色青白地被柳暮帆“留”在山庄,男人过于精猛的cao干让他几乎合不拢腿,不说身下的雌xue是不是肿着的,有时后庭、嘴巴都是微微刺痛的,他一连恹恹地没有精神,叶远心很担心,这日偷偷上门在门外站停,他内力颇深,听到屋内极力压抑的喘泣,声音分明属于薛雪游,他当即僵在了原地,颤抖着手不敢推门。

    屋内,一地衣衫凌乱,雪游被钳着腰以跪坐的姿势后入着雌xuecao,这个姿势很难入得尽根,但雪游腰肢柔软,轻易地被低折,于是软媚的呜咽中,腰窝越发勾人地明显,柳暮帆就按着他的两枚腰窝,骑跨在他身后大力冲刺、抽插,雪游有时慌乱地爬行,想要逃跑,柳暮帆极尽羞辱之能事,便在身后把rourou插抵在他xue中,顺着人逃跑膝行的路线,走在地上抓着美人的臀尖,如骑着犬类一般在地上cao他。

    “哈啊——太深了、太深了唔——柳暮帆、柳暮帆…”

    雪游嘴唇喃张,泪光点烁,无意识地被柳暮帆掰过下巴深吻,两只奶子中的一枚被人绕到身前抓揉,雪游极少数、但最难耐的偶尔会勾着颈啜泣,求柳暮帆动一动,更多时候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来,柳暮帆便扇揉他的臀瓣,羞耻的“啪啪”声夹杂在caoxue的响声和水声中,yin靡而热烈。

    叶远心双目血红,无法忍耐地破门而入,他随身没有佩剑,上前就欲去打赤裸地伏在雪游背上、抓着美人奶乳腰胯一耸一耸享受低喘的男人。柳暮帆冷冷一睨,勾着唇仿佛看到什么乐子一般,看着双目赤红的叶远心。叶远心攥紧拳头,他难堪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敬爱而在最心底压抑着绮念的朋友,正在被自己宿敌一般的相识者压在胯下cao着,满面媚乱的潮红,半是啜泣、半是快感地喘鸣,清丽无方的一张脸软艳勾魂。他几乎眼前昏黑,又不便声张,

    “你…放开雪游…”

    柳暮帆仍是谑笑,忽然钳着雪游两只大腿,把雪游正在被他硕大rourou进出抽插、被撞玩得酥烂滴水的xue展示给叶远心,低低去吻雪游的耳廓,

    “别假装忍耐了,叶远心。你一直想对他做的,不就是这样的事吗?——雪游,雪游。你说呢?”

    雪游被唤得一抖,聚拢神思,看清了眼前咬着嘴唇、垂眸颤抖掩不住眼底血红的友人。

    他夹紧双腿,想要合拢xue心,摇头哭泣,

    “不、不是…远心…别看、啊啊——唔!”

    柳暮帆腰身一顿,忽然开始猛烈地抽插,“嗯”地一声餍足长叹过后,叼住雪游的唇瓣,在雪游被掰开展示给叶远心的xue心中射精!

    成团的浊液滴落下来,叶远心上前,咬牙想要去打柳暮帆,

    “——柳暮帆!”

    柳暮帆轻松地挡下,把驴rou从那软xue中缓缓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复提到雪游的软腮中如同喂给他一般,在美人红唇中擦了擦,无比嘲讽地睨了叶远心一眼,下床穿好了衣服,

    “呵。”

    他起身离开,一句话把叶远心钉在原地。

    “他本就是离了男人的rou不能活,人尽可夫的yin娼。你既然看到他生就那样一口xue、腿上的徽记,便也不信…你也能让他痛快?”

    叶远心颤抖着想要去扶浑身瘫软的雪游,脑海中炸裂发白,世家子弟温凉的指尖抚上雪游的面颊,拂了拂美人被欺凌后微乱的青丝,痴痴地看着那清丽熟悉的面颊。

    雪游垂睫低喘,扶着床沿的手掌轻抖,双眼一闭,还没说什么,就感知到一滴热泪滴到自己手背上,他怔怔地抬眸,看到这素来明月清风、年轻英俊的少年落泪,他哭时何止玉山倾颓,俨然是泫然欲绝,故作忍耐与平静,却有悲伤的泪滑落,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不可言说,咬着齿关不放。叶远心温凉的指尖就抚在雪游颊边,珍惜地将雪游拉进自己的怀抱内,不顾他爱液沾染的身躯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衫,叶远心伏在雪游肩颈,莹泪如洒。

    “雪游。”

    雪游。

    被他抱在怀中的人心关大恸,细白的指尖抚上叶远心的发丝,抚摸他的后脑,已不必问他为什么会来,只是微微起身,指尖掠过叶远心聚泪的眼眶,轻柔地抚过他的眼睫。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吧。”

    叶远心摇头,他看着雪游似哀却了然凄凉的笑容,雪游低低笑开,动了动自己的腿心,长睫娓垂,看向自己腿根处蓝色的蝶翅。

    “你看不到吗。远心…柳暮帆说的是对的,我就是这样的。你走吧。”

    叶远心忽而抚住了他的面颊,泪痕未干的俊美脸庞上,却有一种近乎执念的平静。

    “…是他们迫你。但你如果想要,为什么他们能、而我不可以?”

    雪游怃然。

    片刻,就被这端方矜雅的少年人压进了床榻,爱惜地抚住面颊、含住唇瓣笨拙而轻柔地啄吻,叶远心呼吸很轻,又是心鼓雷动的呼之欲出,亲吻停住时四目相对,雪游怔然如雷击,叶远心则略显羞涩,垂下眼睫,拉住雪游的手掌贴在自己心跳极快的胸口,轻轻地。

    “雪游,我喜欢你。”

    “如果你一定想要…帮你的人,可不可以是我?”

    未等到雪游说“不”的答案脱口,叶远心已经按着他的肩轻柔地压下去,衣衫褪下,露出一身白皙修长但肌rou结实漂亮的皮rou,他生就温柔君子貌,形容倜傥,拉过雪游的手背放在唇边虔诚低吻,又撩开雪游的额发吻在他光洁的额角:

    “…我带你走。不让任何人缠着你、逼迫你……你不需要回应我什么,只要你想要,我就是只属于你的。”

    雪游颤抖着去推叶远心,纤眉冷蹙,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我喜欢你。”

    叶远心低眸。

    “……”

    “远心,我当你是朋友。不要插手,自甘轻贱来做这种…”

    叶远心眸光一颤,雪游明显地看到他眸尾一抖,又有眼泪滴落,他慌乱地想说对不起,却被叶远心拉住手腕,哑声,

    “这不是自甘轻贱,看不起自己的人,是你自己。”

    叶远心将他压在身下,细腻似玉的脸郁气深深,倾面吻在雪游起伏漂亮的乳中,雪游身躯微颤,头脑一片空白间,被叶远心拱起贴合在自己腿心的温热物件顶了顶才被cao开的xue缝。

    “雪游,让我帮你吧。”

    “不…”

    雪游红唇嗫嚅,颊中羞色更甚,不敢去看叶远心明明如濯的双眼,却已经被叶远心极快地顶开了腿心、把自己的rou根插进了xue内。

    “——呃!”

    “雪游,疼么?…”

    叶远心细细去抚雪游的眉心,雪游别过脸,紧紧闭上眼,无力接受自己被友人撞破以后发生所有光怪陆离而进展诡异的事,他不想回应,却又不想看到叶远心再度露出伤心至极的神色,因此什么都不做、不说,无声地表达抗拒,但叶远心虽然青涩,却试探地扶住rou物往内一拱,大半的rou具便被吃进去,雪游未防,唇间溢出甜腻的一声。

    “唔…”

    叶远心眸光一动,倾身吻在雪游唇角,

    “那就是舒服。”

    他初次进入,不敢冒进了,却已将手掌按在雪游腰间,一杆rourou时轻时重地抽插起来,也将雪游的腰肢撞成一摊嫩白的yin浪。雪游xue间酥麻,不愿配合但yin水软润地流下,已被cao入,拒绝也回不到当初。他红唇微张,泪光朦胧的双眸转看叶远心,呢喃折说了什么。

    叶远心垂眸,吻住雪游的唇瓣,俯身用力地进出在雪游软腻成熟的靡艳小屄里。

    ……

    “远心、远心——啊啊啊…太深了…哈……”

    “…雪游不舒服么?”

    叶远心虽然动作青涩,在雪游体内射过一次jingye以后,也熟稔起来,他抱着雪游坐在自己怀中,于是美人光洁赤裸的上半身都在他怀抱中,他吻着雪游的胸乳,将乳rou含进嘴中,

    “咕啾、咕啾…”

    还有余量的奶汁被吸进口中,叶远心揽着雪游的腰,身下数浅一深地顶弄,他年轻、体力鼎盛又有天资,雪游在他胯上屡屡失神地吐露小舌,轻轻低吟,腿弯内蓝色的蝴蝶栩栩如生。叶远心眼眸一黯,手指抚摸在那娇嫩敏感的肌肤时,抚得雪游大腿轻摆,含泪的眼眸窈然回看,只是默默的一睐,叶远心便觉得喉咙发紧,埋在雪游xue内的阳根都胀大了几分,提喘着再度用力地抽插。

    “远心…哈……太大了、太深了…呜呜…”

    雪游狼狈地被cao钉在叶远心身下,脸色酡红,艳如桃李。叶远心看他难耐,爱惜地去吻他的嘴唇,嗓音喑哑。

    “我想让你舒服。”

    叶远心十指覆扣珠雪游的指间,俯身重重地压了下去,胯间的东西被花xue颤巍巍地承吃着,弹软媚红的yinchun瓣不堪蹂躏,在急速捣弄数十下的前奏以后,再一次被浊厚的jingye侵占冲刷。

    “呜…远心、射进来了……”

    “…嗯。”

    “只想要你。”

    叶远心手掌覆在雪游小腹上,虽然是无所顾忌的内射,但看到有些微jingye从雪游xue缝溢出,心中再无过多侵占的想法,只是一遍遍含吻雪游的嘴唇,把光裸如凝雪的美人揽肩环抱在怀中,指节捋着他的脊背抚摸、安慰,在肌肤滑腻的触感间难抑心中燥热,挑起雪游的下颌接了一个深长而渴望占有的吻。

    “雪游、雪游。”

    “我喜欢你。”

    双眸明亮的少年俯身吻在雪游的小腹,雪游嘴唇微章地轻喘,犹豫片刻,最终轻轻地抱住他的脑袋,将软润的大腿与膝盖留给他眷恋无声地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