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有剧情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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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关是大秦最紧要的关口,这里有朝廷最精英的将士,许大将军战后休整,也常常会来到这里。 镇北关往北有无数个小城小镇,这些原先都是北匈奴的地方,匈奴挑衅打了败仗,割让土地,后来镇北关以北的大秦土地,统称北凉。 原本领土扩张是很叫人高兴的事情,后来大秦才觉得北凉来得麻烦。 匈奴聚居地水草肥美,适合游牧,大秦版图土地肥沃,适合耕种,这北凉却是两不沾,百姓疾苦,又因人口众多,无法大规模迁居,也就有了朝廷在北凉困难之时,派人送赈灾粮。 秦祯的队伍在小路上绕了两日,最后分批进了镇北关。 镇北关的将军是大将军的忠实属下,一行人夜里悄悄进了将军府。 不知是不小心受了凉,还是近些日子焦虑担忧情绪不好导致身子虚弱,许未熙又时不时地咳嗽起来。 幸好身边带了人,梅廷玉记得药方,便叫他去抓药了。 许未熙躺在床上有些难过,梅廷玉抓的药他可不敢喝啊。 药端上来的时候,梅廷玉就站在旁边,许未熙犹犹豫豫地问是谁熬的药。 “后厨,熬的时候奴才在旁边一直守着呢。”梅廷玉老老实实回答。 [他下药没有啊?] [系统检测,下了哦,亲亲。] [毒药吗?] [是的哦,亲亲,不过不会死呢。] 许未熙考量着这药该不该喝,秦祯在旁边瞧着他,眼神颇有些催促意思,“怕苦吗?怕苦我喂你。” 许未熙立马想起他之前喂药的场景,连忙摇头,一股脑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嘴里被塞了个甜甜的东西,是梅子。 可是随即,一股血腥味上涌,许未熙直接吐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只听见秦祯一声满是惊恐的“瑾瑜”,就失去了意识。 这次的意识寄托很不顺利,可能是毒素影响,导致系统不稳定。 他只能迷迷糊糊看见震怒的秦祯叫了医师进府,好像有一大堆人跪在屋子里,其中还有梅廷玉,后来抓了一个人,看不清是谁…… 再次睁眼的时候,根本不知是什么时辰,许未熙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确定自己眼前就是一片漆黑的。 “瑾瑜!”秦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很快到了身前,“可有不舒服?” 许未熙眨了眨眼,语气有些惊慌,“殿下,我看不见了。” 回应他的是沉默。 “殿下?”许未熙疑惑地又叫了一声。 “医师说了……这是毒素积攒,可以治。” 秦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勉强。 “是谁?” “将军府里的jian细,已经抓起来了,正在拷问。” “是嘛。”许未熙情绪低沉下去,早知对手难缠,却也没想到他动手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看来秦祈很重视这枚棋子。 可是为什么是对他动手,而不是秦祯呢? “你先休息,我去熬药。”秦祯害怕了,这几日的药全是他一个人熬的。 毒素积累在眼睛里,除了躺了几天有些发软,许未熙并没有感觉到其他地方不适。 许未熙泡在浴桶里纠结着答案,隐约听见秦祯在同谁说话。 “为什么是眼睛?你不是说会将毒素堆在喉咙?” “殿下恕罪,是在下无能。” “你最好能治好他。”秦祯语气里满是冰冷的威胁,说完这句就推门进来了。 秦祯走去旁边拿了皂角,碰上他光裸的背,帮许未熙抹了一身的泡沫。 “头发要洗吗?”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 秦祯没理他,拿水瓢往他头上浇水。 感受到水流,许未熙被迫闭眼,好嘛,本来他就没什么反抗资本,如今瞎了更是没有了。 秦祯轻柔地给他揉搓头发,认真清洗两遍之后,把洗得干干净净的人从桶里抱起来。 眼盲的伴读看起来更乖了,像是任他搓圆搓扁,无神的眼睛微微瞪大,被从桶里抱起来还有些害怕的样子。 把人擦干放在被窝里,替他擦过头发之后,秦祯突然捧起他的脸吻了上来。 太子动作意外温柔,轻撵着他的唇,慢慢勾他的舌头。许未熙被迫仰着头承受,感受着秦祯的急躁与不安。 “殿下?”大概是刚刚洗澡的时候衣服上溅到了水,现在紧贴着许未熙的衣服微微发凉,他轻轻叫了一声。 秦祯不答,窸窸窣窣地脱了外衣,才重新搂着许未熙问:“心里可有恨?” 许未熙摇摇头,只道:“殿下安好就行。” “你是觉得他们以为这药是我喝才下手的?” “难道不是吗?”许未熙眨巴着眼睛看他,虽然根本看不见,“那个被抓的人,有审出什么来吗?” “那人是个死士,什么都不说。” “应该就是秦祈的手笔吧,说不定我们到镇北关的消息已经被传出去了。” 秦祯看着仔细分析的许未熙,一时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但还是实话实话道:“京城秘密传来消息,薛丞相失踪了。” 许未熙表情微愣,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失踪。 “薛丞相自以为薛家的守卫很牢固,其实那晚的话我的人听到了,说不准别人也听到了。” 怀里的人突然僵住了,瞳孔止不住的颤抖,明明眼睛看不见,却像是看见什么吓人东西的惊恐。 秦祯把人抱紧,安慰道:“我信你,不要怕。” “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殿下。”张嘴声音都在颤抖,许未熙没有安全感,手胡乱揪上了秦祯的衣袖。 “嘘!”秦祯伸出食指轻轻压上他的唇,“不许胡说,我不可能让你死。” 许未熙稍微冷静了一些,“那……那既然原本是要对我动手,这毒应该致命才是。” “当时你们谈到薛家豢养的死士,如今是你管着的?” “嗯,一部分是,我叫他们盯着秦祈……” 许未熙说着说着突然脸色一变,“为何他们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不定就是冲着这批人去的。” 许未熙还在想着什么,秦祯揉了揉他腰, “别想了,做点别的。” “殿……唔,殿下……”许未熙被压到床上才猛然想起来秦祯没给他穿衣服。 这个狗,早就想好的吧。 秦祯按住他乱动的手,“嗯……别动。” “殿下,我觉得这事还有蹊跷……诶!” 秦祯舔上他胸前的红豆,在嘴里又咬又磨,不一会儿便挺立起来。秦祯揉捏着另一边的乳rou,对他的话还有些许好奇。 “说说看。” “殿下信我吗?”许未熙问了个不大相关的问题。 “瑾瑜,我心悦你。” 许未熙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些,有些生硬地转过话题,“殿下为何突然说这些?” “我若是不信你,不会一直带着你,我喜欢你,所以会信你。” “可是,帝王的喜欢,又能撑多久呢?”许未熙撇过脸,心里闷闷的。 “什么意思?”秦祯突然掐过他的脸,让他对着自己,“你是觉得本宫的感情很可笑是嘛?” 许未熙抿唇不说话,像是默认了。 “哈?薛泽颢,你非要现在惹我是吗?” 见他还是沉默,一副不想言语的样子,秦祯不爽得紧,打算立马就上,最后还是没忍心,架起他腿,拿了膏药往他后xue抹。 许未熙只觉得下面一凉,便有异物探了进去。 两根手指胡乱搅动两下,秦祯就扶起阳具,guitou对着xue口擦两下,对着xue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唔。” 整根没入还是让他有些难受,上次有药物作用,秦祯也很照顾他的感受,几乎没有不适。 今天看起来是把他惹急了,掰着他腿胡乱狠插,动作又猛又急,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在空气中急促的响着,秦祯力气大得像是要给他捅穿了,许未熙没法,瞪着眼睛张嘴喘气。 秦祯像是见不得他舒服,把他腿架在自己肩上,伸出手指探进许未熙嘴里,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与频率进出,许未熙被迫张嘴承受,舌头被指头往下压,闭不上的嘴不断有津液流出,下面是顶不住的快感,嘴里是精神的折磨。 “自己舔。”秦祯停了手指的动作,但是却没有退出来,而是低声命令道。 见许未熙没有反应,秦祯把手指狠狠朝他喉咙里戳去,许未熙下意识作出呕吐反应,舌头擦过手指。 被迫含着手指嘬舔,羞耻感在许未熙心里暴涨,手指抵着口腔内的软rou,许未熙怕口水含不住,不停做吸吮动作。 秦祯感受着手上的触感,不声不响地把东西送到更深处,许未熙没忍住呻吟一声。 秦祯听见了,扒拉他的牙齿,许未熙听话地张嘴,手指抽出来扯出长长的银丝,秦祯把津液擦在他胸口,捏着红肿的rutou,不停cao干。 贴合处被紫红的龙根不停进出,xue内不断有肠液分泌出来,被细密的抽插干成白沫,粘在了浓密的阴毛上。 许未熙闷哼一声,迷茫的眼里漫出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秦祯吻了吻他眼角,动作不停,逼得许未熙惊喘几声。 他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咬紧了嘴唇。 “乖,我想听。”秦祯吻他,想撬开他禁闭的双唇,“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秦祯发狠地顶他,许未熙早就不能思考了,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迷迷糊糊的叫:“秦……秦祯” “叫我的字。” “君迁……君,君迁……啊呀……” “多叫几声。”听他模模糊糊的唤自己的名字,还杂着喘息与娇吟,秦祯兴奋不已,却还是耐着性子,同他说着,“下次别这么惹我,我不高兴,你只会更难受的。” “记住了?”见人不答,秦祯很是不高兴地又狠狠顶弄两下。 “记……记住了记住了。”许未熙讨饶般回答。 射进去的时候许未熙已经迷糊了,只晓得他好像被干得张嘴口水到处淌,xue口也毫无阻拦地在龙根抽出去之后,将汁水xiele满床。 再次清洗完之后已是子时,许未熙困得不行,靠在秦祯怀里打盹。 倒是秦祯说起话来:“瑾瑜可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诗句?又可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的诗句?说的都是我的心意。” “嗯。”许未熙哼哼唧唧的答着。 心里却嘀咕这不过是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 “既然信我,就该信我的全部。” “那殿下也信信我,梅廷玉有问题。” “何以见得?” “又不是只有你是重生了。” 秦祯有些讶然人迷迷糊糊的居然还有小脾气,不禁有些好笑。 “你总得证明给我看吧?” “我出事之后,梅廷玉都在干什么?”许未熙强打起精神,同秦祈了解情况。 “一直关着,他有重要失职,受罚之后躺到如今。”许未熙看不见秦祯眼里泛着的冷意,若是人真的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作祟,那还真叫人生气呐。 “那就好,我们试探试探就知道了……”许未熙声音低下去,计划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许未熙睁眼也辨不出是什么时辰,想撑手坐起来,却发现哪里都使不上劲儿,想开口叫人,一出声,声音也是哑的。 不过他这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人。 秦祯走过去将他扶起来靠着,仔细着人确实不会倒了,才问:“可是渴了?饿了?” “想喝水。”许未熙没想到太子殿下在,“什么时辰了?” “都快晌午了,你只想喝水?东西还是得吃的,我马上叫人给你布菜,吃点清淡的。” 秦祯端了水给他,喂完了又问,“可还有不舒服,我昨夜给你上过药,应该好了不少吧?” 许未熙摇摇头。 “等会吃过饭还得上一次。” 许未熙红着脸,连连摆头,哪怕是做过几次了,给屁股上药什么的还是很羞耻,“不必了殿下。” “不要我擦药,那得叫医师,你听听你这嗓音……” “不行!别……别叫太医,殿下……殿下擦,让殿下擦。” 秦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才听话,等会按你的计划带你去见那个人。” 许未熙默默在心里咂舌,男人上过床就是不一样,昨夜瞅着很是不高兴,床上滚过一回今天立马没事人一样了。 午膳吃了才一炷香,药却擦了半个时辰。 出门的时候太子满面春风地抱着红脸的伴读,笑得那是一个得意。 许未熙想自己走,秦祯不依,说去的地方比较阴冷,他抱着。把人带到了,在他怀里踹了个炉子,确保他舒服,才吩咐侍卫把人带过来。 “嘭”的一声,有人被摔在了地上。 “现在想说了吗?” 许未熙看不见那人长相,只觉得扑面来的血腥味有些叫人窒息,就听见太子的冷淡的声音问着。 “是……是殿下!是太子殿下让我这么做的!薛大人,你现在还留在他身边,不会觉得心寒嘛!哈哈哈哈!啊——” 癫狂的笑被制止了,旁边有人一脚踹过去,许未熙听到骨头的脆响,紧接着不绝于耳的惨叫。 “吵。”秦祯皱了皱眉, “你现在还想着挑拨离间是吗?想听听我最近查到的东西吗?你真相信你meimei是病死的?”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躺在地上装死的人突然暴起往秦祯的方向爬了几分,满是鲜血的红肿手指在地上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吼叫的声音如厉鬼锁魂,“什么意思!我meimei她怎么死的!” “想听吗?先说说看本宫想知道的问题。”秦祯面不改色,睨着他。 那人猩红的眼狠狠瞪着秦祯,在不久的犹豫过后,咬牙说出那个名字,“是钦王,我是他手下的死士。” “同伙呢?” 躺了这些天,梅廷玉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今日一大早就被太子叫到了身边,继续侯着,如今就站在身后。 “没有同伙!消息是钦王传信直接下达,我不知道什么同伙!” 秦祯递了个眼神,立马就有人上前在他伤口上撒上蜂蜜,放上了蚂蚁。 惨叫声惊天动地,那人伤口的血都发黑了,被细密的疼痛折磨,在地上打着滚,许未熙被血腥味激得咳嗽几声。 “不舒服了?”秦祯替他拍了拍后背,询问道。 “还好。”许未熙掩了掩口鼻,“看不见之后,其他感觉比较灵敏。” “那就罢了。”秦祯起身,施舍给地上尖叫翻滚的人一个眼神,“你meimei是被秦祈毒死的,药就是你下的这个,你自己好好想吧,同伙想到了,就叫人来告诉本宫。” 秦祯把人抱起来,离开了阴冷的地窖。 一路上有些沉默,秦祯看了看怀里安静的人,怀疑他在乱想。 “你不能真相信是我叫人下的毒吧?” “……殿下也不是没有理由这么做。” “薛瑾瑜!”秦祯声音里溢出威胁与警告,“昨晚才告诉过你……” 许未熙突然笑了一声,“骗你的。” “骗我。”秦祯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仗着我说喜欢你,觉得现在可以肆无忌惮了?” “没有。”许未熙十分纯良地摇头回答。 秦祯不听,突然把人抵在走廊的柱子上亲了起来。 “唔!外面!介四外面!”许未熙伸手推开他,表情极其不自然,“殿下到底是何时变成这幅……模样了。” 语间的停顿是有话没说出来,秦祯觉得他是想说“不要脸”。 “还不是你勾引我。” “我,我哪有!” “没有吗?那怎么皮肤这么白这么滑……” “殿下慎言!” 调情似的话语渐渐远去,独留下一个人在原地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