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诡异的幻觉,沉浸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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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还是被高远麟强行带进罐笼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感觉那里还在微微发凉。 赵叔也算见多识广,一脸严肃的问:“到底咋了?你实话说看见什么了?” 高远麟摇摇头:“不知道。” 机器发动了,他们往上快速升起,失重感传来。 赵叔表情变得怪异起来,说:“这块地是遇到过这类事。” 门缓缓打开,赵叔正准备往外走,高远麟猛地拉住他。 赵叔抬头看见外面一群群的人,愣住了。 门打开了,他们的脸都清晰地显露出来,安全副矿长、掘进一队队长……可能没下井的人全在这里了,乌泱泱一片。 赵叔哑巴了,他下意识往后一退,好一会儿才会说话:“你们干啥啊?” 他一说话一群人用呆滞的眼神齐刷刷看着他,这模样太不对劲了,赵叔立刻噤若寒蝉。 这群人像是集体魇住了一样,表情木讷,双眼无神。 他们的视线无声转移到高远麟身上,虽然是无声的动作,但几十个人一起像遥控玩具一样齐刷刷转动眼珠的动作过于怪异,让高远麟和赵叔都背脊一凉。 下一秒他们几十个不同的声音齐声道:“过来。” 高远麟一抖,下意识地后退离远了。 赵叔反应过来,看着高远麟,声音都发着抖:“小、小高,什么情况,冲你来的?” 高远麟也傻了。 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这是现实吗?还是梦境? 为什么找上他? 一滴汗从高远麟额角滑落,他摇摇头。 这群人似乎传递着同一个声音,同一个意识,隶属于同一个存在,此刻,这个存在或许是对他的拒绝沉默了,他们停下了动作再没有多余的动作,连眼睛都不眨。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忽然扭头走了。接着一大批的人零零散散地扭头走了,就好像看完热闹散了一样。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质疑,他们很自然的散开了。 没有被包围的恐惧,高远麟松了口气。 又过了好一会儿,高远麟才敢从罐笼走出去。 那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十分有目的性地走到不同的区域,可能就是他们围过来之前待的地方。目之所及的几个人都正常做着自己的工作,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赵叔目瞪口呆,喃喃自语:“青天白日的,我还在做梦?” “远麟?”一个声音这么喊他。 赵叔从后面出来,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儿,看姜行钊表情比较正常,松了口气,哀叹一声:“闹鬼!” 姜行钊走过来看了看高远麟脸上的伤,“你怎么回事?一脸严肃的。” 高远麟没回答他,扭头问赵叔:“叔,先不管刚刚那是什么,你跟我讲讲这几年乌舍镇怎么了。” 他有种感觉,乌舍镇变了。 姜行钊看看赵叔又看看高远麟,一头雾水。 高远麟打小住在乌舍镇,爸爸参加抗美援朝的时候说是失踪了。高中还没毕业,mama掉进湖里淹死了,他没继续上学,随大潮去了改革开放新区打工,听说乌舍镇开始挖矿了,能赚很多钱,就回来了。 实话说,乌舍镇是有些自己的传说和忌讳,可高远麟向来觉得很正常,农村里的忌讳小时候还会信,长大了就不信了。 赵叔蹲在地上吸了口烟,讲着高远麟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赵叔起初参与了这里十年前的私人矿场,矿场最初那段时间的建设工程出了事,塌了。地质探测人员和技术人员都百口莫辩,但他们的专业报告上写着地质稳定,绝无塌方可能。 赵叔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侏罗纪煤,什么砂岩,那天井下十多个人,全没出来。私人矿场的老板黑心,打发了钱,没让事情闹大,还要继续深挖。 赵叔是把尸体拖出来的人,他发现好几个尸体没有眼睛,吓得不轻,接尸体的老人说的话倒是习以为常般—— “说是死在地下的人,眼睛都会被叼走。鼠精啊猫鬼之类的,还有说底下有被压住没成龙的妖蟒之类的,”说完这句话,赵叔吐出薄薄的烟圈,“是很早就有的说法,但是我没想到是真的。” 高远麟和姜行钊对视一眼,姜行钊抖了抖,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真的!?假的吧?” 赵叔看了他一样:“你外地人你不懂。咱乌舍建国以前是信神的,这种很难说,真的邪门。反正,地下肯定有什么东西。” 知道的高远麟沉默了。 赵叔一脸深沉:“年轻人不懂老东西。有些东西不是我们看得到的,但是它存在,知道不?” 姜行钊一脸不信:“传播封建迷信,我反正不信。欸,你还没说在下边怎么了,脸上伤口怎么回事?” 赵叔也一脸探究般看着他。 高远麟摸摸脸,伤口已经结疤了,他简短的说了一下:“下面灯灭了,有什么东西撞了我,脸就砸在煤上划烂了。” 赵叔疑惑:“灯是并联的,我那边没灭啊。” 姜行钊看着高远麟:“怎么你也吓人啊!?” 高远麟微微背过去,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幻觉,你们看看我背上。” 姜行钊撩起他的衣服,阳光洒在背上有些细微的刺痛感。 他听见姜行钊倒吸了一口气,赵叔骂了一句“娘的”。 高远麟微微侧过头,被他们弄得有点紧张,“怎么了?” 姜行钊分析:“可能是过敏,红了一大片。” 高远麟实在有些不安,他被今天的一桩桩怪事弄得心神不宁。 “我去医务处看看。赵叔帮请个假。” 姜行钊道:“给我也请一个,我陪他去。” 路上姜行钊问:“你在底下有看见什么吗?” 高远麟摇摇头:“什么也看不见。”没有一丝光源的黑。 姜行钊脸色难看起来,刚刚在赵叔面前的不屑一顾全然消失,他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其实昨天我好像看见了什么……” “墙上有奇怪的影子,反正……”说着姜行钊看见医务处,草草结束这个话题,“可能是眼睛出问题了,反正也没真的看见啥。” 姜行钊去上厕所。 医生以为他在井下摔着了,结果高远麟撩起衣服,无语了。 他看了看背上的东西,“就擦伤呗,还没你脸上严重。” 背后忽然一凉,医生的声音压低了,低得不像原本的声线,问: “你,看见了?” 对这个转得很奇怪的话题,趴在床上的高远麟疑惑地发出一个单音节。看见什么? “你,看见了?”医生的声音没有起伏,但是高远麟能感觉到困惑。 随着这句重复的话语,光线忽然暗了下来,高远麟眨眨眼,感觉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黄纱,时间像是被随意拨弄的玩具,墙壁变得土黄破旧片片脱落,发出嗦嗦声,高远麟的鼻间忽然闻到了木板腐朽的气息。 这变化让高远麟惊异,他正想抬头看清楚一些,一双手按在他的头上,将他狠狠压在床上,背后那块区域被反复地抚摸,嘴里发出了一串奇怪的声音。 有人在自己背后念咒真的让人很毛骨悚然,高远麟这个姿势只能看见柜子底部的铁皮生锈脱落,他放弃看清视线里的异样,立刻扭头查看背后,却被极力摁住。 看着瘦弱的医生力气居然这么大,让他头部连微微颤动都做不到,额头挤压硬木床板而发疼。 高远麟问:“医生?” 背后没有回应,倏尔他屁股一凉,遮羞的衣物被拉下,冰凉的手摸到他的生殖器,高远麟心里也随之一惊,他想要挣扎,一声不知来自何处的呼唤直直闯入他的脑海,就像落入深海的炸雷一般让他脑仁嗡嗡作响。 他无法辨认这个声音来自哪里,很陌生,他的经验告诉他是应该是只有在场的医生才会喊他被他听见,可耳朵里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高远麟挣扎着,却因为下身像被裹进了湿润的面团里一样舒服而抖着嘴唇,同时也害怕着,因为他察觉到亵玩他性器的似乎不是手指,没有根根指节,而是一团,像是被泥土包围了一般。 他在脑海里无声思考,这是什么东西? 声音带着信号不好的滋啦声,如装在罐子隔里的朦胧感,声音层层叠叠,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来自极幽深海般的静谧感。 高远麟像是自带破译一般理解了声音的意思。 「——过来。」 后脑一阵麻木,像是被人狠狠锤了一下。高远麟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全然堕入黑暗,时间可能过去了一瞬或者永恒,等他从幽深的无知觉的黑暗中抽身,现实的光线、温度、质感,全部回到他身边,身下粗糙的床单,头顶转动的吊扇,嘈杂的鸟叫,熟悉的安心的感觉。 医生啪的一声脱下手套,正在说话:“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一个满身肌rou的大男人这么娇气。” 高远麟愣愣的,他起身,低头看见裤子穿的好好的,赶紧把衣服拉下来,兜住两团饱满的胸肌,脑子里还净是刚刚那怪异的感觉。 医生没有摁着他,也没有摸他。 谁动了他? 那真实的触感让高远麟现在还能回忆起生殖器被包裹的感觉。 但高远麟却无法确认摸他的到底是不是手指,那一团柔软究竟是什么。 总的来说,他觉得自己做了个白日梦,还羞耻地说不出口。 姜行钊推门进来,跟医生打了个招呼,“这没啥事吧?” 医生道:“正说呢,连伤口都没有,顶多算起个疹子,过敏。” 高远麟下了床,又看了看简陋的房间,一切都很正常。床单干干净净没有发黄,木板没有腐朽,铁皮柜上的划痕有些多但是依旧银亮发光,墙上贴着周慧敏刘嘉玲的旧海报,崭新的连灰都没蒙。 姜行钊问了他一句话,高远麟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回应他:“你说什么?” 姜行钊无奈的重复:“要不要回去休息?” 高远麟立刻点点头。 回去,他不想待在这里。 “我一个人回去吧。”高远麟现在有些害怕和人共处,经过那群被魇住一样的人和这个怪异的医生,他连姜行钊也有些不敢靠近。 他没由来的感觉这群人会突然发疯。 仿佛他们和高远麟不知道的存在勾结起来,想要逼疯他。 高远麟第一次在阳光满地的时候从矿场走向住宅区。 他不像村里的老矿工,他在镇子上没有房子,以前的老房子被政府拆了,他用钱给母亲去城里买了块很好的墓地,没有别的原因,他那时单纯不想让母亲睡在这边的土地。 大概也是因为那时候信镇子上的说法,不想让母亲躺在这片不安宁的土地。 高远麟回到宿舍,楼里空无一人,很安静,这让他莫名安心。 小客厅里的电视机很老了,屏幕很小,是黑白的,没信号还得去楼上调整接收器,他们很少看,两人都懒得上去调整接收器。 昨天放了那么久没有冒雪花还算运气不错。 高远麟脱了衣服上床躺着,闭上眼睛换了好几个姿势,他又睁开眼睛,平躺着直直盯着有着干涩的黄色水渍的天花板,视线凝聚在一团形状不明的污渍上,脑子里乱蓬蓬的。 他抬起手,撩开衣服,伸进了内裤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一种原始的冲动一直盘旋在脑海里,那股欲望压不下去,让他血液流动地越来越快,脑子里全是一些曾经看过的色情画面。他摸到自己的生殖器,软软的,他张开五指捂住那根,就这样捂着停了一会儿,想起下午的幻觉,确定了那绝对不是人手。然而他很快抛开胡思乱想,手指就有些急躁地撸动起来。 掌心干燥炙热,让性器微微发硬,摩擦的快感也慢慢传递上来,尽管手法粗糙又随意,胯下那一根经验不足的东西还是忠诚地硬了。 勃起的yinjing从内裤里支出来,直挺挺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高远麟垂眸看着自己撸动性器的动作,开始喘息。衣服落了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拉住。 快感让他开始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烦躁,因为不久前他在医务室还遭遇了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灵异事件的亵渎。此时此刻他却自己脱下裤子抚摸自己。仿佛他因为那样的诡异触碰而产生了欲望。 然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的脑海里没有别的,强烈而怪异的欲望压不下去,这很奇怪,因为他不是欲望强烈的人,然而此刻他所有的感觉都为性欲让了步,他全身的存在只剩胯下的yinjing。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高远麟收缩着小腹,肌rou微弱的起伏显得不可思议的色情。 直直的一根yinjing贪婪地聚缩快感,男人的欲望总是很容易满足,像这样简单机械的上下运作摩擦,高远麟就已经快射了。 笔直的roubang被五指用力捏着,捏出rou感,阳光下皮肤透出光泽,青筋仿佛都透明起来,在摩擦中充血肿胀。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大腿肌rou绷得紧紧的,虚虚睁开眼睛,在射出来的那一刻忽然想起医务室怪异的触摸,他咬紧了牙挺起腰,哼了一声。 兀自喘息了一会儿,高远麟渐渐冷静下来。 他把手伸出来,擦干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去厕所洗了手。 再度躺在床上,高远麟心情难以形容。他现在感觉自己刚刚像做了个梦,或者说被催眠了一样。 根本不像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情。 yinjing已经软了下来,安静地趴伏在胯下,身体里还留存着酥麻的快感。 高远麟闭上眼,拳头松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