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 黏黏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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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拿下去吧。” 一旁的下人看了看桌上几乎没动过的晚膳,“少爷,可是饭菜不合胃口?小人叫厨房……” 慕容鼎寒轻轻摇头,似是不想多言,下人不再劝,又问要不要准备沐浴,慕容鼎寒怔怔地点头,也不知听清了旁人说的话没有。 晚膳撤掉,浴桶备好,春桃独自进来伺候,给大少爷更衣的时候,摸到衣襟内里的纸张,正要拿出来,大少爷却推开了她。 “少爷?”春桃退了一步,诧异地唤道。 大少爷仿佛如梦初醒,“对不起,我……” 他顿了顿,抬手扶额,掩住疲惫的神情,“出去吧,不用你伺候。” 春桃离开房间,鼎寒默默低下头,手伸进衣襟,把那封信拿了出来。 【保重,愿你一切安好。】 落款是“晏江”。 是晏江,不是江燕。 这封信,是先生留在大雁私塾的,信上没有指明写给谁,但鼎寒不敢自作多情这是先生写给他的。 ……是啊,自己和先生连朋友也算不上,哪怕有过rou体关系,而且几乎每次都是他强迫先生的。那个奇人徐东平,就是先生一直等的人么?是不是为了徐东平……先生才会留在京师,甘愿做委身于人的小倌…… 对了,皇帝怎会突然出现在大雁私塾……这封信莫不是…… 房门再度打开。鼎寒抬头,望见来人,平静道:“我没叫你进来。” 小余没有退却,今日大少爷出了一趟门,回来后整个人丢了魂似的,无精打采、神色落魄,这不,就连下人公然违抗命令也生不起气来。 小余走到大少爷面前,十分自然地抓住已被春桃解松了的腰带,试探地扯了扯,“少爷,春桃刚刚害怕得快哭了,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少爷才把她赶出去的。” 他一边说着,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大少爷手上的信纸,同时也在期待大少爷呵斥他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然而大少爷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仍是那副提不起劲的表情。 小余抿了抿唇,大着胆子抽走大少爷手上的信纸,放到一旁的桌上。大少爷总算有了反应,眉头皱起,“你……” 可是这点波澜很快平息,大少爷叹了口气,“你做什么?” “伺候少爷沐浴,不然水要凉了。” 鼎寒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被小余扯落,哦,对,浴桶准备好了,沐浴…… 他配合地让小余脱去衣物。 沐浴过后,小余提议给他按摩松骨,鼎寒理了理身上的素色单衣,没什么心情地挥挥手,“不用,你收拾好就走吧,我要歇息了。” 他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似乎真要睡了。 小余没动,“少爷若是感到身子不适,可要请大夫看看?” 鼎寒一哂,“我没事,你们别瞎想。” 小余没说话,站着不动。 鼎寒抬眼瞥去,“我的话也不听了?” “少爷打算如何处理这封信?” “我怎么处理,还轮不到你过问。” 小余不吭声了,可还是站在那不动。 鼎寒苦恼地捏了捏眉心,“我想一个人待着,你没看出来么?” “看出来了。”小余坦然道。 “那你还不滚?”大少爷的语气没什么起伏。 小余讨嫌地往前滚,在大少爷跟前站定,“请少爷责罚。” 然而大少爷没有动怒,只是无奈地看着僭越的下人,“用不着你担心,让我自己待会儿就好。” “少爷放心,小人不敢,因为还轮不到小人担心少爷。” “……”鼎寒微讶,饶是此刻伤心失意,仍是被小余的胆大惊到了。刚刚的春桃,甚至是他的妻子,都不敢这般忤逆他。 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好好责罚小余,让小余明白什么是尊卑规矩,可他忽然觉得这么做没意思。 进食,沐浴,歇息,教训下人,自己对先生的爱慕,都是没意义的事。 小余忐忑地等了一会,然而大少爷依旧没有动怒,反而垂下头,显得更没精神了。 “少爷?”小余弯腰靠近,伸手搭上大少爷肩膀,放轻声道:“小人帮你松松骨,好不好?” 大少爷闷闷地“嗯”了一声,小余怀疑大少爷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只是单纯地不想计较,索性由他去好了。 大少爷顺从地趴到了床上,身上只套着一件素色单衣,隐隐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潮气。小余咽了咽唾沫,脱了鞋子爬上床,岔开腿坐在大少爷后腰上。其实他没怎么学过按摩松骨,但以前给小少爷按得多了,竟也摸索出门道,小少爷还夸过他比笨手笨脚的虎根按得舒服多了。 两手覆上肩膀,大拇指在肩胛骨稍微用力,旋转,按压,慢慢地沿着脊骨两侧往下,掌心始终贴紧温热的后背,薄薄的单衣被他弄皱,五指来到后腰,小余停了停,臊得双颊发热,还有点心虚和愧疚。 少爷都这么伤心了,自己居然起了歹念…… 双手继续动作,从后腰摩挲至腰侧,又逐渐往上,在胸侧、腋下的部位出格地抚弄,然而大少爷依旧默不作声地趴着,似乎不在乎这双意图不轨的yin爪,可是身体那细微的颤栗、以及稍显急促的呼吸却是清晰明了。 大少爷有反应了,小余感到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吃味,那封信,那个叫“晏江”的人,到底是少爷的什么人? 小余稍微往后退了退,故意用撑起的裤裆抵住大少爷的臀缝,色情意味十足地顶了顶。大少爷僵了僵,不过没有呵斥。 小余略一思索,拿过床上备着的软膏小盒,打开,弄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两手摩擦,直到软膏融化得差不多,黏糊糊的双手分开,往下,落到仅有单衣裹着的臀瓣上。 小余感到大少爷好似僵滞了一瞬,但又快得好像错觉,小余口舌干燥地舔舔唇,两手力度逐渐加大,指尖陷进臀rou,薄薄的素色单衣被软液沾湿,隐约透出诱人的景色。 少爷……当真无所谓吗?这般不设防,相当于拱手送他趁火打劫的机会…… 双手忽然扣住臀瓣,往两边扳开,鼎寒绷紧身子,清晰地感觉到后xue微张,那双手又恶劣地把臀rou往中间挤,手法猥亵地肆意抓揉,颇有羞辱之意。鼎寒只觉被摸过的地方又湿又热,却不知臀上的单衣已然一片通透,在下人眼皮底下露出无辜春色。 “少爷。”小余俯下身,附到那微红的耳朵旁,“你把腰抬高一些,小人好给你弄弄前面。” 鼎寒攥紧拳头,迟疑一阵,不怎么熟练地曲起双腿,撑起腰身,随即耳背被小余亲了一下。 “少爷……”小余气息粗重地轻唤,扯下鼎寒的上身单衣,鼎寒感到裸露的后肩被接连亲了好几下,小余的热情让他感到微妙的羞耻。因为跪趴的姿势,前胸与床面之间有了空隙,那双湿热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到他的胸膛,恣意揉抓,手指捏住褐色奶头,好一阵搓弄,弄得鼎寒又疼又热,并且羞耻感更甚。 那双手似乎玩够了sao奶子,缓缓往下,划过腹部,腰身,鼎寒急喘一下,那手直接握住翘挺的yinjing,另一只手兜住摇坠的囊袋,指头擦过渗水的马眼,惹得鼎寒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 “少爷,你硬得好厉害。” 小余那略带惊奇、感慨的语气,仿佛鞭笞着鼎寒的自尊心——即便心系先生,那俗根仍是兴奋地在小余手心跳了跳。鼎寒隐约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却不会有谁来责备他。 先生?不,先生不屑责备他……父亲么?不对,父亲乐于见到他这般……小弟的话,更不会…… 他脚陷泥潭,茫然四顾,找不到方向。 衣服下摆被提到后腰,浸了一层软液的臀rou接触到空气,xue口惊慌地紧缩一下,鼎寒回过神来,意图往前爬,却被小余一手横抱腰身。 “少爷?”小余整个人压上鼎寒后背,硬得发疼的yinjing不怀好意地磨蹭发颤的大腿内侧,呼出的气息烫红了少爷的耳朵和后颈。 鼎寒忽然意识到,这将是他第一次被小余……其实当初把小余要过来,自己就……不对 ,时机不对……不要现在…… 沾了软液的手指挤进屁眼,越是深入,他越觉得身体的快意玷污了自己对先生的爱慕。 偏生他又清醒无比地知道先生视他为无物,说到底,他不过是怜惜自己这种所谓的爱慕情感,仍是不甘心先生没有给他想要的回应。 什么都好…… 体内的手指抽出,粗大的硬物蹭过湿皱的小口,鼎寒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记得这会是让他快活的物件,本能地抬臀迎合,勾得那硬物又胀上一圈。 慕容大少爷身上的单衣又湿又皱,衣袖挂着手肘,衣服上半往下扯,下半往上提,皆集中在后腰处。背部因为呼吸而紧绷和舒缓,裸露的肌肤覆着一层不明显的晶亮,那是下人用融化的软膏抹上的,从滑腻的程度来看,可见慕容大少爷的sao奶子和撅起的后臀受到了下人的特别关照,而大少爷腿间那挺翘得直淌yin水的性器表明了他喜欢这种关照。 仅松了裤头的下人半跪在大少爷后方,一手按着少爷臀rou,一手握着自己高昂的rou柱,guitou凑近翕动的xue口,抵住,挺胯推进,直到xue口周边的皱褶完全平缓,直到柱根的阴毛沾到臀上粘腻的软液。 小余喉头耸动,按捺住冲动,俯身亲了亲大少爷的耳朵尖,语气喃呢:“少爷喜欢小人的jiba么?” 慕容大少爷身子轻颤,逃避似地把脸埋在床上,看着怪可怜的,然而这顽劣的下人并没有收敛,“少爷咬得好紧,怪不得老爷用了一整晚给你开苞……小人在外面都听见少爷的哭声了……” “不……” 慕容大少爷终于发出一声含糊的抗拒,却招来更过分的羞辱。 “少爷明明都哭得那么厉害了……竟还整晚缠着老爷不放,就这么喜欢吃jiba啊……” 不对,不是的,是、是父亲不放过他…… 温泉庄子那晚,其实一开始父亲就给过他离开的机会,是,是自己执意留下来,即便清楚父亲的意图,就是因为清楚……才…… 体内的硬物猛地冲撞起来,水声黏黏,他跪趴的姿势,腿间不用抚慰就高高昂起的性器,胸前那对发痒的sao奶头,下人在他耳边的粗重喘息,一切一切,无一不提醒他的yin浪。 他的先生好像就站在房里,那双略带嘲意的眼眸无动于衷地看着被下人jianyin的他。 “少爷……”小余想换个姿势,他想看着大少爷的表情,然而刚把人翻过身来,就惊得整个人顿住。 少爷怎么、怎么哭了?! 小余慌忙伸手擦了擦大少爷湿润的眼尾,急道:“少爷,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说?我,哎,少爷,我——” 大少爷似乎感到难堪,拨开给他擦眼泪的手,微红的眼睛瞥向别处,哑声道:“我没事,你继续吧。” “对不起,少爷,都怪我一时忘形……” 大少爷抬眼看他,“刚才赖着不走,这会儿倒知道自己冒犯了?你的道歉与猫哭耗子有何区别?” “……”小余僵住,短暂的沉默后,他转身拿起落在床上的腰带,“既然小人给少爷赔罪是猫哭耗子,那小人的冒犯对少爷来说是什么?” 鼎寒愣住,手腕被小余一手扣住,“少爷不说的话,那小人只能自己揣摩了。” 小余说话的语气平静而压抑,鼎寒怔怔地看着腰带一圈一圈地缠在他的手腕上,他蓦地回过神来,试图缩回手,“你……!” 手腕被强硬地扯回去,鼎寒睁大眼,过于惊愕而忘了反抗,小余迅速打好结,完了后,他把这双受制的手按到少爷头顶。 小余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不敢置信的大少爷,“少爷当真不愿意?还是说……你在期待更多的冒犯?” 大少爷脸色涨红,似乎被他气得不行,“你……放肆!” 小余神色不变,其实心里慌得很,可是都一鼓作气做到这种地步了,少爷还未挥手揍他—— “少爷若是不喜,那就换春桃进来伺候,毕竟她比小人懂规矩多了。” “你……”大少爷眼神复杂地瞪着他。 小余紧张得放轻呼吸,大少爷不比小少爷,小少爷虽是骄纵,但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很容易摸清,而大少爷看似比小少爷沉稳……实则脾气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就更难捉摸。 主仆俩对峙数息,小余率先败下阵来,低头垂目,“……小人这就给少爷松绑。” 他摸到大少爷手腕上的结,却被挣开了。 小余屏住呼吸,那双被缠在一起的手迟疑地抬起,小余全神贯注地盯着这双手靠近他的胸口,揪住他的衣襟,然后往下拽去。 小余觉得自己的魂要飘到天上去了。 四目相对,鼻尖蹭着鼻尖,气息乱得难以分清。 鼎寒的手感知到小余心口的躁动,略感疑惑,这人心跳会不会太快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余的心脏虽是蓬勃又欢快,但整个人被贴了定身符一般,动也不敢动,就那么一脸傻样地盯着大少爷。 鼎寒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此举已经非常明显了,但这人惯不会看主子眼色行事,于是稍稍侧过头,亲了亲小余的唇尖。 小余却更僵硬了,鼎寒越发不满,泄愤般地咬了咬小余的下唇。 小余终于有反应了,倏地直起身,满脸通红、一手捂着嘴,语无伦次道:“少爷、你,你别……我……” 他们以前也亲过嘴,但小余这回一副被登徒子调戏了的样子,让鼎寒又好气又好笑,“怎么,把我绑起来也不见你害怕,我亲你一下就活见鬼了?” 小余一顿,竭力按下激动的心绪,“少爷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 “亲一下嘴都受不了,你能继续么?” “……”这调调怎么跟小少爷一个样…… 小余慢慢压低身,“所以……少爷喜欢我的冒犯,是吗?” 大少爷眼神闪烁,没回答。 小余笑了,重新把大少爷的手按到头顶,“少爷尽管放心,交给我便好。” 床上又响起粘腻的水声,情场失意的慕容大少爷似是自暴自弃,任凭下人押高他的大腿,胯部嵌进他的腿间,直撞得啪啪作响。慕容大少爷眉头轻皱,神色羞愤,因为流过泪的关系,眼尾微红,睫毛湿润,喉咙发出的轻吟带着鼻音,压抑又脆弱,可怜得让人不忍细听细看。偏偏那下人毫无怜惜之情,只顾着前后挺动腰身,用自己硬胀的yin根反复翻弄少爷的屁眼儿,插得少爷两股战战,毫无主子威严可言。 可要是仔细点看,大少爷那双被腰带缠着的手已经没人按着,却仍高举留在头顶,再往下,大开的双腿之间,勃起的yinjing一跳一跳,马眼不住渗出yin水,似乎再被下人的男根多插一会屁眼,不堪其辱的大少爷就能射精了。 顽劣的下人还嫌不够,故意停了停,问道:“少爷,老爷cao你的时候,你用后面去过么?” 慕容大少爷又气又难受,语气不清地骂了声“混账”,却被下人的手捂住嘴巴,大少爷眼露诧异,下人则眉眼弯弯,语带笑意:“少爷答不出,那我只好自己试试了。” 又是绑手又是捂嘴,慕容大少爷更感耻辱,泪水再次蒙上双眼,却不是伤感,而是恼这个骑到主子头上的下人,恼那根进进出出的jiba,恼自己的欣喜,然而最恼的还是这个洞察他的欣喜的下人。 小余试了出来,大少爷果然光靠后面就能射精,看来老爷的教导十分了得。 主仆俩先后xiele一遍,皆是气喘吁吁,小余喘息着趴在少爷身上,在少爷的肩窝处挨挨蹭蹭,小心翼翼地问:“少爷……你认为小人的伺候如何?” 鼎寒心道,这人怎好意思讨赏?他不罚他就不错了。 “不如何,春桃比你会伺候多了。”他冷冷道。 “……那少爷刚刚为何不把春桃换进来?” “懒得换,凑合一下。” “……” 小余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拿过大少爷被缠着的手腕,一边解开,一边道:“少爷,小人既是你的人,你要用jiba,尽管传唤小人便是,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大少爷扬起眉,“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余小声嘟囔。 腰带解开,鼎寒的手恢复自由,他把作恶多端的小余推倒在床,压制上去。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鼎寒沉着脸命令道。 小余脸上显得害怕又忐忑,眼睛却亮亮的,视线上下扫过坐在他腰上、光裸身体的大少爷。 鼎寒拍了拍小余的脸,“说话。” “少爷……喜……”小余心跳加快,舔了舔唇,“呃,少爷想用我的jiba……” 鼎寒探究地审视小余,的确,虽然自己如今能毫无芥蒂地接受父亲与小弟的性器,但小余——一个下人,他仍是有种拉不下架子的顾虑。即使他已将小余那物含入嘴里吃过多回,甚至吞吃了不少精水,但插进下面是另一回事。 鼎寒想得入神,小余期期艾艾地叫了声“少爷”,鼎寒回过神,才觉察到小余双颊潮红,呼吸粗重,眼神胆怯而不好意思,但那再度抬头的rou根倒是肆无忌惮地抵着他的臀缝——甚至抬起下身蹭了蹭。 鼎寒皱起眉,“我没让你动。” 小余可怜巴巴地喊了声“少爷”,颇有点求饶、讨好的意味,听得鼎寒耳朵莫名发痒。 不待主子首肯,小余便再次不守规矩地伸出手,在少爷的大腿上试探地摩挲。大少爷敏感地颤了颤,扣下这对猥亵的yin爪,小余安静地眨了眨眼,乖巧地等待大少爷的呵斥。 大少爷嘴唇动了动,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没说什么,只是抓着小余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小余愣了愣,迅速会意,脸上漾出傻笑,熟稔地给大少爷手yin,渐渐的,大少爷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快了。小余松开抬头的性器,摸别的地方,腰侧,胸腹,胸膛,特别是那对褐色的sao奶头,能让别扭的大少爷实诚又欢喜地轻扭腰肢。 这一次,没有什么半强迫的手段,慕容大少爷自发地抬起腰,神色犹可见拘谨,握住下人jiba的动作仍是生涩,下人则双手捧住大少爷的后臀,抬胯迎合。羞得一缩一缩的皱褶小口摸索着靠近guitou,终于,大少爷找准位置,慢慢坐了下来。 鼎寒深吸一口气,还是不太习惯用后xue享用性奴的男根,但他发现小余好像比他更不习惯。小余直挺挺地躺着,大气也不敢出,神情专注、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热情的视线犹如实质,露骨又下流地细细舔舐他的身体。 鼎寒被瞧得脊背窜上一阵刺麻,忍不住单手掐住小余的双颊。小余被迫撅着嘴,表情无辜,询问地看向大少爷。大少爷探究地看了他数息,末了只是拍了拍小余的脸,有种“暂时放过你”的意思。 最初的伤感和羞耻过去,鼎寒放松不少,这是他初次主动吞吃下人的jiba,而小余似乎也觉察到这一点,耐心地挺胯配合他不太熟练的起伏动作,像是给他引导和鼓励。 鼎寒莫名有种自己被人呵护的错觉。 ——不对。鼎寒立刻否定这种荒谬的想法,小余是下人,是被青阳调教得当的性奴,本该这般伺候主子。况且,自己以前欺负他这么多回…… 房里还未收拾的浴桶静静地杵在原地,它里面的水快要凉透了,但那下人却跑到了主子的床上去,弄得床架吱呀作响,幔帐摇曳摆动,虽然它不是很懂为何主子要光着身子坐在同样光着身子的下人身上,不过它模模糊糊猜得到,他们还要折腾好一阵子。 主仆俩连接的下体重复响起黏黏水声和拍击声,慕容大少爷的动作已不见滞涩,浑然忘我地上下起伏,他正是沉浸其中,下人突然抬起手,狠狠抓了sao奶子一把。慕容大少爷闷哼一声,仿佛被惊扰到了,停了下来,语气不满地命令:“你给我轻点。” 他自以为颇有威严地规训下人不知轻重的举动,然而体内的硬物不知死活地动了动,好像又胀了些许,直搅得他不知应该是怒还是喜。 小余索性撑起身坐起来,伸手按住大少爷的肩膀,结结巴巴道:“少、少爷,还是我,我来……” 大少爷没说准或不准,但小余顺利地把人按到了床上。姿势变换,小余感到腰间被大少爷的大腿内侧轻轻擦过。小余不禁屏住呼吸,他的大少爷放松地躺在床上,敞开了双腿,并且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腰,已经软熟的yin洞惬意地等着下人的男根继续捣弄。 小余心想,所谓仙境,大抵如此。 在房里静候的浴桶百无聊赖地瞅着床上的主仆俩人,现在变成下人压着主子,它发现,它的水越凉,他们反倒热得越厉害。 慕容大少爷没能顾全他的面子里子,那双长腿主动贴着小余腰侧,随着紧密的撞动而松散地晃了又晃。以前他认为被男人cao弄代表着身体受到入侵、自尊心受到伤害,纵使委身于他人,亦只能接纳父亲和小弟。所以哪怕把小余要了过来,动过心思,但每每触碰到边缘他还是犹豫了。 没想到晏江的不告而别反倒成了契机,抑或是小余有够胆大妄为,让他意外地在这般仓促的情况下领略到个中yin趣,也让他意识到先前是自己多虑了。是的,是的,小余那话儿他早已用舌头细细品尝过,大小、形状,以及精元的味道他都熟悉无比。他喜欢小余的性器,喜欢这根yin物深深充盈他内里,抽出,又插入,再简单不过,再欢喜不过。 “少爷……” 小余的手按到他的胸脯,狠力揉抓,鼎寒不禁拱了拱上身,疼得呜咽出声,心里埋怨这人怎么还是不知放轻力道。他垂下眼,这双手用力得深陷其中,把两边兀自挺立的褐色rou头被碾搓得变换形状,先前涂抹的软液在他的胸口渡了一层yin靡的亮色,揉弄的时候会响起轻微又羞人的粘腻声。 鼎寒隐约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坏掉了,是内心,还是rou身,他理不清,可是他明确自己享受小余这般待他,这般一边插他的xue,一边揉他的奶子,弄得他浑身狼藉,却叫他身心欢喜。 床架的吱呀声响终归平息,只留下大口的、舒畅的喘息,慢慢的,连喘息声也趋于平静。 小余低下头,很轻很轻地吻他的大少爷,大少爷应是还未完全缓过来,下意识回应了他的亲吻。 亲着亲着,鼎寒抬起手,主动搂住小余的脖子,直到小余的肢体动作越发黏糊和危险,他才把人推开。 “少爷……”小余磨磨蹭蹭地不愿从少爷身上起来,“你觉得小人伺候得如何?你可满意?” “你每次都要问这话么?” “要是少爷告诉小人,比如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那,那小人记在心里,下次改进。” 鼎寒眯起眼,这人完全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于是没好气地推开他凑近的脸,“别给我废话,快点收拾好。对了,弄些吃的过来。” 他方才没用晚膳,和小余折腾完后,心情松快不少,自然觉得饿了。 “是,少爷,厨房早就备了夜宵,不过太晚了,不宜吃太多。啊,少爷是不是要再洗一遍?小人这就叫人换水,对了,被褥也要换……” 小余一边唠叨一边下了床,脸上容光焕发,还有股兴致勃勃的劲头。 “擦一擦就好,明天再沐浴。”鼎寒又累又饿,不明白这人怎能这般精神抖擞。 小余得令,麻利地穿好衣服,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大少爷叫住了他。 “你……”鼎寒顿了顿,偏头避开小余的灼灼目光,“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不用自称‘小人’。” 小余微微瞪大眼,“少爷,这,这不合规矩吧?” 鼎寒不可思议地瞥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做过合规矩的事?” “……”小余认真地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做事挺合规矩的,而且特别特别合大少爷的规矩。不过大少爷说他不合,那就不合吧。 大少爷不止一次作势要惩治他,但小余不清楚大少爷是真的没意识到,还是有意忽略,其实他的逾越和大少爷的纵容脱不了关系。 不过,大少爷面皮薄,那他来做那个厚脸皮的就好了。 擦身子,收拾浴桶,拿夜宵,换被褥,鼎寒发现,做这些事的时候,小余身上那股兴奋劲没有消退的迹象,就差摇头摆尾了。 鼎寒没有深究,收拾妥当后,昏昏欲睡地躺到床上,小余替他掖好被角,“少爷?” 鼎寒闭上眼,翻过身,背对着小余,示意他赶紧滚。 有什么东西凑近耳旁,碰到他的耳垂,暖暖的,轻柔的,“少爷,我走了。你好好歇息。” 小余轻手起脚地离开房间。鼎寒又翻过身,望着床顶,不可避免地想到先生那封信。 他还想到,小余方才居然只亲了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