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 精宗尿祖(父子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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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让慕容小少爷这段时间暂时停止接客,倒不是什么惩罚,而是另有安排。 “在这期间,你要专注于玉宴的准备,除了熟读戏本,还要去玉欢戏馆练习,也算是给你适应的时间。如果你认为自己办不到,最好趁早提出来,我会据此做调整。” 慕容小少爷没有异议,拿了戏本离开后,白承修揉了揉眉心,叹道:“可惜陛下没让沈河通过,其实他的资质倒是上乘。” 坐在一旁、许久不开口的江燕平静道:“兴许陛下另有想法吧。” 白承修若有所思,江燕又道:“曹将军是不是要回京师了?” 白承修顿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兴冲冲道:“对,过不了几天,到时候——”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止住,“咳,曹将军为大庆巡视边境,等他回来了……我,我们定要给他办个接风宴。” 江燕笑着摇摇头,没点破。 慕容小少爷之前就从曹德正和父亲嘴里听说过玉宴,可谓是久闻大名,当然不敢懈怠,埋头钻研起戏本和玉宴的规矩,就连父兄找他,他也不大愿意搭理。 父亲对小儿子的上进甚感欣慰,于是和大儿子商量一番,他们理应予以鼓励。 鼎寒听了父亲的建议,不免感到诧异,这也太…… “那里毕竟是……是……”他认为父亲的提议过于出格,然而他嗫嚅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红了脸,并且不甚自在地偏头避开父亲似笑非笑的目光。 父亲善解人意般地点点头,“你有顾虑是对的,所以要提前打点好。” ……根本不是打点好的问题。 鼎寒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他掩饰地轻咳一声,“若是青阳不愿……”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重复道:“所以要提前打点好。” 大儿子没话说了。 慕容府的祠堂不算气派,倒也环境清幽。跨进门槛,一眼便可看全里面的布置陈设,中间是露天院落,两侧的柱子大小和数目相对称。走过院落,屋檐下方,便是厅堂。 尽头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的是一个端坐着的男子。画像下方,两张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长桌前后摆放着,靠墙的大桌上放置着深棕色的木制牌位,粗略一看有十余个,排列成两排,而牌位前方的小桌则摆放着贡品、蜡烛、上香用的香炉,以及一些零碎的东西。 两张桌子前方便是活动用的空地,左右两侧各有四椅二桌,每逢祭祀、喜丧、或是族里有要事商议等等,族里叔伯便会坐到椅子上。左右两侧是桌椅,中间便是一小块空地,靠近贡品、牌位的地面放着三个团蒲,供族人跪拜——本该如此。 一张铺开来的厚实棉被取代了团蒲的位置。 青阳一进门就看到那张意义不明的棉被,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往后退。 “怎么了?”兄长关切地揽住小弟的肩膀。 身后传来门板缓缓拉动的吱呀声,青阳心里一紧,惊慌地回头,只来得及从门缝中瞥见小余那张颔首低眉的脸。 祠堂的大门合上,小余和虎根守在外边。 傍晚时分,仍有余晖,然而祠堂内里挂着的灯笼皆已点上,好似预示着祠堂里的人会留至深夜。 棉被右侧旁的一张椅子上,坐着慕容府的一家之主衣。慕容忠良衣冠齐整,气定神闲,不疾不徐地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以往和族人议事时也是这副表情。 他的两个儿子,小的那个满是退缩之意,大的那个试图哄劝,但收效甚微,只好一把把小弟抱起,大步走过院落。 青阳挣扎无果,被兄长抱到棉被旁,被放下来后,他膝盖发软,站都站不稳,跪在了棉被上。 “我不要……”青阳喃喃道,惶恐地看了看前方的画像和牌位,蓦地滞住,那是……什么? 刚才太远了没看清,靠前的长桌中间,原本摆放香炉的位置,被一尊奇怪的瓷雕占了位置。 是一尊欢喜佛,莲花托底,明王盘腿而坐,然而明王怀里的不是明妃,而是一个少年模样的小沙弥。小沙弥背对明王,跪坐着,后臀对着明王胯部,向前倾的身体显示他意欲逃离,但横在腰间的粗壮手臂一次又一次把他按回原地。 青阳依稀听见了粘腻的水声、以及小沙弥的呻吟,吓得他赶紧撇开视线,不敢再看。 这玩意儿……怎、怎能出现在此地、竟还特意放到先祖们的画像和牌位底下?! 他本能地想向兄长和父亲求助,又意识到父兄才是始作俑者,正不知如何是好,父亲把茶杯放到手边的小桌上,指尖点了点桌面,语气平静道:“鼎寒,你帮青阳更衣吧。” “……是,父亲。”兄长应道。 青阳瞪大眼,什么更衣?他侧头望了望,才注意到棉被上赫然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红色轻衫,而兄长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 晚风习习,余晖渐消,即将到来的黑夜给画像上的先祖添了一份肃穆。 带着哭腔的求饶在这清静庄严之地犹显突兀。 “呜、不要,哥……大哥、我怕……” 鼎寒顿了顿,小弟的衣衫已松了大半,衣襟落到手肘处,又嫩又白的奶子露了出来,两颗粉色乳首因为情绪紧张而硬鼓鼓的。 鼎寒只觉喉咙干渴,他放轻声音:“怕么?” 小弟鼻子都红了,使劲地点点头表示怕得不行,平日的颐气指使不见踪影,眼尾微红的眼睛怯怯地瞅着兄长,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哥……” 在桌面轻敲的指尖停了停,慕容忠良挑眉,小儿子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鼎寒可能招架不住。 鼎寒确实快招架不住,托着小弟大腿把人拉近,下身缓缓嵌进小弟双腿之间,随后俯身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小弟额头,“别怕,大哥在呢。” 兄长的柔声细语却叫青阳面露惊异。 大哥那里……怎地、怎地硬得那么厉害……? “不要……”他下意识推拒起来,却被兄长扣紧腰侧,青阳哆嗦一下,即便隔着裤子,仍是清晰地感觉到那物的顶弄,似是明白了兄长的势在必得,他彻底安分下来。 鼎寒克制地吁了口气,亲了亲小弟唇尖,“青阳,大哥疼你。” 小弟睫毛轻颤,垂下眼,这是怕到极点的顺从。 衣服顺利褪下,鼎寒拿过红色轻衫给小弟穿上,通透的轻衫虚虚地拢住白皙纤细的身体,半掩不掩,显得旖旎……又柔弱。鼎寒呼吸变重,两手押着白嫩的大腿根,推高,使得小弟的身子几乎对半折起。 轻叩桌面的手指稍稍抬起,往旁边的茶杯靠近,指背缓慢地摩挲温热的瓷质杯身。 躺在棉被上的小儿子半个身子悬空,两腿被迫大开,脆弱又敏感的下体呈到兄长眼皮底下。放浪的小儿子姿态拘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两手无措地抓住身下棉被,而自持的大儿子低下头,嘴唇轻触垂软的玉茎,没有急着吃下全部,仅是含入guitou细细吮吸,像是大快朵颐前的浅尝。 悬在半空的细腿颤了颤,脚趾纠结地蜷紧了。 不消片刻,小儿子便软了身子,仍是拘谨,但情潮渐涌的拘谨多了些别的味道。 “青阳。”慕容忠良突然开口,“想必你已熟悉玉宴的规矩,对么?红色……代表‘花’,那么灰色呢?” 小儿子茫然地眨了眨眼,正被兄长的嘴巴伺候得舒服呢,没听清父亲什么意思。而大儿子听明白了,吐出嘴里翘起的小根儿,放开小弟的大腿,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在牌位和画像的注视下,慕容府的大少爷脱去外衣,身上仅余薄薄的灰色轻衫。 青阳惊讶地瞪大眼,大哥……穿着这身来院子找他……又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祠堂…… 他又感到了害怕,可他手脚发软,那么点挣扎被兄长轻轻松松压制。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古板迂腐的兄长了。 鼎寒把小弟抱到怀里,兄弟俩坐到棉被上,前胸贴着后背,与桌上的欢喜佛姿势相像。小弟惊慌失措地捂住脸——他们正好面对着画像和牌位。 “不要了……”小弟声音发颤,当真哭了出来。 鼎寒亲了亲小弟的耳背,“大哥在呢,有什么好怕的?” 他伸手探往小弟闭合的大腿,嵌进腿间,摸到那吓软了的小根儿,不禁感到心疼,怜惜地握在手心,拇指耐心地打着转、轻碾敏感的guitou,小弟身子轻颤,哭声稍稍变了调,鼎寒的手继续往下,手指按住皱褶xue口,疼惜地揉弄。 “不准、你不能摸……”小弟受不了了,抽抽搭搭地抓住兄长小臂,意欲拉开。 “好好,大哥不摸。”鼎寒抽开手,转而覆上小弟的嫩奶子,掌心紧贴乳rou,指缝夹着两颗粉色rou粒,色情地揉弄起来。 小弟呻吟一声,又急急地去抓兄长的手,有点生气了,“你放开、说了不准了。” 鼎寒依言放开嫩奶子,又转去摸小弟下面。小弟气得忘了害怕,又去抓开兄长的手,然而顾得了上顾不了下,被坏心眼的兄长来来回回地欺负,过不了多久,奶子湿根儿翘,全盘失守的小弟只能气喘吁吁、服服帖帖地靠在兄长怀里。 “青阳乖,腿再张开点。”兄长轻声哄诱。 青阳瑟缩一下,好像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被兄长揉开的双腿反倒合拢了。不得已,那只揉奶的手往下摸去,籍着满手奶水,中指顺利进入兴奋得频频缩合的洞口,青阳又去抓兄长小臂,哼哼唧唧地要拿开。 不行……不能做这些…… 青阳仰起头,纠结地看向那些冷冰冰的牌位,以及那副画像里面,表情悲喜不明的慕容先祖,还有……特意摆放到桌子中间的欢喜佛。 白皙的大腿根忽而绷紧了,里面的手指按压到他喜欢的地方,使得他不受控制地拱了拱下身。 “不……”这里是……祠堂,不行……唔…… 手指抽出,胀得青筋凸显的男根贴上湿皱的xue口,青阳崩溃地哭出声:“不行……他们、他们会看到……” 紧贴小口的roubang兴奋地动了动,青阳听得兄长在他耳边哑声轻笑,“没事,既然青阳得了大哥和父亲的欢心,想必先祖们也会喜欢的。他们若是rou身尚在,说不定还要你孝敬他们呢。青阳乖,张腿……对,让他们好好看你的……” 慕容忠良唇角勾起,饶有兴致地观察到小儿子的害怕逐渐散去。鼎寒两手扶着小弟的腰身,自己则上半身往后仰,直到整个人平躺到棉被上。小儿子仍旧抽抽搭搭,看样子还是有点怕,但兄长抬胯往上顶的时候,小儿子竟是主动抬臀配合,并且伸手握住兄长的性器,好让jiba瞅准自己的sao屁眼。 勃起的阳根徐徐埋入sao动的肛门,像是有意给先祖们看清亲兄弟如何交媾,鼎寒插得缓慢,小弟却等不及了,两手撑着棉被借力,扭腰坐臀,大口吞进兄长的jiba。 兄弟俩的下身响起有节奏的水声,且不论慕容家的先祖们满意不满意眼前的血亲yin乱,至少现任的一家之主是满意的。 慕容忠良定定地看着两个儿子忘我地交欢,小儿子已经完全放开,两腿大敞,腿间高高翘起的玉茎随着兄长的顶弄而晃荡,茎头铃口可见渗出的粘腻稠液,往下更是狼藉,白嫩的臀rou因为频频撞击而微微发红,软软的小嘴儿温顺又可怜地大张着,任那狰狞的rou具cao进cao出。 “哥……呜,那里、好,啊,太、太深了……啊,啊。” 小儿子享受得浪叫出声,已经顾不上什么先祖不先祖了,许是被兄长的jiba碰到里面的sao点,呼吸骤然短促,撑在棉被上的右手抬起,急不可耐地握住玉茎抚弄起来。 这是要射精了。 那只摩挲茶杯杯身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手指的主人似是分不了心。 不过数息,白浊的精水湿了手,小儿子整个人瘫软在兄长身上,腰腹微微痉挛,回荡着高潮的余韵。 鼎寒还未射,他正想换个姿势,父亲突然出声,“鼎寒,青阳累了,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鼎寒吁出一口气,抱着小弟起身,走到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父亲跟前。 懵懵懂懂的青阳被大哥放到父亲怀里,父亲抱着他,顺势亲了亲他的眉眼,“……好孩子。” 兄长从后面扣住小弟腰侧,迫使他半跪在父亲大腿上,腰身凹陷,臀部往后撅高。 那物不客气地直冲进来,撞得啪啪作响,青阳两手抱住父亲脖子,被兄长的jibacao得整个人摇摇晃晃,这般夹在父兄之间太折磨人了,“爹、嗯,爹爹……唔、大哥他,他欺负人……” 小儿子一边撅着屁股被兄长插xue,一边在父亲耳边软声告状,做父亲的当然要秉公处理,“青阳想如何惩治你兄长?你说便是,爹替你做主。” 父亲这般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却同时抓过小儿子抱着他脖子的右手,慢慢往下拉,按到高高撑起的裤裆上。 青阳一滞,逐渐回味过来——在祠堂做这种事,是爹……爹提议的……大哥才不会…… 父亲轻啄他眉眼,“青阳不说,爹不知该怎么替你做主。” 身后的兄长忽然重重一顶,青阳呜咽出声,脑里什么也想不了,身体却熟稔地感知到精元的浇灌,他怔怔然地听着兄长畅快的喘息,以及父亲气息深厚的轻笑。 即便是爹的提议……大哥怎么……怎么就答应了呢…… 青阳迷迷糊糊地转到父亲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祠堂的座椅向来都是留给长辈的,这还是作为小辈的他第一次坐。座椅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轻衫触及皮肤,让他稍微醒过神。他莫名侧过头,往院落那边看了看。 天色已深,两边挂着的灯笼静静地亮着柔和又阴森的光。 “……灰衫在玉宴,意指‘皆可’,即是可以cao人,也可以被人cao。客人进场的时候,‘花’和‘皆可’这两种身份的人将会一起准备。” 父亲的循循解释让青阳转回头,父亲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脸,一手摩挲兄长的侧脸和耳垂。 青阳飞快地收回视线,然而那惊鸿一瞥仍叫他脸红心跳。大哥跪在地上,灰衫只在手肘处勉强挂着,可以说是全身赤条条的,方才还把亲弟弟cao得毫无还手之力呢,现下却是表情沉醉地埋头在父亲胯间,不但吃得口舌生津,竟还不知羞耻地扭腰摇臀。 “不过……既然你作为暗妓,而且要参与秘戏,可能要等到秘戏结束才能和客人接触……” 那yin靡的吞咽声清晰无比,青阳已经听不进父亲的话了。 在别的地方关起门来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可是在祠堂这地儿……大哥怎么能……明明是最知礼仪廉耻的大哥…… 甚至不用拿眼瞧,他几乎想象得出大哥的舌尖是如何贪婪地扫过两片冠状rou瓣中间的细缝,一寸不落地整根吃进……连下面的、下面的囊袋也要仔细含吮…… 后腰窜起阵阵酥麻,青阳深吸一口气,扭捏不安地并拢大腿,还用手揪了揪轻衫下摆,虽然知道什么也遮不住,但仍努力掩住悄悄抬头的yinjing。 偏偏父亲要在这时候转过头来,语气关切地问他:“如何?方才爹说的话,青阳若是有哪里听不明白,尽可问出来。” “……”青阳心跳快得不行,脸上越来越热,答非所问道:“我……我要、大哥。” 慕容忠良微顿,莞尔一笑,却又故作不解,“你要什么?” 小儿子抿了抿唇,似是害羞,然而并拢的两腿却慢慢撑开,抬起,脚踩椅子边缘,露出颤巍巍、翘挺挺,淌着yin水的小根儿。 “要……大哥吃……” 沉沉夜幕笼罩祠堂,给慕容先祖们增添了骇人的压迫感。沉寂的牌位和画像恼怒地望着他们的后代,厉声斥责他们罔顾人伦。小桌上的欢喜佛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明王爽朗大笑,意有所指地插弄怀里的小沙弥,小沙弥娇喘出声,似是嘲讽这些老家伙不知情趣。 慕容府的大少爷松开父亲的roubang,跪爬到小弟那边,没有任何犹豫,埋头进小弟腿间,小弟喘息一下,白嫩的大腿根紧了紧,踩在椅子边缘的双足蜷紧了玉趾。这最小的孩子原是抵触之情最强烈的,如今却是喘息连连、吃吃媚笑地看着兄长那湿润的双唇上下吞吐粉色茎身,并且干脆把腿搭上兄长肩膀,拱起下身,好把yinjing送得更深。 做父亲的自然不甘被儿子们冷落,慕容忠良问小儿子,他用了兄长的嘴,那爹用什么? 小儿子不以为意,娇嗔道:“大哥下面空着的呀……” 鼎寒心中一动,松开小根儿,起身亲了亲小弟的唇尖。 换作以前,小弟绝不会这般轻松地说出让父亲cao大哥这话。 那尊嚣张的欢喜佛被移到一边,小桌空出的地方换上了慕容府的小少爷。 那小沙弥光看热闹还不够,竟是挣脱了明王,跑到画像里面,从后面勾住正襟危坐的慕容先祖的脖子,在他耳边嬉笑挑衅:子孙们拳拳孝心,你们这些老东西不是应该笑纳吗?摆什么臭脸? 慕容先祖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似要怒斥,但竭力忍住了,一双颇具威严、了无生气的眸子冷冷睥睨着下方的父子三人。 先祖们的视线犹如实质,坐在小桌上的青阳又感到怕了,慌得蹬了蹬腿,并且伸手推搡欺近的兄长,“不、不行,让我下来。” 兄长一言不发,握住他的脚踝,拉开双腿,几近强横地挤入中间。青阳的背部碰到后面那张摆放牌位的长桌,吓得他赶忙抓紧底下的小桌桌沿,仔细地和后面的牌位拉开距离。 不、不能这样…… 兄弟俩的下身越来越近,青阳胆战心惊地看着兄长那精神奕奕的性器,腥红的guitou磨蹭湿软的xue口,既让他欢喜又令他害怕。 大哥看出他的情绪,凑过来亲他的眼帘和眉心,青阳闭上眼,感觉到后xue被一点一点撑开。 他忽然听到父亲赞许地“嗯”了一声,“事先上了软膏?” “父亲要用,我自然不敢怠慢。”大哥答道,好像这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青阳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睁开眼,看到仍然算得上衣冠齐整的父亲站在大哥身后,把大哥身上的灰衫后摆撩高至腰臀,而大哥眉头微蹙,低着头,像是在忍受什么。 父亲和大哥越贴越近,亲密得犹如大哥和他那般。 父亲的第一下抽插把青阳抵到后面的桌沿,弄得桌上的牌位响起磕磕碰碰的声音,大哥为了稳住身形,双手撑在他两侧,垂首埋进他的肩窝,几乎把他整个人包围了。 一下又一下,后方的牌位摇摇欲坠,然而青阳只听到耳边的、大哥泄出的压抑又急促的轻吟,声音不大,却烫得他耳根麻痒,体内的感觉更为直观,大哥的性器因为父亲的插弄又硬了些许。 终于,眼睁睁看着后代玷污祠堂的先祖们不堪其辱,青阳右后方的一个牌位掉了下来,警示般地跌到棉被上,希望用纲常伦理将yin欲压回深处。 缠绵的喘息和呻吟、两道节奏相似的湿腻水声淹没了先祖们的怒气,反倒衬得欢喜佛的笑声越发明显。 那双抓住桌沿的手松懈下来,一只摸摸索索往后靠去,手肘搭在后方的桌上,大不敬地扫落了几个牌位,却让自己坐得更加舒适,另一只手则握住玉茎,浑然忘我地上下taonong。 青阳放松地靠后坐着,惬意地半眯着眼,一边手yin,一边看着父亲那双修长好看的手覆到大哥的胸膛上。褐色奶头被指尖捏住,捻搓得变型,大哥咬住下唇,闷哼出声,整张脸、连耳根都是红的,但青阳知道大哥并不认为父亲是在羞辱他,而是欣喜于父亲把他的sao奶头弄舒服了。 青阳不是没见过大哥和父亲交媾,但在他的认知里,大哥总归是不怎么情愿的。 可是现在的大哥,不但答应了父亲在祠堂行事,还准备万全地给后xue抹了软膏,即便内里穿着灰衫,也能泰然自若地把弟弟骗到祠堂。甚至……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甘之如饴地辗转含弄不同的jiba,再到这般前后尽用地夹在父亲和弟弟之间。 青阳莫名想到,如果自己说要用大哥后面,大哥也是乐意对他张开腿的。应该说,无论把jiba插进哪张嘴,大哥都是高兴的。 这一次,青阳没觉得自己亵渎了不可冒犯的兄长,而是放任自己想得更深,直到身体达到极限,那些汹涌的yin念宛如白光一样绽开。 他又xiele出来。 高潮过后的清醒让青阳留意到散落到棉被上的三、两牌位,他禁不住推了推兄长,“够了,让我下去……” 大哥顿了顿,问他怎么了。 “……桌子、硌得我背疼。” 这是个不错的借口,父亲和大哥暂时停了下来,青阳悄悄松了口气,但他的脚没碰到地面,而是被迫换了个姿势,变成跪坐在小桌上。 ……确实硌不着背了。 青阳愣愣地看着前方桌面,那几个东倒西歪的深棕色牌位,以及画像里,慕容先祖的黑靴。 “等、不行,我、哥,让我下——” 骤然插进来的yin根让他的胸腹撞到桌子,他不得不扶住桌沿,呼出的气息碰到先祖的黑靴。他骇得连忙往后缩,此举却像急不可耐地吃进兄长的yinjing,于是又急急地往前提臀。 兄长的手臂横抱他腰肢,呼吸粗重地说别闹。 “快放开、要,要出来了……” 横在腰间的手臂好似滞了一瞬,随即收得更紧,兄长语带笑意,“不是才泄过么,还能出什么?” ——大哥坏透了! 青阳绝望地意识到这一点,只得喊另个一能做主的,“爹、停下,我,我要……唔。” 鼎寒捂住小弟的嘴,父亲的气息和进出力度让他知道,父亲快射精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心思顾及其他。青阳不住呜呜哀求,反而勾得兄长伸手去摸他的小根儿,要害在手,他瞬即不敢乱动,光是指腹擦过guitou都能刺激得他腰腹一阵痉挛。 他慌不择路地抬头张望,却对上画像里的慕容先祖,那双死寂的眼珠似是有了生气,正怒不可遏地瞧着他被兄长jianyin的狼狈样子。 对、对不起…… 慕容先祖愤怒的视线扫过这孩子,样貌竟是和小沙弥有六七成相像,但比小沙弥sao多了,先祖死死盯了那对盈盈出乳的sao奶子一会儿,又慢慢往下,沿着白皙的腿根,探进泥泞的腿间。 ——老不修,你眼睛往哪放啊? 身后的小沙弥嘲笑道,慕容先祖终究没忍住,倏地伸手,把这聒噪的孩子拽到怀里。 青阳似有所感,浑身一激灵,下体喷涌出淡黄色的热流,打湿了兄长的手心。 慕容忠良泄过后,才注意到小儿子崩溃的啜泣声。 “……怎么了?”他放开大儿子,问道。 鼎寒喘息着,小弟失禁时他也射了,他抽出性器,把小弟抱下桌,“青阳……忍不住。” 小桌湿了一大片,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有那么几滴溅到牌位上。 鼎寒和父亲好声哄了小弟一阵,但小弟就是止不住哭,哭得抽噎打嗝,看来着实吓着了。 原本还想多待一会儿,但实在没办法继续,只好略略收拾了一下,父子三人便离开了祠堂。 青阳不知自己怎么回到院子的,意识模糊地被虎根用温水仔细擦过身子,又被喂了参汤,就躺到了床上。 他分不清自己睡着了没有,依稀觉得那慕容先祖从祠堂跟了过来,那双可怕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瞧着他,似是寻思如何处理他这个孽障。 对不起……他不敢了…… 他的身子蜷缩起来,却有什么人掀开被子,侧身躺到他旁边,并且伸手抱住了他。 熟悉的、令他安心的气息让他更觉委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了,那人纵容地亲他眼角,把他抱得更紧,温声安慰:“不怕,我在呢。” 他慢慢放松下来。 天光渐明的时候,鼎寒又一次用手背探了探小弟的额头,幸好,热度消下去了。 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一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鼎寒觉得累了,打算回去自己院子休憩。正想撑起身子坐起来,但小弟的手抓在他衣襟上,他小心地拿开,睡梦中的小弟皱起眉头,不满地哼哼。 鼎寒忍不住低头亲他眉间,温声喃呢:“青阳乖……” 小弟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脸上是还没清醒过来的茫然,鼎寒总算拿开小弟抓衣襟的手,下床穿衣。 青阳迟缓地坐起身,一脸困惑地看着兄长,“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青阳垂下眼。 “你好好休息,待会还是要请大夫来看一看。”鼎寒没觉出什么,继续道:“你跟小时候一样,一生病就梦呓。” 青阳撇过脸,“你怎么知道?” 他以前生病的时候,大哥哪会过来照看他? 鼎寒只当小弟因为祠堂的事闹别扭,一边专心穿衣服,一边随口回道:“大哥怎会不知?我要整晚抱着你,你才睡得安稳。” 青阳惊讶地瞪眼,脱口道:“明明是浩云哥——” “浩云?他通常都是天刚亮的时候才过来替我的。” “……” 鼎寒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一直以为是他——” “哪敢说啊?”鼎寒一哂,“那时你几乎见着我就躲,当时我……的确待你严厉了些。我知你讨厌我,要是被你发现了陪床的是讨厌的大哥,说不定会病得更严重。我还特意叮嘱浩云千万不要告诉你……” “大哥你是不是蠢啊!?”小弟语气抓狂地打断他。 鼎寒噎住,深感无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小弟脸红红地瞪着他,似乎气坏了,鼎寒怕他气出个好歹,好声赔罪:“都是大哥的错,我这就走,不碍你眼。” 话音刚落,手却被小弟拉住了。 “……”鼎寒失笑,坐回床边,小弟默默爬到他怀里,脸埋进他肩窝,很是憋屈地蹭了蹭。 鼎寒安抚地轻拍小弟后背,哄道:“你要大哥做什么都可以,别生大哥的气了,好么?” “……我本来就没生气。”青阳闷闷道。 唉,大哥真的好蠢啊。 不止蠢,还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