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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吃醋发狂强煎泊西3(上本垒/不顾反抗强行内射)

    森佐把手指从泊西后xue里缓缓抽出,带着色情体液的大手狠狠揉了揉泊西白皙圆润的臀rou。

    泊西的身体仍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异物的离开刚让他觉得些许放松,马上就感觉到另一个有些guntang温度的东西抵在自己后面跃跃欲试。

    泊西知道那是什么,他吸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满是惧意,存着一分侥幸心理和森佐谈判:“殿下,你停下,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刺激了森佐,他大力掰开泊西的臀rou,露出泊西被玩弄成粉红色的后xue,不再停留,粗暴地将yinjing顶了进去,硕大的guitou缓缓入侵紧窒的甬道。

    森佐的红瞳中满是冰冷,他边将性器慢慢顶进去,边阴沉地问:“回到以前?像以前一样当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啊……”泊西吃痛呻吟,腰腹挣扎着高高抬起,手臂挣动带动手铐哗哗作响,那冰冷的手铐却将他束缚在床上无法逃脱。他觉得像有一根粗长的烙铁在狠狠顶入自己身体内部,他怀疑自己会被这根粗鲁的烙铁捅死。

    他真的怕了,不惜颤声撒谎道:“森佐,我是喜欢你的,别这么对我。”

    “你对温德尔也是这么说的,是吗?”森佐笑了:“他侵犯你的时候你为了逃离也是这么说的吗?说你喜欢他?”

    他的性器一寸寸向里入侵,夸张尺寸的性器像是要将里面每一寸褶皱撑平一般,那从未吞吐过男人性器的甬道紧密又柔软,咬的森佐浑身发麻。

    泊西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白皙又肌理分明的身体微颤着,绿瞳中满是痛苦,森佐才进去一半,他眼眶就因生理性的疼痛而浮起泪水。

    他忍痛摇头,断断续续道:“我……只对你说过,森佐,我喜欢你,放开我,不要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谁都不喜欢,你只喜欢你自己。”森佐带着些许恨意说着,恶狠狠的向前一捅到底。

    痛……泊西脑中短暂失神,他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犯人,被无形的剑捅穿身体。

    他尽了一切努力逃脱,说了软话做了恶事,还是被森佐按着强jian了。他们之间力量的悬殊就像他们之间家族背景的差距,如此致命,让他从一开始就被无形地压制着,稍微没把握好相处的适度,就被纠缠着坠入深渊。

    他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恨和痛苦,恶语相向:“森佐,你知道你有多恶心下贱?如果你不是王子,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森佐闻言,俊美的脸上缓缓浮起一个极致病态的笑容:“是啊,我真傻。”他妩媚的红瞳透着深沉阴冷,说出的话下流又恶毒:“早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心,我何必忍这么久?早就应该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cao,cao到你下不了床,再也不敢去招惹别人!”

    他没给泊西适应自己性器的时间,不顾泊西痛苦的颤抖,掰着泊西的腿地大力抽插起来,紫黑色的性器一次次狂猛地顶进稚嫩的甬道,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意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粗鲁,多年来的渴望终于成真,他为完全占有泊西而发狂,这个人本应从一开始就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忍了太久,忍了太多年!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怜惜,不该以为卑微讨好、默默付出能得到爱。

    爱,那虚幻轻贱的东西,没有刻骨的恨来的真切。

    他松开对泊西双腿的钳制,将泊西双腿按在自己腰间,然后掐着泊西的窄腰将泊西下身往上抬起,双手边大力又色情地揉着身下那弹性丰满的臀rou,边像要把泊西cao烂、cao死在床上一般用力侵犯着那软滑的甬道。他的小腹和yinnang一下下用力拍在泊西的臀上,发出色情的‘啪啪’声。泊西白皙的臀很快就被他下身撞得发红,透出一种诱人侵犯的凌虐美。

    泊西的后xue因疼痛而不停抽搐着,向外推拒着那入侵的怪物,他身体本能的反应反而给带森佐带来更加灭顶的快感。森佐有想过跟泊西zuoai会十分舒服,但没有想过会是这种令人发疯的舒服,泊西的身体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忍不住想插的深一点,更深一点。

    泊西的身体随着森佐的一次次的剧烈撞击而颤抖着。他适应了一会儿痛苦后,腰腿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未被束缚的脚蹭着身下的床单向后退去,一心只想让那可怕的烙铁一般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

    森佐察觉到泊西的挣扎,他不动了,松开手看泊西无力地挣扎着后退,欣赏那艳红的xue口拼命推拒挣扎想要离开自己,待泊西挣扎着终于后退了一些,他再上前将被吐出一半的性器狠狠捅进那紧窒的xue口。

    泊西的身体一颤,不甘心地继续挣扎着往后退,刚拔出一半森佐就又立刻上前狠狠再次全部插进去。

    泊西剧烈的喘息着,不肯放弃的继续往后退,而森佐则任他挣扎。他像盯着猎物的狮子一般,在吃掉之前还要无情地玩一会儿。

    这次,泊西赶在森佐再次插进来之前抬脚狠狠踢了一下森佐的胸膛,身体则借力往后,终于如愿将那可怕的性器赶离自己的身体。

    被磨得通红的xue口吐出可怖的性器,发出‘啵’的水声,森佐狰狞的性器上满是暧昧的体液,色情不已。

    泊西喘息着,他成功让森佐那根可怕的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可也仅限如此,他逃无可逃。他徒劳地挣动着头顶的双手,那手铐却没有半分松懈。他只能喘息着,心惊胆战地盯着带着阴郁噬人表情慢慢靠近的森佐,像被拔掉爪牙掉进陷阱的猎物,惊惧地的看着慢慢走近的猎人。

    他抬脚再次去踢逼近的森佐,却被森佐捉住脚踝。

    森佐微侧头,温柔地一下下轻吻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洁白脚腕。

    “我不喜欢你逃。”

    森佐将人拽着腿拖回来,扶着yinjing对准xue口重新cao进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地方,这一次他比之前更狠,更疯。

    性器进出甬道带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森佐盯着那可怜的xue口被迫吞着自己丑陋的青紫性器,绞的他发狂。

    cao着cao着森佐就不满足于这样的姿势了,他附身伸手解开泊西的手铐。

    泊西立刻疯狂挣扎起来,想要逃走。

    森佐不耐地狠狠cao了他一下,恶声道:“乖一点。”

    他紧紧抓着泊西的双手按在泊西身侧,然后就着下身亲密相连的姿势将泊西搂坐进怀里。

    被解开双手的泊西不肯就范,挣扎中,泊西挣脱出一只手,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

    森佐被这一拳砸的嘴角通红。他没有生气,冷静地将泊西挣脱出来的手拧向身后,强势地将他两只手都反拷在身后。

    只获得一瞬的自由就立刻被铐了起来,泊西心中恨意翻涌。但他的腿没被压制住,自然就不可能坐着乖乖坐着让森佐cao。他挣扎着起身,可惜才起到一半就被森佐抓着胯骨用力按下去。

    腰身本就被cao得没什么力气了,被森佐一按,泊西失力地跪坐下去,后xue将森佐的性器满满吞进去。

    这一下插的极深,泊西顿时失声,白皙的腹部被森佐的性器顶出一个凸起。

    森佐抱着泊西,侧头渴求地一下下吻着他的脸和耳朵,来宣泄自己无处安放的爱意。

    他一只手掌控着泊西的窄腰,另一只手扶着那软弹的臀rou,让那后xue随着自己的频率yin荡的上下吞吐着自己的yinjing。

    他缓慢地挺动腰身,侵犯着曾在被自己捧在心尖高不可攀的神只。他的性器每次只慢慢拔出三分之一,然后再用十分的力度狠狠顶进去,每一次粗长的yinjing都将泊西结实紧致的小腹从内顶出一个硕大guitou状的凸起。

    泊西的身体被动随着森佐每次的顶弄起伏。他满心恨意,张嘴狠狠一口咬在森佐的宽肩上。

    血从森佐的肩膀上溢出,溢进泊西的嘴里,血的铁锈味在他味蕾中弥漫开,反而刺激他咬得更狠。

    森佐任他咬,戏谑道:“上面和下面咬得一样紧呢。”

    泊西一怔,森佐的话像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他脸上,他尝试着挣扎起来,每一次挣扎用力带来的后xue收缩却反而让森佐的喘息更重。

    森佐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乱动,快把我夹射了。”

    泊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屈辱和痛苦,眼眶湿润,无声地流着泪。

    森佐却忍不住了,泊西高热的肠腔绞的他发疯,他抬着泊西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下身打桩一样快速往上狠狠顶。

    cao着cao着,他突发奇想,双手松开了对泊西的钳制。

    泊西双腿酸麻,被插的浑身无力,森佐刚一松开,他的臀就失去支撑点跌坐下去,重重坐在森佐身上,将森佐的性器含的无与伦比地深。

    “呃……”两人同时低呼,泊西吃痛,森佐却爽的头皮发麻。

    森佐故技重施,一次次抬起泊西的屁股又松手,泊西只能一次次失力的坐下去,视觉上和触觉上就像泊西在主动上下动着屁股挨cao一样。

    森佐很快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喘着粗气扶着泊西的腰猛cao几十下,然后将性器深深送进泊西的身体里。

    泊西察觉到他的企图,立刻挣扎着哑声道:“别射在里面!”他才不想身体里有其他男人的肮脏jingye。

    然而他这么说反而刺激森佐将yinjing插得深深的,死死按着泊西挣扎的身体。

    “泊西……泊西……”他一边放纵地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泊西体内,一边充满掌控欲地将泊西按在怀里,恨不得能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带着深沉的爱意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泊西……”

    他紧紧抱着泊西,在情欲的天堂中目眩神迷。

    体内被迫灌满男人的jingye,泊西颤着,只回了他两个字:“恶心。”

    森佐被他激怒,他抓住泊西脑后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满腔怒火却在看见泊西脸上的泪痕时被瞬间浇灭。

    “怎么哭了。”森佐怜惜的吻掉他的泪水,柔声道:“是我不对。”

    泊西避开他的唇,神情厌恶冷淡道:“做完就赶紧滚。”

    憋了多年,森佐怎么可能只做一次就放过他。他吻吻他的发,哑声道:“你刚刚夹得太紧了,我射的太快,表现不好,再来一次。”

    泊西立即失控道:“你是发情的狗吗?滚出去!”

    森佐亲昵地一下下吻着泊西发红流泪的眼角,柔声哄道:“嗯,我是狗,别哭了,乖。”

    “别哄我!”泊西更气了,含泪恶狠狠道:“滚!我不想再见看你这恶心的家伙。”

    接着泊西脸色一白,感觉那仍埋在自己身体已里软下去的性器又在一分分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