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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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微喘着,没有反抗,这让泊西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臀下。 梦中朝思暮想的部位出现在泊西眼前,那结实的、因主人的紧张而紧绷着的屁股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吸引着泊西将手按在那蜜色的臀部上。 他的手用力地按进去,在希尔的屁股上按出一个深深的凹陷,他白皙的手和希尔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希尔的屁股更加色情。 手中的触感比泊西想象中还要好,富有弹性的结实皮肤让泊西忍不住按了又按,捏了又捏。 希尔隐忍的微颤着,一动不动。 泊西的目光向下,看见了希尔的后xue。他呼吸瞬间有些乱了,伸出手去触碰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地方,他的指尖触到的那一瞬,希尔的身体剧烈地一抖。 “少爷……”希尔的手紧紧抓着床单,虽然他身体没有反抗,但还是用语言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我不想……你不该这样对我。” 让希尔献出自己,他其实是愿意的,毕竟那是他的少爷。只是不该是这种情境,这种氛围下,不该是这样冷漠薄情的少爷,不该对他只是欲望的宣泄。 泊西听在耳中却只有单纯的拒绝。他胸口发闷,红着眼用手狠狠抽了一下希尔的屁股,狠道:“凭什么不能?非要我五次三番提醒你你只是个奴隶?” 他用力的揉捏那在梦中cao弄过无数次的屁股,喘着粗气狠道:“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他将yinjing抵在希尔后面,试探着直接往里戳。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做这种事,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什么扩展、润滑,他都不懂,他只想粗暴地往里闯。 说来好笑,女孩们和温德尔那么想和他做到最后一步,他不愿意。如今希尔不愿意,他却反而要强迫希尔。 爱与不爱,就是会有很大的差别。 希尔张开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他明明有绝对的力量能逃走,但他没走。他只是隐忍地趴在床上,容忍着泊西的粗暴和冷漠,像对神明献祭一般等待献出自己的身体。毕竟他一个卑贱的兽奴,又能乞求什么呢?少爷无论变化多大,都是他的少爷啊。 他将脸埋进床单,感受到那性器带着试探戳刺自己。他忍着心中自相矛盾的痛感,带着许久以来的渴望,没有喊少爷,而是隐忍地唤道:“泊西……” 这一声呼唤却将泊西唤醒了。 他猛然想起年幼时,不懂事的希尔总是不喊少爷,而是笑着唤他的名字。 泊西……泊西…… 泊西这才清醒地发现希尔的身体不但僵硬还在抖。 他想起年幼时希尔犯了错,父亲狠心要将希尔逐出城堡。他为了留下希尔,吃了很多他会过敏的辣椒,以死相挟要父亲留下希尔。 父亲将希尔留下了,那个夜间,希尔轻轻抱着满身红肿呼吸困难的他,边哭边说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他。 是啊,希尔本该是他一辈子的朋友,是他从前宁愿死都想要留下的人,可现在他却要为了自己肮脏的欲望强暴希尔。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对希尔产生欲望。 泊西的手在发颤。他抓紧一旁的床单,矛盾地将那精美的床单团的全是褶皱。 欲望和理智同时在脑中叫喊冲撞。只要他往前,就可以进入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他可以强了希尔然后不负责任,在希尔身上忘情的发泄性欲,毕竟希尔一个奴隶,又能如何反抗呢?希尔又不是贵族,甚至没有资格要求自己专一负责。 可这真的是他要的吗?为了一时的欲望,以酒精和愤怒为借口,强迫希尔做他不愿意的事? 他恨亚塔茶,恨希尔对他的不信任,但这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借口吗?他现在这幅精虫上脑企图强暴别人的样子,与他自己最痛恨的那些被欲望裹挟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良心和道德的约束让泊西停住了动作,他松开了床单,也松开了自己疯狂叫嚣的欲念,他不愿真的伤害希尔,不愿伤害他多年来真心以待的朋友,更不愿伤害与他在梦中温柔缠绵的心上人。 看着希尔赤裸发抖的身体,泊西后退两步,无力的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希尔的身体仍僵硬着,感受到身后泊西的突然离开,他以为是自己直呼其名冒犯到了泊西,下意识道:“少爷……?” 泊西没有说话,他不明白他和希尔怎么会发展到这样难堪的地步,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没有倒进酒杯,而是直接就着瓶口猛地灌了几口酒。 烈酒下肚,才让泊西紧绷的大脑感到一些放松。他用手指按了按太阳xue,疲倦地说:“滚吧。” 希尔微怔,泊西的前后反差让他心中有些慌乱,他盯着眼前精美的床单,忍不住低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泊西在唇间咀嚼着这三个字,他笑了,又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带着对自己的嘲讽道:“为什么……因为脏。” 希尔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抖得厉害。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疯狂的自卑攥紧了他的心脏,痛得他眼前天塌地陷。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暗沉和阴郁,诡异地问道:“你不嫌亚塔茶脏,但是嫌我脏?” 泊西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亚塔茶!希尔还敢跟他提亚塔茶?!无法发泄的欲望和对亚塔茶的怨恨化作尖刻恶毒的语言从泊西嘴里射出:“还惦念你的情人?他上起来确实比你爽多了,跟你这个木头不一样,他又会叫又会晃屁股。怎么,你没试过?” 刻薄的话字字钻进希尔耳中,希尔心中多种极端又痛苦的情绪交缠翻滚着,他痛恨自己生来卑贱的身份,让他只能这样被无情的侮辱践踏,甚至多年来都不敢主动伸手拥抱自己爱的人。 一个卑贱的兽奴,能肖想什么呢?连有尊严的活着都是主人的施舍而已。 他的手握紧成拳,手背爆起一根根青筋,压抑着沉声道:“……对不起,少爷。” 泊西也察觉到自己冲动的话过分了,却拉不下脸去解释。他疲惫的闭上眼,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想保护一个人却还总是让对方遍体鳞伤。 真是失败,他别过头猛灌了一口酒,淡道:“你走吧。” 希尔顿了顿,以尴尬的姿势从床上下来,掩饰地背着身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然后用衣服难堪地遮住自己有反应的下身。然而当他转过头,却发现泊西在盯着另一边的华丽灯台发呆,根本没转过来看他一眼。 一眼……一个眼神都没有。 希尔心中说不出的闷痛,他苦涩地笑笑,道:“少爷……再见。” 泊西没有回应,他一口又一口地喝着酒,以这种方式来暂时麻痹自己。 * 从房间出来后,希尔去了后花园。 那是改变他和少爷关系的地方。 他捂着胸口,胸口的痛意却没有丝毫减退,那句‘因为脏’反复回荡在他脑中,让他无法呼吸。 如果,如果他不是奴隶,泊西不是少爷…… 希尔伸出手,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涌向那些灿烂绽放的花朵,所有花朵都在他的控制下一朵朵枯萎。 希尔用摧毁美丽花朵的方式来无声宣泄自己的痛苦。 他缓了好一会儿,再次伸出手,那些花朵便奇迹般重新绽放,恢复如初。 * 远远的,亚塔茶看见森佐走向这边。安奈家的仆人不多,森佐的身份又尊贵,仆人们都知道他是来找少爷的,便也没有人阻拦或通报。 亚塔茶知道身为一个合格的仆人,这时他应该阻拦森佐,说泊西不在。毕竟泊西现在正在房中‘惩罚’希尔。 可亚塔茶不但没有阻拦森佐,反而迎上去,刻意喊道:“温德……啊,殿下恕罪,见过王子殿下。” 森佐立刻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皱眉问道:“温德尔刚刚来过?” 亚塔茶甜笑着回答道:“是,那位大人和少爷的关系很好呢,这段时间经常来找少爷玩。” 森佐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得阴沉,暗红的眸中染上狂烈的怒意。他像能看穿亚塔茶的心思一般,冷笑着瞥了他一眼,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的?” “啊……”亚塔茶故作犹豫,答道:“那……那位大人这个假期都经常来。” 森佐深吸一口气,忍着火气问道:“泊西在哪?” 亚塔茶垂下眼帘,温顺的回答:“少爷在他房间里。” 森佐敏锐地问:“他自己?” 亚塔茶欲言又止,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犹豫道:“少爷……” 森佐立刻了然,阴着脸大步向泊西的卧室走去。 看着森佐带着火气离开的背影,亚塔茶的心中涌上一股毁灭的快意。 那清高的希尔啊,对他发疯都想要的东西表现的厌弃不已,总是一脸正义,那么的高高在上。同是兽奴,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卑贱肮脏,他却能不染尘埃置身事外?凭什么他总能被泊西特殊关注? 他得不到的,希尔也不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