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旧历】捏造爱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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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仅仅是三层楼的塌陷,并没有影响到不夜港的任何日常运转,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酒店执事经理听了来自上位虫族的通知,问都没问到底是谁敢在伯爵的私人领域撒野,就开放了专门的通道,让伯恩斯伯爵手下的虫侍便于搬运与处理后续。 被调过来处理三层楼塌溃的中级执事与善后部队都很安静,各司其职;一部分负责处理碎石地砖,一部分协助执事们负责处理清出损毁的贵重家具,一部分是特地从负责提摩西收藏品城堡调来,专门处理昂贵收藏品-壁画、古董、装饰用武器、无数做成宝石样子的能量晶石等等。 属于大贵族体面上的所有装饰与点缀权柄能用上的一切奢华物品,卡泽勒都严格遵守的布置到了每一间房中,哪怕那些风格各异的房间提摩西一年都不会去住一次。 提摩西与卡泽勒这来得突然的一架,单单是装饰用的壁画—这种用了专门调制的矿物颜料所作的画摆在房间中就能放射一种物质来安抚虫族易燃易怒的精神—就损坏了十张以上,换算成主星通用的货币都是一个纯血中级虫族一年的家族营收。昂贵无比,又稀少难得,这些带了专门仪器与收纳工具来的虫侍每收一张,每从碎砖与框架玻璃中轻轻捡出来矿物油画布的碎布时,心都在滴血。 这还只是属于伯爵财产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可这些都摆放在提摩西常住的私人领域中!处理着昂贵藏品残骸的虫侍也分好几类,有一部分是专门负责伯爵日常鉴赏古董珠宝与矿物的虫侍,他们更贴近伯爵的生活,频繁的时候一周能见到伯爵本人几次,捧着成千上亿的能源石,又或是从属于战争胜利品——无数尚未完全开发完的战败星球中找到的新奇事物去见伯爵本人。 这一类虫侍知晓伯爵身边有一位忠心耿耿,不容任何瑕疵的执事。哪怕是一块尚未完全鉴定出价值,但只要是会送到伯爵眼前的石头,这位执事都会亲自过问。 而现在,这楼塌了三层,这些当初每一件都被亲自看过,被那位执事长亲手安排的藏品损毁成了这样,也不见那位执事长露面。 负责处理壁画与挂画的虫侍们将这些损坏的珍品放进专门的箱子里,一一归置好运输会专门的地方去修复。出来了不夜港大厦后,他们才小声的在飞艇上交流着。 “真少见,居然没见到那位执事长出现。” “没从外星域回来?” “已经回来了,前天还见那位大人去了城堡一趟,调了一批最新出的油画出去。好像是来自类人的历史,画得色彩浓艳,拍卖会上都是亿单位起拍。一看就是拿给伯爵看,应该紧跟在伯爵身边才对。” “这次的袭击有点不对劲,那位执事长跟在伯爵大人身边...可有不少虫都盯着那个位置呢。” 说着话的虫侍小声又克制的语气中难免还是流露了几分酸意,“那位看着风光,也不过是战奴出身...想挤掉这个幸运儿的虫侍只多不少。” “你等着瞧,这次看似平淡的战损处理,肯定又要有中级执事开始活跃了。” “那可是..一步登天的位置..” 低声的讨论渐渐小了下去,小半时后,这类传言在一些接触了修复与维修建筑的虫侍中传开,再接着,就是中级执事们间流传。 一小时前将类人宠物-盖亚抱出来处理身上健康问题的灰发执事-文森特刚回到不夜港,听到同僚私底下传闻这般消息,面上不动声色,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了几秒钟。 在主人上午回来前,他正好是负责飞艇善后的班,那一会执事长还跟在主人身边。短短一个上午和中午的时间,执事长如果领了主人的任务出了外星域,绝对会吩咐另外几位中级执事负责伯爵的出行。 但没有。 有的只是似是而非的传闻。 也就是说,起码在自己被主人召唤过去时,执事长应该还是在主人身边的,只是不知道在哪。 文森特的呼吸重了一瞬,他就像无数想往上爬,想要获得肯定,想要获得主人赞赏的虫侍。不可抑制的想,执事长是犯错了? 如石头一样忠诚的执事长也会犯错? 就那张总是看不出表情的冷脸,主人到底看上他哪里呢。 ...谁又会是下一个幸运儿。灰发执事垂下眼睫,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手套。那个精灵...会是一条通天路吗。 2 将一池水搅出隐形乱流的执事长此刻根本没想到这些,换作以往,他会提前准备好一切才会开始行动,可这次的行为夸张的像一场突袭。 正如卡泽勒心中所怯那般,提摩西仅仅是坐在那里,就是一簇燃烧的火;权利,金钱,能力,武力,甚至是美貌都和谐的排序在其中,成为吸引无数飞蛾的光。 这一场突袭似的灾后现场处理引起了不少虫侍心中隐秘的躁动,但他们谁都不会想到——如此匪夷所思,如此令人瞠目结舌——他们谁都认为犯了错被主人处理掉的执事长,此时赤裸着身体,沉默的跪在主人提摩西脚边。 正在进行一场特别的惩罚。 卡泽勒的上身笔直挺立,跪坐在虫纹地毯上,微微低着头;像一位即将献祭的贡品又或是一位即将出征,面对新战场的武士那般,温顺又沉默。 那具异色肤的身躯充斥着一股劲瘦的力量感和一股由力量做温床,诞生出的异样美感。 银发的雄虫笔直着腰,上身像用尺子量过似的规整。下身跪着,却微妙地将那两条肌rou饱满却不鼓胀,充斥着一种流线型美感肌rou的大腿弯折跪压在臀下;卡泽勒善踢技,他的腿能在一瞬间爆发出超强的力道踢碎3A级的军用钢,而现在不需要那股霸道的攻击寸劲时,大腿和小腿的肌rou呈现一股放松的姿态折在一起,rou贴rou,再由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上面,那饱满却不鼓胀,带着流线完美形态的肌rou被卡泽勒自己屁股压出了一点微弹的感觉。 像丰润饱满的唇互相贴出一条rou欲的线。 尤其是卡泽勒是异色肤,比白皮还要更明显地在腿rou上压出微微陷进去的rou感来,又弹又韧。而他跪坐着并齐的脚踝脚跟处又把臀部顶住,银发雄虫赤裸着身体,臀rou不算柔软,也不是很大,但被脚后跟抵住时,紧实的臀rou被顶的微微内陷进rou里,呈现出一种精致的rou弹感来。 卡泽勒的肤质非常好,有着异色肤惯有的优势,细腻又光滑;于是那些微妙的rou弹感在这种光滑又细腻的皮肤上被呈现出来,就成一种充满了欲与壮的美妙融合。 像涂了油一样好看,一种玻璃质感的健康美。 可又不是那么的完美,卡泽勒能被衣服遮盖住的身体肌肤上有很多细细的,已经泛白的旧伤疤。 有的是鞭刑所致,有的是曾经被敌人撕裂开的大伤口愈合后的增生疤,也有做机械骨骼甲内嵌时留下的手术痕,这些伤疤像一道道年岁的烙印爬在卡泽勒身上,微微泛白,在这具充满力量美欲身躯上开出缝来。 让卡泽勒看上去像一尊出现裂缝的玩偶,变得不完美,变得廉价。 银发的雄虫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在提摩西的眼神落在自己赤裸又充满疤痕的身体上时,每一个肌rou紧绷的动作都能当成攻击与武器来用的人形兵器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卡泽勒平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掌动了动,有一小会,提摩西能够明显感觉卡泽勒想要抬起手遮掩住自己腹部上最为明显的几道丑陋伤疤。 但他身上细碎的伤疤实在太多了,遮不完,就算抬起手遮住腹部,也只是徒劳,连安慰自己都做不到。 那几道腹部上狰狞的伤疤来历提摩西也知道,十几年前,一场和身负异能的虫族的厮杀,卡泽勒拧下了那位男爵的头,代价就是自己的腹部两侧内嵌进骨头中的机械骨骼甲也被对方挖了出来。伤得很重,年幼的提摩西当时去看时,一床的血把卡泽勒浸透了,银发的战奴躺在血泊中,胸膛起伏几近于无。 那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一位战奴出身的低阶虫族日后会成为大贵族的贴身执事长,当时的处理缝针也就没有顾及太多,只是确保了卡泽勒的生命体征还在。 当时那位几乎就要杀掉卡泽勒的虫族自身腺体带毒,在卡泽勒的伤口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疤痕后遗症,等卡泽勒真正爬上执事长的位置后,那些在腹部上深深的伤疤即便是手术与新科技研发出的药水,已经没办法完全祛除。 不止是身体上,卡泽勒的手指上也有不少细碎的浅色疤痕,这也是他白手套从不在外摘下的主原因之一。 现在卡泽勒身上的伤疤已经变得很浅,却因为自身肤色问题,那些变浅泛白的疤十分明显。 在如今这个存在一种正在进入文明社会假象的虫族社会中,有价值的,可以把玩欣赏,值得收藏值得赞美的事物器具,都应该是完整无缝,崭新明亮,没有一丝丝瑕疵。 显然卡泽勒也知晓这点,他低着头,却能感受到主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躯上,那些伤痕上。曾经这些伤疤是他骄傲的战果,是他最璀璨的勋章。 现在也依旧是,可卡泽勒却觉得,这些勋章没有被摆放到正确的位置,正确的,让主人能够肆意拿起来把玩的位置。 最终,卡泽勒还是没有抬起手遮挡腹部上明显的伤疤,只是喉头动了动,无声吞咽下心中那股沉默的怯意。 “这些年我都快忘记你是什么出身了。”年轻的伯爵声音很轻缓,卡泽勒跪的很近,只离自己主人的脚存着一个巴掌的距离。听到这句话时,银发雄虫的头更低了。 “那么久再看,还是那么美。” 卡泽勒轻轻抿着的唇抖了一下,提摩西正伸脚踩在了他跪坐的大腿上,那个称赞的口吻卡泽勒听出来了,并不是称赞他的面容。 而是这具身体上的伤疤,他的主人正在称赞一把磨砺过后,变得更锋利的刀。 年轻的伯爵坐在一张矮沙发上,离卡泽勒近,伸一伸脚就能踩在卡泽勒的腹部上,他甚至都没有用手,只是伸出脚去‘抚摸’那些疤。 卡泽勒都没想过这一身伤还能得到主人的称赞,他心中沉涩,就想要伸出手去握主人的脚,低头就想要去亲吻。 这是一个极致感恩的礼仪与崇敬。 提摩西一脚就踢开了那双手,没太用力,卡泽勒却不敢再主动。 “我发现你总是在一些小地方主动的很,平时怎么就愣得像块木头。”年轻的雄虫嗤了一声,随后很自然的将自己苍白的脚掌踩在卡泽勒的大腿上。 “所以,你认为的讨好是什么?” “如果只是亲吻我的脚或是奉献无一不应的忠诚,这些我已经有的太多了,懂吗。”提摩西说着,他的语气是一种平静的轻缓感,没什么大波动,就显得有些冷淡了。 听在卡泽勒耳朵中,像一种耐心即将消散的前兆。 “我可以...”卡泽勒想着自己之前查阅的那些资料,迟疑又有些准备不全的不安,他的确将自己清理的干净,可一些主动方面的手法根本不会。他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膝行往前挪了挪,然后把手搭在了提摩西坐的那张沙发的猫脚凳腿上,想要挤进主人的腿间,去做一些仅仅是看了教程的讨好行为。 “我可以像个器具那般为您纾解。” 年轻的雄虫歪了歪头,用手撑住自己下巴拒绝了这个提议,“不。” “那太普通了。说真的,卡泽勒,你真的有感受过生理上除了杀戮以外的快感吗?” 银发的雄虫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年轻的雄虫轻笑了一下,用脚踢了踢卡泽勒双腿间沉睡着的yinjing,发育的还不错,却软踏踏的歪着。他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那股冰冷的信息素像刀子一样氤氲在卡泽勒的周身,几乎是瞬间就让卡泽勒闷哼出声。 那一声又闷又压抑,偏偏又带着点轻颤的尾音,好似被人撩到了痒处而发出的脆弱呻吟。银发雄虫下腹软着的yinjing居然就在提摩西信息素恶意的刺激下,有了硬起来的趋势。 “....”提摩西一口挑刺没说出去,感情这家伙是M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