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嫁之管教3剧情章,一点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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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万雁爽得魂都飞了,压根不知道他在说啥,只是听出哥哥的声音,下意识乖乖点头。 等他平复了呼吸,恢复神智时,哥哥已经给他清理完了,正给他屁股上药。 “虽然很舒服,但要适度,知道吗?” 再次听到哥哥低缓的声音,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都烧起来,趴在软绵绵的床里,企图装死。 哥哥给他撸了?真的给他撸了!不是梦? “啪!” 伤痕累累的屁股突然挨了一下,疼得万雁反射性弹了一下,也让他确定这不的确不是梦:“啊!” “回答呢?” “知道了!”又被打一下,万小少爷生气了,捂着屁股扭头瞪哥哥一眼,可惜才哭过的眼睛红通通的,没有一点儿杀伤力。 对上弟弟羞愤的兔子眼,万鸿反而笑了,揉了一把他的头,站起身:“等会儿下来吃饭。” 万雁趁哥哥背对自己出门,偷偷对他做鬼脸。 谁知万鸿一边往外走一边警告:“再做怪表情试试?” 他是背后长眼睛了吗? 万雁瞪大了眼,不敢再作怪,拉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生怕哥哥真折返回来给他屁股补几下。 等听到哥哥出去的声音,他才松了口气,思绪却不自觉飘向刚才发生的事。 性教育是这样教的? 那还好是哥哥教他,要是换其他人…… 万雁打了个寒战。 他才不要其他人碰,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果然只能是哥哥。 没有什么常识,也没有什么好奇心的万小少爷,轻易接受了哥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春梦都良好接受了。 而另一边,万鸿看着文件迟迟不能进入办公状态,半晌,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叹气。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性教育?做个ppt给弟弟上一课就行了,他怎么就上手了?虽然阿雁勃起得不是时候,但血气方刚的年纪,走两步都会来感觉,勃起很正常,就像他现在这样。 万鸿低头看看胯间支起的帐篷,神色晦暗。 听说亲近的兄弟间互相帮助,也很正常。 没错,他们是亲近的兄弟。 仅此而已。 * 下午,吃完饭睡好午觉的万雁被万鸿强行抓起来学习,因为得补上昨天欠的份,这一学就学到晚上。 万鸿教了一遍就在旁边守着他写作业,万雁苦大仇深的对着作业苦思冥想,心里的怨气咕嘟咕嘟的往上冒。 哥哥未免也太严苛了,是要他当状元吗?又挨打,又、又做了性教育,累得要死了,还要他学习。 想到这里,万雁偷偷飞个眼刀给哥哥,却发现哥哥支着头,双目紧闭,呼吸绵长,俨然是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手掌在哥哥面前晃了晃,没反应。 见状,他小小声地试探道:“我错了,我还敢。” 说完就怂得把眼睛紧紧闭起,半晌,没被打的万雁心思活络起来。 他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他盯着哥哥安静沉睡的俊脸,纠结是趁他睡着掐他一把,还是在他脸上画画。 这么一看,他就注意到平时因为身高差,以及气场压迫而很少直视的哥哥,长得不比自己差多少。 就是嘴唇没他形状好看饱满,鼻梁比起他也太高了点,他的高度是最完美的!眼睛,闭着看不出来,但肯定没他有神没他大,也就睫毛… 他注意到万鸿睫毛下的青黑,意识到哥哥可能是真的累了。 什么啊,都累到辅导弟弟学习都能睡着的程度了,还不放他去睡着,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相互折磨? 万雁想着,抽出一支笔,弯起的眼睛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把哥哥的脸画得乱七八糟后,万雁刚准备开溜,就撞上来给他们送夜宵的管家叔叔。 他连忙给哥哥披上毯子,挡住哥哥的脸,对管家叔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和对方一起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 “大少爷这些日子都忙到很晚才睡呢,昨天也是,一边等小少爷回家,一边工作到深夜。” “为了亲自叫您起床,也起得很早。” 哥哥那么忙,还要抽空管他?还等他回家? 万雁心头一动,眼前几乎浮现出深夜哥哥坐在桌旁等他的画面,嘴上却硬邦邦的说:“又不是我让他这样的。” 管家最会察言观色,看出小少爷心口不一,慈祥一笑:“大少爷很担心您呢。” 万雁没说话,嘴角悄悄勾起。 当然要担心他了,他可是哥哥唯一的弟弟,哥哥爱弟弟很正常。 从未如此清晰的知道哥哥爱自己,万雁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万雁因为在哥哥脸上乱画,还没起床就被狠狠教育了一顿。旧伤未愈又添新痕,他被彻底打得下不了床,连学校都去不了,只能惨兮兮地趴在家里养伤。 除此之外,还被安排了美术课。 喜欢画就好好画,要是敢随便放弃,小心你的屁股。 ——哥哥如此威胁道。 最让万雁受不了的,还是哥哥把他那天离家出走时留下的挑衅表情裱了起来,幼稚得像小学生的画这么大剌剌的放在端庄典雅的书房里,对比过于强烈,万雁羞耻得要把画毁了,却被哥哥阻止,要求拿他其他的画来换。 没办法,万雁只能老实上课,争取早日换下那张羞耻的画。 7. 大家惊讶的发现,万家小少爷好像转性了,老师觉得他没那么刺头了,同学觉得他没那么瞧不起人了,成绩好像也变好了,虽然好得有限。 没办法,但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合哥哥意都得挨巴掌,为了自己的屁股,万雁不得不改,一开始是装乖,装着装着就成习惯了。 谁能想到斯斯文文的万大少爷私底下管教弟弟的手段那么狠? 总之万雁顺利在万家捐楼的背景下进入a大,过起自由的大学生活——才怪。 就算读大学了,也要被哥哥管。 “哥、哥你听我解释……”万雁被哥哥抵在墙角,神色惊慌。 可恶,还是被抓到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在家住。 “我听着呢。”万鸿一脸冰霜,抽出弟弟腰间的皮带,对折两下,将金属扣那端握在手里,用皮带托起弟弟的下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上面的红痕,“这是什么?” 一夜未归的弟弟,带着满身酒气出现,怎么看怎么欠收拾。 万鸿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压抑一直往上窜的怒火。 “哥,我都成年了,去蹦迪而已……” 万鸿打断他:“别让我问第二遍。” “你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啊,”万雁挠了挠脖子,指尖被染上红色,他松了口气,“啊,这个,应该是有人不小心把口红蹭上来了吧。” 说着,抬头向哥哥展示手指上沾染的痕迹,正好万鸿低下头,两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缠。 万鸿虚虚握住弟弟的脖子,用拇指蹭去弟弟脖子上的口红印,因他带着气,手上力度没控制好,倒把万雁脖子上的红痕越蹭越大,越蹭越红,分不清哪处是口红,哪处是他弄疼弟弟做出来的痕迹。 “嘶……”身娇rou贵的小少爷忍不住出声,“别蹭了,哥,疼,真是口红。” 这种位置,要怎么样才能沾上口红? 想到弟弟是如何跟另一个女人在昏暗的舞池纠缠,万鸿就忍不住拧紧了眉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去那种地方。” “同学聚会,大家都去了,我……” “平时没见你这么合群。”万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用皮带拍拍他的脸,“转过去,裤子脱掉。” “哥,我下次不会了。”万雁注意到哥哥的动作,知道他赶时间,于是抱住他的胳膊撒娇,能蒙混过关最好,实在不行拖延一下时间少挨几下也行。 “你还想有下次?” 没被第一时间甩开,万雁自以为撒娇有效,继续讨价还价:“那能不能不用皮带?” “别耍小聪明。” 万雁被哥哥又冷又低的语气吓得一抖,多年在哥哥底线上反复横跳练出的求生本能警铃大作,识相的转身,褪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见弟弟乖乖翘起屁股等罚,万鸿脸色缓和一些,下手却毫不留情。 皮带划破空气,再狠狠抽过万雁娇贵的屁股,对折的皮带、臀rou、空气互相碰撞,发出响雷般的抽击声,若是胆子小些的孩子,恐怕光听到声音就要吓哭了。 “啊!”万雁忍不住叫出声来,腰臀被打得往前贴上墙,白皙的臀峰上缓缓浮起一条横贯两瓣的红肿痕迹,他下意识反手去揉。 “手。” 被警告,万雁不甘不愿地收回手,冰凉的皮带贴上他屁股,惹得他惊叫一声:“哈啊!” “屁股撅好。” 万雁不情不愿的摆回刚才的姿势,正要屏息等待下一皮带,就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嗯!” 这一下疼得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到墙上,一只小腿不自觉翘起:“疼……” “疼才长记性。”万鸿冷声道。 “哥我错了,别打了好不好……不然、不然拿木尺打,皮带好痛……” 万鸿低喝:“站好。” 被哥哥吼得一抖,万雁莫名委屈,抽噎着站好,等待皮带下一次落下。 看弟弟怕的直哆嗦,万鸿心软了,暗暗叹气,大掌锁住弟弟的腰,皮带暴风疾雨般落下,在弟弟的哭声中打完了计划的二十下。 “呜呜……” 又哭了。 万鸿随手把皮带扔开,将弟弟揽进怀里,白玉一样的手轻轻揉捏他红肿发烫的屁股,任他把眼泪鼻涕擦到自己衣服上:“好了,现在阿雁又是哥哥的乖孩子了……” 感觉到抵在大腿上的东西,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快来不及了,但是……感受到怀里那个小东西哭泣的震动,他叹了口气,轻声在万雁耳边哄道:“别哭了,哥哥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不要你弄!”万小少爷往后躲了躲,又羞又恼。 这几年,随着对哥哥雷区的探索,他踩雷的频率逐渐下降,挨打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打着打着勃起的次数却变多了,几乎每一次都会被哥哥发现,再为了哄他帮他撸出来。 但不管多少次,他都觉得羞耻。 怎么会有人被打屁股打到勃起啊? 明明很羞耻,他却不自觉沉溺其中,有时还会故意惹怒哥哥……他自己都觉得变态。 对弟弟心口不一的性格了如指掌的万鸿不顾他的挣扎握住他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 只是被握住,万雁裸露的大腿就不自觉晃了晃,险些跪下。 再被哥哥那双灵活的手不断挑逗,没几下就腰腿发软,只能抓着他的西装靠在他身上呻吟、低喘,乃至高潮。 万鸿把舒服到站都站不住的弟弟抱回房间休息,顺便回房换下被弟弟弄脏的西装,反正时间也来不及了,他顺便洗了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8. 翌日清晨,万雁被哥哥叫起来上学。 曾经的豌豆王子读大学之后,没脸拿着个软垫到处换教室,只能忍着屁股疼坐冷冰冰的硬板凳。 这让他对哥哥的怨气更大了。 管管管,一天什么都要管!他都这么大了还不能外宿、去夜店,甚至还有门禁,哪里像个富二代,犯人还差不多! 别让他找到机会报复回去。 万雁恶狠狠的想象哥哥反被自己欺负的画面,爽了,他还嫌不够,干脆拿出纸笔画下来,这样他以后回看时可以再爽一次。 就在这时,一个天然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男人路过。 埋头画小人的万雁似有所感,抬头望去,看到他的第一眼,还以为看到了哥哥,可仔细一看,就能看出他跟哥哥只有六、七分相似,气质更是不尽相同。 万雁瞬间就因为他和哥哥的相似来了兴趣,随口问身边的同学:“他是谁?” “好像国外来的交换生,叫楚稚吧,跟个狐狸精似的,才来几天就勾得我们院的女生都……” “楚稚?”万雁的注意力都被这个熟悉的名字勾走了,没听见同学的不忿。 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万小少爷贵人多忘事,早就把楚稚这个人抛之脑后了,但这不妨碍他自信上前搭讪。 “你好。我们以前认识吗?”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漂亮的,仿佛艺术品的手,楚稚缓缓抬头,果然看到那个人,那个占了他位置,害他无名无份远走海外,孤独生活的罪魁祸首。 不过,这样的日子快要到头了。 “万雁,”他轻声吐出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名字,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甚至有些伤心的微笑,“你忘了吗?我们高一时是同桌。” 经他提醒,万雁终于想起楚稚这个人,把他跟当年高中时的工具人小弟对上号。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不禁感叹男大十八变,以前灰扑扑的穷小子现在居然快赶上他哥哥了,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当年走得也很匆忙,明明是个穷鬼,突然就出国留学了,是认祖归宗了吗? 万雁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就是真相,他眼珠一转,面对印象里好欺负的楚稚,他满肚子坏水往外冒。 欺负不了哥哥,欺负个替身好像也可以。 “当然记得,楚稚嘛,我怎么会忘?” 听到冒牌货的谎言,楚稚眼神微冷,暗暗冷笑,高高在上的万家小少爷怎么可能记得他这个低入尘土的人呢。 万雁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热情邀请道:“你现在有空吗?我们一起喝杯东西?” “我等会儿还有课,”楚稚遗憾的说,看小少爷被拒绝后不可置信的眼神,担心猎物溜走,拉过他的手,在上面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其他时间都可以找我,我等你。” 小少爷细嫩敏感的掌心受不了笔尖在掌心划动的钻心瘙痒,本能地想要抽回来,却被楚稚牢牢抓住,强势的写完他想写的,才放开。 楚稚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势模样和哥哥重叠在一起,万雁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隐约有一丝错乱感,记忆中任他差遣的工具人怎么会强势呢? 旧玩具装扮一新再次出现,极大的激起万小少爷兴趣,他都没耐心等楚稚下课,就发过去一条邀约午饭的短信。 在两人各怀鬼胎的主动下,他们很快变成“朋友”。 楚稚也从未再在他面前展现过那天的强势,万小少爷便自然而然的占据优势,再次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弟,肆意驱使,不过他现在有礼貌多了,至少会说句谢谢。毕竟是被哥哥调教过的乖宝宝,特别是看着那张跟哥哥相似的脸,他实在不敢下狠手。 于是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甚至在楚稚的运作下,学校里、万雁的圈子就还流传着万小少爷在追求楚稚的消息。 没多久,到了年底,学校按惯例要办一场慈善晚宴。万雁虽然只是艺术展览专业的混子,但介于他的背景,美院的学生会会长还是特意请他画一副画参加慈善竞拍。 毕竟人人都知道,万家掌权人最宠他弟弟,就算万总不来,其他人也会给万雁一个面子,将他的画高价拍走。 万雁得了邀约,立刻臭屁的分享给哥哥,一通自吹自擂后暗示他一定要出席,有惊喜,逼得万鸿亲口答应他才罢休。 小少爷当然不是白吹的,他这幅画画了很久很久,绝对是他所有画里最好的,他还幻想过哥哥看到会不会感动哭呢。 万雁带上楚稚出席宴会,楚稚有个特别好用的地方,能替他应付其他人,这样他就可以专心看哥哥来没来。 大忙人万总姗姗来迟,万雁一看到他眉眼就舒展开了,笑嘻嘻的凑上前打招呼:“哥。” 万鸿周身冰霜般的气场仿佛被弟弟融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他按住弟弟的肩膀:“别动。” 说着给弟弟正了正领带。 万雁盯着哥哥垂下的眼睫出神。 楚稚在一旁看着两人兄友弟恭的画面,又是心酸,又是觉得违和。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万雁对万鸿的依赖简直有些不正常,说一句兄控也不为过,现在一看,万鸿对万雁似乎也有些不同。 但他们俩的亲密似乎用“彼此唯一的亲人”也可以解释。 想到这里,楚稚嘲讽一笑,看来万鸿早就把他的存在忘到天边了吧,放着亲弟弟不管,却跟假弟弟相亲相爱,甚至没注意到他也在场,满眼只有万雁。 其他受邀而来的企业家校友发现万鸿来了,纷纷过来打招呼,看到两兄弟关系这么好,无不夸赞,再有眼色的夸夸万雁人中龙凤,虎兄无犬弟。 一个对人情世故颇为陌生,来这里碰运气拉研究资金的老师也凑过来,他倒是认识万鸿,却不认识他弟弟,还以为他们在夸万鸿身后的楚稚,他恰巧对这位学生有些印象,现在夸起来并不违心:“原来这位同学是万先生的弟弟,不仅长得像,人也跟万先生一样优秀。” 其余不认识万雁的竟就这样被他带偏了,没办法,万鸿和楚稚长得实在太像,任何人一看都会觉得他们是兄弟。 万雁后知后觉地被人群从哥哥身边挤开,此时回头再看,万鸿身边站着楚稚,真如一对兄弟。 一知半解的人在万雁身后小声聊天:“楚稚是万氏的公子?” “应该是吧,长得那么像。” “确实,比万雁还像亲兄弟。” 万雁听到这里扭头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什么叫比他还像亲兄弟,他才是哥哥的弟弟,唯一的弟弟。 这会儿万鸿才注意到楚稚,眼神微变,楚稚赶在他开口前抢白道:“哥。” 这一声哥大家都听见了,万雁瞪大了眼睛。 万鸿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万雁,刚想说话,就被楚稚拉住胳膊:“哥,不介绍下我吗?” 对上楚稚这个亲弟弟期盼的眼神,他无法拒绝这个吃了太多苦的弟弟,呼出一口气,介绍道:“这是我弟弟楚稚,最近刚从国外回来。”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楚稚也没有在此时戳穿万雁的身份,配合道:“我们家是三兄弟,只是我小时候身体太差,在国外长大。” 万雁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什么弟弟?哥哥的弟弟不是他吗?他们家不就他们俩相依为命吗?什么时候变成三兄弟了? 他堂堂万家少爷,尤其被哥哥为此狠狠教训过,不至于在这种场合发脾气,只是他的脸色难看到所有人都能知道他心情不好。 万鸿站到他身旁,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哄道:“回家再跟你解释。” 他不哄还好,一哄万雁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竟是招呼都不打一个转身就走。 万鸿顾不上接下来的拍卖,嘱咐随行的秘书务必要拍下万雁的画也跟着走了。 楚稚将一切看在眼里,越发觉得这对兄弟古怪,却不得其解,直到他看见万雁用于拍卖的那幅画。 画布上的赫然是万鸿,只一眼,任谁看都能看出那画中浓烈的情谊。 原来是这样。